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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勇者不会拯救世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象翔不是翔

    然而就在习烨沙刚这么想的同时,旁边的行人突然冲了上来。

    “国王犹在!”

    一听到这个口号,习烨沙就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些家伙肯定是国王手下的圣武士!

    只持续了一天的搜索,他们不死心在习烨沙看来也是必然。

    “大叔!”

    “了解!”

     




0044:这并不能称为遭遇战(X)
    达成共识的四人,早已抛开自己的亲友关系,那些干扰大脑思考的信息在分秒必争的时刻只会引起最坏的结果。

    列贾和瑟尔克曼德站在钟楼的顶端,虽说站在这里可以眺望整座城市,但他们的行踪也很容易被暴露。

    “斯沃德,老实说四人的想法中我最难猜测的就是你,实在想不通你到底想干什么,身为传说中的家族斯沃德里的最新一代剑圣,你的协助对象应该是勇者,而不是想要篡权的亲王和公主。”列贾望着远方的群鸽道。

    “没有理由,单纯只是想舒展一下身子罢了。”尽管瑟尔克曼德这么说,但列贾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

    “只是想要混乱的状态天啊,跟一个没有任何信任度的人合作还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列贾叹口气,他将身子靠在避雷针上,貌似早就习惯了这种高空的场景。

    “列贾,我没有盟友,也没有敌人,在我看来,其他人的区别只是‘可以利用’和‘不能利用’而已。”瑟尔克曼德一脸淡漠地说出这种话,引来的却是列贾的大声嘲笑。

    “斯沃德家族和勇者只是可以利用的手段那么我又如何呢持有神器的赏金猎人可以计算在利用范围内吗老兄,你还真是做出了不得了的发言。”列贾笑完接着道,“可是啊,从你的面相上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瑟尔克曼德别过头,他在故意避开列贾的视线。

    “你对勇者的忠心,还有对斯沃德家族的亲情,经过时间和基因的熏陶,想要撤销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所以我可以径自将你做的行为这些评价成——为勇者的未来铺路。”

    “你怎么想都行,其实行动的目的这种东西并没有多么复杂。”瑟尔克曼德说完也靠在避雷针上,和列贾形成靠背而坐的姿势。

    没过多久,列贾站了起来,他貌似看到了发生在远处的奇怪事件。

    “圣武士,数量很多。”

    列贾说完,瑟尔克曼德也迅速站了起来,他们目视着不断在街道里穿梭的大量圣武士,预料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阻止,哪一方”

    “勇者。”

    瑟尔克曼德说完将骑士头盔戴上,然后径直跳下钟塔,尽管穿戴着骑士铠甲,但厚实的装甲并没有减缓他的移动速度。

    “现在的你,不是以剑圣的名义在作战吗。”

    列贾拉开长弓,名为外鸣祭礼的神器,在出现的时候必定会散发出应有的光芒。而那所谓不祥的气息,在列贾看来只不过是不满尘封的恶意罢了,丝毫没有值得惧怕的地方。

    视线的焦点处一直不离开三百米之外的巷子,聚集在那里的圣武士,以及不断传来的打击声,都是在陈述发生了战斗的事实。

    暂且不管那名年轻勇者,光是这一方的德古萨斯就是值得商榷的战力,所以一时半会,单靠圣武士是否能够拿下他们还很难说。

    “啧我在犹豫什么。”

    明明瑟尔克曼德都已经做出了决定,然而自己还在傻傻纠结。

    想起了两天前塞涅卡德在旅馆内告诉自己的话:帮助德古萨斯。但是要知道,那时候的目的和现在的目的完全不同,作为目标的女王已经安全了,如果德古萨斯一方想要阻止篡权的计划,那么他们毫无疑问就是己方的敌人。

    “一点小事还要纠结,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列贾放下外鸣祭礼,他在等待自己做出居中的决定,在没有思考完毕时,他不会草率出手,毕竟这不是为了钱财而做的工作,想来也不是特别具有吸引力。

    然而,在列贾的视线中,行动极快的瑟尔克曼德已经混入圣武士的队伍中,他拿出不常用的长枪,在水泄不通的巷子里很难挪动身子。

    “如果在这里使力,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

     



0045:反目的前贤者和前勇者(Y+Z)
    沿着铁道走回车站,在进入列车长的休息室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喻羽泉把希兹放到拼凑的小床上,他看着房间里的各种精密仪器和机械,感觉像是突然来到了某个科幻电影的片场里面。在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仪器里发来的信息,小孩列车长走到座位旁边,从反馈的数字来看,童族的定点打击并没有对王国以下的岩层造成损害。

