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监里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笑
话!
能忍住的人是柳下惠柳爷,不是我江枫。
狂风暴雨,我抱着英婕冲进浴室,卫生间里、客厅、卧室,甚至装着茶色落地玻璃的阳台上,都留下我们搏斗的痕迹。
哥们压抑太久了好吧,我想英婕也一样,甚至比我还想要。
几度风雨几度婉转,足足一个多小时后,英婕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吟唱中瘫软在沙发上,而我,也随着她的缴械投降,将满腔激情彻底释放。
躺在我怀里,英婕拉着我的手在自己饱满又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意犹未尽道,“枫,好久了,你好久都
第1597章 你给我个准话
这一天,我和英婕抵死缠绵,似乎一辈子的激情都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彻底释放出来,当晚英婕没有回去,而是和我一起渡过了十八小时。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叫醒英婕,独自找了一辆出租前往仙阳机场,因为我父母姐姐他们的航班十点半到港,我得亲自去接机。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昨天是我飞来,英婕接我,今天就变成我去接父母晨晖了,都是去机场,只是角色却发生调换。
人生啊,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站在候机楼外的露天空地,我点上一根白娇子抽着,觉得昨天经历的一切那么不真实,我好像没和英婕翻云覆雨,似乎一直在机场,不过是换了一班飞机而已。
爸妈的飞机很准时,看到他们的时候,小外甥狂呼乱叫向我怀里扑,他吵闹的样子,倒是将这种家人别离后再次重复的酸楚情绪,完全冲淡了。
和爸妈姐姐一一拥抱,最后从晨晖手中接过行李,四目相对,我看到始终没有说话压抑情绪的晨晖,眼中饱含泪水。
“辛苦你了,晨晖,谢谢,委屈你了。”
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憋了半天,我只好说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晨晖笑了,只是眼泪却不争气地刷刷往下掉,就像自己真的受尽委屈。
“哥,”晨晖喊我,“你…你还好吗”
“你看我好不好”知道此刻不是发泄感情的时候,我故作轻松道,“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呵呵。”
“还笑,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我妈在一旁抹眼泪,接了一句话,“小枫啊,额和你爸不会说,可是额们老两口,还有你姐,一家人担心死了,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西京过的咋样…唉,听晖丫头说,你挺好的,是不是真的啊”
我瞥了晨晖一眼,知道她并没告诉我爸妈西京曾经发生了什么,这是怕老人担心,便笑道,“妈,爸,我能有啥啊,这不浑身上下囫囵着呢,没少个零件也没多长出啥,哈哈,走吧,咱去吃老孙家羊肉泡馍,给你们接风洗尘。”
面对老实巴交的父母姐姐,我很清楚,多说无益,对他们而言,很多话、很多危险、很多曾经经历的过程,就像天书一样难以理解,甚至想象都想象不来!
比如,如果告诉爸妈,大半年前,我曾经在小区里被杀手撵得满世界乱窜,子弹呼呼贴着头皮飞,特么的,即使时过境迁,我好好站在他们面前,老两口也同样会吓出心脏病!
作为儿子,最大的不孝就是让父母长辈为我担心,这一点,我江枫拎得清。
也许人们都更在意眼前的时光,回西京市区的一路上,家人便已经有说又笑了。
尤其我那个小外甥,不断从他的小包里拿出那些在旅游景点买的小玩意,纪念章、会打架的木头猴子、桃木刻的天鹅…一个个摆在大巴车的后座上,跟我讲这是什么,谁和谁是一家的,谁最喜欢欺负谁,哪个小东西不听话…
我笑了,发自内心的哈哈大笑,不时摸着小家伙的
脑袋。
我身边,晨晖一直抱着我的胳膊,一时一刻没有松开过,仿佛只要她一撒手,我就会人间消失…
中午吃饭的过程同样充满欢声笑语,当我将父母安排进岚澜名下的喜来登后,抽个空子,我爸问我,“江枫,额和你说个事。”
“说吧,爸。”我点上一根烟,当着我爸的面抽起来。
 
第1598章 一生念你的好
对老爹的质问,我没法回答。
别说两代人之间在思维观念上的差异,就说经历,我和父亲那一代人也有太多太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懂事、入世实在t市,那可是是大直辖市之一,而老爹老妈呢,可能除了这次周游全国,之前,最远的地方只是到过西京吧。
还有就是我的经历!
