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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医品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律

    虽是一句体贴的话,声音也格外轻,好似在与袁县令私谈。

    严弘文的耳朵很灵,立即摆手道:“拿上来,今日一醉方休。”

    袁县令埋怨的看了徐耀辉一眼,只能朝着长随点了头。

    长随把酒瓮拿上,又把徐若瑾写下的方子放在桌上,“徐姑娘说,时间仓促,她没能在家调好酒,如若各位爷仍想用,便让酒楼的伙计按照上面写的法子为各位爷兑一下。”

    严弘文笑着一摆手,“那就找伙计来,今儿倒是要看看,这名声传至京中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几位大人在此吃酒,自当不会让伙计来兑酒,而是掌柜的亲自出手。

    看着上面字迹,掌柜的很是好奇,“这法子倒是新奇,小的也是初次所见。”

    “哦”

    严弘文笑的很浓郁,“那你今儿也是有这个福气,学到了一项手艺,今儿的饭钱,是不是就免了”

    &




第110章 刁难
    徐耀辉准备回家后,把明日严弘文要到家中的事吩咐下去。

    而严弘文却并没有休歇,回到徐耀辉为他准备好的院落中喝起了茶。

    跟随他一同到中林县的老管事朱方道:

    “少爷今日是不是太抬举徐家了张家已经向老爷倒过歉了,更让他们府上的少爷陪着您一同来平息此事,还是得饶一步是一步吧。”

    朱方的劝慰,严弘文很不在意,“给父亲道歉就行了吗这件事母亲也已知道,我若不在这里把面子找回来,给张家点儿颜色看看,回去如何向母亲交差”

    “张家的老太爷面子还是要斟酌着给一些。”

    “不给!”

    严弘文冷笑,“他们做这件事之前,难道就没顾忌下国公府的颜面”

    “那您接下来是要……”

    “看张仲良如何安排了,我已经说过了,我要见张仲恒。”

    严弘文没有了酒桌上的欢颜,冷下脸来,与笑着的他判若两人:

    “井底之蛙,敢对父亲、母亲做媒定下的婚事做手脚,即便徐家只是父亲麾下的一条狗,那也不是他能随意染指逗弄的!”

    朱方没有再搭话。

    严大人之所以派他跟随严弘文一同前来,就是怕严弘文真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气事来。

    严弘文是严家所有孩子中,最像严夫人的。

    遇上惹到他的人,绝对誓不罢休,毫不手软!

    严弘文抿着茶,微微的醉意让他想到了酿酒的徐若瑾,“原本是拿徐家的丫头当个借口敲打敲打酒桌上的人,却没想到她酿的酒还真独特,倒让我喜欢上了。”

    “这位徐姑娘的教习妈妈可是梁夫人的贴身妈妈。”

    严弘文撂下茶杯,冷哼一声,“梁霄,他还真是命大……”

    徐若瑾听得陈才传来父亲的吩咐,不由得惊愕的嘴巴都合不上。

    “这怎么可能原本就是烈酒,还要都尝一遍,只喝不醉,这岂不是在难为人么”

    陈才只觉得这话说出口都有些欠揍:

    “老爷也知道这么要求您有些难,可这是那位严公子说的,老爷也很没辙,只能让奴才来传话,请二小姐想想办法,一定要做到让那位严公子满意。”

    “不是说来为徐家撑腰的么怎么上来就开始刁难。”

    “估计也对徐家的事不满。”

    “那也用不着拿我来消火啊”

    徐若瑾满心抱怨,却也知道这是躲不开的棘手事,“行了,与你抱怨,你也做不得主,回去与父亲说,就说我会想办法的,但也只能尽力而为。”

    “那奴才这就去回话。”

