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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鼎双玖

    这除魔卫道既是使命,也是人家的职业,是日求三餐夜换一眠的。

    既然是生意,那就牵扯到成本和收益,要是除妖到头反而赔钱,那就没人吃这碗饭了。

    可问题是过去普通人家找你降妖伏魔能出多少钱撑死一趟活也就给一吊钱,要是老百姓真有那么多闲钱,就不会连一口四五两银子的薄木棺材都置办不起,到头来只能用芦席一卷尸首,就这样草草埋在乱葬岗子了。

    一趟活挣不到一吊钱,再从中扣掉吃喝住宿的挑费,能剩下用来降妖捉怪的耗材成本就屈指可数了,所以在临阵之时是各种诡异的岔子频出。

    不是符纸被撕破就是照妖镜被打碎或者就是干脆就是铜钱剑散了,总之就是这质量问题害死人啊。

    毕竟妖怪找片合适修炼的地头可不容易,能吸纳阴气的地盘就那么几块,基本都有主了,不狠狠打上几架是绝对霸占不下来的。

    所以妖怪们都特别宅,宁可让道士组团推上门也绝对不主动出击,一方进可攻退可跑,另一方只能干瞪着眼挨打,这最终结果还用问吗

    反观道士这边,除了少数不要命的楞头青,其他的人既然敢出手降妖,多少都有点把握与成算,可每每都反让妖给降了,这说明什么还不是准备不足么

    其实在我看来这符纸上写的咒文其实意义并不大,若真是那种请下神佛来加持的咒文,我宁可找块桃木板把字刻上去,再刷上几十层朱砂,绝对结实牢固经久耐用。

    而符纸这玩意哪个道士怀里不是一抓一把,凭啥那些僵尸妖怪让你一张符纸就能定住

    再说了故事里要镇妖不是深挖三丈坑就是高筑九层台,咋看都不是小工程,可见真正行里人都明白这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

    这种符纸说起来应该算是耗材,上面写的多半也不是杀人十步之外咒语,而是一种虚张声势手段,让这种符纸在妖魔眼中是个厉害玩意,真正管用的还是上面刷那点朱砂,撕破就不管用也很好理解——朱砂剂量不够了呗。

    没见故事里那些道士打到后面,符纸都不用了,基本上都是整把朱砂往上扔么

    小六子就说灰八爷当年见过真正的名家出手降妖,嘿,开场那个符纸扔的,和撒纸钱似的,身上林林总总挂了好几十样法器,铜的玉的桃木的,圆的尖的正方的,身后更跟了十几个徒弟,人人身上都是一条鼓囔囔的大口袋,堵着魔头的洞府就是一阵猛扔,那老魔连面都没露就被打散了元神……看来不论何种战争都是有钱人的游戏啊。

    虽然不能学习法术,但我却可以学习相应的理论知识,简单说就辨识阴阳之术。

    我确实不能通过学习释放仙家法术来惩邪除恶,但我可以拿眼去看啊,大不了那些积阴聚气之地我绕着走还不行吗。

    要是这样还有妖魔邪祟来招惹我,那我也豁出去给它来点童子尿洗洗脸,反正这玩意儿我自产自销,每天晚上多喝点水,第二天早晨就多得是,要是多攒上几天,兴许还能给对头洗个温水澡。

    那些天,我天天拉着小六恶补功课,学习辨识阴阳的本事,而那个惫懒的小六看在油炸花生的份上也就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阴阳风水术这门学问其实阐述是阴阳气的流动与聚集的院里,简单来说随着地形,时辰,朝向等等不同,同一个地点的阴阳气的比例往往是不同的,阳地总有几个时辰是阴盛,阴宅也不是处处都汇聚阴气,阴阳运动变化才合了平衡相生的道理。

