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千渡
为了保险起见,她放弃了这一个策略,让那无人之地又归入了死寂之地,无人可以登顶。
后来她改变策略,在天门山口歼北胡大军十几万人,尸横遍野,一直从天门山口,延伸到了擎天峡谷。
便是这一场战役,让北胡王郁结在胸,那会他还受了伤,加上心情郁闷,跑回王都之后,还大病了异常。
接着便写来了投降书,愿为大周属国,年年上供,保北胡一线生机,他那会就是憋着一口气,想着总有一天,要一雪前耻。
隐忍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他终于有了这个能力,野心便也就暴露无遗了,他一定会在天门山口上,把过去丢掉的尊严,一一捡回来。
可想而知,这一次,北胡大军来势汹汹,必定是已经想到了破解天门山口之策,龚成那个庸才,岂能阻拦
 
第275章 与他对局。2
观看最快速手发站/手机阅读.她今天和他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话是无用的,谢隐只需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够把她的话承上启下,形成一个巨大的局。
谢隐怔怔地看着她,思绪已经在急速地转了起来,他天资颇好,马上的,便想明白了,张口就说:“你是让大军拖着时间,让一部分将士从你所说的路线,绕到擎天峡谷的无人之地,偷袭北胡大军”
按照她刚才所说的情况,谢隐估摸想了一下,以巨石滚落之法袭击北胡大军的话,无人之地上只需要有千八百人便足以可以折损北胡大军十万。
真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以一敌百。
只要擎天峡谷一袭击北胡大军的背后,前面必定会回防,便可以解了天门山口之困。
到时候,寒池关驻军趁机大肆追击,不说可以把北胡大军全部歼灭,必定也可以重挫他们,让他们元气大伤,再不敢前来进攻。
云歌辞欣慰地点头:“你总算是开窍了,不过,你要记住,这一战功,一定要是你立下的。”
她眯了眯眼,深深地望着少年,字字句句清晰决断:“这一战,一定可以让你名垂青史,飞黄腾达”
寒池关,是她一战成神的地方,如今少年谢隐到了那里,若是能够铸就传奇,也算是一个美谈。
这么想着,她是欣慰的。
可转念又想,她扶持谢隐此番走下去,无疑是和萧易寒站在了对立面。
与他对局,她的胜算,有几分
谢隐静静地思考着,把凤红酥说的话一一连贯了起来,在脑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一步步走下去,满盘活棋。
心中震撼,他看向眼前少女,恍惚间,他骤然有个认知,先前他对凤红酥的了解,真真算得上狭隘肤浅。
这个少女胸中的乾坤,要比将帅,还要深刻好几分,若她能得了云歌辞王妃那样的机会,她一定可以和她一般,名扬天下。
他呆呆地问她:“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可以对云歌辞王妃的事情如此清楚就像是”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一下,思考着要用什么样的措辞才最合适,一会儿之后,他脱口而出:“就像是,这些事情都是你亲自经历过的一般。”
是了,就是这个感觉。
云歌辞王妃的事情从凤红酥的口中说出来,事无巨细,她在寒池关的经历,凤红酥说起来,娴熟得就像是那些都是她走过的路,她说着的时候,脑海中已经把寒池关的一草一木在脑海中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云歌辞稍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自然是她亲身经历过的,要不然,还有谁能够如此清楚当年的那一切。
她现在,脑子还是可以一一刻画出来寒池关的一切景物,以及寒池关的布兵图,只过,这些年里,龚成有没有改变过策略。
“你只管听我愿意说的话,其他的都不要问。”云歌辞的声音低低沉沉地传来,有点晦涩:“知道得太多,于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谢隐有些短暂的失神,她这番话听起来,让人更加好奇,可他到底出身名门,良好的教养礼仪不允许他如同一个妇人一般对人剖根问底。
他点了点头:“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
“天色不早了,你该继续上路了。”云歌辞望了望窗外的天光,日头已经斜上树梢,驿馆里的人声逐渐嘈杂了起来。
云歌辞说完,起身便走,刚走到窗前,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语气略沉地叮嘱
第276章 有了心动。
观看最快速手发站/手机阅读.“上官大人满心以为巧妃娘娘可以为他争取到最好的照拂,没想到,却死在了宫里,他的希望落空了,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萤儿的身上。”
