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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1297、送人情
    听到这里,薛家良笑了。

    唐思远继续说:“我说,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全市空气质量哪儿好哪儿坏,如果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你还不知道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让你的人拿着小仪器分头搞检测吗这是最笨的办法了!难道因为这点事,我有必要向市委申请换人干吗那天我也急了,直接就把这话怼给他了。”

    薛家良说:“早该这样刺激刺激他!”

    唐思远又说:“是的。市长,我现在才真正理解小孔出去后,为什么将一个街道办主任就地撤职了,真是气得你没法儿,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是事,也要跟你强调一大堆困难,我那天也没客气,直接就说了,没困难市委干嘛让你当这个局长,这话以前一直没好意思说。”

    薛家良问道:“他都强调什么困难了”

    唐思远不耐烦地说:“一大堆,其它的我就不说,但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监测网点不能随便搬迁。”

    薛家良说:“我知道不能随便搬迁,我还知道咱们的人连设备都靠近不了,但咱们遇到了实际情况,那里市政府要统一规划,监测站必须提前搬迁,难道这点事咱们都做不来吗理由我上次就给你们找好了。”

    唐思远说:“我知道,不行的话,哪天我陪老潘跑一趟省里。您先看看这份检测报告。”

    从这份空气质量检测报告中可以看出,区域空气质量最好的地方就是青州师院。

    薛家良说:“这还有什么好看的,往下进行吧你就说我说的,这点事放在老潘手里不算事,他是出名的酒圣,我相信在工作中他也会是‘圣’”

    当天快下班的时候,方洋进来告诉薛家良,说马晓波来电话找他,问他接不接。

    薛家良说:“接,干嘛不接我一直说抽空去看看他,就是没时间。”

    马晓波就拿起桌上其中一只话筒,递给他。

    薛家良接过话筒,说道:“晓波,你好,老藏我们前几天还说去看看你,但没办法,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马晓波说:“我听藏秘书长说了,知道您这段忙。”

    薛家良说:“怎么样,工作都熟悉了吗”

    马晓波说:“差不多了,市长,今晚有空吗,想跟您坐坐。”

    “晓波,今天晚上真不行,马上要跟侯书记去省里,约了人,你有事的话尽管说。”

    马晓波:“我知道您忙,所以都不敢打扰您,是这样,今天环保局一名副局长找到师院,想在师院建个机房,我们担心机房会有噪音,影响学生上课,我让他们提交一份机房噪音参数,他们回去准备去了,您知道这事吗”

    薛家良说:“知道,晓波,尽最大努力支持,占地费该怎么跟他们要就怎么跟他们要。”

    马晓波说:“他们占不了多大地方,也就是几个平方,学校有的是地方,就是校领导们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薛家良说:“所以我说你们跟环保局定个租地合同吗,另外晓波,捡个犄角旮旯不碍事的地方给他们就行。”

    马晓波倒是也爽快,说道:“既然您知道这事,我再做做其它领导的工作吧。”

    “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薛家良无奈地笑了一下,心说,连马晓波都会送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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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8、乘龙快婿
    侯明看着他,半信半疑。

    薛家良说:“我说这话您可能都不相信,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我以前跟规划局接触过,那还是几年前在博阳的时候,还真没正面接触过局长,跟他正经接触还是为咱们新城建设这个项目。”

    侯明说:“无论如何,咱们党政一把手共同出面,总比我一个人跳独脚舞强。”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没问题,您唱主角,我配合,不过我听说他一辈子只喝一种酒,就是北方高粱酿造的酒,你给他喝茅台五粮液他没意见,但要想让他喝美,只有老高粱酒。”

    侯明说:“是的,我也听说他有这个爱好,所以今天准备的酒就是这种老高粱酒。”

    这时,房门开了,头发灰白的规划局局长石国良进来了。

    他们握手寒暄后,分宾主坐下。

    石局长是个性格直爽的人,他说:“趁咱们还都没喝酒,你们两位书记市长说吧,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

    侯明就把要修改规划的事说了一遍,石局长沉吟着说:“不是我驳你们,修改规划可能性不大,当初这个方案都是经过反复论证、修改过的,是专家、领导签过字而且省政府备过案的,难度太大。”

