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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各个入口都有解放军站岗,龚法成头下车的时候,跟陈主任说:“不要来接我,我就在这里住吧,另外,你可以先和苏老联系,尽量安排在后天晚上,如果他觉得后天晚上不方便、其它时间也行,最好别中午,时间太紧,你事先准备一份礼物。”

    “好的。”

    晚上,陈主任就给龚法成打电话,说:“龚书记,我按照您的指示,跟苏老联系上了,他同意跟您见面,但要在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他安排了别的事,地点在咱们办事处的宾馆,不让咱们去人接,他自己坐车过来。

    龚法成说:“还是去他家拜访他合适吧”

    陈主任说:“苏老说了,不用去他家了,就在咱们宾馆。”

    龚法成想了想说:“好吧,你了解苏老的口味,提前将饭菜安排好。”

    “好的,您下午散会后我去接您。”

    “散会的时间段应该很堵,我自己打车吧。”

    陈主任说:“那还行,为领导服好务,保证领导在京安全,是我们驻京办的职责之一。”

    龚法成说道:“那好吧。”

    由于西京宾馆有严格的会客制度,晚上,龚法成哪个房间都没去,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分别给茅书记和曾耕田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们已经报道完毕,明天晚上跟苏向东见面。两个人都给他回了信息。

    茅书记就一个字:好。

    曾耕田三个字:知道了。

    从两个人的回复中,龚法成琢磨出了味道,也许,是他们俩个早就商量好,让他来吃苏向东这头一炮。

    龚法成无奈地笑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掏出追踪仪,就发现女儿此时的坐标距离他这个地方不远,是世纪坛附近的一个宾馆。

    他便给女儿发了一条短信:忘了问你了,你干嘛来了

    公然回道:参加摄影展,地点世纪坛,为期一天,明天晚上回。

    这就是公然的脾气,一股脑都告诉你,省得你再问。

    龚法成笑了,果然不再问她。

    第二天,会议按时召开,这是个全国性的会议,中心议题就是反腐倡廉。

    下午会议议程结束后,他跟会议处请假后,坐上驻京办的车,来到新洲驻京办宾馆。

    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龚法成没敢耽搁,直接来到宾馆的豪华餐厅,服务员正在往上端菜。

    陈主任看着表,说道:“应该快到了,我去门口迎他。”

    龚法成点点头。他将文件包放到旁边,给苏老带的小菜装在了文件包里,据他所知,苏老最爱吃这些小菜了,这也算是他个人对苏老的敬意。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还不见苏老进来。

    龚法成就有了一种预感。

    苏老向来守时,他的时间观念非常强,每次开会,看着表,只要时间到,一秒都不等,准时召开,有谁算谁。龚法成只要来北京,几乎每次都会去看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出来见面,很少在他家里。每次见面都非常准时,没有出现超时的时候。

    这个苏向东,说起来对龚法成也有一些恩德,当年,龚法成的父亲被打成右派,本该是蹲牛棚的,就是苏向东说了一句话,才让他回老家改造,免去了牢




395、献宝
    龚法成跟陈主任没话找话说,问了他驻京办的情况和宾馆酒店的经营情况,例行公事叮嘱了几句话后,就吃完了这顿“饕餮”大餐。

    陈主任说:“您散会后,给我们全体工作人员开个会,做个指示吧”

    龚法成笑了,说道:“我做什么指示呀对经济、招商工作不在行,我在行的大家没人喜欢听,有你在这主持工作我放心。”

    陈主任有点受宠若惊,谁不知道龚法成是有名的“铁面包公”,他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这个陈主任,跟省长关系走得很近,龚法成怎么可能在这个领域指手画脚

    吃完晚饭,陈主任陪同司机,要送龚法成回会场西京宾馆,龚法成谢绝了,他说:“要是来个领导你都这么陪,还不得累死。”

    陈主任说:“您是最体贴我们的,照顾好领导是我的责任。”

    龚法成笑了,说道:“没有那么多的责任,你就不要跟着送了,有司机就行了。”

    龚法成把他拦在车外。

    陈主任拍着司机这边的玻璃说道:“路上注意首长安全。”

    司机点点头,开着车走了。

    路上,龚法成跟司机说:“咱们不钻胡同了,走长安街,观观夜景。”

