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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邂逅:我的美女领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诸

    等这里的抓捕行动结束后,天边,已经透出了白茫茫的一片光亮。

    薛家良低头看了看表,凌晨四点整,估计省城那边祭祖的队伍已经出发了。

    他不知道祭祖的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后,还会去祭祖吗

    薛家良有所不知,昨天下午,青州公安局召开局务工作会议,所有中层干部都被控制住了,包括局长在内。

    由于这个局长晚上要赶到省城凯撒跟所有参加王家祭祖的人汇合,专案组就让他给王令打电话,谎称有事脱不开身,明天十点准时赶到沙洲。

    这个电话,没有引起王令的任何怀疑,凌晨四点,他们准时出发,要在十点之前赶到沙洲祭祖,这个点,年年雷打不动。

    此时,东边的天空已经逐渐被春日的暖阳染红,环卫工人已经上班了,清扫车开始打扫过去一天的尘垢和垃圾,城市崭新的一天,是伴随着环卫工人的劳作开始的。

    此时薛家良才发现,四周已经安静了下来,夜晚的那些警察和车辆们,已经不知去处。

    白瑞德已经在他的车上睡着了,看来,他是真的困了,不然谁能在这样的时刻睡着

    薛家良下了车,他想到里面去看看。当他来到大门口时,就见大门口已经被锁住了,进不去。

    这时,过来一位搞卫生的阿姨,她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怎么关门了”

    薛家良问道:“往日是不是很晚才关门”

    阿姨说:“在我印象中,似乎这个门就从来没关过。”

    薛家良回到了车里,他摇醒白瑞德,问道:“咱们怎么着”

    白瑞德说:“我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薛家良开着车,驶向了回省城的路。

    路上,白瑞德还在睡,薛家良本想问问他是怎么来的这里,见他实在太劳累,就没有吵醒他。

    到了省城后,薛家良来到一个早点摊,叫醒白瑞德,让他下去吃早点。

    白瑞德说:“吃什么吃我一夜没睡,只有恶心,没有食欲。”

    薛家良说:“那好,你在车上呆着,我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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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直升机发现目标
    “哦为什么”薛家良不解地看着白瑞德问道。

    白瑞德说:“老安太聪明了!我发现最聪明的人都在纪委。他早不去市局调研晚不去市局调研,偏偏昨天下午突然提出去市局调研,而且还迟迟不去,一直磨蹭到了下午下班时他才去调研。你想,新来的市委书记去调研,哪个单位敢不重视就这样,那帮人就都被控制住了,包括局长。”

    薛家良又问道:“那个局长不是今天要去陪着扫墓祭祖吗而且每年都是头天晚上在省城集合,他不到的话,会不会引起王的怀疑”

    白瑞德说:“是的,你放心,老安是谁呀,有的是招儿应付这件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薛家良这才问道:“原来让你来青州,是为了让你找吴小娟配合这次行动的,但是,我有个疑问,如果吴小娟这条线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今天凌晨的行动怎么办”

    白瑞德说:“他们制定了好几套行动方案,案案都能制胜,只不过这是其中最节约成本、最温和的一种行动方案,而且,有据可依,有法可依,无论是媒体还是高层,都会这样说:正在执行夜间军事训练任务的某某部,意外听到有人呼救,是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他们出手相助,便训练为实战,在解救女子的过程中,遭到歹徒或者不明身份的人抵抗,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捣毁了这个青州最大的色和情、黄赌毒交易场所。”

    “黄赌毒”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说道:“这三个字是我说的。”

    薛家良说:“都是你说的好不好”

    白瑞德笑了。

    “我明白了,这就叫师出有名。”薛家良说到这里,想起龚法成和曾耕田在此之前运用得种种手段,不这样,的确难以扳倒这棵参天大树。这也可能就是同级监督的最大难处吧。

    想到这里,薛家良说道:“小白,我真的想去沙洲看看去。”

    白瑞德说:“要去你去,我不去。”

    “为什么”

    “路那么远,我们到了兴许什么热闹都看不着了。”

    薛家良刚要说话,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龚法成。

    薛家良就是一阵惊喜:“首长好,您终于跟我联系了!”

