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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另类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戒
    她差点儿没吓哭,颤声说着,“您,您想要站我这儿我…我没犯错误啊,政府,政府不能惩罚我啊…”

    空战晚秋看不下去了,走上来冲我嚷,“江枫,你到底想干嘛威胁女犯人吗难道你就是这样滥用国家赋予你的权力吗”

    我斜乜了她一眼,理都没理,就像当空山晚秋这名女监防暴队长是空气,手猛然前探,“嘭!”

    我抓在女犯手中的捆扎钳上,终于开口,“你捆扎剪切的动作不标准,这样劳作的效率太差了,我给你示范一下…”

    …

    当我们三人从劳作区离开,小画才心悦诚服地冲我低声叫道,“江科,你,你真牛逼!我算是明白啥叫真正的装逼了,咋样才能提高逼格…”

    我也笑了,反问她,“小画,你说你明白了,那你告诉我,要点呢刚才整个儿过程的要点儿在哪里”

    “在…”

    小画想了想,“在你的气势、眼神、动作,还有故意不说话制造悬念…是不是这样的”

    我看着一脸迫切的小画,又偏头瞅了满面复杂表情的空山晚秋一眼,这才回答道,“错了!”

    “啊那…”

    小画懵逼得也是没谁了,“难道不是这样装逼的嘛!”

    “唉,小画啊,装逼是一门艺术,是一项手艺活,绝不是扮猪吃老虎才叫装逼,更不是开个宝马车就以为自己是世界首富那样烧包的行为,而是…”

    我卖了个关子,问空山晚秋,“井下,狗尾队长,你说呢”

    “你喊我什么!!!”

    空山晚秋快被我气疯了,“江枫,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出言不逊,小心我现在就把你当场放翻!”

    我连忙做出害怕的样子,又转头对小画说,“你瞅瞅,你瞅瞅,嘿嘿,瞧见没,你们晚秋队长这样的装逼方式就属于最低级、最没有逼格的那种对别人进行人身威胁!”

    “你!”

    “停!”

    我立即打断空山晚秋马上就要暴走的企图,将她后面不知道会怎样爆出的怒斥生生噎在嗓子眼里,这才对小画说,“她说将我放翻,你觉得她有这实力么就她…”

    小画点头,随口附和道,“从生理结构来说,女人一般打不过男人。”

    “所以嘛!”我接口道,“所以你家晚秋队长算是装逼失败了…哎,晚秋,您了先别说话,听我说完!”

    我笑笑,“晚秋啊,嗯,还有小画,我呢,也不想藏私了,刚才示范的全过程你们都看在眼里了吧那好,画龙点睛的那一笔,就是我最后那句话,给女犯们讲讲怎样才算正确的捆扎剪切操作动作…当然了,我江枫完全出于工作角度才这样教导她们的嘛,这也是为了你们西京女监好啊…”




第775章 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我的话令小画的脸色变得很紧张,不过眼中却闪现出迷惑的目光,也许她还是分不清我究竟是在装逼还是真的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愣了几秒钟,小画一下从椅子上跳起,向外疾走的同时口中说着,“好,好,我在外面等你们…”

    “晚秋,你过来一下好吗”

    见小画出门,我柔声却肃然地招呼空山晚秋,“你看看,看看它们…”

    我的神态令空山晚秋终于警觉,她不再和我置气,连忙走过来问,“江枫,你看出什么了吗”

    “你先别问我,自己看看…我想听听你的判断,别又是我江枫疑神疑鬼。”

    “嗯,好。”

    空山晚秋坐在我身边,面色凝重地接过我递上的捆扎钳,开始认真检查起来。

    半晌,她终于抬起头,一脸茫然问我,“江枫,我没看出什么问题啊!你看,这几把捆扎钳虽然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每一把的手感都很正常,并没有生锈或者不趁手的迹象…”

    我点头,“没错,晚秋,你说得没错!”

    “那!”

