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本来,中午参加完茅书记的宴会后,在回家的路上,途径一个街心公园,吹拉弹唱还有跳舞的人,很是热闹。曾耕田感觉午后的阳光很好,他提议跟白兰下去走走。
白兰没有反对,他们便下了车。
曾耕田戴上墨镜,白兰将车上一顶帽子递给他
472、两个女人的谈判
白兰抑制住内心的反感,笑着说道:“是啊,我的确见识少,喝的墨水也少,正好我请教一下,我怎样才能提高见识跟上他前进的脚步”
那个女人不知是太自以为是还是听不出白兰话中的嘲弄,她一屁股坐在白兰的位置上,说道:“女人啊,首先要自信,那种自信要由内而生;其次要会打扮,只要会打扮的女人,才能留住男人的心,再有,就是精明,精明的女人,时时刻刻能帮到男人,成为她事业中的帮手,助他一臂之力。”
白兰坐在她对面,说道:“那么请问,以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才能帮到他”
任凤说:“你不行,你行事过于拘谨,另外,见识决定一切。比如我吧,走南闯北,到处演出,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高级的领导没见过有时,在跟领导推杯换盏的过程中,就把基础打好了,顺便跟领导说句话,就能搞定一切。”
白兰忽然想起外面的传闻,就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帮到他”
任凤摆弄着红指甲,说道:“当然,最近,我就要参加省里的五一文艺汇演,工业局的领导点名要看我跳的红色娘子军中的一段舞蹈,你知道,每次演出完,都会有一个内部酒会,酒会外加舞会,领导们都会争着和我们这些舞蹈演员跳舞的,这一点优于其他人,我到时悄悄跟领导说句话,相信不久,他就能提拔成正厂长。”
白兰鄙视地笑了一下,仍然很有礼貌地说道:“那好啊,如果事情办成,我们定当重谢你。”
任凤一听,抬起眼睛,看着白兰,说道:“你没有听懂我的话,我凭什么要帮他”
白兰说:“凭他当上正厂长后,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呀”
任凤“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也没人亏待我,我一不下车间,二不参加工厂的任何义务劳动,我这样就很好。”
“那你凭什么帮他”白兰终于问道。
任凤一甩头,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说道:“白兰,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跟你闲聊来的,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代表地区去省里参加汇演。我提前打扮好出来,就是来找你的,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谈谈我们三个人的事了。”
“我们……三个人”白兰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任凤说:“是的,这是咱们三个人的事,但我不想让他搅合进来,这样对他影响不好,所以就把范围缩小到咱们两人之间,女人跟女人有话好说。”
白兰的脸渐渐变白了,看来,外界的一些传言并不是子虚乌有,这个女人,居然找到她头上来了,她极力保持自己的镇静,说道:“好,请讲吧。”
任凤倒也爽快,不拐弯抹角,说道:“你把他让给我。”
“把他让给……你”白兰不解地说道。
“是的。”任凤干脆地说道。
白兰又说:“可他是人不是物品呀”
任凤说:“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区别。”
白兰镇静了一下,问道:“你就是为这个来找我的”
“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任凤的话语和神态很有挑战性。
白兰冷笑了一下,又问道:“是他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有什么区别吗”任凤反问道。
白兰说:“有区别,我必须弄明白这一点,才能决定是否让给你。”
任凤笑了一下,她站起身,拿起药架上的一瓶药,看
473、故意示威
白兰当然不想将这件事扩大,更不想告诉罗非,因为她早就看出,罗非对自己有意,但她始终对这个海派工程师没有好感,觉得他过于油嘴滑舌,这样的人,是不能托付终生的。
