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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猎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都市猎人

    到时候我们曹家反正是无所谓了,念秋和章进,还真是悬一悬。”

    “何止是他们。”林朔说道,“国内的猎门,五寸和七寸门槛的家族里,也有几个不错的中生代。九寸门槛,他们未必会满足,回头我估计都会很忙。”

    “你没问题。”曹余生说道,“猎门整体实力,如今其实是历史上最弱的。可唯独你这个林家传人,能耐比起前几代林家家主,还要强上几分。林家的魁首位置,稳如泰山。”

    “比祖辈强,可不敢这么说。”林朔摇了摇头。

    “这你倒不必过分谦虚。”曹余生似是想起什么来,“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云家这次有传人出世。云家的那个路子,一旦有所小成,就是你们林家的克星啊。”

    “嗯。”林朔点了点头。

    “平辈盟礼的事儿,暂时我们先不说了。”曹余生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魁首,我们国内猎门六大家,这几十年来继而连三的惨案,你怎么看”

    “怎么看不重要,关键是要有证据。”林朔沉声说道,“从表面上来看,林、章、曹、苏四家式微,最大的受益者是苗家和云家,同时其他的七寸家族也脱不了干系,但这只是针对猎门内部最浅层的分析。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就去怀疑他们,那就太草率了。

    苗家,本就是六大家中相对格格不入的,在云贵一带避世不出。猎门的事情,他们基本不管,也从来没有展现出什么野心,上千年来都是如此。

    要说他们忽然间就转了性子,看上猎门魁首的位置了,不是完全没这种可能,但要有证据。

    云家,从目前的表象来看,似乎很像。

    云家已经有三百年没参加平辈盟礼了。

    之所以现在还保着九寸的门槛,那是因为他们是猎门祖庭,地位超然。

    可再大的面子,也伸不到三百年后。

    上一届平辈盟礼,我听说云家差点就被拉下来,还是我们林家出面力保的。

    这一次,云家要是再没有什么动作,九寸门槛肯定是没了。

    我娘作为上一代云家传人,嫁入林家之后,带走了象征魁首信物的龙骨扳指,然后连人带扳指就失踪了。

    而云家的当代传人,则忽然出世,要参加平辈盟礼。

    这些事结合起来看,像,但也仅仅是像。

    猎门内部上万年的传承,门里各家族之间关系和各自诉求,那是错综复杂的。

    表面上的受益者,和真正的始作俑者,未必是同一拨人,也未必不是。

    不过事情既然有人已经做了,那肯定是要继续推进的。

    我们现在看不清,是因为事情还没被推进到那一步。

    不管怎么说,要动猎门,那猎门魁首的位置,他们必须要染指。

    而如今魁首的位置,我林朔坐着。

    他们无论怎么做,绕不过我这关。

    我等着就是了。”

    “理儿是这个理儿。”曹余生说道,“可到底,还是有些被动啊。”

    “那谋主有什么建议”林朔问道。

    “还谈不上建议。”曹余生摇了摇头,说道,“目前看来,对方做事那是滴水不漏。魁首,我曹余生,今天向您请一道令。”

    林朔微微一怔,随后说道:“谋主请讲。”

    “请允我便宜行事之权。”曹余生正色说道,“对付这种敌人,需要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你是猎门谋主,本就有这个权利,何必从我这儿请呢”林朔问道。

    “本来确实是有。”曹余生说道,“可开春之后,我曹余生保不住曹家九寸门槛,也就不是猎门谋主了。所以特此提前向魁首请命。”

    “开春之后,我还是不




第二百零三章 列入门墙
    人是回来了,不过三人身上都带着伤,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雪人的尸体,没看到。

    虽然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可这个战果,林朔高兴不起来。

    尤其是,这三人中受伤最严重的,居然是anne。

    另外两个虽然身上挂彩,但其实没什么事儿。

    anne表面上没事,可一张小脸煞白,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我没事。”anne在窝棚里倚着林朔坐下来,“我身上带着导师给我的药,已经吃了,睡一会儿就好。”

    说完这句话,这女子头往林朔肩头一歪,昏过去了。

    林朔揽过她的身子,把她的放平,脑袋抱在自己怀里。

    这会儿,他是既心疼又自责,用手摸了摸anne的脸颊,在把她额头上的乱发顺到脑后,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章进和周令时两人。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曹余生这会儿在一边坐着,没吭声,一双眼睛也看着这两人。

    章进似是知道这次丢人了,再一看叔和舅爷的脸色,心里着急,张嘴咿咿呀呀没两秒钟,被林朔手指头一点:

    “你闭嘴,坐一边去。”

    章进一听就蔫了,低着头坐在了曹余生旁边,眼睛盯着昏过去的anne,眼眶有些发红,抽了抽鼻子。

    林朔看了看章进,又看了看周令时。

    章进没什么事儿,胸口的衣服破了,脸有些肿,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但身上其实没伤。

    而周令时身上三处挂彩,胳膊、肩头、腰际,都是正面的伤口,好在伤口倒是不深。

    两人身上的伤患对比,让林朔心里的气稍稍消了一些。

    这个周令时,还算卖力,至少跟雪人正面对上过。

    这汉子见到林朔看自己,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却听林朔说道:“坐下慢慢说。”

    “哎!”周令时应了一声,盘腿坐了下来。

    茅大海这会儿也回来了。

    这人别看平时傻乎乎的,但其实也是个心眼活络的,知道周令时出去办事,他早就有所准备。

    除了柴禾之外,他还带着几株新鲜的草药。

    一看老大受伤,茅大海赶紧跑进窝棚,挤出草药的汁液,给周令时敷上,再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干净的绷带,包扎伤口。

