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勇者不会拯救世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象翔不是翔
“你想做什么”德古萨斯的双眉夹紧,表现出的怒意已经无法抑制。
“把勇者交出来,否则,你们只能得到垂涎的死亡。”女孩再一次发言,这次的威胁更加直白。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如果你想要勇者的命,给你又如何”在众人后方,背着剑筐瑟尔克曼德从马路的另一端走了出来,“我就是勇者,你的目标是我,别对他们出手。”
“是么,看样子是跟他们不太一样。”女孩舔了舔嘴唇,然后掀开礼裙,把绑在大腿上的刀片夹在指缝中,“不过我还是很失望,因为你也不是勇者,只不过,痴迷于战斗的人在陷入战斗后始终会有种无法解脱的快感,我认为你会带给我更进一层的感观。”
然而,在身负枷锁的情况下,他,那名曾经的最强,利用自己的全力,再次挥出那击穿一切的拳头。做好充分防御准备的女孩用手肘硬抵,然而这一次的情况却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身子偏离了地面,与空气摩擦的声响在耳朵里回旋,而自己手肘处的骨头,貌似在可感知的情况下破裂了。
“轰!”房屋阳台上的花盆连同顶部的塔尖一同被撞碎,女孩的身体在空中翻了无数个转,最后坠入不远处的广场上。地面上的坑洞是攻击完成的证明,就算预料到了对方的打击,但防范,或者扭转消力依旧不是她能够做到的事。
强大,那名持盾的圣武士,他的强大无须多言,可以媲美战役的个人力量,这个世界就是有这么不公的存在,不是为了维持平衡,因为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打破原有的均衡。
凝固的血卡在喉咙里,渐浓的腥味传入鼻腔中,这种感受,女孩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了,对于普通人而言的异样,就是她认为的日常。随着肋骨以及手臂的愈合,她慢慢爬了起来,然后往塌陷的坑地里不断咳血。
周遭的人在看到这名行为古怪的女孩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发起了警惕,依靠从报纸上浏览下来的内容,他们都知道名为“童族”的敌人是有多么残忍可怖。
“都离她远点!”
德古萨斯的声音从沿着水渠的方向传来,女孩抬头望着站在几十米外的德古萨斯和瑟尔克曼德,咬牙的力气重了几分。
“来,强者们,我承认你们的实力,在将贤者和勇者杀掉前,我必须得让你们饱尝痛苦的滋味!”女孩一甩衣袖,从里面取出数枚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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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6:Poxion·Yuuua的话语之罪(Y)
那名老人,叫做波寻。
波寻是他的名,据其他居民口耳相传的说法,波寻从来都没有向其他人说过自己的姓。
所以他们不知道波寻是否存在妻子和子女,反正在码头边缘看的最多的场景就是他独自一人吸着烟斗、捧着报纸等待海鱼能上钩。
可是那天,也就是声响一直不停的那天,波寻居然反常地出航了。他卖力地划着那艘木舟,松弛的肌肉始终在发颤。当他回到岸上的时候,众人发现木舟上居然还有一位穿着华丽的男子。
虽然不知道波寻是怎么把这名少年带来的,但从那之后,波寻的身影就很少在岸边出现了。
没过多久,波寻死了,被他带来的那名男子加入了冒险者公会。
居民不知道男子的姓名,但在冒险者公会的名单上,能看到那名叫做“yuuua”的冒险者一直在增长功勋。
很快,yuuua成为了咕络镇唯一的那名精英级冒险者,他遵从居民的委托,但他却很少接受居民的报酬。
与波寻交好的另一名姓为“嘉儿”的老人,他在归乡的时候得知波寻的死讯,甚至没有和家人见上一面就离开了镇子,原因大概是和那名叫做yuuua的冒险者谈论了一些关于波寻的事。
反正当那名老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露出特别悲伤的表情,反倒带有一种奇怪的欣喜。
“镇子,就拜托你了。”
“我会尽我所能。”
yuuua向老人鞠了一躬,这是二人仅有一次的交集。
?
