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她说着,就从手机里调出侯明的电话,直接给侯明打了过去。
电话是秘书俞同接的。
阮晓丹说:“俞秘书吧,我是邮局的阮晓丹,请问书记有空接电话吗”
俞同说:“书记在开会,目前没有空。”
“那我请问一下薛家良在吗”
“薛书记去省委党校学习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具体时间我不大清楚。”
“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如果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我是咨询一下工作人员违纪的问题。”
“哦,好吧,你记一下。”
哪知,俞同告诉她的这个电话号码,跟他们掌握的一模一样。
这样,就排除了他换手机的可能。
阮晓丹忽然有些六神无主了,她有些恍恍惚惚的。
郭寿山说:“晓丹,说眼前的事,快点给我安排吧,一会弟兄们就到了。”
阮晓丹这才想起郭寿
187、白瑞德的父亲
但薛家良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这话还有从他那天返回省城说起。
那天,他遵照侯明的指示,提前返回省城,参加晚上招待省交通厅厅长一家人的重任,原因就是为了那两个亿的公路建设项目,侯明对此志在必得。
在等待客人的时候,侯明将薛家良叫到一边,悄悄地告诉他,龚法成上任不久,中央加大来对官员**案件的查处工作,省纪委请示省委后,决定查处一批官员**案件,尤其是对那些持续举报的案件,优先查处。考虑到中国人的春节情结和传统观念的因素,这段时间无论的调查取证还是传唤人证,都较平时相对容易些,所以才在这个时间段上展开调查。
由于人手不够,省纪委决定在这期学员班里抽调两名年轻的同志,一个是薛家良,另一个是兄弟市也是刚刚走向纪检领导岗位的人。龚法成征求侯明的意见。
侯明当然不愿意薛家良去,因为县里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无论是就任县长还是县委书记,侯明在工作中,还是比较注重倾听薛家良的意见的,尤其是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这时薛家良的意见就显得弥足重要。
但是侯明知道,老师所以点到薛家良,那就说明他在心里已经暗定了薛家良,作为侯明来说,于公于私都是不应该阻止的,于是他就将省纪委尤其是龚法成的意见告诉了薛家良。
薛家良想了想说:“家里的事情我这次回去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今天和卜月梅还有东杰书记、段主任、组织部长等,我们碰了一下,将这次报名参选人员的资格逐一梳理了一下,纪委这块工作基本就做完了。报告的事昨天晚上朝晖是不是传给您了,那是我们定的最后一稿。接下来的直选活动,差不多就没有纪委的事了。不过我是否去专案组,最终还是要您拿大主意。”
侯明笑了,说道:“我也不敢拦着不让你去,龚书记亲自点名,我哪敢不放估计你这一去,县里开两会恐怕都回不来。”
“啊,要那么久那我考虑考虑吧。”薛家良说道。
侯明瞪着他说:“你考虑什么省纪委书记要人,表面是征求咱们的意见,实则就是命令,你谁敢违抗命令吗反正我不敢,于公于私都不能够。这样,你去你的吧,家里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到专案组锻炼锻炼好,俗话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风雨。”
薛家良被侯明的幽默逗笑了,他说:“那行吧,家里有事您随时跟我联系。”
“随时联系你想得美,专案组有专案组的纪律,估计我就是想联系你,都联系不上了。”
“那么严”
“你以为呐那是在打仗,是在跟一群特殊的人打仗,纪律严不说,可能在一定范围内还会限制办案人员的人身自由。我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经历来那么一次,整整45天,跟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联系,你嫂子只知道我去执行办案任务,但人在哪儿,在干什么,她一律不知。”
“这个我倒是比您有优势,光棍一个人,没有扯后腿的。”
侯明笑了,说道:“可能省纪委也是考虑到你个人情况,才抽你上去的。”
第二天,薛家良和白瑞德刚刚走进教室,周老师站在讲台上就开始清点人员。还好,全体学员一个不缺,全部到齐。
他很高兴,说道:“我在清点人员的时候还担心,人会不会到齐,毕竟,今天是元旦,是家人们都放假休息的时刻,我们为了赶课程,却让大家放弃了和家人团聚的日子。另外我担心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一会给咱们上课的是省委副书记,也是纪
188、省领导有请
有了这个疑问,薛家良在纸上飞快地写道:难道他是你……
白瑞德接过纸条,他在薛家良省略号的后面打了一个对勾。
果然如此!
