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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国不对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至癫方丈

    薛柔这话说的,虽然表面是恳求的意思,但她却以死相逼。

    七寸都被揪住的苗钦、柳洵二人,哪里舍得薛柔死,纷纷发誓赌咒、聊表忠心。

    白天剑冢选剑,晚上养精蓄锐。

    明天就是十年一度的相剑大会了,这次为了竞选村长,大会还提前召开,虽然举办得仓促,但也是有条不紊的。

    就在各位选手,举全家之力研究所选之剑时,王富贵却言出必践,真的在晚上、在众人眼中,将薛骐叫进了房间。

    顶着王婉吃人的目光、幽兰幽怨的目光、薛柔清冷的目光,薛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进王富贵的房间。

    只是一会工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来了,薛骐脸上火辣辣的,碰上去仿佛要烫手似的。

    但




第九十五章 夜探高树林
    一天就完成铸剑

    王富贵还真是大言不惭。

    还好这里没外人,不然薛骐又要羞得找个地缝钻了。

    毕竟薛骐吹嘘过王富贵的手艺,王富贵却犯了新人都不会犯的幼稚错误。

    铸剑可不是砍柴,这是个相当花费时间的手艺活,十天铸出成剑已经是最低要求了。

    还以为王富贵为了她的事,放弃了比赛,放弃了村长之争。

    薛骐一时间有些感动,她不在意王富贵的轻浮,温柔地说道:“王大哥,一天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你随便削的木剑,恐怕连别人的剑一击都挡不住。成剑相击,是要正面相抗,其中可是取不了巧的。”

    薛骐擅用竹剑,走得也是轻灵的剑法,不管是当初在天禄阁和史阿比武,还是在四象阵中击杀雷冲。

    薛骐的竹剑,都不与对方硬抗,走得是借力打力、游斗的路子,取人性命时,仿若灵蛇出洞、一击必杀。

    不过,薛骐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因为王富贵有系统。

    王富贵却也不说破,他只是怪笑道:“薛姬,不说那些了,你看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安歇了”

    要是真的一起安歇了,薛骐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毕竟之前他们演戏,也只有外面三个女人知道。

    若是第二天,薛骐敢公然从王富贵屋里出来,那这时代的封建礼教足以将她弄死。

    王富贵变相逐客,薛骐难得没有怪罪。

    她只是美目流转,深深看了王富贵一眼,就合上房门离开了。

    薛骐走了,外边八卦的三个女人也没了人影,王富贵收起脸上的不正经,打开行囊、取出一套久违的黑色夜行衣。

    王富贵就趁着夜色,背着一包法器,推窗而出、翻墙而过。

    凭着绝顶身手,他接连几个起落,就到了薛家村后山斑竹林。

    但即便如此小心,王富贵还是察觉到,他被人跟上了。

    虽然对方离自己有些距离,但是方向没有错,应该要不了两炷香的时间,就能找到他。

    不甩掉身后的尾巴,他还真不好办事。

    幸好王富贵早有准备,他就地取材,伸手搭在斑竹上,心中默念一个“制造”,五只竹纂zuan子就凭空出现在地上。

    长五尺的裹蓝幡,四只长为二尺五寸的裹四色幡。

    中央先钉五尺者,四只分作四面,上安真武印、镜子一面,分四个方向埋入土中。

    亥子用皂,朝西北方;寅卯用青,朝东北方;巳午用赤,朝东南方;申酉用白,朝西南方。

    各距中央竹纂zuan子四百步,对应四象之位。

    随着四象阵起,王富贵的身影,顿时消失在了斑竹林里,只剩泥土里留下的一路脚印。

    让随后追踪到的一群白衣人成了无头苍蝇。

    他们站在脚印消失的地方,仔细搜索了一番,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只能四散开来,隐匿在山林里。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始终不见王富贵现身,白衣人终于失去了耐性,这一次才真的散去了。

    四象阵虽然能惑人心神,帮王富贵遮掩身形,但也只能在方圆四百步的范围里有效。

    出了这个圈,王富贵就暴露了。

    不想过早地打草惊蛇,王富贵靠着四象阵,磨掉了白衣人的耐心,他这才收了竹纂zuan子前往高树林。

    高树林,也就是鸽子树林。

    鸽子树,也就是珙桐,为落叶乔木,多生于空气阴湿处。

    在干燥多风、日光直射之处,珙桐容易生长不良,它不耐瘠薄,不耐干旱,生长缓慢,性喜阴湿。

    所以,鸽子树林里,树木参天蔽日、枝叶繁茂,视线易受遮挡,使得王富贵在这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不知薛易在不在这里,有没有注意到他,王富贵看着天色渐亮,只能选