穿着厚实衣服的老人和男子坐在破旧的木屋外面,围着那堆柴火扔废旧报纸。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宽裕人家了,哈哈,多亏了你啊。”老人笑得合不拢嘴,他抖抖衣服上的灰尘,继续说道:“yuuua,谢谢你啊,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穿到这么好的衣裳。”
“不...这些都是从垃圾堆里面捡来的罢了。”yuuua很老实地说道。
“发现实用的垃圾也是一种才能,你要知道,我这个老大爷啊,从以前开始就心高气傲,哪怕冷死,也不会去垃圾堆里面捡衣服穿,不过你可以抛弃那样的自尊,单凭这点,我就需要感谢你。”
“波寻,你太客气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我无论如何也会去尽力做。”
“yuuua,没有所谓救命恩人这一个说法,那样的说法会把自己束缚住,我们只是关系很好的伙伴,有对方在正好可以聊聊天——这就是我们二人的关系,没有其他的说法,我也不会接受其他的说法。”波寻又抽出一张报纸,往火堆里扔,“话说,你还是没办法想起来吗关于以前的事情。”
“嗯。”yuuua点头,“但与其说是没法想起来,不如说是我的大脑在排斥我的记忆。”
“嚯,听上去还真是糟糕啊,你这是病,得治才行。”刚说完,波寻扔报纸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对啊,现在也没供你治病的场所。”
“我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刻意追求以前的记忆,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得对啊,那的确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事。”波寻的眼神并没有聚焦在面前的火堆上,他貌似在想一些事情。
“我说,yuuua,你有需要守护的人吗”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yuuua对波寻突然提出的问题有点摸不着头脑。
“很久以前...哎啊,也不算很久以前,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不一样,我还是一位比较有精气神的中年大叔,身体状态大概就跟现在的你差不多。”
“嗯。”
“那时的我还没有住在咕络镇...反正当时,我和很多人去领略了自然的风光。”
“领略...
0127:燃世之火的再现(Y)
还没有下雪,但迎合着海风,这里的天气已然变得寒冷。
老人戴着他的破烂毡帽,杵着拐杖沿着森林小径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虽然眼前的场景一尘不变,但自然还是带给了老人合理的欣慰。因为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下,森林里的树木还是如此朝气,给人强烈的生机。
怎么说,他也算是上了年纪的人,对于世间的许多事情都已经看得很淡,而相对的,也对这些事情理解的很深。包括在冬日依旧生长的树苗,它的存在意义或许普通,但那也是某种必然,也是促使这个世界走向非凡的其中之一的要素。
所以老人会给予它们合理的尊重,当然,那也可以说是敬意。
每一次踏步,都会在潮湿的地壤中留下脚印,老人的步伐十分缓慢,但却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震撼,自然之物与他的身影相合丝毫不突兀,甚至有种奇妙的神圣之感。正是老人这独有的慈祥,才将那种严肃的气氛给逐渐消解。
聆听大风的持续作响,他在缓慢挪步的时候终于抵达了那片土地。
那里竖着石制的墓碑,“poxionyuuua”这几个清晰的文字在墓碑的顶部呈现,不用想,那是已逝之人的名字,正是有了名字,才得以让他存活的事实永远留存在这个世界。
老人走近墓碑,在低身的同时用手轻触墓碑上的青苔。
“老友,我来看你了。”
老人把拐杖放在身旁,然后从挎包里面抽出金属制的酒壶。
“借酒消愁,借酒消愁,你我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把酒撒到墓碑上面,酒香瞬间和自然的味道结合在一起。老人笑了笑,然后仰头喝酒,在爽快地叫了一嗓子后环顾四周。
“看样子没有多余的枝叶,草和荆棘也好好地打理了一番,看来他也始终放不下你啊。”
放下酒壶,老人开始放声大笑,打算借由这种形式让声音传到更深远的地方。
“波寻,你走的太快了,明明再等一下就能得到结果。啊,我知道了,你是忙着和她见面吧,你对她的不舍我也能明白,当时,我对我妻子的离世也是差不多的感受。”老人说着说着,突然注意到自己的笑容变得凝固,“啊,算了算了,不聊这些话题了,沉重的东西,我们少碰也比较好。”
“反正,我想你也跟你妻子见了面,既然愿望已经达成了,那就少跟我这种老头子讲话,去放心地开启你的新生活如何”
老人端坐在墓碑前,抬头仰望天空,那片银白的天空,就像是天使的拥抱般美丽,比起抚摸更加深沉的爱意,是这个世界留给生灵的重要财富。