    龚法成没有理会他的嬉皮笑脸,说道:“把郑清的资料带上,送到防空部队来。”

    “是,马上到!”

    薛家良很高兴,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他加快了车速,来到单位,从文件柜里取出那包文件后,带着白瑞德,一路奔驰,就来到了某防空部队。

    就见龚法成和曾耕田早就等在门口的台阶下面,曾耕田的车发动着,停在他身边。

    薛家良纳闷,不知什么时候曾耕田从北京赶回来了,他昨天不是跟茅书记去京城了吗

    薛家良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龚法成,龚法成接了过来,说道:“你看了吗”

    薛家良说:“还没顾上看,不过我知道了大概内容,郑清跟我说过。”

    龚法成点点头,交给了曾耕田,曾耕田在手里掂了掂,一语双关地说道:“分量不轻啊!”

    龚法成说:“您路上小心。”

    曾耕田宣誓似的说道:“放心,不把这只老虎拉下来,我誓不为官!”

    他说着,就交给了旁边的小个子秘书,就要进车里。

    白瑞德一听,心里立刻为父亲担心起来,他急忙拉开车门,说道:“爸,我现在没事,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吧。”

    曾耕田一听,笑了,说道:“你是不是不放心老子了老子没事,你留下来吧,我的事你帮不上忙。”

    这时,那个小个子秘书过来,拍了白瑞德一下,说道:“哥们,放心,首长不会有安全



373、擒服不可一世的“王”
    郭政委说:“好,你们迅速撤离七号区域,到指定位置待命。”

    “是,二号明白。”

    “三号明白。”

    “六号明白。”

    这是三架飞机的声音。

    薛家良明白,让飞机撤离,是避免墓地的子弹误伤到飞机。

    郭政委挂了电话,跟龚法成说:“我们的任务暂时完成。”

    龚法成点点头,看着李政委。

    李政委抬起胳膊,盯着腕上的手表。

    几乎所有的人,都跟他的动作一样,抬起胳膊,看着手表。

    十点整,李政委的电话几乎是踩着秒针响的。

    也许是神经高度紧张,电话的声音吓得薛家良和白瑞德就是一激灵。

    “首长,他们已经开始放枪。”

    “好,暗示友军,做好行动准备。”

    “是。”

    对方可能是让首长听听周围的动静,故意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这时,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枪声。

    龚法成脸上毫无表情,他紧闭着嘴唇,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电话被切断,然而,那隐隐约约传来的枪声,仍然不绝于耳,屋里的几个人谁都不说话,他们都在等着下一个伟大时刻的到来。

    几部电话机包括领导们手里紧攥着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突然一下子沉默了。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几个领导都站在桌旁,低头盯着电话机。薛家良和白瑞德更是大气不敢出,唯恐弄出点什么响动干扰了这些指挥员们。

    薛家良悄悄地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快五分钟了,前方还没有消息传来,从龚法成那越皱越紧的眉头中,似乎读出了不妙。

    果然,电话突然响起,是李政委的电话,他迅速按下接听键:“请讲!”

    “报告首长,王令拒捕,开枪打伤两名队员,开车逃跑。”

    “追!必须抓住他!抓不住他我拿你试问!”

    “是!”

    龚法成看了看董厅长和郭政委,说道:“按下一个行动方案进行。”

    “是。”

    “是。”

    郭政委和董厅长几乎同时拿起电话,分别下着指示。

    郭政委指挥待命的飞机注意跟踪逃跑的警车,省公安厅厅长董健,对外围调遣进来的警力同样下达了拦截的命令。

    王令到底还是开枪了!龚法成长长出了一口气,拿起那部红色电话机,给曾耕田打了一个电话,简短汇报了一下进程。

    不知曾耕田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龚法成紧皱眉头,说道:“是的,会有分寸,不会伤到他。”

    放下电话,就看见龚法成使劲咬动了一下腮帮子,看着李政委和董厅长,说道:“告诉前方战士们,不要伤及他性命,也不能让他自尽。”

