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祝建生点点头。
薛家良掏出两个信封,里面各装着一千块钱,他说道:“老祝,这是我和侯书记的一点心意,想吃什么,就让孩子给你买什么,我们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祝建生一听他们要走,就瞪大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别、走……”
这时,他儿子说道:“年底了,他们工作太忙了,你就让他们走吧,单位好多事等着他们呢。”
“工……工、作。”祝建生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明显有一口痰,与其说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如是痰在喉咙里咕噜的声音。
薛家良又是一阵反胃,他率先走出房门,快步来到一侧,险些吐出来。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死活不能吐出来,让祝建生的儿子看见不合适。
侯明也出来了,他后面跟着祝建生的儿子。
侯明说道:“回去吧,好好照顾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祝建生的儿子点点头,说道:“谢谢两位叔叔来看我父亲,谢谢。”说着,他又冲他们鞠了一躬。
薛家良感到压抑,刚才强压下去的恶心感,又要冒头,他只能冲祝建生的儿子挥挥手,他不敢开口说话,怕不小心吐出来。
薛家良顾不上侯明,大步朝外走,来到电梯门口,他再也控制不住,冲着旁边的垃圾桶呕吐起来。
侯明见状“哈哈”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家良啊,老祝本来是想恶心我,没想到我没事,你倒受不了了!”
薛家良掏出纸巾,擦着嘴,冲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赶忙奔向电梯。
侯明小跑着跟在他后面,说道:“你急什么”
薛家良捂着嘴,冲他摆手,不敢说话。
侯明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大笑不止。
电梯在下行的过程中,有人上电梯,薛家良背过身去,一直捂着嘴。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一楼,薛家良挤出电梯后,大步往出跑。
在停车场等着他们的刘三,看见薛家良捂着嘴跑了出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紧张地问道:“叔,这是怎么了”
薛家良顾不上理他,跑到车旁边的绿化带里,弯下腰,又是一阵呕吐。
刘三见状,赶紧回到车里,给他拿出水杯,递到他的手上。
侯明走了过来,说道:“三儿,一会到门口给你叔买几个橘子。”
刘三说:“他病了吗”
侯明说:“病倒是没病,就是抵抗力不强,看见了恶心的事,就呕吐不止。”
薛家良喝了几口水,仰头漱着嘴,然后一口喷出,流着眼泪说道:“我的祖宗啊,恶心死我了……”
侯明插着兜,说道:“好了,赶紧离开这里,省得你恶心。”
上了车后,薛家良仍然感到嗓子不舒服。
走出医院门口,刘三看见旁边的水果摊,就将车停在一边,买了一兜子橘子上了车。
薛家良迫不及待一连剥了三四个橘子吃,实在感到胃里太凉了,他才停止了吃橘子。
他将橘子皮贴在鼻子下面,不停地闻着,这才说道:“舒服多了,这个老祝,他就是死我都不去看
1556、公然的暴行
郑清说道:“你们又没在家住,卜姨走的时候收拾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卫生可搞的”
薛家良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千万不能这么说啊,这么说话被人听到是要挨批评的,批评你倒好说,问题是还要连带上我这无辜者。”
郑清“哈哈”大笑:“哥,真的假的你别逗我了!”