薛家良为自己的成功猜测很得意,同时,感觉他对父亲的成见很深,连“父亲”两个字都懒得写,只是在他隐喻的问话后面打来个对勾,可见父子俩的关系。
薛家良故意逗他,在刚才省略号和白瑞德打的对勾中间写道:是你父亲姑父姨夫
白瑞德一看,生气了,他写道:你好讨厌啦,明明已经猜到,还非得逼我说出那两个字。
薛家良笑了,写道:你们爷俩长得真像!兄弟,你藏得够深的。
白瑞德写道:不是藏,是实在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他给我的记忆不是荣耀,而是痛苦,以后,少跟我提他。还有刚才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他们俩人,不但臭味相投,在一起,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就是六亲不认。
薛家良断定白瑞德说的“那个人”应该是龚法成。
如果是龚法成的话,那么,白瑞德的女朋友的父亲就是龚法成
薛家良又写道:不明白。
白瑞德:你是装不明白。
薛家良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他不再询问了,因为,他已经有了答案。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公然这个名字,难道公然,就是龚然吗如果真是龚然的话,那么,她不但是白瑞德一厢情愿的女朋友,还应该是龚法成的女儿
薛家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薛家良跟白瑞德说:“我要去跟令尊大人说句话。”
白瑞德不屑地看着薛家良,一撇嘴说道:“你巴结他干嘛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媚上”
薛家良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就说道:“媚上的成分我肯定有,但不是巴结。你有所不知,我欠他五个字,‘对不起’、‘谢谢’,就是我不知道你们是父子,今天见到他老人家,也是要跟他说句话的,因为,要不是他及时出来给我作证,我有可能到不来培训班,我的好哥们也洗刷不了冤屈。”
薛家良就简单跟白瑞德说明了情况。
白瑞德听后,说道:“那你自己去吧,我懒得跟他见面。”说完,白瑞德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周老师叫道:“薛家良。”
“到。”
“你来一下。”
薛家良就跟着周老师来到一间休息室,这个休息室,就是为省领导来讲课准备的,休息室门外,站着那个小个子和另外一名工作人员,说是工作人员,其实就是便衣。
薛家良本想跟小个子打个招呼,但是那个小个子一脸严肃地看着薛家良,他没有招呼的意思,薛家良也就不想跟人家套近乎了,领导身边的人讲究多。他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只是冲他点点头。
也许小个子没有认出他,他给他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薛家良跟着周老师进了休息室,里面只有曾耕田和龚法成两个人。就连周老师都没进来,他只在背后给他们关上了门。
龚法成说:“家良,曾书记一来就问你。”
薛家良在曾耕田面前站好,然后恭恭敬敬冲他鞠了一躬,说道:“曾书记,有句话一直憋在我心里,终于我有个机会当面跟您说了,家良谢谢您。”说完,再鞠一躬。
龚法成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老领导找薛家
189、特殊任务
薛家良听明白了,曾耕田不愿意儿子经商,原来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唉,用心良苦。
龚法成说:“您别忘了,怀德从事的也是艺术啊”
薛家良这时说道:“我同意龚书记说的,瑞……哦,怀德搞得的确是艺术,他做得是文化公司,大部分跟剧组打交道,跟社会上的那些老板没什么联系。”
曾耕田说:“那是现在,现在他不公开抛头露面招揽生意,等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你看吧,保证麻烦就来了。”
龚法成说:“我没想到,您对儿子偏见这么深。”
曾耕田说:“好了,不说他了,说正事吧。薛家良,你们龚书记准备交给你一个特殊任务,这样,你们谈,我接着去上我的课去。”
曾耕田说着就走了出去。
外面早就有人开开门,薛家良看到,门,仍然是那个小个子秘书开的。
薛家良回过头,看着龚法成说道:“龚书记,您就下指示吧。”
龚法成说:“是不是小侯已经告诉了你”
薛家良说:“侯书记只跟我说您可能要给我分配任务,但是什么任务他没说。”
龚法成觉得薛家良变化不小,而且也会说话了,就说:“薛家良,你家里离得开吗”
