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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妻:冲喜相公宠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广绫

    韩朔喃喃无言,他以为南安王懂他,他们同为男人。

    沈遇不理解,阿晚是他的妹妹,偏亲不偏理。

    等沈遇成亲多年,方才能够明白他的感受。

    “王爷,他们是我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将他们遣散,我对不起她们。我的良心,也不允许我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韩朔陷入两难的痛苦境地,“我很爱阿晚,不愿意失去她。”

    南安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瞧见沈遇走过来,指着韩说道:“替他另开一席。”

    “王爷。”

    “与你同坐,本王的智慧降低,性情会大变。”南安王自认脾气很好,与韩朔几句交谈,他的脾气容易失控。

    沈遇脸色阴沉,不等他开口,韩朔起身道:“我去隔壁一席坐。”他诚挚道:“大舅兄,我与阿晚和离,你不再是我的妻兄,也有出生入死的情分。今日是凌老的大寿,我不闹事,安安静静吃一顿席面,恭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径自在隔壁席面入座。

    其他人劝沈遇,“凌老七十大寿是大喜的事情,做不成亲家,也是朋友。”

    沈遇半分情面都不留,“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出去”

    韩朔心中生怒,可不愿在诸位大臣跟前丢脸,霍然起身,“沈遇,你当真要做的这般绝情”

    沈遇对护卫打个手势。

    韩朔脸色铁青,他扭头朝门口走去。

    正巧,沈晚君迎面走来。

    “阿晚!”韩朔神情激动,他疾步朝沈晚君走去,白薇挡在沈晚君身前,“韩将军,阿晚不愿见你,请你离开凌家!”

    韩朔丝毫不惧她的冷言冷语,目光神情的望着沈晚君,看着她面色苍白,毫无半点血色,心疼道:“你瘦了,他们没有照顾好你吗”

    沈晚君知道韩朔的性子,若是不大目的,不会轻易罢休。

    今日是外祖父的寿宴,她不愿意闹得太难看,叫人看了凌家的笑话。且在凌家,韩朔只身一人,他不敢做什么。

    她拉着白薇站在身边,虽然是病弱之态,可精神却极好,在凌家过得很舒心。

    “我过得很好,变成这副模样,托你母亲表妹的福。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哥哥已经代我说完了。韩朔,你对我的欺骗,毁我一辈子,我不恨你,是我自己太蠢笨,才会上你的当。我与你斩断前缘,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希望你不要再来扰我的清宁!”

    沈晚君在将军府的日子,过得太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恨一个人,只会让自己活在过往的痛苦中,不值得。

    韩朔没有想到沈晚君这般决绝,其实他心中早就有数,沈晚君不爱他,嫁给他是为了‘报恩’。恩情不存在,她又怎么会留在他的身边

    他太不甘心,为她掏心掏肺,却依然得不到沈晚君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们夫妻六年,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感情”韩朔双手紧紧捏握成拳头,看着沈晚君冷漠的眼神,心口阵阵抽痛,“我们如果有一个孩子,你会给我一次机会吗”

    “韩朔,这世间没有如果。我很庆幸没有与你生下一个孩子,很感激你的亲人,不给我这个机会,以免苦了孩子一辈子。”沈晚君为失去孩子而痛心,可这一刻,她是真的很庆幸,没有与韩朔生下孩子。

    若是有一个孩子,只怕她不会这般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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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韩朔心痛如绞,沈晚君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进他的心口。

    没有失去她的时候,韩朔从没有这般深刻的感觉,认为她这一辈子不会离开她。

    “阿晚……”

    沈晚君看着他眼底的痛苦之色,只觉得讽刺。

    他对她或许有感情,可更多的是得不到的不甘罢了。

    若是真的对她深情不悔,又怎么会允许妾室欺负到她的头上又怎么会允许他的母亲伤害她腹中的骨肉

    他对这一切,并非不知道,甚至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韩朔不过是想要她低头,低头求他,才会护她。

    沈晚君有自己的高傲。

    将军府对她来说如囚笼,恨不得早些解脱,又怎么会去求韩朔

    “嫂嫂,开席了,咱们进去吧。”沈晚君与韩朔无话可说,挽着白薇的袖子入内。

    韩朔蓦地扣住沈晚君的手腕,在她掌心放下一物,他往后退几步,“我今日来,为了见你一面,将话说清楚。你心意已决,我不会勉强你。阿晚,我如今更明白自己的心意,为自己这六年未尽到丈夫的责任,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第一百零八章 她的病束手无策
    白薇抿紧唇,太子这般屈尊降贵,真的只是因为要重用白孟

