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刘三忽然不说话了。
薛家良知道,随着刘云孕期增大,刘三的心事也渐渐增大,他想回去寻根问祖,又担心自己受刺激。
刘三曾经往老家打过电话,询问过当地派出所,是否有父亲的音讯,但却没有结果,他家的老宅子,还在刘三小时候,就被父亲赌牌输给了别人,如今,眼看自己也要有后了,他怎么跟自己的孩子交代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是否还在人间
他曾跟弟弟说过,咱们俩没有爸妈,咱们跟孙悟空一样,是石头变得,后来,弟弟也离他而去,他便将自己苦难的过去深深埋在心里了。
可是,如果自己的孩子长大后问他,咱们从哪儿来,他该怎样回答总不能也跟孩子那样说,你爸爸我是石头变得
薛家良当初给刘三在平水办户口的时候,理由写的是投亲,如今刘三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是平水县公安局发放的。
薛家良见刘三突然沉默了,他本想说点什么,但想想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他,还是有机会再跟他谈吧。
很快,他们就到了曾耕田和白兰的家,他们将车停在小院的胡同里。
曾耕田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早就在院子里等候。
看见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后,他说:“你们俩搬家呐”
薛家良说:“没什么好东西,都是您爱吃的,这些,让白姨晚上做给您吧。”
曾耕田说:“干嘛晚上做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薛家良不解地问道:“您不是中午饭吃过了吗”
“我哪句话说的?”
“您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让我们吃剩饭吗”
“我让你们吃剩饭不假,但没说我已经吃过中午饭了”
“哈哈。”薛家良大笑,说道:“真不说理呀——三绕两绕就把我绕进去了。”
曾耕田也笑了。
刘三将蔬菜搬进屋,又出来将薛家良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拎进厨房。
曾耕田见薛家良腾出手来,就指着院里的洗手池说道:“在外面洗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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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2、灭锐气杀威风
薛家良起身,跟在曾耕田的后面进了屋。
曾耕田给他倒了一杯凉蜂蜜水,说道:“这是你白姨调的,你尝尝。”
薛家良接过来,一饮而尽。
曾耕田说:“看来真是渴了,三儿,出来喝杯水。”他冲着里面的厨房喊道。
刘三出来,说道:“蜂蜜水是不是我已经喝过了,是白姨给我的,败火。”他说完,转身又进了最里面的厨房。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说:“再来一杯”
薛家良摇摇头,说道:“我等着吃大虾。”
曾耕田说:“你放心,你就是不喝水,那些大虾和螃蟹你也吃不回去,这顿饭,你肯定亏了。”
“哈哈。”薛家良大笑。
曾耕田看着他,严肃地说道:“正经点,说,到底因为什么事被省里训了”
薛家良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曾耕田汇报了一通。
曾耕田皱着眉头,说道:“谈话的领导级别不对,最不济也该是组织部长。”
薛家良说:“是的,部长临时有事,这才让常务副部长跟我们谈。”
曾耕田说:“部长有事,可以将任务交回,委托别的常委,总不能那么多常委都有事吧”
薛家良说:“这就说明省领导对寈州不是那么重视了。”
曾耕田说:“根据我对红军书记的了解,他有可能是成心,故意让低级别的不是省领导的领导跟你们谈话,实则是灭你们的锐气,杀你们的威风!”
薛家良说:“我们一直唯马首是瞻,能有什么锐气和威风”
曾耕田说:“那不一样,你和侯明都是玉成在的时候提起来的干部,侯明是你老长杆子的部下,你又是龚法成的女婿,说俗一点,你们都是我和法成这条线上的人,就是没有锐气和威风,也是要灭要杀的。”
“嗯,这个我想到了,故意羞臊我们。”
曾耕田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小子,以后的路只能靠自己走了,不管怎样走,有一条不灭定理,那就是,人间正道是沧桑,你只要不贪、不反对当今社会,任他什么人都不能把你怎么着,可能你前进的脚步放慢或者停止不前,但谁都办不了你,记住,别人是打不倒你的,只有自己打倒自己。”
薛家良坚定地说:“嗯,您放心,我不会犯那种错误的,我就是穷死,也不会用权谋利的。”
曾耕田说:“这是你做人、做龚家女婿必备的条件,也是你的底线,不可触碰的底线。我也不止一次跟德子这样说过,你之所以成为我曾耕田的儿子,首要一点做人必须干净,如果违背了这一条,就不配当我曾耕田的儿子。这就是底线!小子,不但是底线,说白了,也是你们的护身符,只有做到这一点,别人是动不了你一根汗毛的。”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您说得太实在了,我记住了,一辈子都会照办的。”
曾耕田看着薛家良,狠呆呆地说道:“我负责监督你,别看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的情况别想瞒过我。”
薛家良一听,赶紧起身冲他鞠了一躬,说道:“太感谢了,求之不得啊!”