    薛家良知道,就是能改,石局长也不可能当面答应。

    侯明阐述了修改意见后,便不再谈这个问题,而是开始喝酒。这是办事的基本规矩,台面上讲明白后,就需要在台下运作了。

    侯明说:“石局长,您可能不知道,薛市长是龚书记的乘龙快婿。”

    石局长看着薛家良,说道:“知道,全省人民都知道,以前他在博阳的时候,为了县里城市建设,没少往规划局跑。”

    薛家良说:“是啊,但是每次您都没见我。”

    石局长笑着说:“我见不见你没用,因为我也不会搞规划也不会划图纸,但基层的工作我一直是支持的态度,基层尤其是县级,干点事不容易。”

    薛家良赶忙站起,恭恭敬敬地敬他酒。

    告别时,石局长说:“侯书记,薛市长,谢谢你们的招待,你们说的事,我们下来研究研究,但别抱太大希望,我当规划局局长快四年了,经我手还没批过一件改规划的事,当然,我没批过,也有改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侯明赶紧说道:“请您务必考虑我们的申请。”

    石局长点点头,薛家良给他拉开车门,他跟他们招招手就上了车。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却从石局长的话中听出一些意味……

    送走石局长,薛家良忽然看见大厅里有个人在向这边张望,他认出来了,是安康的秘书。

    他装作没有看见,就跟侯明说:“要是没什么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侯明说:“你回去吧,我知道你晚了就进不去家门了,我还有一桌客人,要去陪两杯酒。”

    “好,您进去吧。”薛家良说着,就走向自己的车。

    坐进车里,薛家良就看到,安康的秘书为侯明按下电梯,等侯明走进电梯后,他陪侯明共同进了电梯。

    无疑,侯明说的还有一桌客人,就是安康。

    坐在车里,薛家良忽然感到有些落寂,凭侯明跟自己的关系,他不可能不告诉他安康也在这里,大概是安康不让侯明告他自己也在这里吧。

    到了家门口,薛家良甩了甩脑袋,他把不开心的事统统甩在外面。

    公然正抱着孩子等在客厅里。

    他们进了屋,薛家良先去洗手。

    刘三凑近孩子,逗了逗她,说道:“姨,她认得我了,冲我笑了!”

    薛家良洗了手出来,



1299、老曾发财了
    公然见丈夫这样问,就说:“你想呀,曾叔叔是什么人他是一个刚正不阿、外粗内细的人,他能白使唤一个保姆吗能允许家里有个耳目吗另外,他退二线,连班都不上了,对于别人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个保姆,不能白用,更不会让别人买单,如果真他自己掏腰包雇保姆,他还真舍不得,与其将来让人家辞他,不如他早点辞了人家,免得有一天被老安召回保姆后他老人家心里不痛快。”

    薛家良故意说道:“老安怎么可能这么势利眼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召回保姆,不可能的!”

    公然说:“卜姨也是这么说的,可叔叔说,你们傻呀,这种事老安怎么可能亲自做,保姆三天两头跟咱摆忙,咱自己也就辞她了。”

    薛家良点点头,这太有可能了,如果曾耕田预料的事情应验,那么可以肯定,当初安康提前并不知道曾耕田被辞职的事,如果知道了,未必送个保姆过来。

    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能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怎样的动荡。

    薛家良说:“那我别换衣服了,我到前院去看看。”

    “好吧。”

    薛家良转身冲着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刘三喊道:“三儿,跟我去前院,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当薛家良和刘三来到前院曾耕田家的时候,就见地上放着几个纸箱,还有三四只旅行箱,堆在客厅。

    他进门就大声喊道:“来帮忙的了,把脏活、重活统统都给我们留下。”

    曾耕田从旁边房间出来,他戴着老花镜,正抱着一摞书出来。

    刘三赶紧接过来。

    曾耕田说:“三儿,这些单放,放在那个箱子里。”

    薛家良说:“您干嘛不等白天再弄。”

    曾耕田说:“白天不安静,晚上安静。”

    薛家良又说:“叔,必须要搬家吗您还没到离退的时候呢”

    曾耕田说:“还有一年多,跟到岁数一样,我搬出去,眼睛清静,心也清静,你们家很快也要搬走的,我在这里住就更没劲了。”

    曾耕田说着,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薛家良问道:“找好车了吗”

    “办公厅安排的车,我还没有廉洁到自己花钱到街上雇车的地步。”

