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为了改变他悲惨的境况为了他那与年龄不相符的忧郁的目光还是他悲惨的遭遇这些,怎么能跟他一个孩子说清
他想了想说:“因为我是一个孤儿,除去一个姐姐之外,在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我有时感觉很孤单,非常孤单,就想找个弟弟来疼爱,他陪着我,我陪着他……”
说到这里,薛家良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刘三儿听了这话后,眼圈也红了,但是他仍然不相信薛家良,说道:“你真有这么好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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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谜一样的姑娘
刘三儿手心有些痒,他边躲着她的笔边说:“你给我张名片不就齐了,写在手上我一洗手就没了。”
公然说:“我离开后,你最该办的事就是背我的电话号码,记在心里,另外,不能告诉任何人,一旦我知道你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别人,我就不管你了,随便谁卖的肝卖你的肾。”
公然写完,又掏出手机,跟薛家良互相留了电话后就走了。
薛家良给郭寿山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自己认下一个弟弟,让他今天赶到省城,把这个孩子接回去,交给娄朝晖,等他学习结束后再做具体安排。
郭寿山不耐烦地说:“你怎么竟是这些没有来路的人先是吴小娟,现在又出来个弟弟我说,你救助我一下行不行,我现在都快被老婆和丈母娘折磨死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还有老婆和丈母娘呢,我想让他们折磨都折磨不了,别说那么多了,你来就是了。”
挂了郭寿山的电话,薛家良又给娄朝晖打了一个电话。
娄朝晖倒是没郭寿山那么多牢骚,他表示,先让刘三来工地,干点零活,这里有吃有住,如果他愿意,再给他认个师傅学点建筑手艺。
薛家良同意他的安排,再三叮嘱娄朝晖,一定替他照顾好这个孩子。
他刚挂了娄朝晖的电话,就见刘三儿扑通一声跪下了,冲着薛家良“咣咣”磕了两三个头,只把脑门磕得沾满了泥土。
薛家良说:“嗨嗨嗨,你这是干嘛呀”
刘三儿说:“我一直认为我在做梦,认为你没安好心,现在我才明白,你既不想杀人灭口,也不想卖我的肾,你是好人……”
说完,他就匍在地上,抱住头,哭开了。
薛家良搀起他,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掏出纸巾给他擦着脑门上的泥土,说道:“你听着刘三儿,我知道你生下来也不是小偷,我不管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工作,好好做人,一会跟他们回平水,以后平水就是你的家,你也不小了,少说也有十七八了……”
“我今年二十一。”
“什么,你21岁了,怎么长这么小”薛家良吃惊地问道。
“从我记事起,就没吃饱过,营养不良。”
“你上过学吗”
“上过,上到初三就歇了,奶奶没有了,父母都不要我们了,我跟弟弟就出来闯江湖了。”
薛家良说:“21岁,是大人了,你该像个男人一样地活着,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走正道,学一门手艺也行,搞销售也行,做个小买卖也行,但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养活自己,偷偷摸摸的事不许干了,即便你将来再见到你的父母,也让他们看看,你刘三儿不是孬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没有你们,我活得照样很好!怎么样”
刘三儿眼圈又红了,说道:“我愿意跟着你。”
就这样,这个惯偷刘三儿,在经历了人生种种不幸后,意外遇到了薛家良,从此,他的人生发生了改变。
晚上,郭寿山和娄朝晖一起来了,刘三儿一见郭寿山开的是警车,他下意识就要跑。
早就观察到他表情的薛家良,一把拽住了他,说道:“跑什么,他们都是来帮助你的,这个叫郭叔叔,这个是娄叔叔,跟他们回去,等着我。”
送走了刘三儿,薛家良这才回到党校宿舍。
由于跟他分到同一间宿舍的室友家在省城,这个室友就不住在这里。这样,这间学员宿舍,就成了薛家良一人的天下了
120、培训班上的贵妇人
薛家良一看公然还真把自己当成监督人了,就回道:放心,随时欢迎你监督!