曾耕田不禁大笑,笑过后说道:“小然和孩子怎么样”
一听他这样问自己,薛家良就叹了一口气。
曾耕田说
1383、南宇公司的背景
道理薛家良都懂,还是他昨天晚上跟公然说的那句话,他刚刚享受到家庭生活的快慰,真要跟妻女分开,肯定会寂寞。
这的确是个两难的话题,尽管两难,薛家良知道,最后他肯定会让步,因为没有人能抗拒户口进京的诱惑,尤其是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是,说道:“您说服我了,我同意了。”
曾耕田笑着说:“你少抬举我,其实你自己早就被自己说服了,如今,有多少当官的做梦都想把孩子变成首都人,挖空心思,无所不用其极,何况然子是在政策许可的范围之内。”
薛家良说:“我就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不想不等于别人不想、不做。”
“那倒是,估计真要具体办,还要劳烦德子帮忙跑了。”
曾耕田说:“你就是完全符合落户条件,最后批不批的也是个未知数,所以我说该申请就积极申请,批不下来也不要懊恼,顺其自然。”
饭很快就做好了,当薛家良看到他们买的虾和螃蟹都已端上桌的时候,说道:“怎么还吃螃蟹了我买来不是为了我们过馋瘾的,是省了你们老俩出去买菜了。”
白兰说:“家良,你不知道,对于做饭的来说,有人吃是最过瘾的事,就怕做了没人吃,再说,你买得太多,虾和螃蟹都还剩了一大半呢,晚上小肖有可能过来,我就不用发愁给他做什么吃了。”
薛家良问道:“小肖经常过来”
白兰说:“隔个一两天就过来,院里的活儿,都是他带着当兵的来干的。”
“家里有事办公厅不是也管吗”薛家良看着曾耕田问道。
曾耕田眼一棱,说道:“办公厅我懒得跟他们打交道,看着这些当兵的给我干活我心里舒服,你白姨每次都给他们顿两三个肉菜,他们特别爱吃,嘻嘻哈哈的我看着都开心,可如果要是办公厅找人来给我干活,我保证不那么心情舒畅,再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彻底退了,就更不愿跟他们打交道了。”
“您真的要彻底退”
“彻底退,全身退,不担任任何社会职务,我这辈子,最欠的就是家人,退休后,好好陪陪你阿姨,如果儿子需要,我们就帮儿子哄哄孩子。”
薛家良说:“那您去北京居住合适。”
白兰说:“人家玉娇来过好几次电话,怕他想孙子,让我们过去住几天,他不去。”
“为什么不去,您不是很想孙子吗”
曾耕田说:“我去住他们家,怎么住亲家母说话都从来不大声,永远都是细声细气,温温柔柔的,就我这个大嗓门,动不动就想跟你白姨吵几句,有时也未必是生气吵架,就是习惯,在人家的家,在亲家母的眼里,你说我算什么,不是另类也是粗鲁之人,咱不能让人笑话,所以我不去。”
薛家良噗嗤乐了,说道:“您太了不起了,都能这样剖析自己。”
“家良,你说的和我不谋而合,我说,既然你很清楚自己的毛病,改改不就好了,你猜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
“人家说,我要是改了就不是曾耕田了,就是茅玉成龚法成了。”
“哈哈。”
吃完饭,曾耕田看着薛家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跟南宇集团合作得怎么样”
薛家良听他提到南宇,就是一愣,说道:“您真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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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4、故意不接电话
曾耕田笑了,说道:“据说南宇在南方可不是这么低调,只要被他们看上的地块,没有拿不到手的,曾经也有一个市的市委书记,不想把一块政府预留的地皮给他们,结果,最后还是乖乖给了他们,他们只是来到北方后,才开始低调的。”
薛家良说:“有可能北方的政治气候,让他们不得不低调。”
曾耕田说:“那倒未必,等他们站住脚,就不会一直低调了,这些人,低调不是他们的性格,他们低调是做不成事的。”
薛家良怔住了,半天,他才问道:“那岳书记知道吗”
曾耕田说:“目前,还没有任何传说老岳参与过公司的经营事务。”
“不用他直接参与,他的影响无价。”
“你说的这倒是事实,有许多老子当权,小子仗着老子的权势搞经营活动的,权大的搞大的经营,权小的搞小规模经营,虽然老子为小子的生意不曾打过任何招呼,但谁能不顾忌老子的身份这就是我当初死活不让德子经商的主要原因,其次,我怕他上当受骗,反受我的连累,毕竟,算计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最后他成了坏人威胁我的砝码,你说我该有多难办,那个滋味比死还难受!说句不能让你白姨听见的话,老婆可以再找,但是儿子不行,他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的命啊!”