    人们选一处阴阳平衡的宅邸居住是大有好处的事情,总体上可以身心康健心情愉悦。

    有了闲情逸致说不定就多做点羞羞的事情,也可以算有利人丁兴旺,但如果非要扯上什么招财局、兴龙地、埋进去公侯万代啥的就是后人在编故事骗人了。

    灰八爷给我家老爷爷相的坟地就是如此,后人虽不曾封侯拜相出入朝堂,却着实开枝散叶,家家生活




第十话:除蝇恶二番建功
    “站住!你这死耗子,厨房柜子里的巧克力是不是你吃的”

    “胡说,我可是老鼠,只吃花生米,才不吃那黑黑甜甜带点苦味的东西呢!整得牙齿上粘粘的多难受。”

    “我去!”

    日子在我和小六子的打闹中一天天过去,我转眼已上了初中,直到那一天,我终于又有机会和小六子并肩作战了。

    “这都破了三块儿了,谁砸的啊,缺德不本月老班儿都给咱们班掏二十块钱补玻璃了!不行,一定揪出这个混蛋来!”

    “砰!”一只铁拳猛地砸在讲台上,激起大片的白色粉笔末。

    “你,就是你,今天晚上随我蹲守!”

    “好说,好说,不过您先冷静下。”

    我轻轻压下班长的铁拳,生怕她借势在我身上擦手,这可是新衬衫,总共才穿了两天。

    说来也巧,我们现任班长便是当初小学那位数学课代表,自从那年帮她解决了“咒之钞”的事,我终于算在她那里洗白了。

    之后我再也没被抓小辫子告老师,但福兮祸所伏,从此我差不多成了她的苦力,有啥事儿都被指派着去干。

    谁知这种给人当差的命并未因小学毕业而结束,到了初中她与我上了同一所学校,又偏偏分到同一个班级;而且人家摇身一变,还成了我们班的班长大人,这官儿是越做越大,更是半点也开罪不起。

    不过此事也不怪她火冒三丈,本月我们班的窗玻璃被砸了三回,修修补补前后一下填进去好多钱。

    我们班主任是个大好人,这种难以找到罪魁祸首的恶心事儿,他都是一笑就自己掏了腰包。

    要知道那时老师的月薪也不过两百来块而已,这事儿老班儿能忍,我们却忍不得。

    于是班里几个当家的聚在一起分析线索,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既然玻璃碎片是散落在教室里头的,很显然是某个混蛋趁晚上学校无人之时从屋外做的案。

    但我们也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那就是我们班的教室在二楼,被砸的那几块玻璃离地足有五米多高!

    若在楼下往上扔石头,砸破玻璃后,石头应当随之掉落在教室里,但始终未见其踪迹,这混蛋到底用的什么法子

    想来想去,我们没弄出个所以然,我曾让小六子专门留意是否属邪物作祟,但他也没觉着现场有啥异常。

    最后我们几个商量说在楼上楼下都埋伏好人,到时一举抓获那个连续作案的家伙。

    但在分派人选上,我却和班长持不同意见。

    按我的想法,虽然班长平时看起来咋咋呼呼,且又比小学时候更加“硬汉”了几分,但我早就了解她实际上胆子小得跟芝麻粒儿一般,所以最适合蹲守二楼。

    而像我这样胸怀天下腹有奇谋的纯爷们儿就该在楼下,堵住那个混蛋也好正面怼他。

    “你跟在我身后,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

    班长一锤定音,我的意见直接被无视,晚上不得不陪同领导在二楼打酱油,可怜一代英雄无用武之地矣。

    “喂,你说,这世上真有……有那种东西么”

    “当然有啊。”

    “啊可政治老师不是说,那些都是唯心主义,是不科学的吗”

    照理说,潜伏这种事儿,就该默默无言沉寂在黑暗之中,但我身边这位实在没有作为盯梢人员的觉悟,只静静待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拉我说东扯西。

    “政治老师的确常讲这话,但我觉着如此说不完全正确。”

