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国不对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至癫方丈
而萨满教的顶尖巫师,则拥有控制天气、预言、解梦、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狱的能力。
相较于天师道,只是东汉张道陵在有生之年创立的,到如今东汉末年,最多百年历史,的确无法和萨满教比年份。
年轻巫师越是得意洋洋,王富贵就越是谦卑地说道:“回禀巫师大人,小人倾慕贵教多年,对贵教的法器还是有所了解的。”
王富贵信誓旦旦地说着,年轻巫师却不怎么相信,他依旧仰着脑袋以鼻孔视人。
王富贵只好扔了个“鉴定”出去,然后面带微笑接着说道:“尊贵的巫师大人,你勿需怀疑小人。小人一看这草人,就知草人来历。
这草人应该是鄂温克人,举行萨满送魂仪式时,特意编制而成。
即扎一草人,系上多根细线,身着孝服的死者子女或其他亲人各牵一线,贵教巫师也握一线念咒祷告,请死者勿恋家人旧地,赶快离去。
然后用神棒将线一一打断,尽力将草人远抛,认为死者灵魂就随之远去。尸体
第二十八章 舞姬貂蝉
不过昨天一个晚上的时间,董卓就得了巫师的汇报。
王富贵果然对他忠心耿耿,在天师道里用各种治鬼法器,把伍孚的鬼魂折磨得苦苦哀求。
意志极为坚韧的伍孚,以前就算吃遍苦楚,也不吭一声。
现在伍孚到了王富贵手上,居然成了求饶的怂蛋。
王富贵替他出了气,董卓心情好极了。
他将王富贵迎上马车,亲切地说道:“富贵啊!等会儿到了司徒府,你就跟本太师一起进去。看中了哪个姑娘,富贵你都可随意享用。”
似乎交出了满意答卷,董卓对王富贵也变得亲密起来,不但撇下铁剑门,邀他上车共乘,而且还随意允诺美女。
不过,王富贵可不会为了这点好处昏了头。
他依旧恭敬地说道:“谢过太师,但是小人还要护全太师,岂有功夫去做他事美女虽好,但太师的安危,却更重要。”
“好,好,好!”
王富贵时时谨记他的安危,董卓的菊花老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只会一个劲儿地叫着好。
很快,董卓的华贵车辇,就在王越和他铁剑门的护卫下,来到司徒王允的大门前。
王允不愧是朝堂常青树,哪怕身居司徒高位,他也像个下人小厮一样,早早守候在宅邸前。
迎上董卓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王允欣喜地说道:“太师驾临草舍,草舍蓬荜生辉,容允叩谢太师。”
话音一落,王允就深深下拜,腰杆几乎弯曲了九十度,他满面春光地说道:“太师,请!”
身为太师,位阶本就在三公之上,况且董卓掌有兵权,他只是微微一拜、还了个礼,就昂首阔步走入司徒府。
铁剑门一般门人,和随行护卫军士,将司徒府内外包围。
王越和史阿立于门外左右,唯有王富贵得了份殊荣,他得以跟着进入内堂,立于董卓左手帘子外侧。
瞟了眼王富贵身上的道袍,王允眼珠子一转,问道:“太师,敢问您身边所立何人竟然如此年轻,就能常伴太师左右,真让允羡慕不已。”
“子师,勿疑。此人叫做王富贵,来自天师道铸器监,他是天师道派来保护本太师安危的。
毕竟本太师这些年老去不少,身体不再像当年征战沙场那般强悍。本太师也许不怕一些微末刺客的偷袭,但若是遇上妖魔鬼怪,还得依仗富贵的手段。”
董卓似乎是有意提点,王允顿时目光一滞。
但他又很快恢复正常,笑着说道:“太师哪里老了,太师明明贵体康健、德沛四海。哪怕是尧舜禹,都比不上太师威服天下的功绩。”
王允将他捧的比上古大贤还高,董卓顿时高兴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
但是王允的马屁还没拍完,他当着王富贵这个木头人,就阿谀奉承地说道:“允自幼颇习天文,近来夜观天象,见汉家气数已尽。而太师功德振于天下,理应继承大业,以应天人之望。太师,不可违了天意人心呐!”