    薛家良笑了,说道:“您不需要廉洁,你只需要享受该享受的待遇就成了,大院好多人离退十多年还不腾房子,您说您那么早就腾房子干嘛要想搬,也要等到秋凉的时候,您不搬,任谁都不会对您吭一声的。”

    曾耕田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做过不要脸的事,临了、临了更不会做这种事了,再说,搬出去对我自己身心健康有好处。”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只要您顺心就行。”

    这时,楼上就传来卜月梅的声音:“是家良来了吗”

    “是的。”

    “家良,上来帮下忙。”

    不等薛家良答话,刘三就应道:“我来了。”说着话,他就跑上了楼。

    薛家良说:“叔,我也上去看看,您别累着,把保密的东西收好就行,等我下来帮您收拾。”

    曾耕田笑了,说道:“我没有任何可保密的东西,刚才是发现了几封过去的信件。”

    薛家良说:“过去的信件本身就是历史,如果信封上再贴几张猴票,您就发大财了。”

    曾耕田说:“什么叫猴票”

    薛家良说:“就是信封上贴的邮票,是一只生



1300、你不是占便宜的人
    听薛家良这样说,曾耕田就说道:“我不卖,更不会扯下卖。”

    薛家良将自己知道的知识,尽可能地给曾耕田做着普及,他说道:“当年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听说两张猴票换省城一套房子的故事,不过那个时候房子便宜,两三万就能买一套,现在两张邮票肯定买不起了,房子的价格涨得比邮票快,但房子的价格再贵,只要有钱、肯去银行贷款就能买到,这猴票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可遇不可求,即便偶尔买到还有可能是假的,所以说这东西是无价之宝。”

    曾耕田听薛家良这样说,赶忙说道:“那你仔细看看,这个是假的吗”

    薛家良说:“尽管我不懂,但是可以断定,这个肯定假不了,因为是当年白姨寄给您的,而且信封的邮戳上显示的日期正是当年猴票发行不久,那时,应该还没有假的,因为当时的人们也不知道这张邮票后来这么值钱,造假都是出现在后来。”

    “哦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发财了”曾耕田兴奋地问道。

    “不是发财,是存款,您千万保管好。”

    曾耕田高兴地说:“刚才我坐在这里翻腾这些旧书,我还感叹,我什么都没给我孙子留下,现在好了,我也可以挺起胸脯说:孙子,这是爷爷给你留下的一笔存款!哈哈。”

    薛家良说:“您听我的,这东西还是交给德子保管吧,您将来住平房不安全。”

    “没问题,他们三口子明天就回来,回来就给他。”

    “是交给他保管,不是给他,您要存着养老。”

    曾耕田大笑,说道:“养什么老你说那话了,不穷到当裤子都不能卖,我虽然一贫如洗、两袖清风,但国家给的工资够我们老俩生活支出的了,甚至绰绰有余,这东西我留着没有,等到两腿一蹬的那天,还是得留给他们,我什么都带不走,现在我给他,他高兴,我自豪,因为这是他爸和他妈当年无意收藏的宝贝。”

    正说着,白兰和卜月梅下楼了,白兰进来说道:“你们爷俩在这嘀咕什么”

    曾耕田说:“老婆子,我找出了一个存折,里面还有不少的钱呢。”

    白兰笑了:“我早就忘了存折长什么样子了。”

    曾耕田说:“我不骗你,还是你老太婆留下的呢。”

    白兰说:“那就是没有余额的存折,说不定是哪辈子的呢。”

    薛家良笑着走出来,问卜月梅:“都收拾好了吗”

    卜月梅说:“好了,都放在客厅了。”

    客厅地板上,除去刚才那几只箱子,就看见用被单包裹的被褥和衣服,又多了两三只纸箱还有孩子的玩具。

    他说:“就这些东西”

    卜月梅说:“是的。”

    薛家良四处看了看说:“电器和家具不搬走吗”

    卜月梅说:“就这个电视要搬走,其余家具和空调都是公家配备的,不能搬走。还有就是厨房的锅碗瓢盆,明天在收拾。”

    打量这些简单的包裹,薛家良内心有些酸楚,想曾耕田从事领导工作三十多年,担任省级领导也有二十多年,就攒下这么点家业,恐怕一个普通百姓搬家也要比他家的东西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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