    茅大海在自己身上忙着,周令时没怎么理他,而是对林朔说道:

    “禀魁首,我们下山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雪人的脚印。

    之前那么大的雨,脚印很明显,我们一路就跟到了五公里开外。

    可到了哪儿,脚印就断了。

    anne小姐施展听山绝技,就在这脚印消失处附近,找到了一个洞口。

    特别隐蔽的一个洞口,山石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有anne小姐在,靠眼睛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我们先是探了一探,这个洞很深。

    当时anne小姐的意思,是暂不深入,先回来找魁首和谋主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可章家主艺高人胆大,自己先进去了。”

    “不用替他遮遮掩掩,什么艺高人胆大,就是鲁莽。”曹余生说道,随后对周令时一摆手,“你继续说。”

    “章家主既然进去了,anne小姐和我自然也得跟着进去。

    那洞非常深,大概在里面走了得有三四里,然后前面一块石头封着,到头儿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当时举着的火把,熄灭了。

    周围一片漆黑。

    不光是看不见,其实我举着火把,不仅仅是为了照明,主要是测试里面空气够不够。

    火把灭了,说明这里头空气不够,我们必须赶紧撤。

    就在这个时候,雪人开始攻击我们。

    anne小姐能耐异于常人,在黑暗里跟雪人动上了手。

    于是我就趁着火把熄灭之前的印象,跑过去揪住了章家主的前胸衣襟,顺手扇了他一耳光,把他扇晕了背起来就跑。

    那会儿太被动了,我不指望能保住俩。

    既然anne小姐已经跟雪人动上手了,我就只能带着章家主跑。

    当时我想着,反正能带回来一个是一个。”

    周令时话说到这儿,章进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少年摸着自己的脸颊,盯着周令时。

    看样子,章进之前以为自己挨的那一耳光,是雪人干的。

    “章家主,别怪小人对你下狠手。”周令时看向了章进,嘴里苦笑一声,“苏家人会听山,能耐异于常人,anne小姐即便在黑暗中,都有一战之力。

    可章家人在那种情况下,是没办法对敌的。

    您当时手里又拿着刀。

    那种情况,anne小姐其实已经替我们拖住了局面,我们再不走就晚了。

    我不知道您会有什么反应动作,只能把你先弄晕了,其他先不管,保住命再说吧。

    您要是觉得气不过,您现在过来扇我两耳光。”

    林朔没说话,而是观察着章进的反应。

    结果章进摸着自己的脸,又在自己面颊上重重来了那么一下,低头生闷气去了。

    林朔看到这个举动,心里倒是很欣慰。

    这小子虽然做事动不动就上头,但冷静下来的时候,还是个讲理的。

    周令时继续说道:“我当时背着章家主,那是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玩命地跑啊,一口气就蹿回了洞口。

    等来到洞口,外面天光大亮,我稳了稳心神,就觉得这事儿要坏。

    anne小姐这么下去要折在里面了,我赶紧重新做了个火把,又跑了回去。

    跑进去没多久,我看到里面有亮儿。

    要说anne小姐,那是个聪明的。

    她当时在里面一边跟雪人动手,一边人在往外撤,嘴里也叼上了手电筒,就等着我回来接应呢。

    那时候我发现,anne小姐已经受了伤,脸色不对。

    雪人也不好受,三根手指头已经没了



第二百零四章 疑似求婚
    a

    e昏睡了一晚,林朔在旁守了一夜。

    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虽然a

    e人还没醒,但林朔悬着的心已经放下来了。

    这女子脸色越来越红润,嘴唇的血色也回来了。

    苗家的药确实厉害,a

    e看起来没大碍了。

    只不过苗家的药,药力凶猛,逼得a

    e昨晚出了一夜的冷汗。

    再加上之前在山洞里一阵生死相搏,她脸上早就沾满了灰尘,这会儿脸上是黑一道、白一道。

    林朔知道这女子一向注重仪表,如果这个状态醒过来,她会尴尬。

    于是他取了一些昨晚魏行山打来的水,微微润湿一块纸巾,在她脸上轻轻地擦拭着。

    林朔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弄醒她。

    同时他心里也在反思,昨天派他们出去,到底对不对。

    结果是两对一错。

    如果自己以猎门魁首的身份自处,那么自己昨天这么做,是对的。

    既然狩猎小队遇袭,章家人出去索敌,苏家人在旁照应,这是猎门最常规的应敌方案。

    林家人作为小队最后的王牌,这时候是不宜轻动的。

    如果自己以六大家家主之间的盟友身份自处,也是对的。

    a

    e既然要替苏家保住九寸门槛,那就需要更多实战的历练,否则在平辈盟礼上遇上更厉害的对手,她是吃不消的。

    曹余生说得没错,雪人这种程度的对手,不强不弱,正好。

    但如果是以纯粹的私人关系而论,自己昨天这么做,又是极度愚蠢的。

    这世上,没有把自家女人送出去冒险的道理。

    最近一段时间,林朔时常会冒起一种想法。

    那就是去他娘的猎门苏家,你苏念秋,以后老老实实当我媳妇,别去整我娘那种幺蛾子。

    在林朔的观念里,两人之间关系,是越纯粹越好。

    如果以后两人既是夫妻,又是各家的家主。那势必既要照顾彼此的感情,又要考虑各家的利益。

    天长日久,关系可能就会变味道,事情也会很麻烦。

    这种教训,是林朔用自己整个童年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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