想到这里,白兰说道:“她是来看我的。”
“看你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罗非说着,一屁股就坐在白兰的桌沿。
白兰不喜欢罗非身上那种玩世不恭、自作聪明的劲头,尽管他穿着入时,人长得高大英俊,又有留美背景,但跟曾耕田比起来,总是少了点沉稳和领导派头。
白兰以为罗非知道什么,就故意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她是黄鼠狼”
罗非说:“她一没病,二没负伤,为什么来看你”
“那就是黄鼠狼了”
“不是黄鼠狼也是大灰狼。”
白兰反问:“那你是有病还是负伤了你是什么”
罗非一时语塞,说道:“你不信我的话就走着瞧。”
白兰看着他,没有答话。
罗非又说:“你没去给老曾送行”
曾耕田人长得少年老成,从那个年代起,罗非就跟他叫老曾了。
白兰说:“送什么行”
“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他今天带队去省里参加汇演,全地区就选中了三个节目,其中就有咱们厂的‘红旗下找亲人’这个节目。”
这个节目是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里的片段,主演就是任凤。
白兰问道:“为什么要他跟着去省里演出”
罗非说:“他分管政治思想这一块,他不跟着去谁跟着去。”
“什么时候走”
罗非说:“他们已经在厂部集合了,一会就走,咱们的节目是明天下午的压轴节目,尽量做到不耽误生产,所以下了班才走。”
白兰明白了,难怪任凤穿得那么漂亮,原来她要和他一起出差。
第二天下班,白兰没有等到任凤,她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第三天,刚一上班,就传来节目演砸的消息,他们没有拿到预期的奖项。
任凤没有再来找白兰,没多久,她便调走了,调到市里文工团去了。
后来,白兰才得知,在省里演出期间,任凤告诉曾耕田她找白兰的事,没想到曾耕田不顾她下午要上台演出的事实,断然拒绝了任凤的求爱,让她不要对他抱任何幻想。
这就是曾耕田,骨子里的倔强决定了他不喜欢被人摆布。
任凤受到了刺激,满以为借机可以赢得曾耕田的好感,不想曾耕田真的不怕节目演砸,带着这种情绪,舞台上的任凤如何能发挥好
任凤调走后,嫁给了行署一位副专员,这位副专员丧偶,任凤过门后就当了两个孩子的后妈。曾耕田在晋升的过程中,还得到过这位副专员的帮助,当然,也可以说是任凤的帮助。那时,白兰已经跟曾耕田结了婚。
她坚决反对曾耕田跟任凤来往,为此,他们还大吵过几次。后来,就听说那位副专员调到了省里,再后来,就再也没听到任凤的任何消息,更没听到过曾耕田跟她有过接触的消息,这个人,就跟风一样,从白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看着年过半百身段依然婀娜多姿的任凤,尤其是她故意在他们面前摇头晃脑,那夸张的表情和嘲讽的笑意,顿时让白兰心里不是滋味。
当年的那场
474、醋意大发
曾耕田开着车,向前慢慢驶去,他故意装得意犹未尽的样子,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说道:“你还别说,她的确不显老,而且舞蹈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年龄而显得笨拙,还是当年那个样子。”
白兰听了这话,心里那个气啊,但她压住火气,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的选择”
曾耕田看了她一眼,见自己已经成功调动起白兰的醋意,就说道:“你胡说什么”
醋意大发,说道:“我没有胡说,你想想,当初如果娶这样一位舞蹈演员,她不但能时刻接触到高级领导,能帮到你,带出去还特有面子,还能天天给你跳舞,而你现在呢,却有一个因贪污受贿而被判刑入狱的女人陪伴着你,不但不能给你脸上增光,反而给你抹了黑,你能说你不后悔”
曾耕田故意生气地说道:“你这是什么理论我后不后悔你最清楚。”
白兰尖酸地说道:“是啊,我是清楚,我清楚得很,我从你刚才色眯眯的眼神中已经清楚地看出这一切,不然我还不说呢。”
曾耕田一听她说自己“色眯眯”,就有些真的生气了,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什么时候我有过色眯眯”
“有没有过你心里清楚!”
“你……栽赃陷害!”
