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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龍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笙

    那蓝衣书生却插言道:

    “可是我在进镇时,看见镇门上所刻的分明是‘托甲镇’这三个字,可与你口中所说的‘脱甲’不同,此托甲非彼脱甲,看来你也说得不对。”

    高吟天当时从农夫那里随口问来,却没想到这是两个不同的字束,一时无言以对。

    明因大师看了蓝衣书生一眼,却点头对高吟天说道:

    “这位小施主说对了,后来,这镇上后来居住的人多了,都说这个‘脱甲’的‘脱’字不吉利,镇上几位名望及高的老人一商议,便决定脱甲改成了托甲。”

    高吟天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啊”。此时他脑中忽然又想起一事,不禁便又问道:

    “大师,莫非这一战也与那‘大漠神雕弓’有关么”

    明因大师点头赞许,正要回答,却听得一个声音传入众耳:

    “你这小子是谁小小年纪,却怎知道这些”这声音阴测测的,却带有极强的气息,浸人耳鼓,震人心神。

    他这几句分明都是发问,但语气却无相询之处,也不待高吟天回答,便又阴森森地说道: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专听这老秃驴满口仁义道德假慈悲、人云亦云,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明因大师一怔,随口辩道:

    “阿弥陀佛,老纳所说的都是上辈高人传与后世的实情,怎么会假尊驾既然到此,何不现身一见,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可不是好汉行径。”

    却听得有人怪笑连连:“哈哈,谁躲着你了,洒家一直在大堂之上,可恨你们这些人有眼无珠,竟然不知道洒家几时到来,我看这里人人该杀。”

    说话间那人声音已在大堂之上响起,众人寻声去,却见一个胖大番僧身着黄色僧衣,脚下踏着罔鞋,正迎面凝立,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明因大师合什道:“阿弥陀佛,我看这位大师也是岀家之人,当以慈悲为怀才是,又何必妄动杀人之念,罪过,罪过。”

    那黄衣藏僧道:“什么罪过我看这天底下就是象你们这样沽名钓誉之人太多,以致于天下大乱,不可收拾。”

    明因大师道:

    “敢问这位法师是谁出家之人当以众生为善,慈悲为怀,知人情之进退,明天地之法度,修身养性,一念救人,一念渡人,这才是顺应天道;怎地却说出俗言恶语,要与众生为恶,岂非失却天道”

    那番僧听了此言,哈哈又道:

    “别来跟洒家说什么天道,天道最难猜测,洒家当年也是信佛之人,总以为天道一分付出,一分所得,天天持节苦修,以为天将降大任于我身已为时不远”。

    他说到此时,话锋一转,又道:“可是直到如今,我才知道苍天并没降大任于我,却无端地苦我身心,摧我意志,辱我体肤。”

    站在一旁的明信大师听了此言,突然心中一动,不禁问道:

    “来者莫非是西藏密宗灵印法师么江湖上人人都说西藏灵印法师是一位有道高僧,不重名重利,没的想不到今日一见,哈哈,却让老纳大失所望。”

    原来这灵印法师是西藏噶尔丹部高手,武功奇高,被尊为国师。

    据说此人与当世之武功最强的五位高手齐名,只因此他生性淡泊名利,早年且全心专研佛学。

    故而江湖上都只知他是个高僧而已,近几年来却突然心性大变,名声大噪,为人怱正怱邪,传说他的十一招大印手已无敌于天下。

    那灵运法师不答,却接着说道:

    “你这老和尚失望有什么用这江湖上强存弱亡乃是致理,你那里神雕弓长、神雕弓短、咭咭歪歪说了一大通,谁信不如大家就来一个大比拚,谁嬴了谁就拿走此弓,岂不省事”

    明信大师至进得大堂,本就一直不曾开口说话,此时见灵印和尚出语甚是不恭,咄咄逼人,不禁心头有气,合什道:

    “想不到国师是佛门高僧,却也免不了俗,既然也贪这‘大漠神雕弓’之利,难不曾也要持强来抢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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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追往事(3)
    灵印法师道:“老铁匠,看你气成这样,莫非你被诛杀的亲人还不止一位,是几位么你可别这样瞪着洒家,洒家可不知你老铁匠家住何处,也不认识你的哪一位亲人,洒家可不是杀人凶手,你可不要错怪了好人。”

    铁一啸不等他说完,便终于“呸”了一声道:“你家里才死了好几位至亲之人呢;你这大和尚,好生无理,你难道真的忘了十年前九月十九日,青海兰州西山普陀寺,当年一掌之辱,你大和尚可别耍赖说不记得。”

    灵印法师道:“阿弥陀佛,洒家父母早已驾鹤西去,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洒家可再没有至亲之人可以让别人伤害的了;至于十年以的事,洒家一向记性不好,怕是忘记了;不过我真的没伤害你的亲人。”

    铁一啸黑脸一寒,说道:“好你个大和尚,果然会装疯卖傻,大和尚,十年一别,你大和尚可是好得不得了,只是在额角多刻了两道皱纹而已,而我老铁却是两鬓苍苍,显见得老了许多,这都是拜你这大和尚所赐。”

