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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记之武欲遮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翘焰

    “是!”红衣少女恭应了一声,退到门边,朝外面招了招手道:“兰馥,把人带进来。”

    一名白衣少女伴随着关晓瞳进入堂屋,堂屋里都是豆蔻芳华的少女,而且个个长得不俗,尤其公主锦觅更是英气逼人。

    然而婉约的关晓瞳一现,群芳便相形失色。

    现在,关晓瞳等于是阶下之囚,容光惨淡,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她低着头,在公主锦觅面前站定。白衣少女兰馥行礼之后退站一边。

    公主锦觅微一抬手道:“给关姑娘看座!”

    竹青忙挪了张椅子过来,道:“我们公主特别对你礼遇,你坐吧!”

    关晓瞳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悸怯地转动着目光东瞧西望,最后挨着椅子边坐了下来,两只手紧紧绞扭着。www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你不必问。”公主锦觅粉面罩霜。

    “为什么……要带我来……”

    “什么也别问,你只消回答本公主的问话,听着,我们对你已经作过调查,所以希望你回答的每一句都是真话,现在你先说,你练过武么”

    “练过,只是……还不足以防身!”

    “嗯!”公主锦觅嘴角披了披,不知是不信还是不屑,接下去问道:“交代一下你的身世和来路”

    关晓瞳现出了泫然之色,连咬编贝玉齿。

    “公主,我……幼遭孤露,身世不明……”

    “为什么会到徐家集这种偏僻的地方来投靠不为老人”锐利的目光变成两根银线,似要穿透关晓瞳的内心。

    “因为……因为收养我的衡山樵子老公公不幸……年高谢世……”声音有些哽咽:“他老人家临终要我来此地投靠不为公公。”

    “现在呢”

    “不为公公不知为什么突然弃家而去,要我……自寻生路……”关晓瞳的泪水挂了下来。

    “于是,你便粘上了霍休云”

    “是的!我……”她垂下粉颈,又道:“只是个弱女子,被人欺负怕了,不得不寻个依靠,所以才跟上霍公子。”

    “哼!怕不是如此吧”

    “公主……”关晓瞳惊惧地望着公主锦觅。

    你跟霍休云本来就是一路对不对“

    “不,是现在才在一起。”

    “你爱上了他”

    关晓瞳怔住,她不明白对方问这句话的用意。女人对男女间的事最敏感,她一下子便联想到许多问题。

    这对她被莫名其妙地掳来此间有直接的关系,她必须以最恰当的言词来回答,以免情况变得恶化。

    “不,只是喜欢。”

    “嘿!”公主锦觅冷笑了一声:“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不是相爱,那该叫什么”

    “我只是喜欢,不敢爱他。”

    “这话很新鲜,为什么”




第415章 老尼姑
    公主锦觅喘口大气道:“立刻去向姥姥讨药,就说是掌伤内腑受震。www”

    竹青应了一声,立即转身离去。

    梅芳已把松筠抱到了床上。

    松筠张着眼,口里微哼着,还不能说话。

    公主锦觅已经冷静下来,喃喃自语道:“能在鬼树林奇阵中来去自如,会是谁这分明……梅芳。”

    “婢子在!”

    “你跟兰馥带关晓瞳来时,说没惊动霍休云,照眼前情况来看,他是尾随你们来救人的,你们办事太草率。”

    “……”梅芳不敢应声。

    兰馥回进房中。

    “公主,婢子追出去什么也没发现,据林子里的卡哨说,看到有人影出林,太快,看不真切,照那影子的行动,似乎对鬼树林的布置相当熟稔!”

    “嗯!”公主锦觅哼了一声,目望空处,似乎在盘算什么。

    霍休云一觉醒来,已是傍午时分,腿伤只有微痛的感觉,漱洗之后,转到隔壁,只见房门虚掩,他干咳了一声,房里没动静,心想:“关晓瞳一定是太疲乏了才睡得这么沉。停了停,忍不住出声道:“晓瞳,你还在睡么”

    没有反应。

    踌躇了一下,他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床是空的,被褥凌乱还没整理。

    却不见关晓瞳的影子,心头顿时打上了一个结,她出去了么

    这神秘的女子该不会不辞而别吧呆了一阵,他回到自己房中,坐下。

    突地,房门外人影一晃。

    霍休云脱口道:“晓瞳!”声音出口发觉不对已经无法收回,因为声音出口与人影闪现其间并无差距,仅只是几分之一瞬。

    闪现在门边的是个少年书生,俊美绝伦的人物。

    看上去似曾相识,但又完全陌生。

    霍休云缓缓站起身来。

    “兄台是……”

    “特来造访!”声音似乎还不脱稚气。闪舞www

    噢!恕在下眼拙,请教……“

    “可以进房么”

    “这……当然,兄台请进!”

    少年书生步进房中,目光四下一绕,然后停在霍休云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应该认得我是谁。”

    眸子里的寒芒,就像严冬里冰雪上的反光,使人一接触便打从心底生出冷意,声音已不再稚嫩,完全是女人的声音。

    怪不得乍看似曾相识,霍休云猛可里省悟过来,她不正是鬼树林秘屋中被称作“公主”的月白劲装少女么这一改扮男装,的确是风度翩翩。

    她因何不速而至

    “哦,姑娘是……”他没有适当的词句接下去。

    “知道了就成。”

    “请坐!”他挪了下椅子。

    公主锦觅落座。

    霍休云也在相对的一方坐下。

    “姑娘此来有什么措教”

    “明知故问么”

    “明知故问”霍休云不由一愕,他完全不明白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霍休云,你用不着装糊涂,我实在很佩服你的胆量和能耐,不过,你的作为令人无法忍受,今天你非作明白的交代不可。”

    霍休云心念疾转:“很明显,对方是为大石桥的事件而来,太王帮的火箭攻击,几乎要了自己的命,现在仅只几个时辰之差,对方居然又找上门来,的确是欺人人甚。”想到这里,不由心火股股直冒。

    “姑娘,我们有三月之约,对不对”

    “不错!”

