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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尘璞

    别人这几年可能都是潇洒天涯了,他就是不知道在哪个山洞里暗无天日。

    风无月想想,就觉得还是不要做天才的好。

    不过如果能够拿时间来换修为,自己会不会愿意换呢。

    风无月想不好答案。

    可能每个人心中都希望自己是一代高手,希望自己在自己的那片领域里有所成就,希望自己是带着光的。

    希望是有人赞扬,有人歌颂,有人认同。

    小松这会已经吊嗓子完毕,在那做劈柴工作。

    哟,力气如今练得还可以嘛。

    爷爷在给纱线加元。

    风无月走过去,拿了部分纱线也开始加元。

    爷爷的心情不错,哼了曲小调。

    小松跟着哼了起来。

    然后开始给自己的劈柴工作配乐:“嘿!哈!嘿!哈!啊呀呀!”

    风无月被逗笑了,爷爷也笑了,皱纹都开花了。

    突然觉得好幸福哦。

    给纱线加完元,已经到了午饭时候。

    小松又是大展身手了一番。

    现在风无月很是给力的夸奖他,他炒起菜来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然后他一个美滋滋没控制住,把自己的一只耳朵变没了。

    风无月去端菜的时候,一看,怎么成一只耳啦。

    然后小松跑去一照镜子,也傻眼了。

    还有一只耳朵哪里去了

    然后他试着动了动,没一会,他的耳朵又回来了。

    然后左耳消失,又回来,右耳消失,又回来。

    每次可以把一只耳朵变没了。

    两只耳朵一起变没,暂时还做不到。

    只能一只一只来。

    小松顿时爱上了玩自己的耳朵。

    左耳消失,右耳消失,乐此不疲的玩着。

    吃饭的时候小松还在那顶着一个耳朵吃饭。

    爷爷也很是新奇的看着小松的变耳朵,从来还没有见过可以把自己耳朵变没了的,他家小松就是聪明。

    风无月也夸赞了一番,这看样子说不定哪天还可以学会隐身术呀。

    吃完饭休息了会,就去收爷爷种的杈杷果。

    爷爷把杈杷果种得很好,一年可以挂果两次。

    正好是第二波收获的季节了。

    杈杷果的形状像是心型,外表鲜红如玉,味道清香甘甜,深受女孩和大妈的喜爱。

    小松边摘枇杈果边往自己嘴里丢。

    嗯嗯,他是努力的松鼠。

    小松一边努力着一边喊着:“人生啊,真是太幸福了!似小爷这般潇洒,有木有,有木有!”

    风无月在一边笑:“你这是妖生啊。话说你小松,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人不”

    小松摸摸自己的脑袋:“不记得,没啥印象,好多事都记不得啊。家人嘛,小爷是有的,你和爷爷呀!你们是小爷我的家人啊!”

    风无月感觉心里和枇杈果一样甜蜜。

    风无月忍不住去揉小松的脑袋:“说得好!小松,我,爷爷,我们是一家人,幸福的一家人!”

    又揉了揉:“不过,小松,如果有天能有机会打听你的亲人,我也会帮忙打听下!”

    小松想了想,还是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随意了!小爷不在意这个的!小爷只记得似乎有很多小屁孩,老跟着小爷!小爷很烦的!”

    风无月笑:“你以前自己就是个小屁孩吧!”

    小松摘着果子抗议着:“哪有!小爷一向是大人,额,那个,大妖!”

    风无月倒是很想知道妖界的事:“你们妖族是怎样呀妖界是不是和人界一样”

    小松摸摸脑袋:“小爷记不得了啦,好像就觉得很美!对,很美!”

    风无月戳他脑袋:“你又没有见过,怎么知道很美”

    小松摇晃着脑袋,一只耳朵又变没了:“小爷就是知道啊!就是知道很美啊!”

    风无月笑:“哈哈,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去妖界吧!”

    风无月说到这,就掉头和爷爷说:“爷爷,我们哪天去妖界玩吧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全世界都去看看!”

    爷爷笑:“好好好!”

    爷爷在一旁笑着




第140章 宁愿是一个噩梦
    “曾经有人说这药应该叫正乐生,现在我明白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了。”

    ——爷爷

    风无月和小松两个人就帮忙喝了,不小心喝多了。

    酒味香醇,爽口悠畅。

    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坛就快没了。

    风无月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不知道这酒是发酵中出了什么问题,感觉喝过之后心慌慌的。

    风无月也不好对爷爷说这酒怕是炼岔了,小松在一个劲儿的说好喝,于是她也跟着说着很好喝,还给力的多喝了数杯。

    终于知道醉了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了。

    原来是很想睡觉的感觉。

    感觉下一刻眼皮就要搭上,随时都要睡过去。

    于是风无月就歪走着走去房间睡觉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小松喝醉了就是兴奋的大唱大跳,又在那开始吊嗓子。

    爷爷把小松丢回房间,就开始服药了。

    感觉经过这两天的调养,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药液也早上找人验过了,确实是能够治疗心绞痛的神药。