“你哥我说话什么时候有过假我跟你说,家里之前再干净,再没人住,也是要收拾滴,不但要角角落落一寸不拉地反反复复擦三遍,重点地方还要加倍擦,擦到用显微镜都找不出一丝尘埃为止,尤其是桌子和地板要擦破皮,不把皮擦破不算干净。明天早上开始擦玻璃,今天太晚了。”
郑清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哥呀,你可笑死我了!你把我然子姐说成酷吏了!再说,谁家大初一的擦玻璃,早会儿干嘛着”
薛家良说:“我们不都是在忙革命工作吗再说了,初一怕什么,我们家的春节从明天晚上开始过,在明天晚上老泰山打道回府之前,都是劳动节。”
“哈哈,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堂堂的大市长,不可一世,居然被我然子姐拿捏得服服帖帖”
“我说郑清同志,你能不能正确认识问题呀这怎么叫拿捏呀,你然子姐从不拿捏我,她只有锻造我。”
“哈哈,我被你们两口子逗得不行了,我先乐会。”
薛家良看了一下正在忙进忙出的个人,有些洋洋自得,他用好话就控诉了公然的“暴行”。
郑清又说:“哥,你刚才说龚叔和卜姨回来,他们什么时候到家”
“今天晚上,所以我们初一大扫除,迎接老泰山回巢!对了,你回老家了吗”薛家良问道。
郑清说:“今年不回了,小冯和芳芳入冬前就把我父母从老家接来了,我们在他家过年。”
“那好、那好,你要是没有安排,明天一早来我家,我给你做丰盛的早餐,代价就是你来帮我擦玻璃,必须在老泰山回来之前我要完成任务,不然有人不会轻饶我的。”
郑清说:“为什么不提前找保洁人员”
薛家良叹了一口气说:“保洁我们家什么时候用过保洁就是保洁人员来了都会扭头就走,因为没有他们发挥作用的余地。”
“那就是根本不需要保洁。”
“同志,我刚才就批评你了,不能说这话,让人听见不好……”
薛家良的话没说完,后背就挨了一巴掌,薛家良吓一跳,他回头看了公然一眼,说道:“郑清,了不得了,大王来巡山了,我得赶紧干活,挂了。”
挂了电话,薛家良立刻站起来,向公然敬了一个少先队员礼,说道:“请首长指示。”
公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跟小郑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薛家良一本正经地说:“我一句坏话都没说,都是那小子在说,说你不该让我三十晚上干活,还让我明天初一擦玻璃,说咱家简单收拾一下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不过我已经严肃批评他了,这话你应该都听见,怎么还冤枉我”
公然冲他一撇嘴,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明着在批评小郑,其实是在损我,别以为我是傻瓜,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转着圈地损我,还总怕我听不见,还那么大声,哼!”
薛家良笑了,说道:“亲爱的老婆大人,咱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干了,我实在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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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7、太狡猾了!
芳芳说:“那好吧,我还带回去。”
冷不丁回到省城的家,小薛姝对这个新环境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她不停地打量着她眼里的新家,坐在妈妈给买的学步车里,各个屋子走来走去。
小冯和芳芳还有郑清开始擦玻璃,薛家良一家三口开始吃饭。
人多力量大,他们很快就将玻璃擦干净。
芳芳来到公然面前,说道:“姐,你验收一下看是否合格”
公然看了看说:“就这样吧,反正在家也待不了几天,这样很好了。”
小冯说:“姐呀,我跟你说实话,我家的玻璃我一个人一小时不到就擦完了,给你家擦玻璃,我一块玻璃就擦了一个小时。”
公然笑了,说道:“辛苦了!休息休息。”
芳芳说:“然姐,如果没有其它活儿的话,我和小冯先回去,让我哥留下,我爸妈老理儿,得让我们给左右邻居拜年。”
一边的薛家良说:“走吧走吧,我跟郑清我们俩在说会话,芳芳,先给你父母带好,我明天去给老俩拜年。”
“好,哥,姐,小姝姝,再见。”
小冯和芳芳走后,公然她又掏出给父亲和卜月梅新买的薄棉睡衣,整整齐齐摆在床上。
这是两套不同颜色的薄棉睡衣,爸爸穿的是烟灰色,卜月梅的酒红色,这是她从北京给他们买回来的。
她最后看一眼散发清爽气息的房间,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码放的被褥,这才满意地走出卧室,关上房门。
她又挨个检查了各个房间,确认一尘不染后,才捶着腰,换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也给女儿换上一身漂亮的新衣裙,等着迎接父亲归来。
她看了看表,已经中午了,女儿到了吃饭睡觉的时候了,她便将女儿抱进卧室,给女儿喂奶,哄女儿睡觉。
郑清和薛家良这才踏踏实实坐下聊天。
郑清说:“老祝去世了,你们市里有什么表示吗”
薛家良说:“他生前有遗嘱,不通知任何人,尤其是单位里的人,不搞任何仪式,我们知道后,让两个办公室派人去了一趟他的家,慰问了一下他的家属,毕竟他曾经担任过市领导。”
郑清说:“哥,你知道吗,办老祝的案子,是我办过的所有案子当中最省心的一个,几乎没费什么事”
“怎么讲”薛家良问道。
