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五仙传奇之灰仙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离鼎双玖
“喂,搭档,话说你这样有些过分了啊,就不怕居士们组团上门儿刷你”
“得了吧,南北朝时期,全天下的和尚组团刷范缜一个,都被人家以一己之力‘辩摧众口,日服千僧’,就不怕小爷我有样学样也来个‘神灭论’么咱就举佛家自身的例子,如果光靠开口念经,就可以渡化鬼魂往生极乐,那地藏王菩萨他干嘛还要把办公室搬到地狱之中可见这做工作,从来都要求深入群众。如果真有愿心去渡化这世间一切苦厄,那就该像人家菩萨那样发下宏愿,在圆寂后去一线接着奋战,而不是天天祈祷自己经过一番修炼之后,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享福。”
“哈哈哈,搭档你真是皮厚无耻!哪个敢发愿说自己圆寂后下地狱的”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大家彼此彼此。”
“对了,搭档你说咱们这次困在铁盒子里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真像小刘转述的那样,是个什么未出生婴儿的鬼魂六爷我觉得不像,这个侵害小刘的邪物既然能通过入侵心脉的方式让人身长血斑,可见是个精熟如何侵蚀人类灵魂的老手,绝非鬼婴这种一天阳世都没见到的新丁。”
“六子你说得没错,虽然一直都说怨鬼害人,但实际上鬼魂害不害人,和怨气关系不大。六子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曾经讨论过,这世间的鬼魂都是死脑筋么”
为什么鬼魂的脑筋都这么死就是因为智慧这种东西和活物的命火绑在一起,是天地大道对所有生命的馈赠,而鬼魂属于死物,它是一点儿智慧都没有的,所以鬼魂做事才不懂得转弯儿,全都一条路走到黑:“我死得好惨,所以我要害死三个人!”
可怨鬼你为什么一定要害人啊你害死三头猪行不行如果非要害人,那别把人家弄死,只捉弄一下出出怨气行不行
这些怨魂既说不出缘由,也不肯接受折中方案,那是铁了心得要害人。所以对于这种死脑筋,实在没什么道理好讲,干脆一把阳火烧了干净。
其实所谓的怨气,只影响鬼魂做事的方式,这怨气大的鬼魂行事便格外蛮横凶残,反之亦然。
而鬼魂真正的能耐大小,还得看其身上所附着阴气总量的大小,只不过阳世间飘荡的各种阴气上面都附着各种怨气、戾气,正常的鬼魂吸收飘荡的阴气的同时,自然也把怨气、戾气顺便一口吞下,所以危害阳间的恶鬼多半都是怨鬼戾煞,而且往往戾气越深重的恶鬼,这本领就越高强。
真正去寻根究底的话,实际上怨鬼的能耐和怨气的大小没有必然联系,典型的反例就是鬼婴。
这鬼婴好不容易才从地府轮回转世,却因为胎死腹中,一天阳世都没享受,其怨气自然是杠杠的,但其本领却实在不值一提。
虽然鬼婴身上背负着地府判给的阳寿,但地府却压根不会管你理论上的阳寿到底耗尽了没有:你都已经变成鬼了,还有什么阳寿可言
如果阳寿未尽就是你不肯去地府报道的理由,那这世间不死之人未免太多,那些因事故而不幸殒身之人,又有几个是阳寿尽了的
按理说,地府的鬼差应该把世上鬼婴之流的鬼物统统勾回地府,省得将来变成厉鬼,再危害阳间。
可事实上,鬼差并没有勾走多少鬼婴的魂魄,这又是为什么呢
完全就是因为在同样认死理的地府鬼差眼里,鬼婴的魂魄实在太弱小,根本就不能算是人的魂魄。
地府鬼差领到的任务是勾取‘人’的魂魄取地府销号,自然就对这种‘非任务目标’的鬼婴视而不见。
否则照人类现在每天宰牛煮鸡的速
阳虚邪入—数怪论魔
如果恶棍坤平真是打了几十年的胜仗,即便每次只能打下一个村子,这几十年下来,王朝的地盘都翻几番了好吗