第九十六章 你丫是说书的吧?
    由于昨天就在剑冢选剑,每个选手至少会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细细研究所选废剑。

    所以,这些同台较技的选手一上台,就纷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着自选废剑的来历。

    尤其是站在王富贵隔壁的柳洵,先是不屑一顾地瞟了王富贵一眼,然后就对着评分人说道:“我这铁剑,虽然断了一截,只有一尺八寸长,重一斤七两。

    便作圆环形,护手及剑柄为硬木,吞口为紫铜。但我估计他剑断之前,剑身应该长约三尺六寸,柄长六寸,重二斤十二两。

    剑身上金丝嵌错、表刻镂花,刮削琢磨、平整光滑,本是一把二次浇铸的好剑,可惜略有水锈的痕迹。

    应该是削砺工技艺不精,或是剑主人不够细心,洒削水磨的本事不到家,伤了剑纹,少了美感。

    所以,我判定,这把铁剑的主人应该颇有家资,性情豪爽大方,武功路数应该是大开大合,走刚猛路线。

    毕竟,如此好剑,寻常人一生得遇一把,已是难得。他却这般不重视,没有精心养护,竟然让剑身生了锈印。”

    薛家村的相剑师,果然不简单。

    柳洵虽然和王富贵不对付,但是柳洵也是有真本事的。

    他的高谈阔论,竟然还是有几分门道的。

    柳洵也只是在宝剑养护上,说错了两点。

    但事不关己,王富贵只是站在一边,不言不语,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笑看柳洵的表演。

    兴许是王富贵的目光很烦人,也可能是两位女神都被王富贵打包了,舔到最后、舔得一无所有的柳洵,看着王富贵就来气。

    他心情烦躁地喝问道:“你笑什么笑我难道说得不对吗你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说法”

    迎上评分人看过来的目光,王富贵笑道:“哦我就只是看看,你可以接着说嘛!你若是请我评你的剑,就是在向我挑战哦我若是说得比你好,那你岂不直接出局了

    你好不容易上台来露个脸,要珍惜这个机会。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请我评剑。毕竟,我洛阳第一打铁人的名号,又不是假的。万一我胜了你,你不就尴尬了吗”

    王富贵虽然一副好心好意的样子,说着为柳洵着想的话,但这一副前辈指教后辈的语气却满满都是挑衅。

    柳洵直接涨红了脸,叫嚣道:“说得比我好好、好,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既然你觉得我说得不够好,那你行你上,你就来给大家说说吧!”

    柳洵不信他会输。

    毕竟,这把铁剑是他亲自在剑冢中挑的。

    又经过柳家所有人、包括他父亲柳猗的鉴定,柳洵他相信他说的已经很完整了,他不信王富贵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给了台下亲友团王婉、幽兰、陆氏兄弟和十六护院一个放心的眼神,王富贵从容不迫地说道:

    “既然你想比,那就来吧!我若是说得比你好,你输了比赛,在这第一轮就折戟沉沙,可不要怪我哦。”

    “废话少说,你说剑吧!”

    虽然感情上和王富贵有纠纷,但是柳洵执着于铸剑,一涉及到铸剑本身,他就变得执拗、不近人情了。

    再次扔出一个鉴定,王富贵看着气恼的柳洵,微笑地说道:“你的眼光也算不错了,剑的基本属性,你说得倒是不错。但是,在剑的养护上,你却说得不对。

    剑身有水锈,并非削砺工技艺不精,或是剑主人不够细心,也并非他们洒削水磨的本事不到家。

    而是此剑主人曾和人在河边比剑,当时战况激烈。剑身遭遇重创,不仅懒腰被斩断,而且剑身到手柄这一截全碎了。

    剑主人并非不爱剑,也并非养护本事不到家。他只是将断剑重新熔了炉,又打造了一次,让一些眼瞎的人,看起来以为是二次浇铸。

    剑主人是爱剑的



第九十七章 舔狗变迷弟
    只听“铿锵”的清脆声响起,看起来光滑平整的断剑,不仅迎刃而解,而且还解成了四分五裂。

    众目睽睽之下,断剑真的像王富贵说的一样,竟然真的不堪重击、粉身碎骨了。

    柳洵怔住了,柳家人怔住了,薛家村的人全都怔住了。

    他们竟然真的全看走眼了,祖上的备案也不靠谱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柳洵毁了一把剑。