这是这么多年来,薛家良第一次听曾耕田说起当年不让儿子下海经商的事。尽管当时薛家良也猜出曾耕田的本意,但当他亲耳从这位父亲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被他所打动,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父爱谁能说这不算舐犊之情
尽管曾耕田说老婆可以再找,但重情重义的他,最后也没有放弃老婆,白兰出狱后,他死缠烂打,两人最终复婚。
当时白瑞德固执地认为父亲自私,眼里只有他的官位,不顾忌家人,凡是有碍他政治影响的事,一律不许办,致使母亲入狱,他也将公司转给别人,硬着头皮重新回到机关上班。
如果他此时听到父亲这番话,不知他会做何感受当然,随着曾耕田和白兰的复婚,白瑞德早已经理解了爸爸,早已经放下了对爸爸的怨,毕竟,血浓于水。
原来认为曾耕田的心里只有原则,没有亲情,现在看来,他的情比普通人更加深沉和凝重。
他们的话题又转到了林金水,虽然曾耕田号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居然什么情况都掌握,许多信息掌握得还很及时。
在薛家良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跟曾耕田交谈了这么长时间,从家庭生活到到政治,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让他对这位老领导敬佩有加,因为曾耕田既有风骨又有柔情,并不是只有原则。
告别曾耕田老俩,薛家良和刘三行驶在省城大道。
曾耕田传递给他的关于的南宇的信息,仍然让薛家良震惊。侯明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他南宇的背景,难道真的是怕自己将来蹚浑水,还是另有顾忌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老同学余海东。
他没有立刻接电话,想起他和顺通汤总的关系,他肯定也知道南宇,因为他现在和安康走得很近。
自从薛家良辞职那次去他公司,原本以为他会主动要求薛家良回到公司,毕竟,创建当初创建公司的时候,薛家良还是法人,甚至还是他的创意,结果,余海东闪烁其词,不但没有向薛家良伸出橄榄枝,还哭穷,这让薛家良在故意喝醉的情况离开了他。
打那以后,余海东的名字基本就从他的脑海里抹掉了,虽然后来
1385、市长讨饭
面对余海东的质问,薛家良不慌不忙地说道:“对不起,我电话被洗衣机洗坏了,新换的电话,原来的号码都没有了,别说你的了,中央首长的号码我都没保存。”
“哈哈,去你的,快说,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往回走了吗”
听余海东这样说,薛家良就快速判断出他今天一个见到侯明了,不然他不能知道自己来省城了,就故意不回答,说道:“余大老板,有何吩咐”
余海东说:“你就别寒碜我了,我跟任何人都可以装大老板,唯独在你薛家良面前不敢装老板,我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薛家良不以为然:“你小子别抬举我了,我知道你曾经的体重,现在你是大老板,我是讨饭的。”
“家良,说这话就没劲了。”
“这是事实。”
“什么事实,全国有哪个一市之长说自己是讨饭的”
薛家良毫不含糊,说道:“那他们都不是好市长。”
“那我问你,讨饭的市长就是好市长了”
“当然,因为市长讨来饭,并不是他自己吃,你比如市长到处招商引资,发展地方经济,这算不算讨饭”说完这话,薛家良在心里暗自得意:我还绕不过你
余海东说:“要这样说就算。”
“既然这种行为算讨饭,我当然就是讨饭的市长了。”他巧妙地把话题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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