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痴人萧易寒,前来迎亲,敢问姑娘,愿不愿意出了闺阁,与吾拜了天地,结发为夫妻”
听着那一声声他正经的吟诵,云歌辞很不合时宜地轻笑了出声,心一瞬松了下来,这人,总是能够轻易洞悉她女儿家扭捏的心思。
他本不需要前来,她自可出门去,与他共拜天地。
料是她在房中不知所措,便轻声而来,迎她出门,把所有身段都放了下来,求娶房中姑娘。
她起了身,拉开门去,莹莹笑着:“我愿意。”
隔着红盖头,她的视线有些朦胧,模糊见到了站在月下廊前的男人,一身艳红喜服,宽袖,垂摆。
无半点花纹修饰的喜服,素净又热烈,衬得男人越发挺拔俊逸,月色银辉里,迢迢芝兰玉树。
她伸出手去,男人把手中的牵红放在了她的手上,他牵着那一头,她牵着这一端,齐步走到院子中央。
院子正中简单摆放了桌案,燃着红烛,果盘。
他们无高堂在上,便对着天地拜了三拜,既是谢了天地,也告知了泉下各自双亲,他们已结为夫妇。
到了夫妻对拜之时,她徐徐转过身来与他相对,两人很是有默契的,没有立刻对拜下去。
男人眸光深邃如海,将她望着,含笑问她:“这一拜下去,你便真的不能反悔了,容你再想一想。”
这话自是调笑话,听来,他多是感慨。
红盖头下,云歌辞笑着学着他的话回话:“这一拜下去,你也真的不能反悔了,我可不是个好相与之人,要是你做不到一心一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莫到了以后,要骂我小女子难养也。”
他好笑地问:“有多难相与”
姑娘有多少的花花肠子,他还不知道吗他萧易寒自诩,了解云歌辞,更胜于了解自己。
云歌辞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说:“比如,你要是想纳妾,我能打断你的腿,你要是想休妻,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话说出来,云歌辞才后知后觉,那么欢欢喜喜地结个婚,怎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成了斗嘴。
不应该是感动得涕零,发誓要此生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云云总总的怎的,不按常理出牌
“姑娘着实太凶残。”萧易寒这般说着,却都是宠溺,执着牵红眼眸更是深邃,句句成誓:“他日,我若负了只此一人的誓言,纳妾休妻,不用姑娘动手,萧易寒,必以命送尔。”
话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哭的,她低头垂泪,听见他的声音颤抖哽咽,一时两人寂静。
他从未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说的每一个字,早已经是誓言,从不敢心存半分辜负。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哽咽地说出一句:“你不弃我,我绝不负你。”
她低头跪
第264章 耻骨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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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每一次见他,男人着红莲僧袍,沉稳禁欲,总一口一个女施主唤她,动不动就要来一句阿弥陀佛。
整一个就是一个得道高僧的姿态,欲要渡她放下仇恨,回头是岸。
她心里那个气啊,明明放不下,一心的情与欲,偏生的又要假正经,撩拨得她的心又气又恨。
可那时候碍于身份,又不太敢放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假正经。
如今不一样了,她终于可以吐气扬眉,在他的身上为非作歹,半点也不用顾及世俗的羁绊。
她徒手把他身上的喜服撕开,露出恶魔的笑:“我每一次见到你,都有个冲动,想要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疯狂地把你那一身禁欲的僧袍撕得粉碎,什么清心寡欲,什么心有佛法,都一边去。”
他悠闲悠闲地躺在那里,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好整以暇地挑笑问她:“然后呢”
僧衣被撕碎之后,要怎么样
明知故问,云歌辞更是气得不行,她竟从来都不知道,萧易寒这个明月高雅的人,竟有这么邪气的一面。
以前他真是用了心了,把狼的一面给藏了起来,还装个劳什子的得道高僧呀,明明就是一头狼。
云歌辞被他撩逗得又嗔又怒,揪着他的胸襟把人一把拉到跟前,咬牙切齿地道:“然后,吃了你。”
男人眼角眉梢的笑意肆意扩大,一把把她在他身上乱动的手给紧紧抓住:“那不行,这种事情……”
“男上女下,最为稳妥。”话未落,男人已经翻身化被动为主动,把她压在了身下,坏笑轻语:“是吧”