之所以变成目前这个样子,我给自己的解释是(当然也可能是借口或者狡辩),因为被林芬抛弃,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更认为那些海誓山盟都特么是鬼话!
我江枫被女人玩了,那好,我当然也可以反过来玩女人!
只不过,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玩着玩着,我开始一次次陷入情网,从岚澜,到墨芷舞,再到姚静、洪蕾、晨晖、英婕、柳如烟…每一次,我似乎都是认真的,而同样的,每一次我都没想过和她们谁结婚!
也许只有岚澜除外吧,包括和姚静还有墨芷舞说的那些马上结婚的话,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一时兴起才说的…
于是,这种情况便在我有意无意的思想逃避中,一直延续下来,而日子也一天天流逝着,直到今天,我被父亲责问,要个说法。
见我说愿意和晨晖结婚,老爹高兴之余,又开始为洪蕾和岚澜担心,生怕我辜负她们。
意识到老爷子是真着急,我叹口气,无奈道,“爸,那你说该咋办要不我把几个人都娶回家算了,反正大家都不领结婚证,大不了多办几场酒席,看着和她们分别结婚不就得了”
“胡说啥呢!”
我爸顿时大怒,以他的老脑筋,别说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就是听一下也受不了。
“你,你这是重婚,这,这是要蹲大牢的!”
“嘿嘿,”我笑了,伸手搂住老爹的肩膀,“爸,你忘了吧,你儿子本来就在监狱工作,我蹲大牢哈哈,每天都在蹲好吧”
说完,我扭头从露台进来,因为我实在没法接老爹的话茬子了。
当晚,晨晖依然和我们一起住在希尔顿,并没有立即回她叔叔家。
我知道,晨晖丫头舍不得我,刚见面就要分开,对她来说太难了。
九点一过,爸妈和姐姐还有小外甥都睡下,晨晖则挽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在西京街头散步。
“好久了,”转出酒店大门,走了大约十几米,晨晖便开始不断感叹,“枫,我和你多久没有这样手挽着手在街头漫步了我咋觉得时间过去几个世纪那么长呢”
“没有,哪儿有那么久啊!”我宽慰她,“丫头,上次我们一起散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呢,在我看来啊,就好像在昨天。”
“胡说,哼,你记得上次我们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记得!”
我笑了。
别的不敢说,我江枫这人啥都不好,大男子主义,臭毛病多,但真别说,我就是能记住很多别人很容
易忽略的时候,并非刻意,但就是留在脑海中。
而每次,当我将这些片段、特殊时刻讲出来的时候,无论对面是谁,男的或者女的,都会感动,准确说,感动的不行!
比如,大三的时候,有次老蔡从家里拿了一些江西特产来,一宿舍的哥们纷纷抢着吃,结果,大家对一只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吃过的酱鸭产生争执。
不是吵架,就是一屋子人都觉得肯定吃过,
第1599章 今晚拿下?(一更)
我的话说完,晨晖猛然抬起头,问我,“那,枫哥,你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你第一次亲我是什么时候还有,你因为什么说过、骂过人家…这些,你都记得吗”
“当然!”
我极其认真地点点头,一件件将她的问题回答出来,很多连晨晖自己都忘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晨晖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最后问了我一句,“枫,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什么啊你怎么啥都记得呢”
“为什么记得”
我笑了,目光如水,凝视着面前俏丽的佳人,轻声道,“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心里有你,所以,我会记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点点滴滴!”
瞬间,两道泪水直接从晨晖眼睛里冲了出来,绝对是冲,都快井喷了,哗哗的,根本止不住。
“你坏,坏死了枫哥,呜呜呜”
晨晖索性直接哭出了声,“你,你知道吗,女孩子怎么才会被打动不是你为我花过多少钱,买多少东西,而是,你时时刻刻把人家放在心上啊!”
此时此刻,晨晖哭得很厉害,我却没有劝她安慰她。
因为我知道,晨晖的泪水,是开心的泪水、喜悦的泪水,不如,就让她酣畅淋漓的哭一回吧!