    司机看了看表,没说话。

    龚法成感觉司机还有事,就问道:“你晚上还有任务”

    司机说:“是啊,送完您还让我跟着王老板他们出去一趟。”

    “王老板”

    “就是宝山市的那个房地产开发商。”

    龚法成一愣:“他也在驻京办的宾馆住”

    “是啊,您没住的那个房间,他昨天晚上住了,昨天送完您后,就跟他转悠了大半夜。”

    龚法成听到这里不说话了。

    他在心里就开始嘀咕,今天晚上没有见到苏老,是不是跟这个姓王的老板有关

    假如这个猜测正确的话,那么,这个陈主任应该是个两面人,在他跟前扮演着照顾领导的角色,在背地里为这些老板们牵线搭桥。

    司机送到门口,龚法成便下了车,因为门口登记和安检手续很繁琐,每次龚法成都不让他们送进门。

    龚法成跟司机再见后,走到执勤的哨兵跟前,向执勤的哨兵出示了会议证件后,拎着公文包走了进去。

    他拎着包在里面转了一圈后,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又拎着包走了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苏向东家的方向驶去。

    到了大门口,龚法成刚要下车,就见驻京办的车从里面驶了出来。

    等这车过去后,龚法成才拎着包下了车。

    苏老家住的是跃层,一跃二的楼层,龚法成以前来过。

    他按响了苏老家的门铃,保姆出来开门。这个保姆不是以前的保姆,龚法成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龚法成。

    “你是……”

    龚法成说:“我是新洲来的,是苏老的学生。”

    保姆笑了,冲着里面就喊:“爷爷,又来个新洲的。”

    这时,苏老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个放大镜,正在看手里的一枚印章,听到保姆这一嗓子后,他手里拿着老花镜,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一看是龚法成,下意识地将手里的那枚印章放进口袋里,脸立刻就耷拉下来,扭头就往回走,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还追到我家里来了”

    龚法成说:“我明天就散会了,今天要是见不到您,恐怕明天更困难了。”

    苏老坐在茶几上。

    龚法成也不等他让,很不当外人似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



396、老领导心里不平衡
    渐渐地,苏老脸上紧绷的皱纹就开了,他盖上盖子,让保姆把这三瓶小菜拿走放进冰箱里,特意嘱咐她明天早晨熬玉米糁粥,烙家常饼。

    龚法成的心放下了一点。

    苏老说:“今天晚上是不是等我等急了”

    龚法成说:“没太急,我知道您肯定晚上有重要事,脱不开身。”

    苏老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想去,我知道耕田甚至茅玉成让你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你见我的用意。”

    龚法成微笑着听他说。

    苏老说:“不瞒你说,你们用计拿掉王令,这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当时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确震惊了,也生气了,我震惊的是王令居然敢这样张狂,生气的是,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说是不”

    龚法成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目光听着。

    “茅玉成和曾耕田上次来我家,给我送了好多东西,我收下了,因为都是食品,吃的东西,大老远的拿来了,我如果不收,他们心里也不好受。可谁知道,这两人在这跟我天南海北聊了一会后,就走了,走的时候,我还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他们说没事,就是来看看我。谁知,回去没几天,就出了王令这件事,我前后一琢磨,敢情他们那次来是堵我嘴来了。”

    龚法成的嘴角笑了一下。

    苏老继续说:“后来,在一个领导的饭局上,又见到了茅玉成,他敬我酒,我没喝,反正那天他有点下不来台阶。这不是玩人吗要不你就直接把王令的事跟我说,要不你就别顾忌我,你们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我都退下这么多年了,也顶不了什么用了,完全没有必要顾忌我老头子吗”

    苏向东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高了不少。

    龚法成听得出,苏向东对王令这事,心里还真是别扭。的确如此,这么多年来,新洲大大小小的事,历任官员想做点什么事,都已经习惯跟他汇报了,习惯他点头后再去办,可自从茅玉成来了之后,加大了反腐的力度,从厅级到处级,有好几个官员密集落马,而且没容得他说话就办了,明显说明,苏老对新洲的影响力逐渐减弱,他心里能不别扭。

