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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问天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毛缺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醉酒后做了什么事吗”司徒德尽量把口气放平静说话。

    “儿臣只记得在酒席上就醉倒了。后面的一切,如何回来的,没有什么意识。”司徒静摸摸头顶,还有点头疼。

    静华才女端来茶水,司徒静喝了茶,精神也好多了。

    “国师也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司徒静立即感觉到自己醉后,肯定出了什么大事。国师深夜出现在东宫,还有父皇母妃都来了。

    “唉!这可是出了大事了!你要老老实实把情况说清楚,我们才好帮你啊!”端木皇贵妃看着儿子一脸无辜的样子,很揪心。

    “你就把今天白天的经历说一遍,重点是晚上去懿芳宫的每一个过程细节说详细一点,我们来分析一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司徒德冷静说道。

    “父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您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重点在哪里”司徒静有点抗拒这样的谈话方式,就像审理案件一样,而自己,是被告。

    “顺仪宛如和允容芷芳来到御书房,说你在懿芳宫酒醉后,对允容芷芳做了……无礼之举。”司徒德斟字酌句,小心翼翼的把事情原由告诉给太子。

    太子长大了,应该学会承受风雨了。

    “不!儿臣怎么可能做出对允容娘娘的无礼举动出来!”司徒静激动起来。

    这是一种不能容忍的冤屈。尤其是他这个年纪,一点委屈都很难受,何况是背上了以下犯上的“大不敬”罪名的委屈。

    子明静静的看着太子。

    他当然知道太子是无辜的。如果动用法术,他可以把太子身上的天昳花气息还原出完整的天昳花花朵出来。

    再通过这花朵,找到把它捣碎取汁的人。

    这一切在子明的眼里,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是,法术不能作为证据来说服人。要找到一个司徒德与允容芷芳这些凡俗界人都能够理解的方式,来证明太子司徒静的无辜,并不容易。

    太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正要把情况说清楚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曹九真见过礼后,沉声说:“刚才接到锦溪宫黄门令的报告,允容娘娘已经薨逝了。”

    司徒德听后,心脏好像被重锤敲击了以下。他闭上眼睛,却仿佛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绝色佳人,在一片花海中静静绣花。

    她口中哼着一首家乡的曲调,轻快欢畅,无忧无愁。

    那是允容芷芳刚刚进宫时的样子。

    “允容,是如何突然去世的”

    司徒德一字一顿的问道。

    “回禀皇上,根据报告,初步判断是允容娘娘从锦溪宫西楼上跌落在天昳花丛中,在太医赶去救治前,已经薨逝了。”曹九真也谨慎用词,客观陈述。

    司徒德坐在椅子上,感到自己全身无力。

    他摆摆手,曹九真退出太子寝室,在门口守护。

    端木皇贵妃与司徒静脸上巨变,这下,事态严重了。

    “国师,请你去锦溪宫看看情况。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过去了。”司徒德对子明说了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面容,一下就憔悴了许多。白发枯槁,再也不见光泽。这就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的真实面目。

    蓝天儿给司徒德的丹药,已经不能维持老皇上精神的崩溃。

    司徒德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善了。

    对方已经使出杀手锏,太子不付出代价,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太子现在才知道,自己去赴宴,已经开启了一轮政治博弈的漩涡。而自己,就是这漩涡中的骰子。

    骰子在何处停留,这轮漩涡才能消停。

    他知道,自己停留的位置,不会比现在高。

    也许一落千丈,再无翻身的机会。

    这时刻,需要一个强大的力量来力挽狂澜。

    他自然把眼光看向了子明国师。

    国师是仙人,无所不能。

    子明对允容芷芳的死,没有太多的意外。

    弃子,终于发挥了最大的效率。死亡,必须换来代价。

    这布下弃子的人,也是一个对弈高手,煞费苦心。

    子明看了太子




第一百二十五章 鸿沟
    国师的加入,让雷阳国朝廷的博弈,不得不重新整合。

    齐皇后思虑再三,只能接受与两位国公的联手,来抗衡太子党与国师的联合。

    当然,大皇子必须做太子,直到登上龙椅。哪怕是个傀儡皇帝,也好过只是做个无实权的王爷。

    这就是齐皇后的考量。

    国师是亲太子一方的。这一点,朝廷官员都知道。

    司徒德老皇上已经不是博弈的盘面上的重点。

    将近八十岁了,随时都可以“驾崩。”

