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龚法成说:“惊吓哈哈哈,这个词,这辈子跟我都不沾边,你别忘了,我可是指挥过战斗的人。”
“战斗”
“对呀,当年南国的那一仗,我是亲历者,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我们在热带丛林和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遭遇战,见到的恐怖场面太多了,所以,没什么能惊吓到我的。”
“我看到你大腿处有伤疤,是不是……”
“是啊,我是一个不习惯呆在指挥所的指挥员,那次跟埋伏的人遭遇,留下了这道伤疤,转业后,我从没跟别人提起过这段经历,甚至跟女儿都没说过。我的履历上只用了十多个字记录下这段经历。”
卜月梅说:“对于你,我有太多的谜。”
龚法成笑着,将所有的蜡烛放进纸箱,说道:“在外人面前,我这个人很神秘,难以接近,其实,那是工作性质和个人性格决定的,对于家人,我还是很随意且不拘小节的。”
卜月梅说:“目前我还没感到。”
“哈哈哈。”
龚法成笑着,将收起的蜡烛,放在一个纸箱里,他们又将地毯卷了起来,抬到了三楼,铺在健身房内的一侧。
卜月梅问他:“晚餐是你点还是我安排”
龚法成被她的幽默逗笑了,说道:“悉听女主人的安排。”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晚饭,卜月梅做了两碗面条,说道:“在我们老家,结婚的当天晚上,夫妻要吃长寿面和饺子,饺子咱们就不吃了,还是吃面吧,长长久久、和和美美。”
龚法成握住她的手,说道:“这也是仪式感吧”
卜月梅抬头看着他,说道:“嗯,我是个俗人,喜欢这些寓意。”
龚法成说:“我也喜欢。”
刚吃完晚饭,龚法成的电话就响了,他一看,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他今天得骚扰我,不骚扰我就不是他了。”
卜月梅似乎意识到他说的是谁了,就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龚法成接通了电话,说道:“您有什么指示”
“回来了”曾耕田的大嗓门特别清晰。
“早就回来了,还没顾上向您汇报呢。”
“没顾上是因为你有了新的兴奋点,有情可原,先祝你跟小卜新婚快乐!”
“谢谢。”
“本来不想打扰你,但是我刚才听董健说,你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小插曲,所以不放心才打电话问问你。”
自从王令落马后,中央还没给新洲省派任新的政法委书记,政法委书记暂时由省委副书记曾耕田兼任。董健跟他汇报这件事,也属于正当范畴。
龚法成说:“是的,还好,他们只是想教训教训我,并不想取我的性命。”
曾耕田说:“以后要多加注意,这些人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有些情况,明天白天我再跟你沟通。对了,你嫂子让我带她向你们表示祝贺,明后天抽时间带着小卜来家里吃顿饭,让她们认识一下。”
龚法成说:“那就明天吧。我请客,找个清静的地方,正好我也想请请小德子他们几个,累坏他们了。”
“那还不是应该的说实话,我不同意他们这么搞,这样好像给你先上车后补票找借口。”
420、喜欢他这样的称呼
龚法成扭开盖子,将喷嘴对着自己扭伤的腰部,刚喷了一下,他立刻跳了起来。
那股凉凉的药液,刺激到他通身是汗的身体,立刻感到跟蝎子蛰了一般。
“怎么了”
卜月梅穿着睡衣上来了。
她闻到空气中有一种浓烈的清凉油的味道。
看见卜月梅进来了,龚法成暗暗说道:不好。
卜月梅走到他跟前,从他手中拿过那瓶喷剂,说道:“扭着腰了”
龚法成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刚还在想,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可偏偏这么巧,你上来了。”
卜月梅看着药剂上的说明,不解地问道:“被人知道怎么了”
龚法成说:“本来是正常的扭伤,我和小然经常遇到,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扭伤,你说这要是被老曾那个人知道,他能说出好话被那几个年轻人知道,他们能不笑话我老龚肯定就会把罪过归结到你的身上,所以,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卜月梅不由得大笑,在龚法成冷峻、严肃的外表下,还有着如此可爱的一面。她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跟第三个人说,不过,你能确定不是……因为……因为我才扭到的吗”
龚法成说:“哪呀!我没这么不中用吧本来好好的,我忽然对小然的沙袋感兴趣了,就学着她的样子,踢了一脚,从来没有用过这路劲,扭着腰是正常的,跟你没有关系。”