    我倒并非有意和政治老师对着干,而是实在对那种凡事非黑即白的认知方式十分厌烦。“

    比如跳大神儿给人喝香灰符水这样的封建迷信活动,不可否认,巫婆神汉给人治病多少都会有些成效。

    若真喝一个死一个,就没人敢来找他们看病了。

    问题是巫婆们治病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但凡疾病大多从口而入,旧时代的劳动群众,没条件也没意识去讲究饮食卫生,一旦不注意饮食造成食物中毒,在过去那种缺医少药的条件下,多半都凶多吉少。

    “因此巫婆神汉们是利用香灰催吐的功效进行洗胃,从而治疗食物中毒罢了。你看那泛着灰白泡沫的香灰水,别说喝了,我闻着都恶心。”

    说着说着,我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简直眉飞色舞起来,把蹲守的事儿也抛到脑后,平时实在难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教导班长。

    “但巫婆神汉们,偏偏将这灯油香灰与神佛扯上关系,治好了,就称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得着钱财,治不好,就说这人孽缘颇深,神佛也救不了,把自己的责任摘了个干净。当然有时求神的本家儿对这套说辞持怀疑态度,见到一夜之间没了一口人,上去揪住巫婆:‘俺家这儿媳妇,平日吃斋念佛,自从出嫁,小两口未红过脸,对俺们老两口又尽孝,怎么孽缘颇深,啊’‘啊,老人家,是她上辈子孽缘颇深,这辈子行好事还债来着,如今孽缘已清,人便去了。阎王令她投胎,我着实阻止不了。’这鬼话糊弄过去未开化的善民尚可,若放到今天,只怕话尚未说尽,一张脸早被打开花了。”

    “所以前前后后,最值得批判的是巫婆神汉们这种为自己利益而蛊惑人心的歪理邪说,而非迷信活动本身,如果我们能重视现象,并进行积极假设严谨求证,才能探寻真理。一听封建迷信立刻一棍子打死,绝对不是研究问题应有的态度。”

    我正说得起劲,突然发现班长的小脸儿煞白,右手拼命向我身后戳去:“哇,那……那……是什……么!”

    不好,我心下一沉,回头看去,借着昏暗的月光,只见窗外一张黑漆漆的怪脸,仿佛一个巨人把他硕大的脸盘紧紧贴在玻璃上。

    似乎感觉到我们在看它,那黑影很“礼貌”地咧嘴一笑,一条诡异的缝隙出现在怪脸上。

    “砰!”紧接着那怪脸狠狠撞在窗户上。

    “砰!”第二下撞得更猛,整个窗棂开始嗡嗡地抖动。

    “哇,不要,不要进来……”

    我身后的班长哭得嗓音都变了,唉,女人呐,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做派,关键时刻就……嘿嘿,终于该小爷我大显身手了!

    眼瞅那块玻璃马上就要碎掉,我的脸上简直要笑开花:既然今晚苦等的正主儿是个邪物,那就又到打怪掉宝的环节了。我转身把班长从教室推到外面的走廊里,同时小声叮嘱她好生在那里躲着,别打扰老子降妖……好吧,最后半句我是在心里说的。

    刚回过头来,我突然感到身上出现一股久违的麻嗖嗖的感觉,正如当年碰上凶瘘一般的情况,看来这主儿阴气儿很重啊。

    “砰,哗啦!”

    似乎对前两次攻击效果很不满意,那怪脸摇摇晃晃后退一段距离,使了全力撞击,这次玻璃再也经受不住,一下崩裂开来。

    夹杂着无数玻璃碎屑,一大团黑影急急火火得冲了进来,与它鬼魅身形相伴的,是鬼哭狼嚎般“嗡啊,哇!”的欺凌惨叫,声音虽不大,却似万根银针直刺心脏,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我赶紧将小六子从兜里掏出来往前一递,“六子动手啊!”

