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自找!”薛家良恨恨地说道。
在薛家良的印象中,张钊是个帅气而阳光的男人,这次跟他相见,的确感到有些惊讶,他脸上的倦容显而易见不说,人也变得不修边幅了,而且心不在焉。
薛家良和罗锐来到张钊说的那个心怡小厨,现已更名私家私味。
张钊早就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他给薛家良撩起门帘,里面热气腾腾的,很暖和。
来到一个小雅间后,薛家良就看见,里面点着三只火锅,早就冒着热气,旁边一位服务员不停地往锅里加着白汤。
薛家良一看沸腾的火锅,就说道:“真暖和,我今天还真是想吃火锅了。”
他脱下大衣,张钊接过来给他挂在衣架上。
秘书罗锐看到张钊点了三只火锅,就警觉地问道:“张书记,今晚还有谁”
张钊说:“没有别人,就咱三人。”
罗锐说:“这样,我端着火锅到外面去吃吧,您和薛书记边聊边吃。”
张钊刚要拦他,薛家良说:“随他吧,跟咱们一块吃,还得伺候咱们,不自由。”
罗锐笑了,说道:“我在外面吃,可以给你们站岗。”
张钊说:“也好,你到外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罗锐端着火锅出去了。
张钊把两只大酒杯摆在面前,他拿过酒瓶就要倒酒。
薛家良说:“老兄,换小杯吧,我就是想跟你呆会,想让你单独给我介绍一下博阳的情况,尤其是药厂污染的情况,另外,有些想法我也想事先跟沟通一下,咱俩喝得跟醉猫似的,还怎么沟通情况呀”
张钊执拗地说道:“不行,就大杯,我今天就想喝酒。”
薛家良没再拦他,却说道:“大杯也行,但是总量控制,就一瓶酒。”
张钊将瓶嘴插进酒杯里,咕咚咕咚很快就倒满了一大玻璃杯。他又将瓶嘴插进另一只杯里,直到将瓶里的酒全部倒完,杯子也满了。一瓶酒,倒了整整两大杯。
薛家良看着他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大杯酒,说道:“我怎么看着这一大杯酒直犯晕啊”
张钊说:“我也是,不过今晚就想喝酒,来,补上我的接风酒。”
他说着,跟薛家良的酒杯碰了一下,就喝了一大口,杯里,立刻下去了一拇指宽的酒。
薛家良没有像他喝这么猛,他说道:“悠着点,你要清醒,我可是找你了解情况来的,不是跟你喝酒来的,喝酒了就什么都了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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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被两个女人折磨
张钊继续说:“家良,知道你来后,我是既高兴又愧疚,高兴得是你来这里,意味着博阳有救,宝水有救,只有你,能解决药厂的污染问题。愧疚的是,我不能跟你并肩作战了,家良,我可能要当逃兵了,我已经写好了辞职报告,很快就送到市委去。只是,在送市委之前,你还要替我保密,但我必须要当面告诉你,请求你的谅解,我……也是迫不得已……”
薛家良就是一惊,他皱紧眉头,问道:“辞职为什么”
是啊,薛家良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辞职。
张钊,是目前博阳班子里的三把手,要能力有能力,要学历有学历,要仪表有仪表,据说,当初博阳县委书记的人选,市委也曾考察过他,他最终没上位,不知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资历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最终市委没有这样安排。
张钊没有立刻回答薛家良的问题,而是说道:“原因有点……难以启齿,我说完这句话后,如果你之前没听到关于我的事,那么你也该猜出是因为什么了。”
听张钊这样说,薛家良便明白了几分,他直言道:“是因为女人吗”
张钊说:“正是。”
薛家良说:“那也不至于辞职吗这毕竟是你的私事,只要你处理好。”
张钊痛苦地说道:“问题是我现在处理不好了,我就跟夹心饼干一样,两头受气,两头都能置我于死地!我太累了……我只求你,替我保密。”
薛家良更加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这位才貌出众的人这样备受折磨甚至终结自己如日中天的政治生命要知道,从政的男人,往往都会将自己的政治生命视为第一生命,高于父母给的生命。
张钊不等薛家良问,就自言自语地说:“她叫柳心怡,一个普通的洗脚妹……”
说到这里,张钊又喝了一大口酒,才跟薛家良娓娓道来……
柳心怡,一个漂亮、年轻、风骚的女人,不仅会待人接物,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而且技艺娴熟,温柔体贴,张钊只让她做了两三次足疗,对这个小女人就放不下了,一来二去,他有情,她有意,两人很快便坠入爱河,发展成情人关系。
说情人,不太准确,按文人的定义来说,情人,是没有**关系的彼此有情的人,柳心怡应该算是副书记张钊的地下妻子。
两人很快同居。
从此,柳心怡不再从事原来的工作,而是直接调到管理层,当了一名副经理。
张钊的妻子是本县计生办副主任,她跟所有的妻子一样,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人。开始,妻子考虑到张钊刚提拔当上了县委副书记,为了丈夫的政治前途,她选择了沉默,只要不离婚,一切好说。