    双方博弈的重点,就是把握老皇上驾崩前后的最佳时机,捞取最大化的利益。

    当然,与出伦国的大战,也是博弈的背景。

    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机会,哪怕出伦国大兵压境,也是一种政治投机的资本。

    这就是政治游戏的精髓:不知乎发生了什么,只考虑发生了以后,可以得到多大的利益。

    当然,能够主动去推动一些事情的发生,才能在博弈中,掌握主动。

    现在,司徒渊镇国公就掌握了主动。

    “皇上,臣有本启奏!”司徒渊对龙椅上神色憔悴的老皇上弯腰说道。

    “说吧!”司徒德等待着这位新任镇国公的“少壮派”实权人物的发难。

    六十岁,位居三公,掌握五十万军队的调动权,在六部的党羽众多,与八十岁的老皇上比起来,可以称为“少壮派。”

    当然与二十多岁的吴燕桂太傅比起来,司徒渊似乎又属于老一辈了。

    但是没有可比性。

    吴燕桂太傅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虚职,没有什么实权,更加不要说“拥兵自重”了。

    “臣闻允容娘娘,昨夜玉碎仙逝。而此事又与太子殿下醉酒乱上有关,还请皇上将事情调查清楚,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司徒澜声音沉痛,每个在朝的大小文武官员都听得清楚。

    顿时下面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就像热锅翻腾。

    司徒德脸色铁青。

    允容身殒,本是皇室内部的事情。怎么可以拿到朝堂之上来讨论即便允容芷芳是你镇国公当年推举进宫的,还声称是镇国公王妃的远亲,这件事情也只能在后宫内解决此事吧!

    不过事情牵涉到太子,就不仅仅是皇室内部的事情。这事情事关重大,关系到皇位继承的国家大事。

    不过从皇室内部来说,司徒渊此举,已经撕破脸皮,要与司徒德彻底分个高下才罢休。

    司徒德缓缓说道:“此事还在调查之中,不可妄议。”

    “皇上,太子殿下温良谦谨,为人宽厚。臣等也相信太子殿下品德纯高,恪礼守义,不会做出冒犯尊上之事。然而现在外患横生,臣唯恐有人利用此事,造成内乱。故恳请皇上,查明事由,公之于众,以正视听。臣为国家社稷计,方才不顾皇家体面,冒死进谏!”司徒澜以退为进,面面俱到,真是让老皇上无法回避啊!

    而且此事,已经在庙堂之上散布开来,群情扰扰。

    这些大臣,现在还只是震惊,但是不要两天,就会有大量奏折,雪花一样飘到御书房。

    内容,都是关于太子司徒静的。当然,也都是不利于司徒静的。

    “此事朕自会待调查结果出来后,交给六部处理。退朝!”司徒德摆摆手,不想看到下面大臣们兴奋的脸孔。早早走下龙椅。

    皇上后宫私秘,让他们知道了,能不兴奋吗多少人,会盯住这件事,研究从中能捞到什么好处。

    鸡蛋有缝隙了,能挡住苍蝇蚊虫的叮咬吗

    司徒德躺在御书房的床榻上,头昏脑胀,虚汗不止,病倒了。

    他耳朵边响起国师从锦溪宫回来,对他说的话:“太子是无辜的人,允容芷芳娘娘,也是被逼自杀的。皇上暂且拖延几天,不可着急伤身。”

    能不着急吗眼看就要完成太子登基的最后程序,却在这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结果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坏,皇上,在下现在只能这样回答您。”这是国师给他对太子后宫“失德”事件的最终结果的判断。

    “太子,也许这个坎,是对你的磨炼呢!朕当年,经历过的沟沟坎坎,比你,要惊险无数倍啊!”司徒德躺在御榻上,回想当年自己的“血泪史”,感怀不已。

    “国师,我知道你明白一切原由。即使作为仙人,也无法还太子一个公道吗”司徒德现在认识到,仙人,也不是万能的。

    但是,仙人对于凡俗界来说,就是万能的。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仙人“能不能”,而是“想不想”。