    陈才说着,便一溜烟儿跑没了影。

    徐若瑾心里把严弘文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也只能去琢磨酒的事。

    虽然这位严公子的要求很苛刻,但刚听陈才说他酒桌上抬举徐家,挤兑袁县令和张家人说不上话,还是很高兴的。

    终究有他们也惹不起的人了。

    就不知张仲恒遇上他,还会不会那副牛气冲天的德性

    她倒很想知道,张仲恒是如何挨骂也只能咬牙忍了的。

    对于嫁去张家,徐若瑾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想法。

    如今不是她琢磨想嫁不想嫁,而是要琢磨如何摆脱那条白绫子的厄运。

    她不想死,十分不想。

    至于如何应对这门亲事,她还没有想出办法。

    只能看一步一步的应对过程中,能不能突然迸发出办法。

    当然,她更期盼的是老天爷降下一道霹雷,把张仲恒这个王八蛋劈死。

    那才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结局。

    此时的张仲恒的确憋了一肚子火。

    张仲良进了门便把他与张夫人一



第111章 胎记
    严弘文与张仲良、张仲恒坐在一起,倒是显得格外轻松。

    看到张仲恒那副憋屈的模样,显然张仲良已经训过了他。

    寒暄客套半晌,谈天谈地说闲话,张家的兄弟俩都僵硬不堪,只有严弘文一个人爽快的喝着酒,吃着菜。

    眼瞧事情也进展的差不离,严弘文不免也做个好人,让朱方拿来了单子:

    “这是我们严家送的新婚贺喜之礼,虽然提前些时日,也是怕那时没有时间来观礼,还望张公子不要嫌弃。”

    张仲良似早知此事,看着张仲恒,只等他快些收下。

    张仲恒打开礼单一看,眼睛豁然瞪大。

    这其上的礼品三三两两都是贵重之物,显然,这是让他忍下这口气,娶徐若瑾为正妻入门。

    刚刚被张仲良斥骂一通,再想到老太爷的警告,张仲恒心中也已胆怯。

    可看着严弘文那副嚣张的模样,他却很是不爽,“礼品实在太过贵重,我不敢收。”

    张仲良一怔,脸色立即落下来,“你别不识好歹!”

    “这上面随意一个物件,都是千百两银子的,我一个不起眼的乡野小子,哪敢领严公子这么大的情我胆子小……”

    张仲恒的心气不顺,张仲良当即就要开骂。

    严弘文阻止他,笑看张仲恒,“你既然觉得婚事拿这么大的礼,担不起,那我就找一个让你担得起的理由。”

    “你想干嘛”张仲恒很直白,“让我息事宁人老百姓的嘴,我可管不住。”

    “不不不。”

    严弘文摆摆手指,“不要息事宁人,反而要越闹越大才对。”

    张仲良与张仲恒都惊了,他这是要干嘛

    “矛头都要对准梁霄。”

    严弘文的声调更高,“把梁霄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登徒子,让徐姑娘成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若有可能,最好让她出面指认梁霄几句,就更完美了。”

    张仲良也突然明白严弘文为何会亲自来中林县,“他不是已经很落魄了你还惦记他能起复不成”

    “都说他伤了,不能习武,可谁知事情的真假打蛇不死,被回咬一口的可能很大,据说梁夫人与忠勇侯府的来往很密切,还曾听人提过,,忠勇侯的女儿与梁霄曾许过娃娃亲。”

    “这件事绝对不能成,若有忠勇侯为他撑腰,他再次回到京都,事情便不容掌控了!”

    严弘文脸上的阴狠让张仲恒都觉得手心发冷,更没想到严弘文对梁霄也这般厌恶。

    “徐家的事我管不着,但我个人对梁霄也很不满,这件事我一定办成!”张仲恒咬牙切齿。

    严弘文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了,我只坐等好消息……”

    张仲恒端起酒杯,狠狠一碰,仰头便把酒喝干。

    虽然对以正妻之名娶徐若瑾一事,他仍心有余悸不能完全释怀,但有老太爷施压,他也知道自己必须答应,否则自家一房都要受到严厉的打击。

    一切的怨气全部转嫁于梁霄的身上。

    他不把梁霄弄的身败名裂,他就不是张仲恒!