这样平静过了一段时间后,突然传出柳心怡怀孕的消息。
更气人的是,柳心怡居然大摇大摆地到计生局的服务中心来做孕检,明显就是挑衅!这下,张钊的妻子不干了,她带人砸了小叔子也就是张钊弟弟的足疗店,还给了柳心怡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妻子出气了,柳心怡却不干了,她天天以打胎为借口,逼迫张钊离
510、痛苦不堪
听薛家良这么说,张钊就把脑袋埋在两只手中,搓着头发,说道:“我原来想,我们感情那么好,好歹我们还有个孩子维系着,她不能爆发,不能往绝路逼我,事实证明,我错了。我最后一次跟她谈,说补偿给她260万元,分期分批地给她,就是杀了我,我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钱的,这几年我自己的积蓄和收入,都花在她和孩子的身上了……”
“她同意了”薛家良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钊苦笑了一下,说:“她不同意,她说,你是副书记,全县除了书记、县长,就是你大,你去贪污受贿去呀我就要500万。我说,我是副书记不假,但我一不管工程,二不管钱,我就是想贪,都没机会贪,就是有机会贪,那也要慢慢等机会,哪能说我现在想贪,就能贪到还有,别人想贿赂我,也是要碰机会的,不节不年不调整干部,人家凭什么贿赂我这贪污受贿,不同于我工作计划,这个季度计划贪多少,下个季度计划受贿多少,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我反复跟她说,你要给我时间,慢慢等,我早晚都会离婚的,就是不离婚,也会给你把钱筹足的……我把心都快掏给她了,可是她不再相信我了,也不想等了,一天都等不及了。孩子不管、不喂,我每次回到家,孩子都饿得哇哇哭……她也是天天以泪洗面……家良啊,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这心都快被她们揉碎了,别说干工作,连活着的兴趣都没有了——”
看得出,张钊的心情,灰暗到了几点。
薛家良能理解,在两个女人的逼迫下,他的确无路可走,走哪条路都是死路。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他。
张钊又猛喝了一口酒,说道:“家良,我比你大四五岁,我叫你老弟,不叫你市长,也不叫你书记,你不会生气吧”
薛家良捶了他一下,说道:“我早就说了,你我私下是兄弟。”
张钊冲动地握住薛家良的手,说道:“老弟,咱俩是同窗又是同事,这是今生的缘分,我是相信你,也了解你的为人,不然不会把这些**告诉你。”
薛家良说:“老兄,你尽管放心,我知道了,就知道了,不会对第二个人讲的。”
张钊松开他的手,痛苦地说:“我实在是无路可走,不然不会想到要辞职,对外,你就说我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不能继续上班了,这些丢人的事就不要说了。说真的,如今有权有势的人,有几个当官的没有女人的,当然,你除外,你是未婚,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
薛家良听他这么说,想到自己的坎坷情路,心就一酸。
张钊当然不会洞悉此刻薛家良的心情,他的内心,全被两个女人填满了,他的心思,全用在怎么摆脱柳心怡的纠缠上了。
他痛苦不堪地说:“甚至有的家外有家,妻外有妻,子外有子,但人家谁特妈的都没出事!我出事了,就是丢人现眼,就是太笨,太用情了,太倒霉了……但凡我有路可走,都不会走辞职这条路。我从懂事那天起,就被爷爷灌输长大了要做官,做了官就没人敢欺负咱了。结果呢,我毕业还就真的分到了县委机关,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为县委副书记,三把手,家良,不是每个人都能走到这一步的
511、副书记最终选择了辞职
薛家良相信,他此时伤心难过的绝不是因为他的妻子和情人,而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幼儿……
这一顿饭,薛家良被张钊弄得悲悲戚戚的,他不但没有从张钊口中了解到什么实质情况,倒平添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为他婚外所生的儿子保管一笔钱。
唉,人啊,男人啊——
他们俩喝完这一瓶酒,薛家良没有再让他打酒,等两个人从饭店出来时,薛家良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小饭店,这曾经是一个男人,为他心爱的女人弄的安身立命的地方,可是,这个女人呢,她并不满足现有的身份,为个虚名,非要鱼死网破不可。
女人,难道你的名字除去弱者之外,还叫祸水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人成了祸水的代名词。古今中外,都有为了美人而放弃江山、放弃权力的男人,清帝顺治,英国爱德华八世,今天的张钊,虽然张钊不能和顺治和爱德华相比,但在老百姓眼里,县委副书记也算大官了。
纵观历史,一个朝代的灭亡,似乎都跟女人有关系,试想如果没有周幽王,褒姒哪有烽火戏诸侯的能力如果没有唐明皇,杨贵妃何来品尝鲜荔枝的口福……那些所谓的祸水女人,哪个不是通过男人成祸的