    “三月期满如果在下交不出凶手,你们再采取行动不迟,现在约期才开始几天,恕在下不作任何交代。”

    “这件事你非立即交代不可!”

    公主锦觅要霍休云交代的是关晓瞳被救事件,她要明白何以霍休云进出鬼树林那么自如,这对她们的威胁太大。闪舞www

    而霍休云想的却是接二连三发生的凶案由他背黑锅的这一段,双方各执其是却没摊明。

    “在下没理由现在交代。”

    “你非交代不可。”

    “在下说不!”这个不字语气十分肯定。

    “嘿!”公主锦觅冷笑了一声,寒飕飕地道:“霍休云,别太自恃你的武功,你会后悔莫及,而且就在眼前,希望你相信我这句话。”

    “在下不想相信。”

    “那太可惜了!”眸子里突然泛出杀机。

    霍休云虽然没跟她正式交过手,不知道她有多大的道行,但他有自信能应付得了。

    “姑娘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你马上就可以知道!”

    她没有任何要行动的朕兆,依然稳坐如山,但眸子里的杀光却更浓了,眼为心声,一个人心里的秘密,常会被眼睛泄露出来。

    霍休云心里已有了戒备,如果她不动乎,那就必然会使什么意想不到的诡异手段。

    她依然安坐如故。

    马上知道,知道什么

    霍休云的意念在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看样子她不会亲自出手,似乎有所等待。

    如果有人正面闯入动手,应付并不难,如果是暗袭,房间里藏不了人,椅子紧靠着背后的板壁……

    想到板壁,突然心中一动,关晓瞳不知去了哪里,隔壁房间是空的,老店的板壁年久松脆,利器穿透轻而易举,如果有人在隔壁对准椅背,猝然……

    心意才这么一动,他立即重心移脚,臀部微起,手抓扶手,连人带椅转了一个方向,背心已离壁对着空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擦!”地一声,原来对着背心的板壁上突出了半尺长一段晶亮剑尖,相当锋锐的剑尖。

    公主锦觅粉腮一变。

    霍休云面不改色地道:“姑娘,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在下,似乎有欠光明吧”

    公主锦觅的脸色在一变之后,居然立即回复正常。

    “这只是试试你反应是否灵敏。”

    “哦!这种试法可



第416章 衣物扔了
    “小姐”

    “哦!就是我那小妹妹。闪舞www”

    “没看到!”

    “有什么事”

    “有位大爷要小的把这包袱送给客官。”

    “噢!”霍休云大感狐疑,道:“拿进来!”

    小二进房把包袱放在桌上。

    霍休云瞅着包袱皱起眉头,揣不透是什么蹊跷。

    “要你送东西的是个什么样的大爷”

    “像个买卖人,面生得紧,不认识。”

    “他……没说他是谁”

    “没有,东西一交代人便走了!”

    “好,你去吧!”

    小二转身出房!

    霍休云端详了包袱几眼,解开,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物,除了外衣还有亵衣,他惊诧得不知所以,仔细一看,全身的血管登时凝冻,他认出这外衣正是关晓瞳穿的,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把她的衣物送回来

    送衣物的是谁

    目的何在

    关晓瞳遭遇了什么

    连亵衣都被抛下,其结果不问可知,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这样一朵完美无瑕的名花,而今竟然……

    霍休云的修养定力已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地步,但现在他的情绪鼎沸了,他感觉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

    关晓瞳在他心目中如同天际的彩虹般高洁艳丽,她是在他的保护之下,他俩兄妹相称,而现在她可能蒙污,可能破灭,送衣物来,是一项残酷的挑战,也是一种极端的侮辱。

    “啪!”他猛拍剑柄,用力抓住,杀机像烈火在胸中熊熊燃起,他要为她拔剑,他的剑渴想饮血,他要为她打破“三不”的原则。

    剑柄如果不是铁的,此刻已被他捏碎。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现在正有此慨。

    是一间极其华丽的卧房,珠帘练帏,锦衾牙床,所有的摆饰都极尽奢美,一般人常拿“美如皇宫”四个字来形容华美的居室,现在这间卧房便有点相似了。

    床上有人拥被而卧,露出肩以上的部份,是个女人。

    秀发披了一枕,一只玉臂搁在被外,人美得像牙雕,像玉琢,彩绣衬托着晶莹,变成了眩目的图画,整幅的图画是一种无以形容的诱惑,这种诱惑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去死,去做任何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从露出的玉臂看,床上人身上没着衣物。

    房门是关着的,房门外还垂着珠帘,珠帘外摆了张太师椅,椅上坐着的是个讨债鬼似的中午妇人,粗眉大眼,一脸的凶相,绷紧的面皮敢打赌她一辈子不曾笑过,假使她真的会笑,那也一定是令人掩目的笑。

    房门里外是极端的不谐调。

    一个十四、五岁的青衣小婢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朝中年妇人欠了欠身,恭谨地道:“二娘,小婢送衣物来。”

    “进去吧!”

    “是!”

    小婢拂帘推门而入。

    厅门边伸出了半个脑袋,目灼灼注视着房门。

    中年妇人目送小婢进房,回过头,厅门边半个脑袋一缩,正好被她发觉,凶睛一瞪,大喝道:“什么人”

    粗嘎但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像蟒锣乍振,令人听来胆颤心惊,隔几层院落都可以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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