    张仲良立即逢迎开来,不断的给严弘文劝酒,三个人嬉笑欢谈,没多过久便全喝多了。

    张仲恒特意又吩咐人找来几个陪酒的歌姬。

    中午严弘文喝的便醉醺醺,晚上这又喝一通,已经有些踉跄的走不动路。

    想要去净房,朱方扶着他出了门。

    朱方为他披上一件大氅,严弘文却立即推开,“热,热的我巴不得连衣裳都脱了,不用再穿这个了,去去就回。”

    “是。”

    严弘文醉酒的眼睛笑的很淫邪,挽起袖子,更凸显他的燥热和亟不可待。

    出了雅间的门,严弘文险些撞上一个人。

    歪歪斜斜的差点儿摔倒,扶住了墙壁,他才算彻底的站稳。

    “瞎吗”

    严弘文呼喝一声,朱方马上跟随过来。

    看着离去之人的背影,朱方的眼神一紧,那个人,怎么像梁霄

    严弘文已经等



第112章 奇怪
    严弘文与张仲恒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春晓月夜,迷乱一晚。

    但张仲恒对严弘文的话没有忘记,第二日一早,中林县内针对梁霄的传言便飞散各地。

    把徐若瑾形容的惨不忍睹,梁霄禽兽不如。

    更有甚者,跑到梁家的大门口扔上一包垃圾便跑,让梁家人大感头疼。

    只是此时的徐若瑾并不知道这种事,她昨晚一宿都在想着如何让严弘文喝酒不醉。

    直到今天早上,才算把事情想了个通透。

    明摆着难为自己,能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又要喝酒、又要不醉,这明摆着是在耍弄人,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只有两个字:耍赖。

    反正她一个都得了白绫子的人了,也没必要讨好这位严公子。

    就算是正妻身份嫁去张家,又能如何

    每日面对着张仲恒的那一张脸,生不如死,还不如白绫子吊死了痛快!

    徐耀辉与杨氏也一早就起身,丫鬟婆子们又把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地上连半点儿灰渣子都没有。

    徐若瑾本琢磨那位大户出身的严公子不会来的太早,她可以抽时间补上一觉,可念头还没等落地,便见杨氏亲自的跑来她的小院,指挥着丫鬟们开始清扫。

    屋内空落的格子上,加了许多的精致摆件,徐若瑾的妆奁台子也被换了新的,床上的轻纱帷帐被扯下,替换了金丝绒的,地上还添了一条羊毛毡子,暖炉里的炭灰倒掉,重新摆上了不生烟的银碳。

    “幸亏我早间觉得不对,来特意看看,不是告诉你让丫鬟们收拾了吗怎么还这么一团糟!”

    杨氏忍不住数落两句,徐若瑾撇撇嘴,“光想着如何才能喝酒不醉了,再说了,见外客,又是一位贵公子,怎么会到我的小破院子里来”

    杨氏险些脱口而出“她也没想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不是你父亲早间说,严公子又可能会与你私谈,更有可能到你的院子里来看看。”

    “哦!”

    徐若瑾拉长声音,“原来是父亲说的。”

    杨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在外把春草、红杏、小可和杨桃知唤的乱蹦,杨氏心思不安,又连忙从徐子麟的院子里叫来了两个粗使婆子,“以后你们就在这个院子里当差了,不用再回大房的院子。”

    婆子们轻声应下,春草连忙看向徐若瑾。

    白梅刚刚被清走,院子里还不敢肯定彻底的清理干净,夫人又往这边添人,以后的日子恐怕很难安静了吧

    徐若瑾倒觉得无谓,她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恐怕这几天就会定下来。

    反正现在整天只琢磨酒,有春草帮她盯着,其他人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她已经懒得管了。

    杨氏折腾了一通,正打算回正院去等。

    陈才匆匆跑来回话,“夫人,严公子已经到门口了,老爷让您和二小姐都快到正院去。”

    “啊来这么早”

    杨氏连忙让人把轿子抬进来,拽着徐若瑾就往轿子里钻,“……之前也不打个招呼,来的这么快还有没布置好的地界呢。”

    杨氏使劲儿的催,抬轿的婆子们只能撒腿拼命的跑,徐若瑾坐在小轿中被晃悠的差点儿吐出来。

    严弘文正坐在正堂中吃茶。

    徐耀辉在一旁如坐针毡,原本他还以为严弘文会带来严大人的传话,只是严弘文并没有说什么,笑眯眯的谈起了徐若瑾的酒。

    昨日一夜,今日红光满面,严弘文觉得昨天最让他兴奋的,便是那三盅酒。

    如今想起来,还格外的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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