谢隐声线暗哑,怜惜地说:“可惜了萤儿了,那是一个极好的姑娘,单纯天真善良,后宫那是非之地,不是她可以待的。”
云歌辞侧了一下眼,有些促狭地说:“莫不是因为你念念不忘,舍不得人家姑娘进宫,便找理由说宫里不适合她”
先前谢隐和上官夏萤可是有过婚约的,因为谢容华,谢家和上官家成了死敌,上官家退婚。
为了这件事情,上官夏萤还自杀过,看来,少女对他,的确是情深意重的,做不了假。
不能嫁为你妻,那就殉了这一分情。
谢隐似有些惊着了,慌忙抬头望向她,唇动了动,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脸上有难掩的赧色,无奈地说:“我和萤儿年少相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自然是有些感情的,可我后来想明白了,那真的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亲情吧。”
“你是怎么想明白的”云歌辞好奇地笑问:“先前我问过你是否喜欢她,你说你也不知道。”
谢隐的脸色似乎更加羞赧,他偏过脸去不看她,目光落在屏风上,声音很轻:“因为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有了心动。”
他对上官夏萤,从来未曾有过心动,心动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就是心好像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怦然乱跳,听见心底花开的声音。
他在别的姑娘身上,听见了自己心底花开的声音,这才是喜欢吧,那是懵懂的觉醒,因她纠结,因她情绪变化无端。
喜欢的那个人,她可以随意撩拨你的情绪,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你必须承认,那都是因为那个人是她,所以你才会如此。
云歌辞听了他这一番话,笑容在眉梢扩大,娇笑着叱骂:“你们男人啊,真是从小坏到大的,见异思迁是你们的天性。”
她还以为谢隐这少年生性纯良,还没有被污染,最是纯情,没想到啊,他还有这么多的心思。
谢隐顿时羞耻万分,一张俊美的脸憋得通红,说话就像是舌头没有捋直一般:“没……没有。”
他想要解释,又觉得很无力,他真的是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和上官夏萤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一份比友情更深刻的亲情。
这些年,他见不到她,不会想念,他见到她,心跳依旧寻常,她笑她哭,在他看来,都只是一个情绪,不会被她感染到。
从来都没有深刻过,又哪里有什么喜欢可说的
“我出发前,她偷偷来找过我。”谢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凤红酥说这些,可就是控制不住:“她哭着求我,让我带着她一起到寒池关。”
上一次退婚,她阻拦不了家族的决定,这一次,家里决定把她送进宫,她一眼抵抗不了这命运。
只能把希望都放在了谢隐的身上,不管他去哪里,只要肯带上她,她都愿意跟他去,吃再多的苦,都不怕。
谢隐想起上官夏萤无助难看的样子,无比唏嘘,多多少少有些难过,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命运可怕的魔爪。
任何人都无法与自己的命抗争,他不能,上官夏萤也不可以。
云歌辞脸上的笑容淡了,她可以想象得出
第277章 珍重二字。
观看最快速手发站/手机阅读.云歌辞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声,又见少年脸色凄凉,不忍心苛责,缓声道:“她便是说了再多狠话,心里还是有你的,她明知道你去寒池关九死一生,还是愿意跟着你去,于她而言,陪着你去死,都要比在皇宫里锦衣玉食活着强,你想想,这是多深的情意。”
姑娘家总是嘴硬心软,在和心爱的人争吵的时候,一气之下撂下狠话,可最后,心疼的却还是自己。
这世上,有太多这样傻乎乎的姑娘。
爱得太深,见不得失望,一遍一遍想要他给自己多点的爱,得不到又免不得暴躁,恩断义绝的话,我们都说过太多遍。
可最后,说恩断义绝的那个人,却从来都是最舍不得的那个人。
真的下定决心的离开,不是咆哮,而是沉默地走,无声无息的离开那个人的生活,重新开始一个人的路。
“情深意重从来最无用,命定如此。”少年意气消沉,口中溢出破碎的叹息,心思转了几重,凉笑道:“这一段时间,我真的明白了一件事情,喜欢只是一个人的事情,而不是用来乞求别人回报的筹码。”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和那个人说过,其实他真的喜欢她,初心动,最美好,小心翼翼地揣着这一份心动,刻骨铭心一辈子。
便已经足够了。
云歌辞感觉,少年在经历了这一场风波之后,真的长大了许多,连身上的气质都内敛沉淀了下来,成熟了。
也好吧,顺风顺水的人生纵然美好,可没有苦难的人生,却是不完整的。
