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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黑化,黑吃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天水清凉

    袁青见宋金至少还有脑子,会想事情,于是心软了一点,伸出大手,摸摸宋金的脑袋,表情不那么严肃了,又说道:“外面天大地大,等你走出了宋家村,就会发现外面是男子汉的天下,否则会被别人瞧不起。”

    宋金松开拳头,亲昵地拉住袁青的手,眼巴巴地注视着袁青的眼睛,讨好地道:“姐夫,你把外面的事都说给金儿听,好不好”

    袁青又摸摸宋金的脑袋,微笑道:“我今天没空说了,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如果你三个姐姐都说你变得像男子汉了,不打骂姐姐了,我就奖励你,给你讲讲外面的事情,永远也讲不完的!”

    宋金用钦佩、喜爱的眼神注视着袁青,目不转睛,仿佛一条饿极了的鱼,被袁青穿在鱼钩上的鱼饵给吸引了,而且已经上钩了。

    一旁的宋俏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姐夫袁青,眼神感动,甚至浮现了泪光。除了两个亲姐姐以外,宋俏又发现了一个对她好的亲人!

    缺少温暖的人对雪中送炭的人总是格外感激,感动得想哭。

    这时,宋白从厨房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布袋,腼腆地笑道:“袁大哥,我送送你。”

    “好。”袁青爽快地答应,率先出门去了,走在前头。

    宋白连忙一路小跑地追上去。宋金也想去追,但是又被宋俏给拦住了。宋俏小声道:




第69章 69.有时候,人走茶未凉
    宋白眉眼弯弯,嘴角翘起,笑得清甜,道:“不会的。”

    淡淡的语气,却包含着发自肺腑的坚定。

    对袁青来说,这又是一个解不开的困惑,但他懒得再婆婆妈妈地追问下去了,干脆地把几样东西都贴身收好,然后对宋白道:“你先往回走,等你进村了,我就赶路。”

    宋白依依不舍,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子,明亮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失落。

    袁青心软了,抬起手,原本想拍一下宋白的头顶,安抚一下,但是中途又收回了手,觉得两人目前还不适合举止亲密。他无奈地道:“我明天不能来,因为要在镇上干几天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带你的银票跑路的。等我有空了,就来看你。你想要什么我下次给你带来。”

    宋白失落得快要哭了。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在跟袁青分离的时候,自己的情绪会变得这么糟糕。

    袁青更加心软了,终于忍不住再次伸出手,这次他的手心稳稳地落在了宋白的头发上,没有抚摸,只是轻轻地拍两下,在宋白正吃惊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收了回来。

    对宋白来说,这种感觉很奇妙。往常她总是教导妹妹,不要让男子占便宜,可是现在她巴不得袁青再多拍几下她的头,她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上瘾。她用纯真的眼神观察袁青,仿佛在探究袁青身上究竟还隐藏着哪些魔力,他让她喜欢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

    袁青再次开口道:“宋白,快回去。我真的要急着走。”

    即使有再多的舍不得,宋白也不敢在放任自己的磨叽了,因为她不忍心让袁青赶夜路。她失落地转身往回走,忍不住一步三回头。

    等确定宋白进村了,袁青对她挥一下手,然后就转身,大步离去。

    宋白立马转身面朝袁青的背影,默默地目送,许久许久。

    宋甜、宋俏和宋金也在目送袁青,各怀心思,不过殊途同归的是——心里都有些不舍。

    在姐弟四人结伴回家的路上,宋甜悄悄地问:“姐,你跟姐夫商量成亲的日子了吗”

    宋俏和宋金正走在前面拌嘴,没注意听宋甜和宋白的对话。

    宋白低声答道:“忘了问。”

    宋甜细心,注意到了宋白不欢喜,于是连忙温言软语地安慰道:“姐,没关系,下次再问就好了!反正姐夫是个好人,你可以放心地嫁过去。等下次你们商量的时候,记得把成亲的日子定早一些。”

    宋甜嘴上说得轻松,但她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忧虑的,因为她想到了袁青的娘,回想起了袁青他娘上次被契约上的债务吓跑时的情景。她在心里叹气,心道:“哎!幸好姐夫没有被债务吓跑,但愿姐夫能说服他娘。”

    接下来的半天里,宋白变得很沉默,还总是发呆、走神。

    宋俏跟宋甜开玩笑道:“姐的魂丢了,姐夫能勾魂哩!”