我估计他那些所谓的胜仗,无非就是掰乡下大爷的半亩地玉米,或者偷邻居大妈家里养的几只鸡罢了。
又扯远了,据说这‘古曼童’就是恶棍坤平在征服某个村庄时发明的。
当时村子的村长畏惧坤平的武力,就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了他。这坤平在强抢民女之后,好不容易结束了打光棍儿的生涯。
不多久,村长的女儿便怀上了它的孩子,结果这厮有了孩子仍不知悔改学好,继续四处惹事生非。
因此这村长就想为民除害,偷偷在这厮的饭菜里下毒,谁知这事儿竟然被恶棍坤平提前知道了,一下子就引出了一幕人间惨剧。
我一直有个猜测:这坤平是怎么发现岳父在饭菜里下毒的呢估计还是村长怕自己女儿误食中毒,因此提前知会了她。
而那个傻妮子以为坤平和自己有感情,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父亲,便将此事告诉坤平,否则待坤平发现饭菜有毒时,基本也一命呜呼了,难道他天天吃饭前都要银针试毒么
“这恶棍坤平对岳父下毒一事怒火中烧,所以……”
“所以就上岳父家去报复伤人”
“所以就把它的妻子刺死,剖开肚子,取出血淋淋胎儿放到火上烤,最后制成了‘古曼童’……”
“我了个大去!”
这恶棍坤平的人性如此扭曲,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下这般毒手,说起来真是玷污了“恶棍”这两个字。
这发明者自身的人性都已经邪恶如此,被其发明出来的“古曼童”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世上居然还有那么多信众抢着去供奉“古曼童”,估计这脑袋里边已经全都是水吧
“所以我才说即便‘古曼童’不是邪物,供奉这么邪门的玩意儿多半也会招来邪物。”
“嗯,搭档你说得在理。初代的古曼童死因如此之惨,它一定怨气冲天。据我所知,世上原有一类邪魔,最喜欢吸食人类的怨气作为补品。依六爷我看,恶棍坤平没准儿就是邪魔的供奉者,以至于鬼迷心窍,干出这等灭绝人伦之事。”
“嘿,你看我这脑子,只知道去书上或网上查资料,竟然忘了还有你们灰家这些历史见证者了。你们家里都有些什么关于邪魔的传说呢”
“哎呀,那可就多了。搭档你还记得咱们一起在出租屋里找到石木虺纹指环那回么当时我告诉你,远古时期大地上有混沌、饕餮、穷奇、梼杌四大魔头,它们合称‘四凶’。但根据传说,大地上不但曾有‘四凶’,同时还有‘六魔’和‘八怪’在为害人间,它们一起合称‘十八路妖王’。这些妖王后来被你们人类各个击破,挨个儿拿去炖了肉汤,从此之后妖王的地盘就全部归了人类。据说你们人类当时的大头目叫禹,而他正是在这个基础上划定了九州,一直延续至今。”
“哎呀,大禹治水后划定天下九州的故事我都知道。六子你倒是快说说‘六魔’和‘八怪’是些什么东西啊”
“啊呜,不急,待六爷我吃完这块点心,啊呜……好,好,搭档你别打我。咱们先说‘八怪’,这第一怪是一种叫滑埚的怪兽,据说生得人面猪身,浑身鬃毛,纵以水火加之亦不能伤,可为人言,但声如劈木,常在人世间制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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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虚邪入—滑堝酿祸
这一仗,我们大院的保卫科在江湖上打出了赫赫声名,一连好几年都没有闲人敢来捋虎须,平时小区里边连一个生面孔都见不到,你说这头猪难道是长了翅膀飞进来的不成
我们这帮男孩早把小区内的一草一木当成自家封地,只许自家祸害,绝不许他人染指。现在自家地头上竟然出现一个来抢地盘儿的,就算叔叔忍了,婶婶也忍不了!
