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nbs
357、美女部长的命令
薛家良见卜月梅说得实在,就说:“也行吧,不去就不去了,那我先去侯书记那儿了,一会我就走了,晚上他还让我赶回去呢。”
“家良,别急,侯书记不在。”
“不在”
“是呀,他和建强县长还有老苏,都去市里开会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薛家良明白了,今天上午,安康在省委组织部的陪同下,去青州就任,上午宣布完任命决定,下午肯定接着开全体干部大会。
薛家良说:“那好,我正好也有事,来的时候领导特意嘱咐让我早点回去。”
“我跟一块下楼回家,给他们带点东西回去。”
薛家良看了看表,说道:“来得及吗”
“来得及。”
薛家良跟着卜月梅回到家,卜月梅从楼下的储藏室里搬出两只纸箱,放进了薛家良的后备箱。
薛家良告别了卜月梅,踏上了回省城的路。
不知为什么,这一趟来去匆匆的,薛家良都没好好看看自己的家乡。
上了高速路后,他特意扭头往西看了一眼,山峦掩映下的小县城,上空淡淡地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这样的薄雾,他非常熟悉,似乎总是和家乡一起伴生在他的记忆中……
当他快驶进城区的时候,孔思莹又打来电话:“薛主任吗我是小孔。”
她的口气客气了很多。
这才是他们间正常的通话形式,以薛家良和她只是认识并无私交的关系来看,还是这样说话听着舒服。
薛家良也客气地说道:“孔部长,对不起,我回来后一直在忙,还没顾上给平水琢磨找谁的事。”
孔思莹笑了,说道:“不用你琢磨了,侯书记给了我一个电话,我通过这个关系,找到了这家报社的副主编,他是主管审稿发稿的副主编,有实权,他今天晚上约了这个记者,跟咱们在锦溪饭店见面,侯书记让你和我一起招待他们。”
“这个……”
不容薛家良说话,孔思莹就说:“这个什么不许打退堂鼓,这是侯书记指示的。”
刚感到一丝的舒服,孔思莹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薛家良说:“别说是侯书记,就是孔部长的指示我也不得不服从啊——”
“呵呵,这就对了。”
这个女人,难道这么喜欢坐轿子
薛家良说:“报告孔部长,我可以出席招待记者们的晚宴,但有个情况我必须跟你汇报,我第一次请假的时候,领导就不批,今天大领导来开会,我又说,他才勉强批了我的假,让我下午头下班必须赶回去。您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晚上领导不找我,我就陪下来,如果领导找我,我必须随时离开,我最近手头上也有任务。”
孔思莹说:“侯书记也说来着,说可能你不会有时间,他让我跟你商量,看你能不能抽出时间来。这样,你过来一趟,给我助助阵,有事的话你随时离开,这样行吧”
“行!多谢孔部长理解。”
“行了,就别打趣我了,我在锦溪饭店等你。”
不知为什么,最后几句话孔思莹说得还蛮像那么回事,女人吗,就该这样有分寸,太拿自己不当外人,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接受的。
薛家良低头扫了一眼电话,龚法成没有找他,他便径直将车开到锦溪饭店,服务员把他带到一个豪华的雅间。
客人已经到了,正在喝茶交谈,看气氛还是比较融洽的。
&n
358、职业快感
于副主编一听孔思莹这样说,非常高兴:“哦那太好了,太好了!不瞒你说,我们报社天天过的都是等米下锅的日子,有你们的支持,我们就会增加办报的信心,把宝山都市报办成群众喜闻乐见的报纸!来,以茶代酒,敬你们!”
薛家良一听,赶紧吩咐服务员上菜。
这时,侯明那位朋友孙处长说道:“老于,我在我们移动公司就是搞销售的,我忽然发现报社要是想拓展业务范围、增加盈利渠道简直是太容易了!放出一批记者,打着曝光的幌子,到基层随便转那么一圈,保证是满载归。”
听他这么说,那个记者郑清差点没把刚喝进的水喷出来。
大家“哈哈”大笑。
孙处长说:“你看,你看,我的话连你们的记者都有同感!”