    “晚秋,你难道没有发现么这几把钳子的厚度好像有些太薄了吧还有,它们似乎稍稍比全新的钳子短一些,对吗”

    我将量尺递给她,让空山晚秋自己验证。

    好半天,她终于点头,“是,的确有些薄,也稍稍短了点儿…可是江枫,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看向空山晚秋,目光凝滞在她那双秀气英武的双眸上,却没有形成焦点。

    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晚秋身上,随口自问,“是啊,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手指关节轻轻敲打桌面,我问对方,“晚秋,你能不能从你的角度分析一下,捆扎钳变薄、变短,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这…”

    空山晚秋沉思片刻,并不确定地答道,“原因很多吧,比如生锈了,比如磨损了,或者钝了被拿去打磨…”

    我认同,“没错,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我同意你的看法。”

    “江科,那…你又觉得哪里不妥呢”

    “说不好。”

    我显得很无奈,毕竟有些情况只是一种心态,或者说属于第六感,我江枫又不是神仙,没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就能找出祸源的端倪呢

    而且,说不定只是我自己疑心病罢了,这其中实际并没有任何问题。

    只不过,不知怎地,我就是觉得这些劳作工具,尤其捆扎钳,应该存在某些我还无法判断出来的隐患。

    而且这些隐患,就像被一团鱼肉包裹着的刺,随时可能冲破阻碍,在西京女监的喉管或者胃肠上狠狠扎破一个洞!

    我没办法解释,只能顺着空山晚秋的思路,从常规角度去推演这件事儿是否存在某些疑点。

    这一刻,我甚至对时刻印在脑海中,大学导师老爷子那句‘从细微处见真章’的至理名言有些恼火。

    唉,要不是我总是存着这样的念头,从而能够比别人‘看’到的情况多那么一丢丢,我也不会无端生出这许多烦恼来。

    可是,既然已经觉察到不对路,我就不想轻易放过某些令我生疑的地方,因为在我的意识里,作为时刻和身存污点的犯人打交道的狱警,任何一处疏忽,也许就会造成工作上的大纰漏,而这种纰漏或许便导致某些令狱方根本无法承受的恶果。

    “晚秋,你说造成捆扎钳这些工具变短变薄的原因可能是损耗,生锈或者打磨,那你觉得…觉得…”

    空山晚秋看着我,等待发自于我口中的下文。

    而我却忽然词穷,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因为,我的思路并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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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还有黑色的
    空山晚秋将她刚才的话添油加醋又说了一遍,而我的手,却无意识地在其中一把捆扎钳上划过,心中忽略掉她话中的揶揄,只是思考那些我所关注的要点。

    目光注视下,我突然发现一小片极细微的铁屑从捆扎钳上剥落,掉在桌面上…

    “嘘”

    我冲空山晚秋做了一个噤声的嘴型,轻轻捏起那片铁屑,半晌,忽然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江科,你明白什么了”

    我将手掌摊开,手指肚的位置露出那片极为细小的铁屑,问她,“晚秋,你看看,这是什么”

    “铁屑啊!”空山晚秋不解,“就像谁没见过似的!”

    “嘿!”

    我没有搭理对方,而是来到门前冲外面的小画叫了一声,“小画,你帮我查一下这些捆扎钳是不是同一批次采购来的劳作工具,它们分配给甲字监区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是不是同一天。”

    小画应了一声,跑开按照我的吩咐查找那些工具采购时间和使用情况的详细记录,我则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点燃一根香烟,陷入沉思。

    空山晚秋嚷了一句,“哎,我说江枫,你不知道监区里不能抽烟啊咦,你是怎么将打火机和香烟带进监区的二道门那里怎么没查你”

    我懒得回答她这个十分狗血,对于眼前事态根本没有任何帮助的问题,顾不上搭理对方,只是闷头抽烟。

    空山晚秋不依不饶,道,“喂,你几个意思啊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我有些火,娘的,这死妮子,一而再再而三跟我这儿起腻,她丫的怎么那么分不清主次

    沉着脸我反问道,“我几个意思晚秋队长,我承认,监区里不允许抽烟,那么我问你,哪条狱规法规同意你拿脚踩我呢对了,正好趁小画找记录这会儿功夫,请你给我解释解释!”

    听我旧话重提,空山晚秋脸上有些挂不住,怒斥道,“江枫,好啊你,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反问起我来了!”

    “你跟我”我有些蒙圈,“你跟我算什么账”

    “你…反正你干嘛拉我下监区跟你一起送女犯人”

    听到对方仍旧无理取闹纠结在这一点上,我便有些烦躁,“空山晚秋,你怎么搞的,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江枫之所以拉着你跟我一起跑腿下监区,就是不爽你踩我脚!这答案够了没有”

    “哼!”空山晚秋说不出别的话,只是冷冷盯着我。

    “所以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为什么踩我脚面不说,还在我脚上蹭来蹭去,你当哥的脚是痒痒挠,配合你空山晚秋解闷儿玩呢!”

    “你!!!”