王允这言论还真是大胆,竟然怂恿董卓去谋朝篡位。
但也许是说到董卓心坎上了,董卓只是哈哈大笑道:“若果然天命归我,那司徒就是开国元勋了。”
王允立刻与董卓相视一笑,拜谢道:“多谢太师提携。太师大恩,允没齿难忘。”
似乎是商谈好大事,捧得董卓十分愉悦,王允一本正经的笑容,逐渐变得猥琐起来。
他深知董卓嗜好,提议道:“教坊之乐,不足供奉。允有家伎,可供娱乐。”
随着王允拍手招呼,堂内蜜蜡的烛光,顿时暗淡了下来,两队身穿白衣蓝裙的舞姬鱼贯而入。
和着丝竹乐声,缀着星光烛火,一位身穿大红色衣裙的绝美女子,露出一抹香肩,在舞姬正中央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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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投之以桃
隔着绣帕,王富贵诊完脉,眉头微皱,静默不语。
董卓还以为貂蝉得了大病,他顿时急得满头大汗,迫切地问道:“富贵,为何不语,难道美人病情严重”
严重倒是不严重,又没生病,岂会严重
王富贵心中虽然这般想,但他又不敢这样说。
毕竟,床榻上的貂蝉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一副随时都要去了的可怜模样,直让董卓倍感心焦。
貂蝉故作病危,又让王富贵诊病,一个弄不好,董卓极有可能杀王富贵泄愤。
不知貂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王富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不确定地说道:“太师,勿要担忧。夫人应该只是受了寒,才会偶感倦怠,精神不振……”
仿佛是为了印证王富贵医术高明,床榻上的貂蝉低声附和道:“是了、是了,道长所言极是。”
自貂蝉病危后,董卓遍请长安城名医,或者道士萨满,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没想到他最不抱希望的王富贵,竟然有如此医术,观察了一会儿、诊了一会儿脉,就准确说出貂蝉病症。
迎上貂蝉意味深长的目光,王富贵心中有了底气,他接着大胆说道:“应该是风邪入体,导致夫人发热头痛、浑身无力。太师,勿要忧心,小人给夫人开副‘疏风散寒,辛温解表’的方剂。夫人服下后,应该就没事了。”
王富贵每说一个症状,貂蝉都会刻意附和一句,搞得王富贵都差点以为,他的医术真的出神入化。
貂蝉越是无故推崇他,王富贵就越是忌惮,不知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是心爱的美人有救了,董卓极为高兴地说道:“富贵啊,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城里那么多名医、道士、萨满都看过了,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还是富贵你的医术最好,富贵啊,你要不要留在太师府为老夫效力。老夫将来成就霸业后,必封你一个国师。”
你就剩下半年命了,还谈什么霸业
虽然很不想上董卓这艘破船,但王富贵也不能不给董卓面子,他只能极力贬低自己,说道:“小人谢过太师。
但小人也就会点微末医术,小人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术法,就算是登上了国师之位,下面的人恐怕也不会服气。
万一让太师落得个任人唯亲的名声,就是小人的罪过。”
不过,董卓本来就喜欢任人唯亲,他也蛮横霸道惯了,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他只是直视王富贵,语调渐冷地说道:“怎么,富贵,你不愿意为老夫效力”
董卓脸上没了笑容,王富贵心头一紧,赶忙补救道:“太师,错怪小人了。小人哪里不愿意为太师分忧,只是小人人微言轻、本事低微,若贸然身居高位,恐怕会遭人嫉恨。
太师若是看重小人,不如将小人留在太师府上。小人身为太师的医官,定会随传随到,为太师和夫人解忧。”
“好、好,这样也好。”
毕竟董卓年纪大了,气血不如从前旺盛,总会有些陈年旧疾,要是有个神医在身边,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被征辟为大师府医官,王富贵只好从宫内的钦天监搬出来,搬到位于长安主干道的太师府。
董卓身为大师,除了儿女情长外,他平日里的大部分时间,还是放在朝堂间,放在天下大局上。
以至于这日董卓不在家,王富贵正研究束魂草人时,一阵香风扑鼻、一款红裙飘扬,董卓最宠爱的美人貂蝉居然闯了进来。
瞟了眼外面目光涣散的守卫军士,王富贵极为忌惮地说道:“夫人,您刚刚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为好。应该多多卧床休息,以免旧疾复发。”
不过,貂蝉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她突然
第三十章 谋财变害命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长安城东街,一间民宿内,两条身子正在办事时,“啪”的一声,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