    子明回到国师府,已经过了子时。

    师雅竹在状元阁等到子明回来,连忙站起身来。

    “你还没有睡啊”子明感到心里暖烘烘的。

    深夜回家,有佳人等候,人生何求

    “看你急匆匆的走了,连招呼都不打,还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初拥
    出伦国的百万大军,分成三路,分别抵达昆虚山脉脚下。

    几千丈高的昆虚山脉连绵几千里,横亘在他们面前。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百里不见人烟。

    乌苏蓝城,是中路大军的先锋军团驻扎之地。

    这座边境之城,离昆虚山山峰不过几十里,一条河流拦在城市与山峰之间。

    不过,已经结冰。

    修路搭桥挖战壕,也是先锋部队的任务之一。

    这条河流不深,不到半丈,但是宽阔。在河流里打上木桩,铺设浮桥,方便大部队的人马经过,现在,正是时候。

    冰上破洞,插一根尖头木桩入河,由巨人族的钢锤敲打几下,便牢固不倒。方便快捷,还能捡到从冰洞里跳出来的鱼儿,真是爽快。

    如果等到冰雪融化,水位上涨,那时候再来架设浮桥,就麻烦多了。

    几百根木桩延伸到冰河对岸。

    每根木桩前,有不少人在扎绳子,打钢钉。

    而他们大多衣衫不整,在寒风刺骨中显得单薄。

    只有不停的加快手中的动作,才能多点热量御寒。

    看他们的面容,竟然以雷阳国的黄皮肤人为多。而且,以雷阳国的女性为多。

    打钢钉,扎麻绳,在这些“苦役”的活计中,属于比较“轻松”的一种。

    而挖山修路扛树木,那些重活,自然由男苦役来做。

    这些苦役,大都是在出伦国做生意,做工的雷阳国国民。

    和平时期,两国民间的贸易往来还是频繁的。雷阳国不少人去出伦国“淘金”,出伦国也有不少人来雷阳国发财。当然也有留学的,像玛利亚那样进五绝派修炼的不多,但是在雷阳国各地著名的书院,府学,国子监进修的也有不少人。

    到了战争时期,这些“国际”往来人士,就成了牺牲品。

    随便安上一个“探子”,“谍子”的身份,就可以把这些人充军去做苦役。

    当然除非有大把的银子,或者当地有保护者,这些人才能逃过一劫。

    冰河上,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出现在这些苦役中,他脸上蒙着黑色口罩,口罩与他的头罩是一体的。

    他旁若无人,大步流星。两只蓝色的眼睛从一个又一个女苦役的脸上扫过。

    而见到他的士兵都默不作声,看他的眼神中有强烈的恐惧与忌惮之色。

    他停下了脚步,在一根木桩前,把一个女苦役的头发抓住,往后一拉。

    那个女苦役回过头来,虽然惊恐,也努力保持笑容。

    这黑衣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下巴,看到一张虽然脏乱,却眉眼清秀,牙齿洁白整齐,下巴饱满的美丽脸盘。

    她的身体后仰,单薄的棉衣上可以看到突起的山峰。

    这黑衣人伸手在山峰上用力摸了几把。

    女苦役不敢动弹,脸上还保持笑容。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这个黑衣人的手中,在任何一个出伦国的士兵手中。

    她不想死,要活着。她保持笑容,也许是从小的家教使然,或许为了活命,不想激怒这些像野兽一样的出伦国人。

    黑衣人似乎检查完毕,抓起她的胳膊,腾空而起,向乌苏蓝城飞去。

    黑衣人还有一只手抓住她的头,不让她在空中倒下。寒风凛冽,空中飞行,不是一个凡人可以抵抗承受的。

    她的眉眼一皱,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也许是被这个粗鲁的黑衣人抓疼了,也许,是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乌苏蓝城冬季,少见阳光。

    天空阴沉,一座尖顶教堂式的建筑物,在这座几百万人口的边境城市中,充满神秘与神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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