    宋甜给宋俏一个白眼,忍俊不禁地道:“你把姐夫说得像狐狸精一样了。”

    宋俏想一想,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她自个儿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跑去村长家借银子的胡春还没有回家来,宋金正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一边仰头望着天,一边思量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尽快变成姐夫说的男子汉。

    邻居家的鸡下完蛋了,咯咯地叫唤。村里的几条狗结伴斗殴,打赢的黑狗威风凛凛地大声狂吠,完败的黄狗夹着尾巴慢慢远离凶恶的胜者,同时有小小的咕噜声从喉



第70章 70.一边享受,一边珍惜
    宋俏一边去清洗鱼鳞,一边笑问:“好儿,你这会子忙不”

    宋好答道:“哎!我娘逼我学绣花,说绣花能卖更多的银子。在一小块帕子上绣几朵小花,赛过了辛苦纳十双鞋底!可是你瞧瞧我的手指头,我要是绣错了,我娘就拿绣花针戳我!”

    宋俏扭头仔细瞧瞧宋好的手指头,确实发现好几个针眼,连忙安慰道:“好儿,这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过,记得别把手往脏水里泡。”

    其实,宋俏在内心里是很羡慕小伙伴宋好的,因为宋好至少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娘,严厉地教绣花也是为宋好的将来打算,而她的娘胡春根本就不会绣花,除了能教她撒泼以外,还能教什么呢

    宋好立马转忧伤为笑容,嘻嘻笑道:“我晓得的!不碰脏水,否则会肿成通红的大萝卜!嘻嘻!我还顺便可以偷懒,我让我哥去洗碗,我哥不肯去,我把十个手指头往他眼前一伸,装可怜,他立马就去了!嘻嘻!”

    宋俏也笑起来,眼神里含着羡慕。

    “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我娘会打我!”宋好急匆匆地转身跑了。

    宋俏连忙冲着宋好的背影喊:“等鱼鳞冻做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宋好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答道:“好哩!”

    宋俏把鱼鳞洗干净之后,去交给宋白。宋白已经准备好了调味用的姜蒜和辣椒,把鱼鳞用米酒和姜先腌制一会儿,再倒入锅里,加上水,烧火煮,从小火转为中火,再转为小火,中途按次序加入各种调味料去腥气。

    宋俏一边烧火,一边眼巴巴地瞅着,用心学。宋金和宋俏一起坐在灶前的长条凳上,他也眼巴巴地瞅着,不过他不是在学,而是在咽口水,嘴馋得厉害。随着锅里冒出来的鱼香气越浓,宋金的眼睛就越是变得贼亮贼亮的。

    宋甜道:“金儿,你中午吃了鸡,怎么还这么馋”

    宋金撅起嘴,又翻个白眼,理直气壮地回道:“二姐,你不馋,你等会儿别吃,都给我吃!”

    宋白笑了笑,提醒道:“你不怕把肚子胀破了”

    宋金立马用双手捂住肚子,皱眉头,一声不吭了。

    宋俏瞅着宋金,笑嘻嘻地取乐。

    等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宋白让宋俏不用烧火了,让锅里的汤自己沉淀一会儿,然后小心地避开鱼鳞,用汤勺把汤盛到几个碗里,剩下的事就交给宋俏了。

    宋俏把刚提来的沁凉的井水放木盆里,再把碗放水里,然后还要用蒲扇扇风,为了让鱼鳞汤凉得更快。一心打算当男子汉的宋金也拿着蒲扇在旁边帮忙。

    宋俏一看宋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稍带嫌弃地伸手把宋金往旁边推,道:“你离远点,别把口水掉进碗里了!”