她有一瞬头晕目眩,男人却偏又在她的身上胡乱撕扯,麻痒难耐,她笑得缓不过声来。
胡乱推挤着他的手,求饶:“别动,你说是就是。”
他笑着捂了她的眼,附身咬了她的耳垂,嗓音暗哑魅惑,已收了笑意:“别笑,认真点。”
云歌辞不笑了,伸手把他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烛火昏昏沉沉,他的脸近在眼前,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一点点描绘过他的眉目。
男人有一双极好看的凤眼,狭长,上挑,眸色幽蓝浅浅,望着人的时候,就像能把人沉入湛蓝的深海。
她喜这双眼,疯狂地想着,若这双曾放下全世界的眼睛,今后只有她一个人,她宁愿溺死其中,长睡不起。
他的眼,是她的坟墓。
萧易寒真真是得了上天的厚爱,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唇线微微下垂,挑着一丝的凉薄,抿唇笑起来的时候,又恍惚万花齐开。
她艳羡地喃喃轻语:“我夫君,长得可真好看。”
这个人,真的已经成为了她的夫君了,这个认知只要一掠过脑海,便能让她心花怒放。
萧易寒的指尖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无不傲娇地说:“那是自然,不然前几年,求亲的人怎么会一**来。”
少年王侯,功勋卓越,权势紧握,更有天人之姿,是长安多少姑娘心里的夜夜长梦。
他自是不会向谁提亲,偏的又许多人坐不住,非要往他的府中塞进去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为了这事情,云歌辞当年还为他处理过不少次。
胆子大的,挤破头往王府里冲,一些矜持的姑娘,只敢在闺阁之中遥遥望着,白搭了一腔相思。
她记得的,前头有柔家姑娘,为了等萧易寒,在闺阁中蹉跎了不少年,最终还是逃不开被送入宫的命运。
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后头又有一个公孙念,那姑娘也是痴心一片,就因为一面之缘,便想着抗旨不入宫,奈何生在官宦之家,身不由己。
似乎喜欢萧易寒的姑娘
第265章 偏就爱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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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日头斜入屋时才昏昏沉沉醒来,一睁开眼,便瞧见了飞凤床帐,入眼一片红艳。
昨夜扯碎的喜服已经被人收拾妥当,整整齐齐地悬挂在衣架上,床边矮几上,叠着她平日里穿的素衣。
萧易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屋内空无一人,便是院子里,也听不得半点的人声。
她掀开被子欲要起身,才惊觉身上凉飕飕的,寸缕未着,一眼便瞧见了胸前错落的吻痕。
连泱泱地烫了起来,只觉得这床帐里还残留着昨夜的**味道,教人心慌意乱不已。
她连忙拿了衣裙穿上,想着烧一点热水洗漱,不然这身上总觉得不爽利,酸痛不利索,着实是难耐。
推开门,院子里日光漫漫,凉风习习吹进屋内,她的呼吸才顺畅了许多,院子里,没有她想要找的人。
她绕着屋子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萧易寒,院中亭子石桌上,他为她准备的早膳也已经凉了,煎好的药没了热气。
昨个晚上,纵是萧易寒已是万分小心,她胸口上的伤还是被拉扯到了,这会儿正疼着,她端起药喝下,便坐在亭子里等他。
门庭上的大红灯笼还在,墙上还贴着喜字,一切都在提醒她,她真的已经和萧易寒成了婚了。
他们如今,是夫妻。
心里是甜的,连这漫长的等待,似乎都变得有趣了起来,等啊等,许久也不见萧易寒,她靠在亭中藤椅上,脑袋昏沉,人又倦了。
睡得模模糊糊,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温柔轻语:“阿辞。”
她睡意顿消,连忙睁开眼睛,下意识便去拉他,萧易寒背着光弯身站在她的跟前,正一脸笑意望着她。
“你去哪里了”云歌辞睡眼朦胧地将他望着,手已经拉紧了男人的手臂,半点也不肯松开。
姑娘仰着头,虽已经极其克制冷静,他还是可以看出她眼底潜藏的不安和紧张,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她定是担心生了什么变故,他就这样走了,等待的过程,一定是不好受的吧。
“来,收拾一下,我们离开沧州。”萧易寒没有回答她,把她扶了起来,引着她进屋。
男人动手收拾,很快便打了包裹。
其实他们并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些昨日云歌辞为了成婚鼓捣回来的发饰,还有几件换洗衣裳。