    不过这也在湛凌和喻羽泉的预料当中,能够彻底抵挡那种半径数百公里的能量攻击,拥有如此强度的法术自然也不会产生任何瑕疵,尽管定点打击的冲击力十分巨大,也不可能做到隔绝王国的防御将地下的空间破坏。

    “没有异常波。”小孩列车长大呼一口气。

    “异常波那是什么没有会怎样”喻羽泉发出一连串的疑问以示不解。

    “没有自然是好事。”站在一旁的湛凌解释道,“有个名词叫做反射波,是异常波的一种,它的作用就是反馈给我们信息,可以得知地壳是否断层,从而提前预防地震的发生。”

    “听起来很高大上,但感觉没啥用啊,我既不相信这个地方会发生地震,也不信地震能伤到我。”喻羽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展露无遗。

    “说起来,靠简单的材料就能做出这种仪器,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湛凌看着前面的操作台,不免发出赞叹的声音。

    小孩列车长瞥了他一眼,他知道湛凌想从自己这里窃取信息,所以没有回话。

    “首先,我们确定了地震不会发生的事实,不用担心王国会从自然方面遭到毁坏,在这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你。”湛凌指着小孩列车长道,“你既然身为童族的一员,对身在悬空大陆的童族肯定很了解,他们为什么会发动这次攻击,这样的攻击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觉得你应该有大致的猜测。”

    “跟我无关,我已经跟童族没关系了。”小孩列车长别过头,他不想直视湛凌的目光。

    “你在心虚,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有一定的推论了。”湛凌从他的细微动作可以分析出来这样的结论。

    “湛凌,你和气点,有些事得循序渐进。”喻羽泉连忙阻止湛凌,“我们现在还算是统一战线,就算列车长是童族的一员,但他也没有任何要伤害我们的意思。”

    “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是喻羽泉,你要知道,我们是人类,而这家伙——他是童族,他不属于人类阵营,他很有可能掌握着最重要的情报,而这样的情报很有可能对人族造成不小的影响。”就算没有否定喻羽泉的言论,但湛凌还是固执己见。

    “对啊,我不是人类,你们没有相信我的理由,这样不就够了况且就算我掌握着左右战局的情报,就算我把这样的情报告诉了你们,单凭你们也不见得可以做到什么。”小孩列车长倒是底气十足,给人一种看透生死的感觉。

    “本来也跟我没关系,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湛凌道,“可是,我不能代表人族,我会做的行为只是代表个人,你必须得想清楚,我和喻羽泉遭到了袭击,光论这一点,它招致的结果就会往及其严重的方向倾斜。”

    听到这句话,喻羽泉一脸震惊地望向湛凌,他不难猜测湛凌可能会做的事,虽然他是贤者,但这家伙是从其他世界来的不速之客,极有可能对这个世界怀揣着恶意!

    “湛凌,你想干什么”喻羽泉冲湛凌道,“如果你想要剥夺他人的生命,我绝对会阻止你!”

    “怎么喻羽泉,你想保护非人类的其他种族”湛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们可是非人类,我们没有从中调和的义务,也没有担任拯救人族的义务,所以最快的解决方法不就只有这样吗”

    “仗着自己力量强大,就想对其他种族指手画脚,像你这样的人我可见多了!”喻羽泉



0046:勇者,黑暗?(Y+Z)
    不明白战斗的理由,这在他的族人里面算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当自身拥有绝对的安全感时,就算是曾经的战士也绝对不肯在和平的年代回想起那些不堪的回忆。

    在一片空虚和痛苦中,渐入疯狂的人总是会做出超越认知的行动,尽管他们既知自己的弱小,尽管他们知道自己的不自量力,但为了可能展开的美好未来,他们还是会抗争到底。

    为了不被人讲述的明天而活,奋战在一线的战士们已经付出了超乎想象的代价。

    童族是如此弱小的种族,对于这点,那些新生的族人或许忘记,或许不知,但他不会遗忘,所以只有努力抗争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只有那样才可以让童族的地位在不平衡的种族之间拔高。

    世间不存在永远的平静,这明明是每个人思虑过后都能得到的答案,但是他们不愿理解,不愿相信,最后的结果或许只有在革命的潮流中等待破败衰亡。

    不想得到那样残酷的结果,也不想让自己的种族在冲突中走向覆灭,所以他潜心研发科技,在童族现有的科技上再进行进一步的强化。

    他不需要荣誉和利益,在长久的岁月中,他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从众族间守护自己的种族。

    可是,就是如此直白的愿望,却让他失去了唯一的居所。

    秘密帮助人族的行动被其他长老发现,在事情败露的那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去做到更多的事情了,所以他将自己的长老职位让给了自己的弟子,那位千年后再次诞生在童族中的超级天才。