想到他昨晚的疯狂和强劲,卜月梅的脸不由得红了,她将喷剂对着自己的手,往掌心里喷了几下,然后将掌心里的药水敷在他腰部的肌肤上,轻轻按摩着。
龚法成说:“你牺牲了你的手,一会就不能做饭了。”
卜月梅一听,立刻把手放在鼻子下闻,强烈的刺鼻药味,令她打了个喷嚏。
龚法成笑着说:“这个味道,怎么洗都下不去。前些日子,小然扭了脚,我给她搓过这药,那才叫一个顽固,肥皂、洗涤灵,都洗不掉,所以你是万万不能做饭了。”
卜月梅说:“没事,我戴手套。”
正说着,楼下的电话响了。
卜月梅转身下了楼,给他拿上了电话。
龚法成一看,又笑了,跟卜月梅说:“你看这人多烦,一天早晚查两遍岗,不接。”
卜月梅知道他说的是谁,看着手机上的一串号码,她说道:“还是接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龚法成说:“今天是周六,他没正格的事。”说着,还是接通了电话,口气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曾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曾耕田一听他用这口气说话,就不好意思开他玩笑了,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没起呢”
龚法成依然认真地说:“六点起床,雷打不动。”
“特殊情况下可以不起。”
“没有特殊,只有一贯。”
“好,佩服。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嫂子想提前过去一下,她要参观你们的新房,顺便跟弟妹说会话儿。”
龚法成说:“嫂子来当然欢迎!什么时候到”
“之所以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马上过去。我那个家,也想变化一下,让她考察考察,拿出方案。”
“好,来吧,用我去接吗”
曾耕田呛道:“有我在干嘛用你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别到时把你堵在被窝里。”
龚法成说:“我至于那么没出息吗再说了,我早就起了,都锻炼完了。”
放下电话,卜月梅问道:“曾书记要来家里吃饭吗”
“嫂子过来说看看你这个新娘。”
“那要赶紧去换衣服。”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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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家庭权力移交
龚法成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凑到她跟前,问道:“昨晚感觉怎么样”
“还问”卜月梅娇嗔地说道:“都给你打满分了。”
“哈哈哈……”龚法成大笑,说道:“别笑我轻狂,我……真的……很……”他忽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卜月梅见他脸也红了,就笑着说:“我们是夫妻,不要不好意思,你怎么……‘很’,都不过分。”
“哈哈哈”,龚法成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想不到,你也会幽默。”
“你的功劳。”
“怎讲”
“我什么都有,看被谁开发了。”
“哦,是吗咱们回屋,我想再开发开发……”
卜月梅一听他这话,脸也羞红,说道:“不正经,一会曾书记和嫂子要来,我要抓紧收拾一下,屋里太乱了。”
龚法成说:“哪乱了,比平时可是干净、整齐多了!再说了,他是成心给我制造紧张空气,他们才不会这么早就来呢,嫂子虽然犯过错误,人情世故可是比他懂多了,她才不会这么早就来打扰咱们呢。”
卜月梅说:“那也不行,昨天买回来的那些植物,叶子还没顾上擦呢。”
“为什么要擦”
“花店都往上面喷亮光剂,如果不擦,就会影响植物呼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萎蔫、死掉。”
“噢,我说以前年年买,年年死,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卜月梅说:“还有,我见你当兵时的衣服还有,如果不需要的话,就送人吧。”
龚法成说:“我不管,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你当家作主,对了……”
龚法成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客厅里拿过手包,掏出一张卡,说道:“这是我的工资卡,也是我老龚唯一的一张银行卡,如果说这几年还有点积蓄的话,都在这张卡里了,另外,家里还有一笔存款,这笔钱不能动,是小然妈妈留给她的嫁妆,小然当年死活不要,律师只好让我代管,所以这笔钱我就不给你了,你拿着也没用。”