    有人说:美人迟暮,权力过期,是很无奈的事,所以,好多退下来的官员,不愿退出政治舞台,干预政事,插手多个领域里的工作,以期得到存在感,想想蛮悲哀也蛮可怜的。

    苏向东离开新洲后,的确没少给新洲谋福利,但无形中,他也成了某种阻力。茅玉成之所以没跟他汇报王令的事,用意显而易见,如果汇报,百分之百抓不了王令,所以剑走偏锋,以这样一种借口拿下了王令。

    苏向东见龚法成不说话,又问道:“我听说,王令落马后,省城还有下边几个地方的老百姓,放了三天三夜的鞭炮,有这事吗你要跟我说实话。”

    龚法成说:“这个,的确有,当天晚上,省委和省政府还有检察院等单位的门口,的确有人打着横幅放鞭炮,不过被保安疏散了,至于下边是什么人放炮,我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过,没有亲眼所见。”

    苏向东一时没话说了,半天才说:“既然他这么罪大恶极,为什么不早点把他绳之以法你们省委、省纪委干什么吃的”

    龚法成没吱声,他不想因为这个跟他抬杠。

    “我跟你们说,我苏向东,不是王令的保护伞,他的保护伞,不是我!所以,你们大可不必这么抬举我。”

    龚法成低着头,搓着双手不说话,任由他发泄着不满。

    他放了一通炮后,看着不言声的龚法成,这才说道:“当然,我跟你说这个,你也是有点



397、不是爱冷淡就是爱无能
    原来,薛家良跟小冯送走龚法成,在回来的路上,薛家良问道:“昨天首长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冯说:“到家的时候一点多了,我给他煎的饺子。”

    “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吗”

    小冯立马警惕起来,说道:“干嘛你去问他好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警惕性还挺高。其实我知道首长去了哪里。”

    “知道你还问我”小冯理直气壮地说道。

    薛家良说:“对,你这话有理。”

    小冯唯恐薛家良再问说什么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便不再吱声了。

    回到单位后,薛家良把白瑞德叫了过来,说道:“班得儿,有两件事,一件是喜事,一件是重要的事,你听哪个”

    白瑞德坐在薛家良的办公桌上,玩弄着手里的一只碳素笔,说道:“我都听。”

    “好,我告诉你,咱们科室要来新成员了!”

    “不就是郑清吗这算什么喜事要是把卜姐调来,那才是喜事呐,我们就可以经常吃她做的饭了。”

    薛家良一听,上前就给了他一拳:“老弟,恭喜你,答对了!”

    白瑞德一听,立刻跳下来,惊喜地说道:“真的真的是卜姐来”

    薛家良打了一个响指,说道:“真的,领导今天已经正式跟我谈了。”

    “龚叔跟你谈了”

    “是的,我今天一大早去送他,半路上跟我说的。”

    “这么说,龚叔儿真的要迎娶卜姐了”

    “没错。”

    “是不是昨天龚叔去了平水”

    “没错。”

    “那他们是不是一夜……定终身了”

    “没……这个我不知道,按照卜月梅的性格和龚叔的为人,应该不大可能吧。”

    白瑞德不以为然地说:“嗨,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什么都有可能,就无所谓!确实是喜事。”

    薛家良说:“是啊,另外,你龚叔还跟我说,以后咱俩可能就要腾出更多时间参加专案组的活动了,这样你就不会总在班上坐着了。”

    白瑞德说道:“那就太好了!这几天快烦死我了,我上次还跟谢叔说,这公检法太不对了,咱们纪委在前站,抓了贪官交给他们,他们擎现成的,不但擎现成的,还过河拆桥,没咱们事了!”

    薛家良大笑,说:“如果还有咱们的事,那就叫干涉司法工作了。”

    白瑞德说:“跟你说真心话,我就冲着能捞到去专案组的机会才来的,真像这样天天泡在办公室,喝着茶水看着报纸,天天听周姐和老赵讨论怎么做炸鱼怎么做红烧肉的,都烦死了,如果再没有你的话,我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你呐,表面看着嘻嘻哈哈、随随和和的,没想到毛病还真的不少!你呀,用不着烦人家,两位老同志没多久就退了。”

    “我不是烦她,我是烦她每次快下班的时候,她女儿给她打电话,不是问炸鱼怎么做就是问红烧肉怎么做,她就在电话里绘声绘色的描述,馋得我到家就跟妈妈要红烧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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