曾耕田是不善于跟白兰吵架的,他说着、说着声调就提高了不少。
白兰今天的确是气坏了,头赴宴的时候,就跟他吵了一架,饭后又继续吵。说实在的,今天看到任凤,白兰的确动心了,因为她看到任凤那依旧年轻漂亮的脸,俗话说,女人是否生活的美满、如意,从她的精神状态和气色中就能看出来。无疑,任凤生活得很好,比她强多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天天苦相。
是啊,她现在无法和任凤比,尽管因为疾病保外就医,仍然还有两年多的刑期,而且被监视居住,如果离开本市,还要向公安机关备案说明,得到批准后才能离开。一句话,她是个被法律限制自由的人。
而任凤就不一样了。
当初任凤嫁给高官做了填房,这一点让白兰看低了她;再有,她没能撼动白兰和曾耕田的关系,显然她是失败者,白兰是胜利者,甚至是最大的胜利者,因为自从结婚后,曾耕田步步高升,直至今天的位置。
但世事难料,人生的大赢家,如今却马失前蹄,想必一直生活在省城的任凤早已经知道她的境遇,所以今天才有了幸灾乐祸和毫不掩饰的目光。这一点,让白兰如鲠在喉。
越想任凤肆无忌惮看曾耕田的目光,白兰就越生气,她懒得跟曾耕田吵,说道:“你停车。”
曾耕田说:“停车干嘛”
白兰说:“我自己走回家,你该去哪儿乐呵去就去哪儿乐呵去。”
曾耕田说:“你不要满嘴胡说八道,我能去哪儿乐呵”
白兰说:“那我就管不着了,你现在是自由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曾耕田说:“你不要一天到晚找茬好不好你这样,任谁都忍受不了!”
白兰一听,再也憋不住了,她歇斯底里地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我之所以没有跟你复婚,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停车,我请你停车!”
曾耕田不理她,继续朝前开。
白兰见自己的话没起作用,就掏出手机,说道:“你不停的话我就打110报警。”说着,她就真的去拨报警电话。
“好吧。”曾耕田这才放慢了车速,靠边停下。
不等车完全停稳,白兰就开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大踏步地向人行道上走去。
475、殷勤表现
他再次开着车回到城东的家,白兰依然没有回家。
天已经快黑了,曾耕田感到了事情的严重,这才给儿子白瑞德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他跟儿子说道:“你妈妈失踪了我找不到她了。”
白瑞德笑着说:“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曾耕田老老实实地说道:“是吵了几句,她半途就下了车,后来我就找不到她了。”
白瑞德说:“我妈心很大,您放心,她不会失踪的,她是不是去野生动物园看大鸟去了”
“没有,我去找了。”
白瑞德一怔,说道:“是不是跟卜姐在一起最近她们俩来往得比较密切。”
“哦,我把这茬忘了,我给老龚打个电话问问。”
曾耕田挂了儿子的电话,就给龚法成打了过去。哪知,龚法成跟卜月梅在一起,他们没看见白兰。
曾耕田没好意思跟他们说白兰失踪的事,就挂了电话。
他再次打给儿子,说道:“德子,你如果不忙的话,就去趟宝山寺,看看你妈去没去那里”
白瑞德说:“好的,我跟公然一起去。”
四十分钟后,儿子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宝山寺没有妈妈,大和尚也没在寺庙里。
眼看天就要黑了,曾耕田有些坐不住了,他感觉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这次真真正正气到了白兰。
他如坐针毡。
过了一会,龚法成打来电话,询问白兰到家了吗
当听说白兰不见了后,龚法成两口子便也加入到寻找白兰的行动中。
他们把白兰可能去的地方都找到了,没有见到她。
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儿子听从了薛家良的建议,再上宝山寺,终于见到了跪在佛祖面前的白兰,常净大和尚正陪着她诵经。
当曾耕田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气炸了。
他冲着家里白兰的照片大声吼道:“就你知道吃醋,我就不知道吃醋吗你大老远的跑去宝山寺,是为了念经吗我看你是为了向他诉苦!向他诉冤屈!你心里根本就一直有他!只是你们摄于我的淫威,这么多年不敢胡作非为罢了,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他一个人在屋里吼完,就打电话叫来了小个子肖旭,让他开着车直奔宝山寺,黑灯瞎火的,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自己开车走那段山路的。
哪知,他带着一腔怒气上了宝山寺,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儿子说的那番话,他忽然醒悟过来。
是啊,本来已经离婚了,还要往一块凑,往一块凑不是为了和气,不是为了对方好,而是为了降服对方,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没有进去的冲动了,在回来的路上,都在想儿子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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