这些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萧易寒担心路上一时没能买上,还是动手收拾好了,一并带上。
她看着他收拾,心吊了起来:“她是不是来了”
昨天萧易寒让她吃了那个药的时候,她便已经生了怀疑,定然是萧易寒已经察觉到了执冥已经到了沧州。
他们本来昨天就该走的,只是因为她定了成婚的日子,他不愿意让她失望,便生生拖了一天。
“嗯。”萧易寒如实告知,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们往北走,从青州绕回长安,就能避开她。”
云歌辞默然了一会儿,她拉住了他:“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谁也拦不住,执冥始终是要面对的,我们……”
她不想避开她,不管怎么躲,还是躲不开的,不如现在就面对,还能来一个痛快,心也自在。
“不行。”萧易寒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她的提议:“朝中各路势力涌动,皇帝即将出行远征,萧景瑟后者居上的机会眼看着便要到来,你最初想要完成的一切事情,都到了关键,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和执冥撕破脸。”
他布下的局,正在启动,每一个棋子,都已经起了作
第266章 她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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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寒有自己的决断,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动的,索性也就什么都没有再说,安静地跟他走。
这一条路,他们能走到了哪里,便打哪里吧。
他领着她出门的时候,云歌辞才看见门外的小道上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马车,同样黑色简行衣的侍卫静静侯在马车边。
见着他们出来,连忙伸手取过了萧易寒手中的包裹,低着头很是恭敬地唤了她一声:“夫人。”
云歌辞一愣,望向萧易寒,这人和身边的人说了他们的事情了虽是小事,却很是暖心。
“上去吧。”萧易寒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随后跟了上来。
马车缓缓而去,哒哒马蹄声踏碎了午后的日光,云歌辞挑起马车的车窗帘子往外看去,林间院落静悄悄地立在那里,门前大红的灯笼迎风招展,红字鲜艳,一切都还是喜庆的模样。
在她的心里,这个院落,是她和萧易寒的家,如今匆忙离开,多少是有些不舍得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
又或许,再也回不来了吧。
心思到了这里,也不敢再看,她轻轻放下帘子,目光落在随风起伏的帘上,看得出了神。
在她神情恍恍惚惚时,手被人握住,萧易寒将她轻拢入了怀中,他什么都没有说,可他,什么都明白。
他懂她心思忧郁,懂她的不舍。
马车出了乡间小路,很快便朝着宽敞的管道疾驰而去,离开了沧州的地界,折向北而行。
云歌辞想了想,问他:“你去青州,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以她对萧易寒的了解,虽然执冥这个女人极其难缠,可他也没有惧怕她到这般连见都不敢见的地步。
他这么做,最大的可能性是,避开执冥的同时,还能去办他想要办的事情,一举两得。
“阿辞最懂我。”萧易寒吟吟浅笑,沉思着什么,一时之间,并没有回答云歌辞的问题。
她继续说道:“青州是长安到寒池关的必经之路,在那里守株待兔,一定可以等到长安来人,你是要等谁”
长安到寒池关的路,她是再熟悉不过的,行军千里走过这段路,她在洲际图上,一点点规划出要走的路线。
青州,是长安到寒池关,一定要经过的一个关卡,萧易寒这个时候去青州,显然是有目的的。
“我等的不是长安来人,而是从北胡来的客人。”萧易寒宽厚地回话,他对她,鲜少有什么是不可说的。
云歌辞不解,又见他眉目深沉,若有所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问下去,毕竟,萧易寒的心思,过多的窥探,反而显得她不够信任。
想着,她便摇头笑了笑,转开话题:“行,既然去青州,你有正事要办,那我权当游玩,你不用管我。”
“你不想同我一起去见她”萧易寒偏头问她,十分神秘地说:“这个人,可是我寻了几年都见不得的人。”
这世间,能让他萧易寒寻而不见的人,少之又少,他总有许许多多的办法和坚持,撬动一个人的决心。
譬如执冥,譬如燕主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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