    只怕不尽然。

    她不禁在人群里找寻沈遇的身影,他同南安王站在一起,低声交谈,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朝白薇微微颔首。

    “能为太子效劳是民妇的荣幸。”白薇应允下来。

    太子眉梢一挑,“要刻的字,本宫会派人告诉你。”

    转身离开。

    白孟叮嘱白薇,让她保重,紧跟在太子身后走了。

    太子一行人离开,女眷得到自家老爷的眼神,匆匆道别回府,商议一番,这沈遇是不是另有机遇

    至少,他的大舅兄得到太子的赏识。

    太子是皇后所出,在朝中声望极高,又是皇上亲自教导,极有可能荣登大宝。

    他们得好好谋算,恐怕得结交白薇。

    高氏很意外,那位青年是白薇的哥哥,她和蔼地说道:“如今的人啊,太过利益熏心,若是没有半点好处,不会浪费半点感情。凌家如今渐渐隐退,你表弟没有入朝,在外经商。他们看在老太爷和老爷的情面上,愿意给几分薄面,这里头没有几分真心。阿遇在朝中没有一官半职,你的出身给他们带不来好处,自然会冷遇你。这种逢场作戏的面子情,不要也罢,左右阿遇不走仕途,与他们交好或者不较好,没有多大的影响。”

    白薇道:“舅母,我不擅长这些交际,她们买我的玉饰,我还能够侃侃而谈。我与他们并不认识,并不在意他们的态度。等外祖父寿宴过后,我们会回宝源府城。”

    高氏见她心态豁达,不禁笑了。

    “韩朔见到阿晚,说了些什么话”

    “他给阿晚一片金锁,不愿意就此放弃,准备重新追求阿晚。”白薇皱紧眉头,对韩朔十分厌烦,“韩老夫人想要将梅姨娘扶正,咱们可以推波助澜。”

    韩朔没那么大的脸,叫沈晚君给他做妾。

    韩老夫人给韩朔施加压力,他不得不妥协。

    高氏忧心忡忡道:“只怕没有这般简单。”

    白薇心中有盘算,时机不成熟,她也便不多说。

    ——

    沈遇送南安王出府。

    南安王请他上马车一叙。

    两个人入内,侍卫坐在马车外。

    南安王给沈遇斟一杯茶,缓缓说道:“你不打算回来”他端着一只玉白茶杯,触感温润细腻,他手指轻轻摩挲,“你的大舅兄向太子提案,将玉矿统一归为朝廷管理,每一年的财富,七成上交给朝廷,剩余的三成用作玉矿的开支。若是私人发现的私矿,则是上交两成给朝廷,取得开产权。宝源府城是玉矿集中地,西岳的财富,十之六七出自宝源府城。正是有这笔财富,才会让那边山匪水贼猖獗,每一年盗走温姜两家进献给朝廷的银子二三成。而军营驻扎地也在宝源府城以南,运送军粮需要途经宝源府城河道,多半别水贼劫走。朝廷派出军队剿匪,他们却行踪不定。太子与本王商议,既然大肆整顿,预备建立一支水师,你有何看法”

    这一支水师预备对付水贼,护送官银平安入京。

    “阿遇,为首的水贼曾在水师干过,十分熟悉水战,一人可敌二三十人,朝廷水师才会在水贼面前节节败退。本王希望你能回来,重新训练一支水师。”南安王与沈遇是生死之交,两个人曾经出生入死,对他的能力很认可。

    沈遇在镖行做镖师,与水贼、山匪打过交道,对他们的战术十分了解。

    “你在宝源府城的情况本王调查过,你对那边的地势十分清楚,又与水贼、山匪交手过,比军营里提拔的人更为合适。如今边关战火连天,正是用人之际。本王希望你好好考虑一番。”南安王若是提议沈遇去边关,只怕他新婚燕尔,不会同意。驻守在宝源府城,训练水师同样是重中之重,沈遇是极为合适的人选。

    “实不相瞒,我打算等外祖父寿宴之后,再找王爷细谈关于宝源府城水师一事。我们算是不谋而合,何时赴任王爷只管吩咐。”沈遇在白孟提议考取武科的时候,就当是宝源府的形式考量过,他盯上了水师。

    南安王见他爽快,不禁提点道:“此计是白孟提出,而他的妹妹又恰好是很出色的玉雕师。太子盯上温姜两家的财富,意欲让他的妹妹接管,若是每一年上缴的银两,比温姜两家多出许多,太子会将刀对准温家两家。若是财富比温姜两家少,你们就得做好准备。”