    相剑师,大多是爱剑之人,剑就像他们的子女一样。

    每把剑都是不同的,都是有个性的,从被铸剑师打造出来,到最后葬于剑冢也算有个归宿。

    柳洵却因为不信王富贵,他亲手毁了一把剑。

    他一时间有些魔怔、有些心痛、有些愧疚,他这么多年学习相剑、铸剑,甚至昨天还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和家人研究断剑。

    他竟然依旧看走眼了,除了三岁小儿都能说出的尺寸、重量、材质没错外,其余判断全都不对。

    竟然还不如王富贵的随便看看,不如他的随便说说。

    柳洵真是没脸站在台上了,他让家人、朋友、女神失望了,他立刻拔出佩剑,就想自刎谢天下。

    幸好,王富贵站得足够近,他手上那软趴趴地条状物,蓄势待发、一甩一挑,就将柳洵的佩剑磕飞。

    看着双目无神的柳洵,王富贵教训道:“怎么,毁了剑,就想赔命那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

    况且,剑虽然毁了,但你可是相剑师,更是铸剑师。剑主人可以二次浇铸,你难道不能三次浇铸吗

    你看走眼的这次,只不过是人生道路上的一次失败。就像断掉的剑一样,可以浇铸、恢复荣光;你也可以继续学习,弥补不足,二次浇铸,丰富见识。

    而如果你选择死,那你真的就彻底失败了。你会像断剑一样,带着屈辱死去,让你父亲、让你家族蒙羞。该怎么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王富贵话一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装模作样地抚摸着软趴趴的黑色条状物,一派高手寂寞的样子。

    这时,匆忙跳上台的柳猗,直接一个大耳瓜子扇在柳洵脸上,教训道:“子诚,你好糊涂啊!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要是那样做了,为父的心会多么痛,为父又如何向你母亲交待

    虽然,为父并不喜欢王富贵那个家伙。但是,这次是他救了你,也骂醒了你。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勇气承认!

    王富贵,你很好,你洛阳第一打铁人的名头,的确不是白吹的。这一次,我们输了,但我相信子诚,不会永远都输。”

    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

    柳猗虽然不爽王富贵的嚣张,但是输了就是输了。

    他也不想再去争辩什么,拉着儿子柳洵就想下台。

    但,柳洵却挣脱了柳猗,径直走到王富贵面前。

    柳洵的目光中,已经没有第一次见面的不屑一顾,他是真正被王富贵的眼光和心胸折服。

    迎上王富贵戒备的目光,柳洵头一次放下了傲气,支支吾吾地说道:“一把断剑,你竟然看到了这么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了,明明你今天才看到这把剑!”

    其实,王富贵也没有柳洵想得那么伟大。

    毕竟,他已经成功装b打脸了,没必要把柳洵逼死,更没必要和柳家结仇。

    现在,既然柳洵诚心诚意地问了,王富贵也不再装寂寞无敌,他只是高深莫测的说道:“多看、多听、少说话。其实,若你不邀我评剑,我是不会出来说的。

    我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全部。万一,你们村有眼光比我更好的,我不就丢人现眼了吗所幸,还好。”

    王富贵说得简直和唱的一样好,他哪里不想出来装b。

    之前他说的话那么贱



第九十八章 傅介子刺楼兰
    睥睨天下,舍我其谁!

    换在大会召开之前,王富贵若是敢这般说话,全村的老少爷们肯定都要一解裤腰带,轮流撒一泡尿滋醒他。

    但有柳洵的剑评在前,王富贵的成色已经验过。

    薛家村民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没人敢跳出来嘲讽。

    也许,王富贵真是身怀金刚钻,敢揽瓷器活。

    薛家村民纷纷住了口,主持相剑的柳猗看了眼狂热的柳洵,不爽地说道:“王富贵,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取消你的参赛资格。

    你若是有真本事,能说出废剑的来历,老夫一样会公正评分。要想胜出,得看本事,你开始相剑吧!”

    但王富贵手上的剑,卖相实在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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