    大概是因为内心的信念不一样了,再加上一起干活容易产生同甘共苦的友谊,这次被推、被埋汰的宋金没有发火,他关心地问:“三姐,还要等多久才能吃”

    宋俏道:“等结成鱼冻了,就能吃了!你把风扇大些,它就凉得更快!”

    宋金顿时更加卖力地扇风。

    当夕阳西下,宋家村又升起炊烟的时候,宋金捧着小碗,终于吃上了他的劳动成果,双眼笑眯眯的,透着十足的满足。

    宋俏把一碗鱼鳞冻给宋好家送去,宋白和宋甜则是用篮子装了三碗,先是



第71章 71.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宋金打完之后,小手立马收回来,看上去有点后悔,心里还犹豫了一下,心想:“姐夫说不能打姐姐,但没说不能打娘,没事!我还是可以做男子汉的!”

    如此一想,宋金就释然了,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

    因为不怎么疼,所以胡春并不介意被儿子的小手打一下,平时娘俩经常这样打打闹闹,并不当一回事,可是现在让胡春分外介意的是宋金说出来的话!宋金居然在维护袁青!

    论起心里的地位,难道一直疼爱他的亲娘比不上认识才两天的外人

    胡春急了,恼了,抬起大手,揪住宋金的耳朵,质问:“那人拿两只鸡就买通你了你就不要娘了我怎么就白生了你哼!”

    宋金也恼了,立马举起小手,飞快地朝胡春的脸上打几下,只要胡春不松开他的耳朵,他就一直打。

    眼看着那母子俩互相较劲、互相伤害,宋白、宋甜和宋俏用眼神交流片刻之后,干脆结伴离开厨房,去睡觉的小屋子里做针线活去了,眼不见为净!

    ——

    “铜柱子,你娘来找你了!”

    袁青正在给一艘装满绸缎的商船卸货,忽然听见工友的喊声,他立马循声望过去,果然看见了他娘。

    “娘!你再等等!”袁青的肩上扛着重重的货物,他朝他娘喊话之后就继续干活。

    铜柱子是工友们给他取的绰号,而且这个绰号让工友们心服口服,因为他无论是干活,还是为人处世,都让工友们觉得他信得过、靠得住,堪比屋子中的那根房梁柱,再加上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于是就结合成了这么个绰号。

    人们常说名字可能取错,但是绰号一定不会取错。如果能让一起干活、一起吃喝的工友们都认同这个绰号,那绰号就堪称真金不怕火炼了。

    袁青的娘站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焦急地跺脚,急得满脸潮红,因为她的心里正装着十分重要的事,但是她不敢去打扰袁青干活,因为儿子不干活就赚不到银子!有些人说银子是阿堵物,是万恶之源,可是袁青他娘只认同银子能活命!对她来说,不去赚银子,那就等同于消极地不要命了!

    过了一个时辰,袁青和一群工友们一起把商船上的货卸完了,他大汗淋漓地朝他娘走过去,脚步分外沉重。这会子的沉重与心思无关,纯属累的!

    “哎!这种活辛苦呢!”他娘唉声叹气,心疼极了。

    袁青直接脱下上衣,一边用上衣擦汗,一边领着他娘去卖饭菜的小摊子。小摊贩面前摆着两个大木桶,一边装饭,一边装菜,不提供桌椅,但生意却格外好,一群又累又饿的男子端着饭碗蹲着或者坐地上吃饭,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袁青掏出十个铜钱,买了两碗饭菜,递一碗给他娘。他娘却用一双皱纹缠绕的眼盯着两碗饭,比来比去,好不容易才比出了菜更多的那一碗,立马就把菜多的那碗强塞给袁青。

    袁青无可奈何,凭他多年的人生经验,他知道他娘顽固起来就像块石头,于是他懒得拒绝,按他娘的意思把两碗饭换过来,然后就干脆地开吃,饿瘪了的肚子顿时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畅,整个人像从生与死的边缘把差点踏进地狱的那只脚又收回来了。

    袁青的娘却显得没胃口,因为她心里装着沉重的心事,心事像大石头一样挤压着她的五脏六腑。“青儿呀,我听说你前两天都去了宋白家!可是,那样的



第72章 72.不易!不易!
    “真的”袁青他娘忽然又从惊喜变成了热泪盈眶,不是难过,而是喜极而泣。“这……苦日子总算是过到头了!好事!好事呀!”