卜月梅说道:“你的工资卡我也不要,我也有工资卡,日常开销先花我的,等我的花没了,再花你的。”
龚法成说:“还是别那么费事了,当家过日子,是女人的事,我就是有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花,当家是个累差事,我巴不得有个人早点接盘,把这累人的权力移交出去,小然从来都不管这些事。这个工资卡上的钱,你看看该存起来就存起来,我懒得去银行鼓捣这些,以后,我们爷俩的吃喝拉撒你就包了。”
卜月梅这才接过他的工资卡,说道:“好吧,我到时会给你一个明细。”
龚法成大手一挥,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费那事,我进家有饭吃就行了。”
“那好吧。”卜月梅看了看,便装进口袋里。
吃完饭,卜月梅从上至下,又通通收拾了一遍,这个家显得比以往更洁净,尤其是那些生机勃勃的绿植,给这个家平添了许多生机和活力。
龚法成以往在家,不是办公就是看文件,今天他也出奇地兴奋,跟在卜月梅的后面当跟班,往出扔了好几次他不穿的衣服和鞋。
龚法成看着心疼,但这些衣服和鞋子他的确不会再穿,只好忍痛割爱。
卜月梅拿出一身马裤呢,龚法成说:“这个不要扔了,将来跟你回平水种田,还要穿呢,这是正经的好料子,不怕磨,不怕蹭,春节的时候,我还借给薛家良穿着呢。”
卜月梅笑了,说道:“好,那就给你留着。”
昨天收拾衣柜的时候,之所以没有把这些东西扔出去,是因为没得到他的同意。
这些东西,也不单纯是往出扔,家属院有个专门存放旧衣
422、卜月梅得体应对
龚法成连忙站起,也许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腰,也许是起来的太猛,腰就疼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一咧嘴,用手拄着腰,刚要说话,就听曾耕田说:“你腰怎么了”
龚法成心说,就你眼睛好使!他故意没有回答曾耕田的问话,而是说道:“小梅,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曾书记家的嫂子。”
“嫂子好。”
卜月梅上前,双手握住了白兰的手。她感到白兰的气质很好,尽管脸庞清瘦,目光忧郁,但身材修长,着装得体,六十岁的人,保持自己身材不臃肿,很难得。
白兰淡淡一笑,打量着卜月梅,说道:“早就听孩子们说过你,果然出众,叫我白兰吧。”
曾耕田一听就不干了,冲她嚷道:“就叫嫂子!你不懂事,人家小卜还不懂事吗!能叫你白兰瞎闹!”
白兰被曾耕田呵斥后,就看着他,虽然没反驳,眼睛里却有了委屈和幽怨。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说道:“这是我们姐俩的事。”
曾耕田丝毫不让步,大声说道:“有我和法成在跟前,能是你们俩的事”
白兰被他噎得还想说什么,又觉得跟他吵丢人,气得脸就白了。
卜月梅赶忙打圆场,说道:“嫂子,曾书记说的对,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能那样称呼您,别说曾书记有意见,就是法成也不会答应,你快请坐吧。”
一旁的薛家良感觉卜月梅应付得很得体,既坚持了基本的论亲原则,又不让白兰尴尬。
卜月梅从小冯手里接过一杯水,递到白兰的手里。
白瑞德见父母又要争吵,就撅着嘴走了出去。
薛家良跟在他后面也走了出去,来到院子外。
他看着白瑞德不高兴的样子,就问道:“你怎么回事”
白瑞德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怎么回事!不想看见他们丢人!”
“怎么说话哪”薛家良低声训道。
白瑞德用手指着屋里,说:“在家的时候就吵半天了,一个说要带礼物来,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一个说你见面送人家礼物,人家送不送你送你吧,人家不一定预备,不送你吧,显得人家不懂事。为这个,就吵个没完没了,最后老太太哭了,说什么都不来了,我要是不怕冷了龚叔叔的场,我今天就不来了。”
薛家良说:“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你劝劝不就行了”
白瑞德瞪着眼说道:“我劝他们谁不比我有理!不过这次也把我气着了,我说,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离婚了就该各过各的,干嘛还要往一块凑,难道就是为了互相伤害吗”
“你真敢这样说”薛家良不相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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