我们终究是要在苦难之中,一夜长大。
她是,谢隐也是,这一切,都是命。
思及此,她再多说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少年心中自有自己的乾坤,他知道自己该怎么长大,迎风雨而去,倔强疯长。
她跃身而去,只留下两个字:“珍重。”
谢隐呆呆地站在屋内,风吹日暖,她的身影在院外起落,跃上屋顶,悄然消失在漫漫日光里。
屋内似乎还回荡着她临去时的告别,只有“珍重”两字,稀疏平常,听不出太多的情感。
他转身去洗漱换装,骑马离开了驿馆,朝着寒池关决然而去。
官道上,马儿疾驰而去,尘土在马蹄声哒哒里四散飞扬,马背上有风姿疏朗的少年,风扬起他轻薄的衣衫。
官道黄土绝尘而去的蓝衣少年,定格成了一副画卷,写进了时光的长河里,惊艳了瞧见这一幕的人们。
此时,人们还不知道,这策马而去的少年,在此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在寒池关那方寸之地,用鲜血,写就了一出传奇。
后来人们都知道了谢隐这个名字,统帅三军大权在握,成为了大周天下顶天立地的一方霸主。
只是没人知道,这铁骨铮铮的少年,在往后无数个漫漫长夜里,听着边关寒风呼啸,大雪敲打屋檐,念着“珍重”二字,红了一次又一次的眼眶。
功名利禄她所赠,飞黄腾达她所赠,名扬天下,亦是出自她的手,他是她手中,最得意的作品。
可他念着的,唯有那“珍重”两字,这是她唯一一个不是作为塑造他这话作品赠与他的。
谢隐想,他得到了那么多,可他却一无所有。
唯有“珍重”两字真言。
离开驿馆之后,云歌辞没有直接回客栈,随便在青州城里逛了一圈,经过衣铺的时候,她还特意去为萧易寒做了一身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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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天下之争,情深何处归?1
妖妃难驯:爷,夫人又撩汉了第278章天下之争,情深何处归1观看最快速手发站/手机阅读.云歌辞好笑地看了一眼一脸认真的魏蕴,这个人,说他无趣吧,他又有那么一些的好玩儿。
他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萧易寒是很想陪她的,只是因为这件事情非他去办不可,所以才亲自去,冷落了云歌辞。
可他非要说得这么委婉别扭,着实是让人费解,不过他的心思却是极好的,怕她因为萧易寒不回来的时候的恼他,想着为萧易寒说一句好话。
她的筷子在米饭上拨了一下,垂头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恼,这事情有什么好恼的。”
就一个晚上而已,她和萧易寒的情意,岂是在于一个夜晚。
总想着来日方长,却又不敢想,生怕转眼就成了空,恩爱情长和四散而去,不过是在须臾之间。
她能做的,只能是珍惜与他的每一刻。
不负牵手的时光,不负眼前人,他日离散,那一份遗憾,也就没有那么浓烈了吧。
魏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一顿饭吃下来,也颇是有些搞笑。
吃完饭之后,云歌辞也懒得和魏蕴两个人大眼瞪一眼,直接回了房间呆着,洗漱之后早早睡了。
前几个晚上,因为知道萧易寒会回来,所以她怎么也会尽量等他,有时候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今晚他不回来,她反而是可以早睡。
入了七月之后,青州的夜里早早开始有些微凉了起来,又因为四周高山耸立,到了夜里忽然雷声大作,大雨滂沱地下了起来。
她正睡得昏沉,骤然听见一阵惊雷炸响,声音大得似乎天地都要震了震,她仓仓从睡梦中惊醒。
雷声轰动,闪电劈开天地,白光闪现,雨声淅淅沥沥,风吹开了轩窗,有雨点被风卷了进来。
她连忙起身准备去关窗,刚伸出手去,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照得客栈的庭院一瞬明亮。
就在这苍白的闪光里,她惊骇地瞧见了庭院里零零散散地躺着七八个黑衣人,细密的雨点斜斜地打在他们的身上,鲜红的鲜血晕散,在他们的身边晕开来了一片鲜红色。
很明显,就在不久之前,院子里经过了一场异常剧烈的厮杀,许是因为雷声雨声大作,她没有听到动静。
看着这一幕,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窗户都来不及关上,快速推门而去。
“魏蕴。”门外空无一人,连一直站在门外的魏蕴都不见了踪影,前几日,魏蕴一直在她的房间外守着,直到萧易寒回来,他才会离开。
今天晚上萧易寒不在,她记得自己入睡之前,魏蕴已经在外面了,还特意和她说:“夫人,你安心睡,属下会一直在门外,有什么事情,你就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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