我们一致决定要给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好好上一课!
很快,前哨小组便传来消息,报告目标正在草坪上悠哉游哉地散步,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啃上几口。看到平时踢球的场地正遭受荼毒,也不知谁大喊一声:“弟兄们上啊!”
大家立刻冲了上去,抡起拖把棍儿没头没脑一顿乱抽,最后竟然把猪给打瘸了,这下事情就有点儿不妙了。
在那个年头,这么大一头猪怎么不得要个百十块钱,几乎等于家长小半个月的工资,我们居然闯出如此大祸,看来一顿“竹笋炒肉”多半是逃不过了。
我们一帮小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每个人都动手抽了这头猪,就别管究竟是谁下手太重把猪打瘸了。
万一过几天苦主前来索赔,大家都是好兄弟,要讲义气,黑锅自然要大家共同来背,再说大家一起均摊赔款,这数目落到每个人头上,也只有四五块钱而已,攒上两个月的零花钱就足够了。
你想啊,一帮小孩子心里能装多少事儿把一切都商定之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但当时我总觉得那头猪在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几乎每走几步就回头望一眼,这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满含恨意的冰冷。
不过我也没往深处想,这猪会恨人那不就是笑话么我天天都吃猪肉,也没见哪头猪敢跑上门来找我报仇,真要是那样,我不介意再度开荤。
这头猪如果不长记性,今后还敢来捋我们的虎须,到时候大不了再打它一顿就是了。现在抓紧时间回家要紧,要是为此耽误了看忍者神龟,那就太不值当了。
我喝口水润了润喉咙,又继续给小六子他们讲这件“猪祸”。
“若当年那件事就此完结,无非就是小男孩调皮捣蛋的又一罪状罢了,谁知后面发生的事,才真正称得上离奇古怪,甚至这么些年过去再回想起来,我依旧隐隐有些后怕。”
第二天一早,我赖在床上睡回笼觉,正做梦与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和拉斐尔他们抢披萨饼吃。然而就在这时,我家楼下突然响起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一下把我从美梦中吵醒。
更为离奇的是,这人居然还满口污言秽语地谩骂个不停,翻来覆去地说自家猪让害了,回家后吐了一口血就倒地死亡了,那些干坏事儿的迟早要遭报应。
也许有些做贼心虚吧,我踮起脚偷偷从窗帘缝里往外撇了几眼,只见一个矮胖的农村妇女正在跳脚谩骂。
小时候回家上坟,我曾见过村里人的衣着,却绝对没见过眼前这种土里土气的古怪扮相。
我记得当时那农妇是用一块脏兮兮的花布缠头,上身穿了一件斜开襟碎花棉袄,下身是大裤裆的缅档裤,就仿佛是从五十年代的黑白影片里走出来的,以至于我看她第一眼,都以为是偷地雷的来了。
此人一边骂,一边绕着小区几栋楼房转圈儿,还不停地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而且这人的嗓音特别喑哑,就跟锯木头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足足在小区里闹腾了半个小时才消停。
后来想想,这才是整件事情不可思议的地方,这种扮相的农妇到底如何进来我们小区的
虽然打瘸她的猪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可也没有让这样
阳虚邪入—滑堝酿祸
这一仗,我们大院的保卫科在江湖上打出了赫赫声名,一连好几年都没有闲人敢来捋虎须,平时小区里边连一个生面孔都见不到,你说这头猪难道是长了翅膀飞进来的不成
我们这帮男孩早把小区内的一草一木当成自家封地,只许自家祸害,绝不许他人染指。现在自家地头上竟然出现一个来抢地盘儿的,就算叔叔忍了,婶婶也忍不了!
我们一致决定要给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好好上一课!
很快,前哨小组便传来消息,报告目标正在草坪上悠哉游哉地散步,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啃上几口。看到平时踢球的场地正遭受荼毒,也不知谁大喊一声:“弟兄们上啊!”