    灵印法师道:“老铁匠,你真会赖人,你自己显老,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洒家何干怎地却也来怪及洒家”

    铁一啸道:“十年前,我老铁在青海普陀寺输了你这大和尚一招,时至今日,我何曾能忘怀"

    他踏前一步,继续说道:“这十年来我老铁情之所思,心中唯想,日日都昐着能遇上法师,一雪前耻;我年年盼啊时时盼,盼得我如此苍老,这都是因你这大和尚而起,可你却说与你无关”

    灵印法师听了此言,心中想道:

    “当年这铁一啸纵横江湖,威名赫赫,以十三招风雷掌名列五位顶尖尚手之列,何等意气风华。不巧在十年前九月十九日,我去普陀寺法会说法,与他相遇,两人各自观点不同,却又都年青好胜,终以一言不和而动手印证。”

    灵印法师想起当年青海普陀寺一战,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来,他想起铁一啸的掌法十分刚猛,且霸道异常,当年大战情形,惊心动魄,至今历历在目,他不禁又想:

    “当年洒家与他交手两个时辰左右,好几次都险些命丧他手,但洒家为一口气在,苦战不退,拚出全力,最后终于让他在洒家的‘九极黑龙印’下的‘华岳反推’输了一招,这家伙知难而退,并从此销声匿迹十年之久。”

    灵印法师心念即此,不禁心中暗得意;当下说道:“阿弥陀佛!洒家看你老铁匠虽不太老之甚,却也不算太小,怎地却如小孩子一般记仇,倒让洒家如同罪人一般,如何是好”

    却听得铁一啸道:“大和尚,十年前你一招‘华岳反推’,我老铁始终无法破解,大败亏输,而后在家中苦思三年,终得破解之法,自问可以百无一失;于是我老铁便匆匆两次去西域寻你这大和尚印证,以期一雪前耻。”

    灵印法师闻言,心中暗吃惊:“这铁一啸也真是爱武成痴,竟然会为了一招破解之法而苦思三年之久,而最终得以破解,殊不知这一招‘华岳反推’,似反实正,实是大印手中精妙之作。”

    又想道:“这一招招朮之奇自不必说,只这一招之劲力收发之巧,非得以极强的內家功力催动、以成其妙到毫巅之机,令敌无反抗之余地余力,一击奏功,是以此招一出必胜,并无十全十美的破招法门。”

    灵印法师想到此处,不禁抬眼向铁一啸看去:“若非如此,又怎能让能让这老铁匠心服口服诚然如此,却也被这厮解破。”他心中实在不信竟然有人能将此招化解。

    但听得风声忽起,铁一啸道:“大和尚,你不相信么休得多言,我老铁今日既与你山水相逢,自不肯轻意错过这大好时机,来吧,且先战他娘的三百合,分个输嬴胜败再作道理。”

    铁一啸一语方毕,便已缠腰坐马,拉开架式,但听得风声爽然;这一招正是他十年前平日惯用的风雷十三掌之第一式,“风雷突起”。

    灵印法师见他这一招使出,比之十年前又自大不相同,但见得他动时风雷滚滚,靜则如山如岳,虽不见他出手抢攻,但却隐然杀气萧萧;功力更见高深莫测。

    十年前铁一啸以一身橫练登峰造极外家功夫、加上这刚猛异常的风雷十三掌,被列为天下顶尖五大高手之一,但却被只以佛学称著于世的灵印法师最终一招而败北。

    他以武学宗师的身份输了一招自然是羞愤难言,是以立志必破此招以雪前耻,但时过两年有余仍无法解破,最后终于想到是内家功力与自身外家功夫的差异,便从此入手,终得破招之法门。

    灵印法师心中既惊且叹,但见他一招使出,正是严阵而待,气定神闲,额头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内家功力已具极深的火侯。

    他不禁暗暗感慨:“十年不见,这老家伙功力更见高深,也果真难为了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内功修习的秘诀,竟然有如此成效,也算难得之极;倘若今日与他动手,只怕获胜的机会极其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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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起铭香雾(1)
    灵印法师前倨后恭:“善哉,善哉,大师说得极是。”随际又转向铁一啸道:“老铁匠,倘若洒家今日不出手,那你是不放洒家走路的了”

    铁一啸道:“那是自然,我老铁穷其十年精力,所为何者岂可白费”

    灵印法师冷笑道:“不就是一场比试吗老铁匠,你又何必大费周章依洒家看那也不用比了。”

    铁一啸一怔道:“大和尚,你说什么”

    灵印法师又道:“老铁匠,洒家是说如今大家年纪一大把了,当年一时之成败,还是不必看得太重才好,佛说”

    铁一啸听他又要说些什么佛理,他心中实在听不进去,便抢着说道:“好了,大和尚你也不必说什么‘佛说’了,这些道理我老铁不听,也听不懂”。

    灵印法师道:“你既不听,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又何须再比”