郑清说:“刚把他带到车上,他就表示一定会配合我们调查,说着说着就开始竹筒倒豆子,什么都招了。”
“哦”薛家良奇怪地看着他,在薛家良的印象中,老祝也算个蛮有性格的领导。
郑清说:“你可能感到奇怪吧,我跟你说,他办过的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这么痛快”在薛家良的印象中,没有哪个被调查的官员这么痛快就招的。
郑清说:“是的,就是这么痛快。”
薛家良心想,是不是祝建生绝望了,因为林金水案子,他几乎是被牵连进去了,就因为领导发话,不搞扩大化,他才幸免于难,他这次肯定是意识到领导要把他送进去的决心,没有利用价值了,也没人再为他说话了,他才如实供述自己是问题。
想到这里,薛家良迫不及待地问郑清:“举报我和侯书记的事,跟他有关吗”
郑清说:“有关吗就是他一手炮制出来的!另外,
1558、新手段
薛家良看着郑清,示意他说下去。
郑清说道:“康来送给他一套价值三十多万的红木家具,还有两万多元的跑步机和一万多元的摄像机,他执意要跟康来要发票,所以在搜查他们的家的时候,一摞的发票,整整齐齐,每件物品都能对上号,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些东西和他的收入是不匹配。”
“狡猾!太狡猾了!”薛家良再次说道。
郑清说:“是的,曾老爷子要写书,我就把这个情况提供给他了。”
薛家良说:“是啊,这是一个贪腐新手段。”
郑清又说:“你知道老祝是怎么评价的林金水吗”
薛家良问道:“怎么评价的”
郑清说:“他根本就瞧不起林金水,别看林金水跟他走得近,林金水在他眼里就是一杆枪、一个小跟班,经常把林金水玩弄于鼓掌之中,林金水为他挡了不少事,当然,这些不是林金水自愿做的,而是祝建生设计让他不知不觉就这样做了,用他的话说,林金水根本不是当常务副市长的料,就是一个草包,窝囊废。”
薛家良突然压低声音问道:“我在同一时间同一个饭店,请小宋吃饭这事,是怎么回事”
郑清说:“那家饭店的领班原先是黑玫瑰的手下,人长得比较漂亮,由于祝建生总去,一来二去便跟这个领班勾搭上了,黑玫瑰一怒之下,辞退了这个领班。哪知,祝建生通过手下人,就给这个女领班介绍到了你们去的那个饭店,那个女领班从电视上认得你,就把这事跟祝建生说了,祝建生就让她留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你们才去了第二次。”
薛家良一听,直感觉后背冒凉气,他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啊——”
郑清小声说道:“哥,不瞒你说,当时祝建生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真替你捏了一把汗,你知道吗,你们吃饭全程都被人监视着,如果有什么不正当举动,都会授人以柄,幸亏你什么都没做,老祝交待的时候,紧张得我心都提起来了!”
薛家良也很后怕,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可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举,我现在非常敬重她、尊敬她,任何不雅的举动,都是对她的亵渎,再说,我们现在互为亲戚关系。”
郑清说:“你们的事,我和德子再清楚不过的了,这个问题,我也跟林怀忠私下谈过。”
薛家良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他是否承认那年我和公然被洪水冲走,他在网上匿名发帖的事了吗”
郑清说:“这个他没说,也可能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太普通了,不值一提,也有可能是过去的时间太长了。”
薛家良拧眉思考了一会说道:“这个老祝,不得不说他太处心积虑了,他反映别人的这些问题,在他自己的身上都有,而且还形成了事实,但是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旁观者,一个站在一旁专挑别人毛病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自己多么清廉、对歪风邪气是多么看不惯的一个人,实则他自己却是一个贪得无厌、作风败坏的人, 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就连侯明这么多年都找不出他的破绽,可想而知,他藏得有多深!”
郑清说:“是的,他在向别人捅刀子的时候,自己早就提前穿上了铠甲。但天不为纣,他在精明,也精明不过上级领导,领导并不欣赏他,他只是领导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旦价值殆尽,也就到了报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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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9、归心似箭
庄洁说道:“他呀,从昨天三十晚上开始值班,一直到初三晚上结束。”
“怎么值这么多天的班”薛家良吃惊地问道。
庄洁说:“他说就他家没事,让别人都回家过年去了,他值班。”
“呵呵,老鲁这一点做得不错。”
庄洁压低声音说:“他有他自己的小算盘,怕被别人说升得太快,就走任劳任怨的路线,拍大伙儿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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