薛家良笑了,说:“我就光棍一个人,县里的工作我回去的这两天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就是配合县里直选,县纪委负责参选人员资格过往纪律方面的审查工作,这昨天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龚法成点点头,说道:“这个任务比较特殊。最近,省纪委已经往各地派出了三个专案组,马上还要面临着再成立一个专案组,省纪委人手有限,只能从培训班里抽调人员了,你是其中的一个。时间可能会到春节,另外,专案组有铁的纪律,一切行踪都要保密,不许向任何人包括亲属透漏行动内容,所以,这次任务你也不要跟亲属说,包括女朋友。这个等你正式进入专案组时,会有一个简短的培训,具体都需要遵守什么纪律,组长会讲明白的。”
薛家良口气坚定地说道:“家良记住了。”
龚法成看着他,说道:“家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首要的素质就是自身要硬,甚至有时六亲不认,要付出许多亲情代价,耕田书记是这么过来的,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有些话,我以后会找机会讲给你听,你是我比较器重的基层纪检干部,我很看好你。”
“谢谢您的栽培。”
“对了,那次你从调查组出去的时候,有样东西忘还给你了,今天我给你带来了。”
龚法成一边说着,一边从一个皮质文件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薛家良一看,这是自己的笔记本,是高考最后一年自己的纠错本,硬皮,很厚,那还是学校开运动会时奖给他的。上面记录着从高三一直到大学期间所有的错题,甚至还有自己说错的话,办错的事。
薛家良奇怪地说:“您从哪儿找到的”
龚法成说:“这个,是办案人员从你老家一个旧纸箱里找的。因为这个本后面记录着许多代码,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代码,以为是你或者是替领导收受贿赂的证据,就带回来研究,我对你这个本子很感兴趣,研究了半天,我当时就想,一个对做题、做事、说话都能认真纠错的人,是坏不到哪儿去的。当时把你推荐给侯明,也是基于一种这样的考虑。但是我发
190、被武警拦住
薛家良在纸上写道:放心,打死也不说。
白瑞德刚要笑,想想父亲正在台上讲课,他赶紧捂住了嘴。
薛家良用余光看见了他的动作。
曾耕田的课讲完了,大家全体起立,再次用热烈的掌声,欢送走了曾耕田和龚法成。
中午,薛家良跟白瑞德来到食堂,两人选择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边吃边聊。
薛家良忽然发现,白瑞德似乎已经习惯了党校的生活,几乎天天在党校食堂就餐,已经有段时间不让外面的哥们给他晚上送酒送肉了。他不禁问道:“诶——我发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张罗去外面吃了。”
白瑞德说:“是啊,有时我感觉外面的饭菜,还真不如党校食堂的干净,再说,菜味也不是那么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又出差了,我出去跟我那帮狐朋狗友吃没有意思。”
“那不是你的生意伙伴吗怎么成了狐朋狗友了”薛家良问道。
白瑞德说:“有生意的时候是伙伴,是合作者,没有生意的时候就是狐朋狗友,这是我老子说的,想想他说得有道理。我管这叫联络感情,我老子说这是无效社交,一点好处都没有。”
“无效社交这个定义准确。”
白瑞德说:“是啊,但你想想,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天不是生活在这种无效社交上尤其是我,公司规模不大,没有那么多的生意让你忙碌,大部分时间当然都耗费在这种无效社交上了。欸,对了,我跟你说,我现在还真觉得这种有组织的生活不错,你能不能建议一下,让我跟着你一块出去。”
“出去”
“就是你所谓的军事秘密的事。”
“我什么事”薛家良明知故问。
白瑞德小声说:“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有任务,昨天晚上我在家里,听见老爷子跟龚叔叔通话了。”
薛家良说:“那不是我能建议的事,你真想去的话,就去找龚书记,但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对,我没跟你说,我什么都没跟你说啊。这是严肃的纪律问题,不能泄密。”
“放心,我就是再吊儿郎当,事情的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薛家良提了一个关键问题:“但你不是纪委干部呀”
“我不是纪委干部,不是照样来党校培训了吗”白瑞德说道。
“也是。”薛家良看着他,继续说道:“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还真不能提建议,我是谁呀,就是去了,也是小兵一个,没有任何发言权,而且什么都不懂。”
白瑞德说:“我跟你做伴,不然你一个人当小兵多孤单”
“怀德同志,我必须——不能提这种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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