郑清赶忙擦擦嘴,说道:“一不小心呛到了,您继续说。”
“不说了,说多了那么于副主编脸该挂不住了。”
哪知,于副主编也不避讳,他说:“我们就那么点伎俩,还被你识破了,不过我们毕竟是都市报,是面向老百姓的报纸,影响力度还是有限的,咱们省的日报那才叫一个厉害,前两年一篇报道,就干倒了一名县长,那种情况,你就是跟报社签订二十年的广告合同也不管用。”
孔思莹感觉他们说得太露骨,急忙打圆场,说道:“我们的确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所以媒体监督很重要,别说你们省级的媒体,就是我们县级的媒体,我给他们开会的时候,每次都会强调新闻监督的重要性,鼓励他们在采访、报道中,注重发现问题、揭露问题,真正起到舆论监督的作用。”
薛家良感觉孔思莹很会说话,而且说话也很有分寸,全然没有在他面前说话那么随意。
于副主编敢于自黑,也说明他是个坦诚的人,但也不完全是这样,媒体监督不当,有时也是很麻烦的事,甚至主编副主编的乌纱帽都难保,但增加负面报道,从上至下都有硬性指标压着,有时媒体也是“既想当裱子又想立牌坊”的角色,所以,就在这种夹缝中生存,手段玩得好的,羚羊挂角,玩得不好的,就会给人造成像孙处长说得那种印象,
酒桌上,薛家良发现那个叫郑清的记者几乎不说话,而且滴酒不沾,无论大家怎么让他就是不喝。
主编知道他闹情绪,就说道:“小郑是我最欣赏的记者,为人耿直、正直,如果不是孙处长出面邀请,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赴约的,刚才说广告的事,纯属是开玩笑,如果我们的报纸真办得那么随意的话,估计早就停刊了。”
“咱们是自家人,开玩笑。”孙处长解释道。
于副主编又说:“咱俩的关系你不用解释,你是什么时候见我什么黑我,不黑我你不舒服。我也是从记者做到副主编这个位置的,所以我理解我们郑记者的心情。你们想,明知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是手短,明知道自己苦心得到的新闻素材有可能还会引起轰动效应的新闻,就要胎死腹中,谁心里痛快发现好的新闻线索,比给他几万块钱还令他兴奋,这是什么这就是职业快感!作为一名记者,不能将自己所见所闻报道出去,那种滋味,就跟文人为了三斗米折腰还感到屈辱。所以他头来的时候,要跟我辞职,我是一顿连拍带骂,这才服软,这不,终是给了大家的面子,来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359、无意中得到的重要情报
一听于副主编提高“省内高官”几个字,除去郑清,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听他说。
“死者是原来监狱一位普通的狱警,有一年秋天请假回家收秋,他开的手扶拖拉机翻车,把他摔沟里压死了,后来,这家的长子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派出所工作,没几年当上所长,又当上县公安局局长,市公安局长,最后到了省里,当上了这个系统的王,据说他当县公安局局长的时候,他爸爸死后的身份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因公殉职,成为烈士,他也就成了烈士后代……小郑在走访中,还得知,每年清明他回家祭祖,都带着一溜的警车,浩浩荡荡的,每次都会有二三十辆,而且,他的祭祖方式很特别,不烧纸钱、不摆供品,而是拉来好几箱子弹,二十三人冲着天空放枪,放半小时后,才开车走人,有的时候也不立刻就走,就地就餐,因为里面有餐厅厨房,提前早就有人为他扫墓准备好了一切……”
“这是真的”薛家良有些震惊。
于副主编说:“当着小郑呢,不信你问他。”
薛家良看着小郑,小郑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道:“别提了。”
于副主编说:“小郑回来就想报道这事,稿子都写好了,我一看,那还了得!坚决给压下了,后来不知怎么这事让‘王’知道了,好家伙,把主编和我叫去,大骂一通。”
“以后祭祖的时候又放枪吗”薛家良问道。
郑清说:“当地百姓说年年放,我是去年才知道这事,不知道今年清明还放不放”
孙处长说:“离清明也没有几天了。”
于副主编说:“他爱放不放吧,不关咱们的事,人家祭奠的是烈士,放枪对于咱们普通百姓是不敢想的事,但对于人家不算什么,在人家职权范围内,放个枪算什么,什么时候他放导弹就有人管了。”
“他也放不了导弹。”孙处长说。
薛家良感到,这个情况很重要。
这顿饭进行的时间不长,因为于副主编中途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散了。
临分手的时候,孔思莹将两张卡偷偷塞给于副主编和小郑的手里,小郑看到于副主编暗暗收下,便没做声,也收下了。