    空山晚秋气得不行,半晌终于咬牙说道,“我告诉你江枫,我是…是脚底板痒痒,又不能在开会的时候去挠!我以为下面是桌子腿呢,想着自己蹭蹭解痒,谁知道你的脚放在那里!”

    她的回答令我很无语,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但好歹有了答案,总比我胡乱揣测空山晚秋是在挑逗自己要显得合理些。

    只是我却不信,她晚秋队长的脚底末梢神经难道全都迟钝了吗桌子腿和我的脚面,那意思能一样嘛!

    懒得在这件事儿上和对方计较,我心神不宁地等待小画归来。

    而脑海中,则将一些头绪和我所了解到的毒品知识,尽量勾连起来,试着跟自己做解释。

    时间便在我的沉默和空山晚秋越来越弱的喋喋不休中流淌,总算,小画气喘吁吁跑进来,三两步便来到我面前,递过一个本子,“江科,都在上面记录着,我刚才翻了一下,根据编号记录,这些劳作工具应该是同一批更换的,生产厂家也一样,喏,你看…”

    接过来,我仔细审视这些工具使用记录,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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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你觉得她怎么样?
    捏起铁屑,我沉声道,“晚秋,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纯度和成分可分为一号到五号五大类。根据联合国毒品分类标准,一号属于粗吗啡碱或吗啡盐类,其实就是鸦片。二号也叫次,是一号经过基本化后得到的粗制品。一号和二号因工艺粗糙外观像灰褐色的砖块,被称为青皮、黄皮或黑皮…”

    我的话显然让空山晚秋有些吃惊,不,甚至可以说令她极为震惊。

    她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我的双眼,好半天才问道,“江科,你说的这些…这些关于毒品颜色的情况,不会都是真的吧”

    “怎么不会是真的”

    我其实明白空山晚秋是以一种反问的方式对我的解释表示认可,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反问回去,继而指了指铁屑,问她,“晚秋,你有没有觉得一二号的褐色、黑色,很可能会和这些铁屑的色泽很相近!”

    “啊”

    空山晚秋终于在忍了半天之后惊叫出口,她就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那样,用纤纤五指捂住嘴,瞪着眼看着我。

    看着她,我并没有立即说话。

    其实,我怀疑空山晚秋应该知道大烟膏和劣质的形态、颜色,但我却没有心思深究为什么空山晚秋会表现出这样一种反应,因为在我看来,她究竟怎么想并不能改变西京女监内部已经出现的某些隐忧。

    …

    “晚秋,我想你可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终于,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像是和她说话,又像自言自语道,“我们做个极端的假设,某些捆扎钳之类的工具,它们之所以会变得比正常损耗要更薄、更短,正是由于某些犯人一直在暗中收集或者人为制造来自这些工具上的铁屑!”

    声音变得肃然,而我的心情似乎也和声音一起越来越沉重。

    “晚秋,说句罗圈话,既然捆扎钳的损耗程度差别明显,恰恰反映出这些东西有的经过人为打磨,故意磨掉一些铁屑,而有的只是正常劳作磨损…那么,我们是不是该接着追问几个问题,比如,这些铁屑有多大量,是按照克来衡量,还是已经达到斤、两甚至千克的程度还有,这些来自捆扎钳或者别的工具上的铁屑,到底藏在哪里有多少犯人参与了这件事儿收集这些铁屑的目的是否和毒品有关系而对方如此种种精心策划,是不是和林夏洲女犯转监行动有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心里生出,而且越说越心神不宁,甚至于开始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而空山晚秋从我开口解释的第一时间起,脸上的表情便始终写着‘惊恐’两个字。

    …

    当我闭上嘴,并且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空山晚秋出奇地没有出言讥讽或者阻止我,而是主动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机,“啪”地一声为我点燃。

    很快,烟雾弥漫起来,我几乎几口便将这支香烟抽到尽头,继而又为自己重新点上一根,似乎已经心浮气躁到只有通过烟草的麻醉才能令自己稍微平和心情…

    空山晚秋没有说话,静静沉思着,半晌后才对我说了一句,“江科,这件事儿要不要和方监她们说一下”

    我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否认,因为我判断不清楚到底应不应该将此事汇报上去,而汇报或者不汇报,又会对这件隐患本身产生怎样的影响…

    沉思中,我终于对空山晚秋道,“这终归是你们西京女监的事儿,本来呢,我不该过于指手画脚…不过,既然我发现这其中有些




第778章 该咋办就咋办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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