双手环住晨晖那远超众人的婀娜腰肢,她修长的娇躯和我的个头如此般配。
说起来,我身边萦绕的那些莺莺燕燕中,空姐出身的晨晖,无论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不比任何人差,尤其个头,更是中间最高的,和我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起,非常合适。
于是,街灯下,我们的影子长长延伸,一直通往远处的黑暗里,最后模糊不清楚。
而我和晨晖,谁都没有动,就这样紧紧拥抱,静静地站着,任由夜风将我们的发丝吹起,任由灯光在我们身畔幻灭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来。
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晨晖终于累了,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带着晨晖去了横冲直撞,找虎哥讨一杯不要钱的免费啤酒喝。
李侃早就离开西京,老虎告诉我,李哥临走的时候来过这里一趟,跟他说必须马上回家,因为乾通水处理集团这个案子已经彻底发酵,虽然从山溪地方上来看,具体涉案人员基本被控制住,但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到的面积太大,水太深,李侃家里的意思是让他尽快抽身,这里完全交给蒋淑山和田伯光来处理。
反正李家的势力主要在宣传口和检察机关,而且李侃其实伸手管这件事,基本属于私人行为,名不正言不顺,李家也担心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攻讦李侃以及李家。
对此我没有多么在意,因为到了那个层面,甚至连蒋淑山和田伯光也说不上话,需要各方势力‘交换’、‘妥协’,已经属于政治了。
虎哥说李哥还专门问过我,说什么我自打乾通案破获,便开始逍遥自在,什么活都扔给他们几个,啥也不管,特么真成了甩手掌柜了,当时李侃和老虎抱怨的样子,各种愤愤不平啊!
我笑了,一边将晨晖介绍给虎哥,一边说,“虎哥,你话也带到了,我呢,也听到了,至于是不是有所反应啥的,这您就甭管了,哈哈,来喝酒!”
真的
,现在的我一个字也不想提起乾通,骂了隔壁的,我们江家被丫祸害的还不够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还特么要说啊!
看了晨晖好几眼,老虎借口说送我一瓶好酒,让我来吧台挑,搂着我避开晨晖。
“靠,小江,你丫的,牛逼大了!”
“咋啦,哥,我又咋了”
“你…哥们特么是真服你!”
老虎冲我伸出大拇哥,“兄弟,你自己说,带过几个不同女人来我这里靠,
第1600章 你可想好了(二更)
“滚蛋,说啥胡话呢!”
我抬起腿直接踹在老虎屁股上,“虎哥,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特么胡扯哥们跟你急!”
“哟,哈哈”
老虎发出一阵狂笑,转进吧台里,翻了半天,拿出一瓶我看不懂牌子的洋酒塞进我手里。
“得,谁让这小娘们连虎哥我都看着心疼呢,小子,好好对人家姑娘,这酒拿着,皇家礼炮纯威,三十八年的。”
“威士忌”我对样酒好坏一知半解,问了一句,“洋酒啊,这玩不好喝啊!”
其实,什么芝华士、皇家礼炮,这些东西我也喝过,甚至还专门查过这些酒的资料,潜心研究,就是怕来酒吧这种地方被人家看成白痴,露怯。
只是说来也奇怪,别的事我的记性那叫一个好,碰到这方面,却根本不行,看过就忘,记忆力基本只能存在一周。
而且,在暗夜行者抓那个越狱犯的时候,我曾经让服务生给我勾兑了一杯风林火山鸡尾酒,端在手里装样子,虽然我搞不清楚鸡尾酒和威士忌有啥区别,但却知道,特么洋酒除了贵,一点不好喝。
“你丫的,”虎哥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啥叫不好喝草,老实跟你说,我这瓶三十八年的酒,市面上卖七八千,横冲直撞这里卖两万三,特么白送你还不要啊”
“这么贵”
我一听,立马将酒瓶子紧紧抓住,“哈哈,既然虎哥有心,那兄弟也就不推辞了,就这样吧,我替晨晖谢谢你啦!”
说完,我开始向已经显得有些百无聊赖的晨晖那一桌走。
身后,虎哥冲我怒吼,“少特么得了便宜卖乖,哎今晚拿下啊!”
…
和晨晖从虎哥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
老虎专门叫了一辆经常在横冲直撞门口等活的出租车送我们回去,就是担心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回头再被啥坏人坑了。
站在希尔顿房间门口,晨晖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不敢看我,却也不进自己的房间,就那么站在走廊门口,手摁在门把上不说话。
“怎么了”我不傻,却只能装糊涂,问,“丫头,咋不进去呢”
“我…”晨晖低下头不说话。
“进去吧,晚了,睡不了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我…”
“啊哈”我打了个打哈欠,伸手拿过她的房卡,刷了门禁,“走,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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