    昏暗中也没看清小六子做了什么动作,我只觉手上猛地一沉,同时“嗖”的一声,小六子似乎朝那团黑影打出了什么东西。

    但诡异的是,只听黑影后方的墙面被击得“啪啦”一声挺大的响动,黑影本身只轻轻晃了一晃,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反而张牙舞爪地奔我飞了过来。

    “哎,哎,不对啊,这个,搭档你快跑。”我耳边响起小六子惶急的呼喊。

    “跑个头,死



第十一章:试身手五仙斗法
    “搭档,说说看,你是咋知道那团黑影儿的真实身份的”

    “别说了,我都要吐了。”

    你问咋知道的嗫前俩月不是上过一堂生物解剖课么,课后老师要求留下几个学生,处理那些被解剖出来的鸽子和青蛙的下水儿。

    班长自然留下来负责组织安排人手,于是我就被钦点留下。

    等收拾完一切,我去丢垃圾袋。刚走到废料桶旁边,就闻到一股熏人恶臭。

    那里面全是别的班级做解剖实验的废料,桶边上嗡嗡嗡一团绿头苍,飞得极其嚣张,都不怕人,随便用手一扇,都能攥住四五只。

    只要你摸过那玩意儿,绝对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原来是一大群苍蝇,难怪不怕我的攻击。看来这蝇怪和那个砸玻璃的并非一伙儿,只是凑巧碰上而已。”

    “不一定。你想啊,无冤无仇的,那群蝇怪凭啥五次三番地单单撞我们班的玻璃,咋不碰其它班的,再说它们撞破玻璃进屋子想干什么,难道要在教室里安家落户么。肯定是那小子有啥办法指挥着苍蝇去撞门窗。”

    “这么说到提醒我了,《淮南子》记录过几种相关的把戏,把鲶鱼的粘液,动物的血,蚰蜒的体液……总之就是各种秽臭之物,涂在房门上,能吸引喜好膻腥气味的蝇蝠之类去撞门,会不时发出“砰砰砰”类似敲门的声音,而主人开门却不见人影,属于既无聊又上不得台面的恶作剧。”

    “明白了!”我一拍脑门,“那小子招供时说过,他往玻璃上扔了秽物,这样前前后后就对得上了。”

    “但你咋想到用火对付呢”小六子问道。

    “我既然已把酒精洒出去,按常理自然是配上一把火,先看看攻击效果再说,另外,我当时想到了阿奴和爆裂蛊。”

    “啥”

    其实我指的是《仙剑奇侠传》这款游戏里的内容,当李逍遥和阿奴寻找傀儡虫的时候,在苗疆洞穴里碰上一种奇丑无比的蝇人,不仅物抗高,还有剧毒,很难对付,唯一的弱点是怕火,用阿奴的爆裂蛊一炸一个准儿。

    但这让我咋向小六子解释总不能告诉它,我的灵感来自电脑游戏吧!既然不知怎么回答,干脆打个马虎眼儿:“爆裂蛊啊,懂啦”

    “不懂。”

    “以后你就慢慢懂。”

    “切……”

    我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你刚才提到《淮南子》你们灰仙还看书么还看人类写的书”

    “这有啥奇怪的自古书斋多有灰家出没,读两本书很正常嘛。”

    我白了小六子一眼,笑道:“别忽悠人,我可从长辈口中知道,过去能置办起书斋的人家,有吃不上饭的么你们分明是奔着厨房里面满缸的稻谷麦粒儿去的,吃饱了不散伙,偏偏还要窜到书房里去磨那两颗该死的牙,这才算舒服。”

    听我这样讲,小六子竟有点不好意思,难得脸红起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可是真心读书的哦!你也知道并非所有灰家都炼有所成,总有些心上进强,但底子薄的灰家,是吧而且我们灰家,那个,也没有手的,对吧所以看书时如果不太注意的话,就会,啊,那个,给书本带来点小小损伤,也不奇怪嘛。还有,要是书里文章一时没看明白,总得留点记号不是么,你看书难道不折角么。总之,不是单纯的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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