大家立刻冲了上去,抡起拖把棍儿没头没脑一顿乱抽,最后竟然把猪给打瘸了,这下事情就有点儿不妙了。
在那个年头,这么大一头猪怎么不得要个百十块钱,几乎等于家长小半个月的工资,我们居然闯出如此大祸,看来一顿“竹笋炒肉”多半是逃不过了。
我们一帮小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每个人都动手抽了这头猪,就别管究竟是谁下手太重把猪打瘸了。
万一过几天苦主前来索赔,大家都是好兄弟,要讲义气,黑锅自然要大家共同来背,再说大家一起均摊赔款,这数目落到每个人头上,也只有四五块钱而已,攒上两个月的零花钱就足够了。
你想啊,一帮小孩子心里能装多少事儿把一切都商定之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但当时我总觉得那头猪在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几乎每走几步就回头望一眼,这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满含恨意的冰冷。
不过我也没往深处想,这猪会恨人那不就是笑话么我天天都吃猪肉,也没见哪头猪敢跑上门来找我报仇,真要是那样,我不介意再度开荤。
这头猪如果不长记性,今后还敢来捋我们的虎须,到时候大不了再打它一顿就是了。现在抓紧时间回家要紧,要是为此耽误了看忍者神龟,那就太不值当了。
我喝口水润了润喉咙,又继续给小六子他们讲这件“猪祸”。
“若当年那件事就此完结,无非就是小男孩调皮捣蛋的又一罪状罢了,谁知后面发生的事,才真正称得上离奇古怪,甚至这么些年过去再回想起来,我依旧隐隐有些后怕。”
第二天一早,我赖在床上睡回笼觉,正做梦与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和拉斐尔他们抢披萨饼吃。然而就在这时,我家楼下突然响起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一下把我从美梦中吵醒。
更为离奇的是,这人居然还满口污言秽语地谩骂个不停,翻来覆去地说自家猪让害了,回家后吐了一口血就倒地死亡了,那些干坏事儿的迟早要遭报应。
也许有些做贼心虚吧,我踮起脚偷偷从窗帘缝里往外撇了几眼,只见一个矮胖的农村妇女正在跳脚谩骂。
小时候回家上坟,我曾见过村里人的衣着,却绝对没见过眼前这种土里土气的古怪扮相。
我记得当时那农妇是用一块脏兮兮的花布缠头,上身穿了一件斜开襟碎花棉袄,下身是大裤裆的缅档裤,就仿佛是从五十年代的黑白影片里走出来的,以至于我看她第一眼,都以为是偷地雷的来了。
此人一边骂,一边绕着小区几栋楼房转圈儿,还不停地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而且这人的嗓音特别喑哑,就跟锯木头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足足在小区里闹腾了半个小时才消停。
后来想想,这才是整件事情不可思议的地方,这种扮相的农妇到底如何进来我们小区的
虽然打瘸她的猪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可也没有让这样
阳虚邪入—剿除邪魔
“我去,听上去还真像滑堝所为。据说这玩意儿最善于吸走人们的好运气,令其厄运缠身,诸事不顺,最终引发大乱。”
“还真让六子你说着了。自从这次野餐出事后,我们学校再也没人敢户外活动,害得小爷我六七年中连一次春游的机会都没有,这还不够倒霉么那滑堝最好祈祷不要让我再碰上它,否则小爷一定拿它去做椒盐排骨!”
“六爷我真不明白了,这又是凶瘘又是滑堝的,搭档你小时候究竟住在什么地方啊为啥这妖魔鬼怪的数量比深山老林还多”
“这我哪儿知道去可能那块地面的风水比较好吧行了,六子你别打岔,剩下的七怪都是什么”
小六子接着解释道,除了人面猪身的滑堝,还有蛇身六足四翼的肥遗,青羽白喙一足的毕方,无口无目方如肉柜的帝江,九尾九头的蠪蛭,独眼行瘟的蜚牛,长双翅会打鸣的羽蛇,人首蛇身的猰貐或者叫窫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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