公然没再回信。
薛家良盯着屏幕等了半天也不见公然再回信,就开始起床。
省党校住宿条件还可以,两个人一房间,房间也比较洁净。
薛家良不是洁癖,但他尤其在意床是不是干净,还算满意。被褥和枕套有一种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
跟他一个宿舍的那个人家就在省城,他只来宿舍看了看,告诉薛家良,他回家住,这个宿舍就归他一人享用了。
薛家良感觉自己很幸运,他很害怕跟人合屋住,尤其是怕对方打呼噜、放屁或者吧唧嘴巴的声音,如果再遇到一个说梦话的,那他就算倒霉透了。
洗漱完毕后,他去食堂吃了早点,然后背着电脑包便往一个小阶梯教室走去。
这是第一次来党校接受培训。以前跟赵志华来过,赵志华学习,最后的论文甚至学习心得都是他给写的。只不过赵志华住在党校,他和司机程忠则住在离党校不远的宾馆里。
就在薛家良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扭头一看,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高挽着头发,一条硕大的珍珠项链带在咖啡色羊绒衫的外面,肩上披着一条黑色的羊绒披肩,脸上摸了一层厚厚的粉底,看底色,这位女士皮肤并不黑,自然肤色就不错,非要抹上更白的粉底,反而有画蛇添足的效果。
他便闪到一边,示意女士先走。
这时,门被前面进去的人弹回来,差点撞到这位女士,薛家良长臂一伸,挡住了门,再次点头示意让她先走。
女士居高临下地很矜持地冲他点了一下头,便走了进去。
薛家良到的有点晚,有利地形都被别人事先占据了。他只好选了一个靠近墙上电源的地方坐了下来。因为他有个习惯,习惯用电脑做笔记。这是上学的时候养成的。
这时,就见那位女士从后面走到后前面,又从另一行的前面走到后面,她微皱着眉头,见没有理想的座位,就有些不高兴,但是没人给她让座。
最后,她只好坐到了薛家良的旁边。
薛家良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她,但没有抬头。因为这是纪检干部培训班,不知哪儿出来一个贵妇人,多少和这个班的气氛有些不搭调。
薛家良打开电脑,连上电源。
旁边的女士看着他,小声问道:“你是哪个市的”
“青州市下边县的。”
“哦,哪个县”
“平水县。”
“哦,你是平水县的,你是不是叫薛家良”
薛家良一愣,扭头看着她,这个人自己没见过:“您是……”
“嗨——咱们是一家人,我是青州区纪委的。想不到你这么年轻”
“呵呵,您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知道你这个名字,听我家先生提起过你。”
薛家良更加狐疑,说道:“您先生是……”
那位女士打量着薛家良,神秘地一笑,说道:“回头再告诉你,先上课。”
这时,进来一位老师,他手里拿着一个花名册,说道:“欢迎大家!我姓周,大家叫我周老师就可以了,现在,我点一下名,叫到哪位同学就请哪位站起来,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121、婉拒市委书记夫人的邀请
课堂上的气氛渐渐被调动起来,先后又有两三个同学发言。
龚法成说道:“请注意,我是让大家用你们自己的语言你们自己的认识来回答,而不是让你们背我们的职责。也就是说,你对纪检委这个组织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哪位同学发言”
沉默,大家开始交换意见。
这时,坐在薛家良前面的一个身穿浅米色风衣、留着很时尚发型的人举起手。
薛家良一看,是他只见过一次面的室友,一个打扮得很文艺的年轻人。
他说道:“纪检工作就是六亲不认!回答完毕。”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龚法成也微微一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既有玩味,又有赞同。
这时,又有个同学站起来说道:“纪检的工作就是向一切违法乱纪行为开火!”