    铁一啸怒道:“好啊,大和尚,十年前你在动手之前如此说法,今天你又是如此说法。“

    他说道此时,语速大增,已近似大喊:

    ”十年前你贏了一招,飘然而归,却害的我老铁十年寝食难安,苦不堪言;莫非你是说今日动手你大和尚又赢定了,是也不是我看却是未必,未必得很。”

    灵印法师道:“哪里哪里,洒家是说你老铁匠赢定了,比与不比都是一样。”

    铁一啸想不到他在江溯中名声地位如此显赫,作事耍赖却竟然如小孩一般,他心中一急,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所那灵印法师又道:

    “不过若真要洒家与你老铁匠动手也无不可,只是你得先与洒家比一比。”

    铁一啸一愕,不禁问道:“哦,比什么呢”

    灵印法师似想了一想,说道:“啊,对了,江湖中人人知你老铁匠轻功了得,洒家今日就专挑你老铁匠最厉害的,我们就先比轻功如何”

    铁一啸道:“好啊,你大和尚既然专挑轻功来与我老铁较量,想必是自认轻功高人一筹,赢定了,好得很,我老铁就偏不信这个邪,大和尚,快说说如何比法”

    灵印法师道:“老铁匠,以你在江湖中显赫的名声地位,若也去那些石壁上跳来荡去,岂非不雅,再说这样也显不出你老铁匠的本领。”

    铁一啸道:“你大和尚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就不显赫吗真是岂有此理”又道:“但若不这样跳来荡去,却又是如何比法你快说。”

    灵印法师一笑,似已成竹在胸,说道:“至于洒家的名声么可比你老铁匠差得远了。老铁匠,你可知杭州西湖西畔有一座烟雨楼么”

    铁一啸愕然道:“知道,那又怎样这可跟咱们比试轻功有关系吗”

    灵印法师并不直直接回答,却随口吟道:

    “西湖西洲西阁楼,烟花烟雨烟未收;

    水荡琼角帘应暖,风薰波面鹤不休。

    十里湖光映空碧,满坐桃花空集愁。

    何人天暮凝江语为君断桥系孤舟。”

    铁一啸听了,不禁咂舌说道:

    “好酸,好酸,大和尚,我叫你别给我调文,你倒还吟起诗来,十年不见,你是从哪里学得这些之乎者也我又不和你比文,你酸溜溜的把我老铁的牙也酸掉干什么”

    他说着故意吸了两口长气,口中“咝咝”作响,倒象是吃了一囗极酸的东西,模样极具滑稽。

    灵印法师并不理它如此胡闹,只淡淡一笑,又道:

    “老铁匠,洒家告诉你,这一首诗乃是悬挂在杭州西湖西边的烟雨楼中、三楼大堂上的一幅字画,传说乃是宋朝一名姓康的书生,赶考来此,那书生上得此楼,恰逢当地名女苏小小岀楼而去。”

    铁一啸听到此时,咂了咂舌头。却听得那灵印法师又继续说道:

    “那书生惊艳于苏小小的美貌,一时间魂无所倚,只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美人从身前走过,下楼而去,他一时之间不肯舍去,忙奔至窗前,卷起重帘,眼望着美人走过断桥,渐渐远云”

    他说道此时,故意停了一下,看了铁一啸一眼,才又说道:

    “如此良久,那书生的眼中终于失去了苏小小的踪影,他的心中一片茫然若失,终于在几锺酒后,更是感叹这世间缘分弄人。”

    灵印法师说道此时,也不禁轻声叹息,只如此事就发生眼前一般,如此片刻,才又说道:于是便向店家要来纸笔,作画题诗,以抒发心中欲见而不得见的郁郁之情。”

    铁一啸道:“好了,你别说了,好你个大和尚,不守清规,情情爱爱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无非是要我老铁去取了这幅字画来,你才肯跟我老铁动手打上一架,对不对”

    灵印法师道:“阿弥陀佛,老铁匠,你可别胡说八道,洒家一向严守清规戒律,从不犯色戒的”。又道:

    “你可变待得聪明了,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洒家既然说是要与你这老铁匠比一比轻功,那就是说洒家得与你一同前往,大家各凭本领,谁先取得这幅字画谁是赢家,老铁匠,你



二十七、起铭香雾(2)
    赤阳子转身向众人说道:“各位朋友,明因大师刚刚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不正不歪,歪中有正的道理”。

    众人听了他此言都是一怔,不知他要说明因大师苦口婆心、说的是正道理,还是歪道理。却听得他不紧不慢的又道:

    “无非是要大家不要争夺这大漠神雕弓,大家都给了大师这个面子,不要枉送了性命,回老家去与你们的老袓宗们团聚,岂不是好”

    云机真人上前道:“依道兄所言,我们都回到家里,这‘大漠神雕弓’可怎么办归谁所有难道是归了你日月派不成”

    那蓝衣书生心中暗暗好笶:“这些昆仑派的老道们果然没什么心机,竟然连赤阳子老道骂他的话也听不出来,可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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