    太子的动机,只怕温姜两家也会得到风声,合两家之力对付白薇,轻而易举。

    沈遇陷入沉吟,温姜两家掌管西岳十之四五的财富,若是能够得到两家的财产,国库充盈。

    太子如今最缺的是银子,白孟洞察出太子的心思,因而提出此计,对准向姜家开刀,太子顺势而为。

    白孟若是将此事办的漂亮,才会彻底得到太子的器重,成为他的一把刀。

    沈遇道:“我知道了。”

    南安王从来不做没有打算的事情,他既然提出这件事,就不担心沈遇会拒绝。

    两个人达成一致,南安王神情轻松下来。

    “威远侯请封你为世子,皇兄不日会下达圣旨,你有何打算”南安王懒洋洋靠在软枕上,“本王不赞同你与他们有过多的牵扯。”

    沈遇沉吟道:“我与威远侯府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会自立门户,他们好与坏,都与我无关。”

    虽然他被封为世子,能够膈应威远侯夫妇,可对他来说却是累赘与负担。

    威远侯并不安分守己,能力匹配不上他的野心。侯府日渐没落,威远侯渐渐退出权利中心,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乘上太子这一艘大船。

    他若是成为世子,必然要为侯府收拾烂摊子。

    “这个世子的头衔,于我来说还有大用途。”沈遇想到他将要做的事情,眼底是冰封的寒意。

    南安王对威远侯与沈遇的矛盾有一点了解,源于他的母亲。

    当年的死太过蹊跷,突然之间暴毙。

    “你这么些年,查找到证据了吗”

    沈遇神情肃穆,“有线索。”

    “在宝源府城”南安王问。

    沈遇颔首。

    未免打草惊蛇,他当年与威远侯府决裂离京,实则暗中一直在查找当年为母亲治病的人。

    当年在他母亲院子里伺候的人,多半被调离去庄子上,天干物燥,一把火将人给尽数灭口。还有一个活口,他查找出是宝源府城的人,因此这么些年他一直留在宝源府城。

    接镖是最容易掩盖他行踪与目的的职业,不让人起疑心。

    南安王拍着他的肩膀,“你们何时回宝源府城,给本王送口信,我给你敕碟与告身。”

    沈遇颔首,他从马车上下来,目送马车缓缓驶离。

    他去一趟书房,将此事告诉凌秉德。

    凌秉德并不反对,十分赞同,“今日太子与我说起玉矿一事,他话中透露的意思,是要将宝源府城的玉矿交给薇丫头管理。你若是有能力,必要的时候也能够护住她。我算是看明白了,薇丫头注定不会是普通的商户。她若是越爬越高,而你在原地踏步,两个人身份悬殊会显现出来。”

    他哼一声,“就算你是入赘白家,薇丫头那般优秀,自然会吸引更优秀的人,你若是被她休回府,我们是不会管你的。”

    沈遇啼笑皆非,“我会努力与她并肩,不让她有休我的机会。”

    凌秉德气呼呼的拿着公文本敲他的脑袋,“你真是出息了,竟还给人入赘!”

    “白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当初与薇薇成亲,情况危急。白父白母以为我药石无医,方才会与薇薇一同冲喜,即便没有缓过来,也能有个安葬之地。”沈遇见凌秉德又要打他,连忙说道:“我是隐瞒身份,他们以为我无父无母。”

    凌秉德的手一顿,重重叹息一声,“他们是老实厚道的人,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我看薇丫头与她哥哥不是平凡之辈。”

    “当日之恩,莫不敢忘。”

    凌秉德摆了摆手,“出去吧,看着你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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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沈遇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老爷子,“我们半个月后启程离京。”

    凌秉德躺在摇椅上,闻言,紧闭的眼皮子微微一动,他终是没有睁开眼,“走了老头子也能图份清净。”

    沈遇站在门口,望着书房内,老爷子躺在窗台下的摇椅中,暮光笼罩在他身上,霜白的的头发,刻满岁月沟壑的面容,透着沧桑。

    他如今已经是古稀之年,见一面少一面,他们能在身边尽孝的时间并不多。

    老爷子所图的是阖家团圆。

    而越是这般平凡简单的心愿,越是难以如愿。

    沈遇心里突然难受,母亲的逝去,对外祖父是沉重的打击,一夜之间,头发白了,直挺的脊背佝偻。

    他离京这六年,又何尝不是叫老爷子牵挂挂心

    咣当。

    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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