由于他们俩说得铿锵有力,还做着斩钉截铁的动作,大家都笑了。
龚法成又看了一圈,似乎对大家的回答还不是太满意,应该说大家的回答也对,但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总感觉还差那么一点火候。他再次环视了一下全场,目光就落到了薛家良身上。
薛家良一看,知道他盯上自己了,就是他不举手,龚法成也有可能叫到他,怎么也不能让他冷场啊。想到这里,他举起了手。
龚法成立刻伸手示意:“请这位同学回答——”
薛家良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认为,我们的纪检监察组织,就是一把手术刀,是指向我们内部的一把手术刀,专门医治自身疾病,铲除病灶和毒瘤。”
他说完后,全场立刻安静了,台上的龚法成率先为他鼓掌,同学们这才给他热烈鼓掌。
薛家良没有坐下,他又说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我是这支队伍里的一个新兵,是我看到一篇题为《我们的职责》文章中有这样的说法,原话我记不住了,大概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许多同学立刻交头接耳,有的人看过这篇文章,作者正是讲台上的省纪委书记龚法成。
龚法成笑了,说道:“你很诚实。”
薛家良说道:“我不敢盗版。”
同学们都笑了。
龚法成这才说道:“我们之所以办这样一个班,就是对刚刚走入领导岗位的新兵进行培训,所以我才出了这样一道题考考大家,也是想知道在座的各位,在你们心目中是怎样认识我们纪检工作的……”
“我们之所以有这样一个监督机构,就是为我们自身量身定做的这样一个组织,就像一把手术刀,作用就是刮骨疗毒,切除病灶和毒瘤!尽管有时会很疼,甚至鲜血淋淋,但为了我们自身肌体的健康,这只手术刀必须存在,必须发挥作用,这是我们敢于正视自身问题、敢于解决自身问题,甚至不惜在自己身体上动手术……”
龚法成的课讲得很好,很生动,没有对纪检监察章程和意义的图解,但却如同入门讲座,用形象生动的语言,诠释了这个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行,而且跟各个国家相同的组织进行了比较。
台下的薛家良十指并用,将他的讲课几乎一字不拉完整地敲在电脑上。
课间休息的时候,龚法成向他这边走来。
薛家良以为是来找自己的,赶紧站了起来。
哪知,旁边的辛玉莲也站了起来,龚法成跟辛玉莲握着手,说道:“你怎么也来参加培训了”
辛玉莲说:“我也是这个位置上的新兵,又听说你要亲自
122、特殊室友
薛家良笑了,说道:“我面相老。”
辛玉莲说:“那是长得成熟,你小孩几岁了”
“呵呵,我还没结婚。”
“啊你还没结婚”辛玉莲吃惊地问道。
薛家良说:“是的,我穷,没人要。”
辛玉莲说:“谁都是从穷日子过来的。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一个大姐过继给了大伯,父母都不在了。”
“哦按说,你这条件,应该是好多姑娘上赶着追求你啊,是不是条件太高啊”
“唉,一言难尽,您请——”
他们说着就来的了食堂门口,薛家良给她打开门。
辛玉莲矜持地围着餐台转了一圈,她再看薛家良的时候,就见薛家良已经拿着两个餐盘走到她面前,说道:“就在这吃吧,龚书记也在这里吃呢。”
听他这么说,辛玉莲便抬头搜索着龚法成,在最里面的那个桌子上,坐着龚法成和党校校长还有一名副校长,他们边吃边聊,看情况比他们来得早,都快吃完了。
辛玉莲从薛家良手里接过餐盘,夹了一两样素菜和一个小花卷,端着餐盘,就往龚法成他们那边走去。
薛家良仍然在往餐盘里夹食物,但他却在用余光观察着辛玉莲。
就在辛玉莲刚走到龚法成他们桌前时,就见龚法成和另外两位校长站了起来。
薛家良很快就发现,他们站起来不是为了迎接辛玉莲,而是他们吃完了,站起来准备离开。
就听龚法成冲辛玉莲说:“我们给你腾地方,你慢慢用。”
他说着,拿着餐盘就走开了。
薛家良赶紧低下头。
他没有和龚法成打招呼,龚法成和两位校长陪着他走出食堂。
薛家良捡好所需食物,端着托盘,故意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
“小薛,过来。”
辛玉莲招呼他。
他端着餐盘就走了过去。
坐下后,薛家良左右望了望,说道:“龚书记他们呢”
“吃完走了。”
“这么快您跟龚书记好像很熟”
辛玉莲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他、我,还有我家那口子,还有一位同学,我们四人当年是经贸学院的同学。另一位同学留校任教,我们三个人一同被分到当时的计委办公室,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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