    “师父,我答应你,我会完成您的计划,我会让童族走向更加繁荣的世纪。”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他终于露出了最真诚的笑容。

    而他,就像一名小孩,说出了在回家的离别之刻告知对方的话语:

    “再见,幻宁。”

    小孩列车长看着刹那间飞出房间的身影,突然拾回了原本的记忆,和自己的弟子幻宁的分别,还有童族高层对自己的权力压制,这些早已遗忘的记忆在此刻全部复苏,究其原因恐怕是因为两人的战斗让自己引起了共鸣。

    没错,尽管和他们不熟识,但在看到两人的战斗身姿,便让他想起了“战争”这两个字。

    能让他轻易产生这种感观的人,至今为止,在人类当中只有那名战士才能做到,然而,素未相识的二人居然也能让他突起这种恐怖的想法,这并不是奇迹的偶然,而是命运驱使的必然。

    小孩列车长将头探向窗外,他能看见站在车站中央的喻羽泉,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把样式古老的银色刀刃,而且那把刀刃的握柄处还缠满了绷带,看样子喻羽泉并没有把刀刃最原始的形态展露出来。

    在喻羽泉正前方,将短杖挥下的湛凌淡淡地说出咒语,而与此同时,从远方的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颗不断放大的红点。

    “那是”

    集中精力的小孩列车长并没有关注房间内的仪器波动,因为红点的不断扩大,所以小孩列车长渐渐忍不住自己身体的发颤,没错,就算是曾经参与过战争,了解罪恶一面的他也依然无法停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象。

    这是常人之力无法违抗的大自然,是难以定下结论的不寻常力量。

    可是,喻羽泉依然淡定地停留在原地,难道是因为害怕导致无法走动然而令小孩列车长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喻羽泉便朝着陨石坠落的方向腾空而起。

    猜不到湛凌想要干什



0047:阐述蔚蓝的非正常人(Z)
    “你的头发,很漂亮,就跟天空的颜色一样。”

    “是么,你居然这么在意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果然贤者跟普通人不一样吗。”

    将天空映照在身后的女孩,以及将笑容挂在嘴边的男人,从他们的对话里总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节奏。

    “你还真是可怕耶,随意将贤者当作踏脚石,这种无意识的出格行为,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你这么认为”女孩被男人逗笑了,“我是一个纯粹的家伙,既不会威胁你的性命,也没有能威胁你生命的力量。其实,我倒觉得随意践踏他人存在意义的家伙更加可怕。”

    “哦哎呀,没想到你还挺上心的,怎么,目睹了和善的黑暗面那种令人幻想破碎的感觉,我能够联想出来。”

    男人持有肯定的态度,二人在这种事上貌似达成了相应的共识。

    “幻想破碎贤者,你是否理解错了我的想法,对于其他人的差异,我无法纠正,当然也无法让他们停下荒唐的举动,这从根本上来谈就是自身生存方式的不同,那是再怎么劝说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是世界和意识给予的不平衡,是本来就无法达成共识的必然。”

    女孩轻抚天空,将其甩在身后。

    “不过,对于这种‘非完美’的事,我感到很幸运,因为那些家伙无法改变,所以他们选择顺从,但你我和那些家伙不一样,我们是注定不平凡的人,这跟好坏一类的定义不同,只是由于个体的差异才迈向思想自由的境界。”

    分贝突然增大,对立而坐的男人开始放声大笑。

    “思想的鸿沟你是想这么说吧,但是——我们没有从他人的脑电波分析出语句的能力,因为无法佐断他人的思想,所以你的想法只能是建立在自己的假说之上。”

    “假说,是可能性,是为了和平、正义、自由一类的概念而创造的温床,那么以此作为基础,抚育理想又有何不可”

    “这不是你想得到的结局,你在纠结,你不想受制于思考,而是想要用耳朵去聆听,用嘴唇去亲吻,用双眼去探看,用双手去触摸,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对话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说和做向来就是两回事。”

    飘扬的天空并不受女孩的控制,她从工具箱里拿出木梳,在将其按下后开始细心地打理。

    “嚯,没想到你还会用这么原始的工具。”男人露出夸张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是在装样子。

    “这是他留下来的‘遗物’,我一直都在小心保管。”

    “然后你保管的方式就是拿来梳头”

    “它是工具,就算是留下来的‘遗物’,它的存在意义也是为了服务我们,不使用反倒浪费。”

    “这一点我倒是没法反驳。”

    变化的波纹在投影上来回浮动,那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产生的信息,直白的波纹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交流方式,让人赞叹,让人向往。

    男人仿佛看到了世界最原始的状态,用光影相合而形成的简单外形,从那之中,世界孕育出了恶和善,相辅相成的两者,是与生俱来的矛盾,是带给生命冲突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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