看着光溜溜的马氏和一个男子在做好事,撞门而入的宋四六,怒发冲冠地大骂道:“李二狗,你个混蛋。老子当你是兄弟,你竟然睡了我妹妹。
毁了我妹妹的清白,老子要去衙门报官,说你丧奸民家女子,你就等着进宫当阉狗吧。”
“四六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去啊,我这些年攒了些粮食,我赔粮食行不行啊”
《汉律》对“不和”罪,惩处极狠,犯事者管不住下面乱来,衙门直接会将案犯去势。
一旦没了那玩意,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二狗顿时吓尿了,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寄希望宋四六和马氏能放他一马。
含泪交出辛苦攒下的十斛粟米,李二狗这个老实人,为了能免罪,连自家房子都不要了,拿起衣裤、跌跌撞撞跑出了门。
一次买卖,就赚了十斛粟米,这可以让两个成年人,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放开肚皮吃饱饭。
宋四六收获甚丰,他看着床上搔首弄姿的马氏,吞了口口水,骂道:“你个小娼妇,还没浪够,让哥哥来疼疼你。”
翻身上马、驰骋中原,一番激战后,宋四六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是我够劲吧,还是我能满足你吧”
“死鬼,这么晚才过来,老娘都快被那个肥猪拱了。你是不是外头有了新人,不稀罕老娘了不过,你可别忘了,愿意和你搭伙演戏的,也只有老娘。你让那些粉头试试,看看她们会不会告发你。”
“夫人,我的好夫人。我外面哪里有什么人,你是不知道外面现在查的严,我过来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的。”
古有“宵禁”,大晚上,一般人是不能在外面行走的,被巡逻的看到,就会被当成鸡鸣狗盗之辈抓起来。
似乎宋四六说的有理,但是马氏眉头一皱,怀疑道:“那你明知今晚老娘办事,你还离那么远干嘛离得近了了,你捉奸也捉得快一些。”
“夫人,演戏得演像点。要是你们刚办事,我就冲进来了,是个人都怀疑其中有诈的。况且,我们做了好几回了,这里的人少不了会怀疑我们。”
“嗯,都听你的。”
一双玉臂,缠上宋四六的胸膛,马氏眉目含情,春意浓浓,一声轻吟,蚀骨**。
立刻会意的宋四六笑道:“又想要了,哥哥马上满足你。”
不过,没过多久,就在二人酣战淋漓时,民宿的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之前的老实人李二狗居然去而复返。
看到“兄妹”乱轮的马氏和宋四六,李二狗脸色铁青地大骂道:“我就说,怎么这么巧。马氏你个贱人,今晚刚会意了我,宋四六你个狗娘养的就回来了。
原来都是你们串通好的,什么兄妹,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骗子,大家来抓骗子啊!”
李二狗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单身多年、性格木讷,居然有胆子大喊大叫,想要揭发他们。
马氏惊慌失措,宋四六亡魂大冒。
要是他们的套路被李二狗捅出去,马氏和宋四六只有死路一条。
心一横、牙一咬,宋四六当即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手抄起一条木棍,三步并成两步,凶神恶煞地冲向李二狗。
没什么章法,只是乱棒挥出,宋四六照着李二狗脑袋,一棍当头打下,李二狗就被打倒在地。
即便宋四六这几个月不怎么下田了,他的身子骨依旧比手艺人李二狗强出许多。
得势不饶人,宋四六为了守住秘密,往死里招呼李二狗。
很快,李二狗就倒在血泊中,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看着缩在床上、惊恐的马氏,宋四六兴许是刚刚杀过人,他气势极壮地教训道:“看什么看,你个女人,还不过来和我收拾。”
即便被吓到了,但马氏和宋四六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也只能听从宋四六的吩咐。
二人好一阵忙活,才将李二狗分尸处理,贴上镇尸符,挖坑埋进床下地里。
马氏这才擦掉一头汗水,感慨道:“当家的,我们明天就走吧,这里不能待了。”
“这还用你说,我们明天就走,但今晚只能将就了。”
杀了人、分了尸,尸体埋在床下地里,宋四六和马氏居然也能睡得着、睡得香。
两人的心脏倒是挺大的,昏昏沉沉睡到深夜。
不知什么时刻,一阵乌鸦叫丧声,突然吵了起来,宋四六迷迷糊糊睁开眼,大大咧咧地回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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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诸位公子等会儿再打
春去秋来,寒冬将至。
长安城经历了迁都之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今年的冷意比往年还要冷上三分。
但即便再怎么冷,也只是穷苦老百姓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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