    “是。”

    “是。”

    两个人分头下着命令。

    又过了几分钟,几个电话同时响起,他们都接到了王令被缉拿的报告。

    大家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郭政委、李政委、董厅长击掌相庆,当他们举着手,准备跟龚法成击掌时,就见龚法成悄悄转过身,走到窗前,微微仰起头,对着窗外朗洁的天空,闭上了眼睛……

    当天晚上,董厅长调来的外围警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凯撒会所彻底清除。

     



374、门岗的秘密记录
    龚法成出来说道:“您看那个黄皮本的,就一目了然了。”

    曾耕田从最下面抽出那个64开的黄皮本,只看了一页,就皱起了眉头。

    上面清清楚楚地汇总了各个年份中,都有谁去了省领导的家,去了多少次,什么时间去的,呆了多长时间,记录得非常详细认真,有的还特别标出重大事件的背景,比如:某某去了副书记家,一个半小时后离开,背景:换届选举前四天……

    就连曾耕田、龚法成的家都有记录。特别是曾耕田的妻子晚间出去的活动内容都有记录。

    曾耕田目瞪口呆,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别人早就将绳索套在自己头上了,他看着龚法成,半天才说:“法成,太可怕了,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龚法成神情冷峻,他说:“是的,这就是这个人的险恶用心所在,领导家的一切活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透明的,没有**,的确可怕,我现在想想,小然她妈,在狱中突然自杀,不是偶然。”

    “绝不是偶然!”

    龚法成甩了甩头,似乎想甩掉什么梦魇。

    “我们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龚法成说:“谁会往这里想啊,他们要是不跟踪我,我还发现不了呢,那辆跟踪我的车,总是停在门口的一左一右,您想,咱们大院门前的那条路,跟哪儿都不通,总在两边趴着,门岗的人为什么不问问他又不是出租车。所以我才多了个心眼。其实,我当初也纳过闷,本来省委大院警备任务应该交与武警,不知为什么还整了两道岗门口第一道岗用了公安,里面才用了武警,现在想来,人家早就有这个居心了。”

    曾耕田低头翻看这记录,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

    “这个黄皮本是在王令办公室。那一摞日常记录的原件,是负责门岗警卫的那个所长主动交出来的。”

    “可怕,太可怕了!”

    曾耕田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前些日子,将里面武警的岗哨往里挪是什么意思”

    龚法成说:“这还是得益于薛家良的提醒。”

    “薛家良”

    “是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对于大院设立两道岗,我当初只是纳闷,并未多想,后来薛家良向我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我后来就留意观察,发现门岗的人,经常跟里面的武警战士说话,就多了一个心眼,加上我那段时间被王令的人跟踪,就想,他这样做,不是无意之举。果然如此,你再看看这个……”

    龚法成说着,就把厚厚的一份问讯笔录的影印件摆在省委副书记曾耕田的面前。

    曾耕田看着看着突然暴跳如雷,大声说道:“混账,他敢以这种方式绑架省领导!”

    他冷不丁地发火,把龚法成都吓了一跳。刚要说什么,传来了敲门声。

    没容主人发话,门就被推开,省委第一书记茅玉成进来了,曾耕田的小个子秘书跟在他的身后。

    曾耕田还没从气愤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冷不丁看见省委一把手进来了,仍然绷着脸,看着茅书记,居然忘记站起身。

    龚法成本来就站在曾耕田办公桌的对面,见书记来了,连忙说道:“茅书记好。”

    茅书记今年59岁,大龚法成一岁,小曾耕田三岁,在他的履历中,有知人善任的美名。

    他来到这个北方大省新洲省任省委书记,最成功之处就是重用了曾耕田和龚




375、虎王都敢办何况小虾米
    茅书记又说:“我没来就知道省城里有个凯撒,服务员都是按空姐水平招来的,早就名声在外,尽管省里有你们俩这样的黑脸包公,说实话,我非常知道同级监督有多难,况且,又是这样一位不可一世的大王,要扳倒这样的王,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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