    爷爷已经迫不及待想服用了。

    心绞痛已经折磨他多年了,现在终于有了摆脱的机会。

    于是爷爷满怀期待一脸微笑的服下了药液,第一次的量是一半,剩下的两次再一起加起来是一半。

    第二天的时候,风无月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头痛。

    风无月揉揉脑袋,也不知道小松怎样了。

    她出了房间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

    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正是上午时分了。

    风无月一看这小松还没起来弄饭呀,爷爷也不知道去哪了。

    于是她就干脆做起饭来,小松最近做饭也辛苦了,不如她来展示下身手,让爷爷来尝尝她的手艺。

    好歹也曾经自学过,虽然没有成一代厨神,但是她的辣椒炒肉和红烧鱼做得还可以呀。

    风无月揉着脑袋把饭菜做好了。

    自己满意的凑过去闻了闻,真香。

    于是一脸满意的去喊小松,再打算问问小松爷爷早上去哪了。

    风无月刚走到爷爷房间门口,就听到小松在里面大喊:“小爷不是做梦吧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风无月就笑着边推门边说:“小松呀,你不是做梦呢,已经太阳晒屁股啦,快起来吃饭,你知道爷爷去哪了吗”

    然后推开门就看见小松在床边转着,爷爷在床上躺着。

    风无月就喊:“咦,今天爷爷也和小松一起睡懒觉啊”

    小松在那猛晃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样的梦”

    风无月就问了:“什么梦呀”

    小松停下转圈的脚步,抬头看着风无月,眼里居然含上了泪花:“小爷梦见爷爷再也不理我了!”

    风无月瞪他:“好你个小松,居然做这样的噩梦!梦是相反的啦,你快喊爷爷起来吃饭啦!”

    小松就摇爷爷,爷爷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

    风无月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爷爷怎么会躺得安静小松都在一边摇他了,他还是安静的躺着不说话。

    风无月几个大步猛迈了过去,看向床上的爷爷。

    只见爷爷安静的朝里躺着。

    风无月喊了声:“爷爷!”

    又去摇了下,爷爷还是没有作声,只是安静的躺着。

    风无月颤着手把爷爷身子扳过来,只见爷爷嘴角溢着血,血迹已经干涸,闭着眼睛,面色是不正常的青,双手紧紧抓着心脏处。

    风无月深吸了口气,伸过手去感受爷爷的呼吸。

    呼吸,爷爷已经没了呼吸。

    风无月只觉得一片空白,连小松在她耳边喊着什么都听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

    一夜醒来,爷爷就出事了。

    风无月觉得一定是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自己的酒还没有醒,自己还在睡着,然后做了一个很糟糕的噩梦。

    好想赶走这个糟糕的噩梦。

    风无月掐了一下自己,很痛,不是梦啊。

    为什么不是梦啊

    为什么会是这样

    爷爷没了

    心跳得非常激烈,在抗议着面对这个事实。

    耳朵里只听得见嘭嘭嘭的跳动声,这声音



第141章 一个无法言说
    “也许造过的孽,是逃不过的。”

    ——郝医师

    郝医师又接着说:“但现在看来,它不是治疗你爷爷心绞痛的神药啊,反而像是毒引。”

    风无月惊:“毒引”

    郝医师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对,毒引,是毒引,很厉害的毒引,很高明的毒引啊。我自认医术不菲,也有走眼的时候啊。现在看来,你爷爷是早已中毒多年,每次心绞痛都是毒发的表现。如果不是你爷爷毒发身亡了,我怕是还看不出来啊。”

    风无月又开始掉眼泪:“这么说来,都是我找来的药液出了问题,什么神药就是毒药,毒药!”

    郝医师叹了口气,安慰她:“孩子,你要看开啊。药液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它确实是治疗心绞痛的神药。只是你爷爷并不是单纯的心绞痛,他是中毒了。”

    风无月哭着喊:“但是爷爷是因为喝了我拿回来的药液,才毒死了。我是罪人,我对不起爷爷!”

    郝医师又叹了口气:“这个生死由天,说明你爷爷只能活这么久。”

    风无月喊:“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爷爷本来可以活很久的,是我,是我亲手害死了爷爷,呜呜呜……”

    声音喊得很大,似乎要争吵一样。

    郝医师就有点脸色不好看了:“你对着我喊什么,你爷爷得罪的人本来就不少。谁知道他得罪了谁,给他下了这样的毒。”

    风无月道歉:“对不起,郝医师,我不是要对着您大喊的,我就是一时很难过。我爷爷没有得罪过谁,没有得罪过谁!他一向都和气待人,与人为善,他是个大好人,不会得罪谁!”

    郝医师很小声的嘀咕:“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也就你把你爷爷当好人,好人我呸,你爷爷要是好人,我也是好人了。不过这些年确实都是做好人了啊。与世无争躲山谷里了,也还是逃不过死亡啊。”

    风无月没有听清郝医师嘀咕的内容,于是问:“郝医师,你说什么啊”

    郝医师喝了口水,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没没说什么,我也不与你计较了,知道你这会肯定难过。”

    他刚刚只是想到了老朋友死了,他也心情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风无月又问了:“郝医师,您不是说我爷爷是中毒,您和我爷爷是老朋友,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中毒的吗是谁对他下毒的我爷爷有什么仇人”

    郝医师摇头:“我认识你爷爷的时候,他就已经中毒了。我们是老朋友,是因为有次我们都在被追杀,互相帮助才逃过的。后来我们都在这里落脚了,我在镇上,你爷爷非得在这山谷里。我和你爷爷的感情不错,但是你爷爷的很多事情,我并不怎么清楚。”

    风无月就想搞清楚:“追杀为什么有人会追杀爷爷”

    郝医师一想到追杀就有点不爽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知道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都躲了这么多年,窝在一个小镇上,平安无事了,也习惯了在这,也不想再想以前的生活。

    风无月问不到结果,一心想知道曾经追杀爷爷的人是谁,好像郝医师也不知道爷爷以前的事。

    现在爷爷不在了,谁来告诉她曾经都发生了什么。

    还有,不管怎么说,神药是她找回来的,爷爷也是因为服了所谓的神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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