    她的眼泪掉进了饭碗里,可是她却把这泡了泪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舌头品尝到的不是咸涩,而是香甜。自从丈夫早死之后,她盼了多少年啊,总算盼来了苦尽甘来的这一天。

    她的手一下子擦眼泪,一下子抹鼻子,既在哭,又在笑。袁青在一旁反而显得很淡定。

    相比这个善意的谎言,他娘想得更深远、更美好,她心想:“宋白还没嫁过来就能旺夫了,等以后成亲了,那就更旺夫了!”她追问道:“青儿,那你以后每个月能赚一两银子不”

    袁青答道:“这个说不准。”

    他娘双眼亮亮的,透着对银子的渴望,盘算道:“做绸缎生意的老爷肯定家财万贯,你看那一大船的绸缎新货就知道了,绸缎卖得多贵呀!要是这个廖老爷出手大方,爱打赏,那你一个月赚的可能还不止一两银子呢!跟在这种老爷身边做事,是最有前途的,还能学本事!而且赚到的银子够帮宋白还那每年十两银子的债了!哎!”

    算来算去,她忍不住又起了贪心的念头,心想:“宋白虽然旺夫,但是如果她不背债,那就更好了!那样的话,我儿子一年就能积攒十多两银子呢!那就吃穿不愁了!”

    想着想着,她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青儿呀,宋白的那笔债能赖掉不”

    袁青浓眉微蹙,冷静地答道:“大概不能,她爹娘的眼里只看得见银子,不会给闺女面子。”

    他娘紧紧地皱眉,整张脸都快要皱起来了,撅嘴道:“世上哪有那样绝情的爹娘呢啧啧!我看,让宋白去跪着求一求,可能还是有用的!你看呢”

    袁青的眼神变得冷峻起来,只要宋白跪地求别人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他就忍不住心疼,他只想让这种画面永远不要成真。他握了握拳头,压抑着情绪,不让怒气爆发出来,道:“娘,这种事你就别再想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今晚你在镇上过夜,还是赶回去”

    他娘叹气道:“哎!我还是赶回去吧!免得给你添麻烦。咱们家在镇上连一片瓦、一张床也没有,住不起客栈,还要求别人收留。哎!这里可不像咱们袁家村,咱们村里收留客人的时候是笑哈哈的,这里的人只会把咱们当贼看,生怕咱们偷拿了他们家的东西!我上次在这里留宿一宿,结果心里膈应了大半年!哎!”

    袁青没接这话茬,一来是他不怎么认同他娘这些话,二来是如果他劝了,那他娘的抱怨就会没完没了。他去屠夫那里买了二两肉,交给他娘,然后送他娘出小镇的城门,却换来了他娘那一路喋喋不休的抱怨。

    袁青告别的时候,他娘还在埋怨:“你刚找到好一点的活儿,花钱就这样大手大脚,这样哪里存得住银子啊你这银子是长了脚,专门往别人家跑呢!要不,咱们还是把肉退给屠夫吧”

    袁青道:“买了东西又去退,招人家骂哩!一小碗肉,你和袁青夫妇每人吃几口就没了,何况村里买不到肉,你难得补一补。等强子的腰疼毛病好了,你就催他来镇上干几天活。”

    他娘提着二两肉就像提着一串能烧死她的心火,听到袁青提到她的小儿子袁强,这才总算是中止了抱怨,连忙追问:“强子也能跟着廖老爷不那样阔绰的大商人,身边总要多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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