等大家送走于副主编和孙处长后,小郑折回来,将卡还给了孔思莹,说道:“你们可以践踏我的人格,但不能践踏新闻。”说完,扭头就走。
薛家良赶忙走上前,说道:“兄弟,留个电话吧,以后方便联系。”
郑清看着薛家良,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必了。”
送走客人后,薛家良问孔思莹:“你有小郑的电话吗”
孔思莹说:“有。”说着,从包里掏出他的名片。
薛家良迅速将小郑的电话输入到手机通讯录中,当然,他用了代号。
孔思莹看着薛家良,说道:“你欺骗了我。”
薛家良一愣,问道:“我欺骗你什么了”
孔思莹怨忧地看着他,说道:“你说晚上有事,结果碰到了你感兴趣的话题,你就又没事了。如果不是遇到你感兴趣的话题,保证你中途就溜了。”
薛家良看着孔思莹,由于酒精的作用,孔思莹的脸有了一层酒晕,煞是好看。
他说道:“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开始也是这么跟你说的,有事叫我我必须撤,领导没叫我,就是没事,但我不得不提前跟你说明,免得到时你又批评我。”
孔思莹看着他,她想站起来,似乎头晕,没起来,又坐下了,说道:“薛家良,扶我一下。”
薛家良想了想,她今晚没少喝酒,就过来把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哪知,孔思莹的手臂居然搭在他的肩上,身子完全靠在他的身上,说道:“送我回房间。”
&nb
360、暗中较量
龚法成没说话。
这时,薛家良就听到龚法成的肚子在咕咕叫,说:“您是不是还没吃饭”
“是呀,老郭想让人买饭过来,我没让,本来我们加班都是秘密进行的,他的车让司机开走了,我也坐着车半路又打车过来的,不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我来在这里,加之心里有事堵着,也就想不起来饿了……”
薛家良说道:“对了,我今天晚上得到一个重要情报。”
龚法成说:“是不是青州那个招商局局长又向你反应新情况了”
“不是,他如果打电话,也是谢主任、不对,是谢书记接。我这个情况可能对您有点用……”
于是,薛家良就将刚才在饭桌上听到的消息跟龚法成说了一遍。
龚法成半天没言语。
薛家良反而心里没底了,又说:“这个真的不是道听途说,是真的,我有这个记者的电话号码,您不相信的话,可以……”
“我信,他做什么我都信。”龚法成默默地说道。
一路上,龚法成没再说话,一直沉默。
快到家的时候,薛家良终于忍不住问道:“难道,咱们真的管不了他吗”
龚法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咱们这一级纪委,管他费劲,他是副部,我也是副部,就连耕田书记管他都费劲,如果不费劲的话,我们也用不着这么费心费力了……你以后就会知道,铲除一个毒瘤,不亚于部署一场三大战役,难啊,方方面面因素制约着,但再难,还是那句话,碰上了我龚法成,即使我办不了你,也会找到支点。”
“那为什么还不下手我感觉,您和曾书记谋划得多,行动得少,而且时间长。”
“你说得没错,现在的形势是所有的点,都在往一处赶,赶到一定程度了,这些个点,就汇聚成一个脓包,自然而然就会被挤破,你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最起码我们又多了一条路径。”
“我在饭桌上悄悄录了音,回去后放给您听。”
薛家良开着车,驶到省委家属院这条路的时候,他习惯四下看了看,就见又有一辆不明身份的车辆趴在路边,难怪龚法成要跟部队借这辆旧车,看来,他这是在跟对手斗智斗勇。
薛家良照例开着车,从后边绕出,绕出的时候,他便灭了车灯。
龚法成的公务车,堂而皇之地停在门前的停车场上,给人的印象他按时下班回家,而且回来后就没再出去。
最近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是这样的情景,司机小冯开着空车下班回家,然后打开房间的灯,这辆车整晚都按兵不动。其实这个家,只有司机,男主人不在。
而这个时候的龚法成,有可能开车,有可能打车,秘密约见他认为该约见的人。
这简直就是一场不动声色的暗中较量,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
头下车的时候,薛家良看见了公然的车停在一边,他不想见公然,就说道:“卜姐给你们两家带了点东西,要不我先给前院送去”
龚法成点点头,就下了车。
薛家良开着车,黑着灯,小心地从西侧绕过去,驶到了曾耕田小别墅前面,这才看见,白瑞德的车也在家门口。他就给白瑞德打电话。
白瑞德出来后问道:“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两个纸箱子,你们两家一家一份。”
搬下一个箱子,薛家良问道:“我把这箱给龚书记送过去,你跟我去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