“多美啊,可惜,你看不到。”
语气中带有一点炫耀,也带有一点感触的悲伤。
就在老人合上双眼准备感受自然气息的时候,旁边的草隐约动了一下。
老人没有慌张,甚至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草动的迹象,不过随着声响变大,那名男子的身影从山下显露。
“是你啊。”
“嗯。”男子应了一声。
光从声音的状态就能听出来者是谁,这对老人来说也算是独有的技能。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
男子默默走到墓碑前,蹲下做了祈祷动作。
“我在回来的路上,闻到了血腥味。”老人淡定地说着,“他们渗透到了这里”
“只是先遣部队。”
“过了多久”
“一天。”
“很危险了。”老人说话的同时起身,“如果让他们察觉到这里,战场无疑会扩大。”
“为什么”男子不解。
“壁画,光是这个就有足够的理由来发动战役了。”老人弯腰捡起拐杖,“渴望参与战争的有三种人,想要从战争中谋取利益的人,对于战争乐在其中的人,还有谋求特殊的人。他们都是狂人,关于这一点,他们也有自觉,所以,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目标而不择手段,反
0128:暴走之鬼vs激愤之圣(上)
从来没有忘记,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火焰。
将她焚烧致死的火焰不断重现橙色的光芒,跳动的火苗在黑暗中极其突出,那些场景都是她不曾遗忘的体验,是在最后,从双眼中窥探到的事物。
“不够,光是死亡还不够。”
她被掌握死之概念的神所唾弃,被正面对半的世界所抛弃。
但她还是拖着被烈火包围的身躯,往着那片无人的对岸踱步。她站在翻滚的岩浆中,她知道这是原先的领主设下的障碍,而那冷酷的领主也自然知晓她能通过的事实。
没错,她很清楚,没有面具的领主想要她再次回到被无情火焰包围的状态,在重重火焰的洗礼下,没有人可以触及自己,不管是七吟长老幻宁、那名银发女人、还是阻止了自己摧毁大陆的祭童者!她发誓自己不会再败给他们,只要是可以触及的败局,对她而言都算是可以跨越的障碍。
所以在遇到那名可以拯救自己的身影之前,不允许失败。
她挣脱了锁链,从空虚的岩洞中爬出,顶着那副残破不堪的身躯,打算让降世的奇迹把握在手中。
然后,无人的岸边,那两名男人现于眼前:一名是手捧星光的医者,一名是汇聚守护的战士。
他们是她前行路上的障碍,尽管她已经突破设下的束缚,但她知道,光凭这样就想遇见拯救自己的英雄——完成的条件还太简单了。
“不够不够不够!”
在烦恼地叫出声后,她动了起来。
火焰也随之飘扬。
“秒”这样的计量单位对她而言是束缚,更是无用的累赘。为了把那种单位甩在身后,她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高高跳起,随后——将拳挥了下去。
类似爆炸的声响,令谁都不会想到这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拳头能够形成的。
然而,还有令他们没有料到的更惊人的事实。
那名持剑的男人不顾手臂颤抖,用渗出血的左手硬生生抵住了她的一击。
“来不及用剑啊。”他自嘲地笑笑,好像视暴露的手骨为无物,“德古萨斯,你不要上,这是我的家族...不,是我必须出手了结的事!”
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对战斗的**如此强烈,手捧星光的医者——德古萨斯也只好遵从对方的做法。瑟尔克曼德微微低头,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他只能用这样难以察觉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瑟尔克曼德没有顾及左手腕的伤势,任凭那片鲜红滴入地面,然后用尽全力甩出那柄剑刃。
他的手,在腥味渐浓的大气中摇荡,可那仿佛要与小臂分离的左手,并非他欲求战斗的真意。
“鬼与圣之间的恩怨,我会以我的手来打破。”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自私到不能再自私的理由。
明明没有明白那位女性的需求,他却要擅自这么做,这其中到底隐含着怎样的情感
就在反复思考这些细节的时候,神经带来的记忆让瑟尔克曼德的双腿不自觉往下压,他的背部后仰,在即将倒地的时候却稳住了身子。
而那名鬼,曲鸣茗取穹天的腿已经伸向瑟尔克曼德身体的上方。
避过了,虽然瑟尔克曼德的速度并没有快到极致,但他却依靠“放置”的技巧躲过了曲鸣茗取的夺首攻击。
“解除!”
咒语还未念完,瑟尔克曼德的左手便在魔法阵的延伸下进行重构,仅仅只过了一瞬,愈合的左手便再次发动攻势。
用力把住曲鸣茗取柔细的小腿,在充分感受其高速的血液循环后,瑟尔克曼德使出了惊异的斩击。
以手刃的肌肉抵住剑首,再利用大拇指按压剑柄的非凡指力来击出弧线,这是只有经圣之手才能展现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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