这些问题,又跟女人的另一个名字有关联了,那就是弱者。因为女人一旦失去男人权力的庇护,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弱者,所有的谩骂、侮辱都会席卷而来,她们没有能力为自己申辩,不是被心爱的男人出卖,就是被心爱的男人赐死。
眼下的柳心怡正是这样的女人。
当她强迫张钊履行她的条件时,张钊无能为力,走投无路,他选择了逃避,把一堆的难题留给了女人。
薛家良不敢想象,当张钊销声匿迹的那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女人和她的孩子,该会如何
第二天刚一上班,张钊两眼浮肿精神萎靡地进来了,他将一纸假条放到薛家良的办公桌上。
薛家良看了一眼,说道:“请假不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不等薛家良说完,张钊就赶紧向他抱拳,然后后退一步,冲他深深鞠了一躬,看着他,低声说道:“家良老弟,张钊拜托了——”
薛家良急忙站起来,还没容他走出宽大的办公桌,张钊冲他一摆手,神情悲苦地说道:“告辞。”说完,张钊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薛家良就像定住一样,迈不动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张钊就消失在门外。
望着他悲壮的背影,薛家良一时难以恢复镇静。
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光明灿烂政治前途的男人,就这样,被女人逼走了,可以说,他没有倒在仕途的风雨路上,却倒在了女人问题上,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了消失和逃避。
罗锐进来了,他跟张钊差点撞到一起,他站住脚步,望着张钊消失在走廊后,才进了屋,说道:“张书记怎么了我看他眼里含着泪。”
薛家良没吭声,而是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将桌上张钊请长假治病的字条塞进抽屉。
罗锐看见了那张字条,他没再问,而是说道:“毕县长又来了。”
薛家良还没从张钊的情绪中恢复过来,问道:“毕县长”
罗锐说:“就是茨阳县的女县长。她每年都来咱们这要补偿款,就是药厂往下游排污的补偿,您如果不想见她就躲躲。”
薛家良回忆起来了,邢伟岩昨天跟他介绍过这个情况。
他的心情被张钊弄得很低沉,说道:“没必要躲,有邢县长接待就是了。”
“但是,您是新上任的,她肯定会吵着要来见您
512、前来讨债的女县长
薛家良对着电话说道:“哪来的话,什么叫我还记得你”
“我当然是话出有因了。认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出了这等好事,你都不跟我报喜,要不是小白哥哥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高升了!”
薛家良谦虚地说道:“高升什么呀受累的差事。”
对方说道:“你嫌弃这个差事受累的话,那么我下次跟老爸说,让他给你一个省事的差事,比如看大门、收发个报纸什么的。”她说完就咯咯笑了起来。
薛家良也笑了,说道:“茅苗,我跟你说,我现在还真羡慕看大门的人,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烦事、难事。”
“什么难事,我能帮你吗”
“你当然能帮忙,不然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好,你说吧。”茅苗答应得非常痛快。
薛家良说:“我们这里有个药厂,老百姓说有污染,我没来的时候,药厂他们请过专家来现场检测过,结论是排放物只有轻微的毒素,对人畜生命够不上危害,但是这里的河水变了颜色,冬天闻着都有一股酸臭味,庄稼也长不好了,地里果树结的果实、种的大白菜,都有一股怪味,而且,附近村子的村民怪病也多了,新生儿出现了畸形……老百姓们不干,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聚集了好几百人,要去堵国道,据说,他们抗议了好几年,这个药厂一直没关停过一天,厂方坚持说没有危害……我想请你们环保总局来人,或者我们把水样给你们送过去检测。”
茅苗说:“这还用我们呀,省里、市里的环保局就办了。”
薛家良解释道:“原来可能就是请的市里或者省里的专家,站在客观角度上看,我不相信他们上次的那个检验报告,尽管我不知道是哪级检验的。”
茅苗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薛家良的意思,她说:“薛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我跟领导汇报一下,看怎么办好。”
“好的,我等你电话。”
薛家良的电话刚刚打完,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间或还有女人的声音传来,他断定,是茨阳的女县长找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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