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殖民海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回忆破天
“将军”接生婆轻喊到。
“额!老媪辛苦了!”曹性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袋子,递给了接生婆,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自己的儿子,瞬间从几十万人的主公化成了一位平凡又伟大的慈父。
出的门外,王晓第一个迎了上来,就要抱孩子。
曹性一把推开了他,只给张雷等人看。
刚在的梗还在呢,要不是孩子真心像我,老子早就一刀把你咔嚓了。
被推开了的王晓还不老实,踮着脚尖,往孩子脸上瞅,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瞅了一会儿,王晓拉着抱着自己孩子的小妾,再再次来到曹性身边,指着自己三个月大的孩子:
“主公你不是发起了对内的求贤令吗我自幼父母早丧,又无亲兄弟,直系亲属就他了!以后他就是主公的义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皆是一惊,曹性看着王晓小妾怀中更大些的襁褓,心中复杂。
“主公!我身强体壮,最是能生,没看另一个小妾也怀上了,不如你再为我引线,让我再取百八十小妾,到时每生十个,我过继一位给你!”
王晓用力的拍着自己胸口,证明自己身体倍棒。
这时张雷公也牵来了自己的十二岁的长子,摸了摸长子的头:“小雷子!你不是一直崇拜主公吗以后他就是你的阿翁了!”
“不要!我要阿翁你,不要主公做我阿翁!”长得胖嘟嘟的小雷子,一把抓紧了张雷的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小雷子听话!”张雷忍着内心的不舍,假装生气,小雷子就是不从。
“噔噔~小雷子快看王叔叔手中是什么”王晓又冒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大张牛肉馅饼。
胖嘟嘟的小雷子闻着香味也不哭了,盯着牛肉馅饼流口水。
“这个可是主公发明的呢你做了主公的儿子,就可以天天吃到了,除了这个还有饺子、面条……”王晓一副人贩子的做派,列出了几十种好吃的,勾引的小雷子口水流了一地,但仍然没有放张雷的手。
“你是不是傻主公是你的阿翁!你现在的阿翁也是你的阿翁,多一个阿翁,就多了一大堆吃不完的好吃的,孰轻孰重”
王晓这一杀招使出,小雷子果然上当,放开了张雷的手,就去拿王晓手中的牛肉馅饼。
刚刚深刻的体会到“爱”的曹性,看着两人的表现,再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又一次深刻的挺会到了“义”。
“曹燕、曹鹄(张雷之子)、曹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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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张雷将儿子过继给了曹性,并举全族青壮加入曹军的消息,迅速传来。
吴鹏、皱涛反应最是积极,本就是最早整个家族迁了过来中的一批人。
此时再次学着王晓、张雷的样,举族青壮加入曹军,哪怕有亲兄弟且加入了曹军,也都将一位儿子硬塞给曹性为假子。
被曹性取名为曹鸽(吴鹏之子),曹雀(皱涛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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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郁州山,云台山
又于东莱即墨县买下一个小渔村(青岛),建立青岛港。
大军到达徐州东海郡朐县,占领了还是一个独立岛屿的郁州山(云台山),在此建立郁州港的同时,全军休整。
曹性带着诸将,踏上徐州大地朐县,而朐县最有实力的就是商贾之家糜家。
糜竺先祖世代在朐县经营垦殖,传到糜竺,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上亿。
徐州州治郯县同属东海郡,听闻曹性到来,刺史陶谦也过来了。
“想不到陶使君大驾光临!性受宠若惊也!”只是与糜竺有约,与陶谦并未交集,曹性想不到这位大军阀之一却主动来了,主动行下官礼。
陶谦眼神透露着疑惑,连忙回礼:“讨逆校尉来到家门口,我岂能不迎!”
我来了你就要迎接好像我官才是上官似的,曹性有些懵了,不过很快想了起来。
我怎么忘了现在刘焉还没向汉灵帝进言,如今刺史只是六百石的监察官,将军也未掉价,中郎将、校尉、都尉都是比两千石的高官,军职顶尖的存在,连军司马都是比千石,虽有文武之分,但名义上还高过陶谦这次刺史。
想通归想通,曹性没有端起架子掩盖刚才的尴尬,保持着尊敬:“就闻陶使君大名,如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性年幼,还望陶使君多多指教!”
没有人不喜欢尊敬自己的,包过陶谦,当初受命出任刺史,镇压徐州黄巾,虽也成功了,但很多都是张角三兄弟先后死去,徐州黄巾没了奔头,主动投的陶谦。
黄巾解决了,多出了十余万整编黄巾而来部曲,人多了实力是强了,整个徐州无不尊重自己者,可十多万张嘴却不能不解决,这些原黄巾挨饿了,活不下去了,再重操旧业,把陶谦再赶下马那是毫无压力。
当初征糜竺为文官之首的别驾,有一定的原因就是糜家回馈的钱粮,之后又是提携家中颇富的曹豹、陈圭陈登父子。
一人顶数个糜家的曹性到了,陶谦怎么也不愿意放过机会,对方整编的黄巾更多,不仅为其所用,还立下赫赫战功,就冲学些经验也是好的。
为此,陶谦的姿态也低。
两人相互寒暄试探着。
曹性老练的未透露任何重要信息,却把陶谦的想法探的十之,不怕你要的多,就怕你什么都不要。
曹性含着笑,语言刺向陶谦除粮草外的另一个死穴:“性刚离开洛阳,那时与前将军袁公路还有家师皇甫左车骑多有沟通,据可靠消息,因天下天灾不止,圣上有意加强地方实力,改一些地区的刺史为州牧,位在太守之上,总领一州军政,方便控制地方。”
曹性这一说,陶谦表现的更加不淡定了,什么圣人教诲,什么喜怒不形于色,都丢到了海里去了,激动的胡子直跳:“曹讨逆此话当真”
见陶谦的情绪被自己很好的拨动了起来,曹性微笑着肯定道:“千真万确也!不如你我先去朐县,性再献上好酒,使君你出好菜,我们边喝边谈!”
这点小事,此时真激动又有事相求的陶谦哪有拒绝的道理,两人并驾齐驱前往县城,糜竺、陈杨一左一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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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夜空不见一丝星月,东海上的海风激起轰轰的海浪声,曹军海师停在了刚刚开始建设的郁州港内休整,十余条单桅海船散布在外巡逻。
“大帅!曹性那厮已经去了朐县,随之而去保护他的精锐亲卫一定很多,这次您深夜偷袭,一定能出奇制胜!”
“六子说的多,大帅,李大麻子、姬虎牙这两个
第五十九章 以身点火
六子杀向甲板上的曹军。
甲板上的曹军现在集合列阵已经来不及,不得不单独挺枪杀了上去。
六子邪笑着,倾身突进,手中环首刀一甩,砍到了一位曹军的肚皮上,生涩的感觉传来,原来轻盈的环首刀砍在了皮甲上。
鲨鱼皮甲被切开,差点被开肠破肚的曹军,愤怒挺枪再次刺向六子。
六子再次侧身躲过,反手又是一刀,这次没有切身躯,但却更加致命,直接切开了曹军的脖子。
冲着曹军的尸体,六子吐下一口唾沫:“呸!大海上还着甲,真是不怕掉水里救不上来!”
六子当先,更多的海寇跳上了甲板,赵石、李屯长领着船舱的一什战士杀了上去。
几位海寇感觉胜利在望,大喊着杀了过来。
“噗~噗~”
枪矛入肉的声音响起。
赵石等十二人都是出自亲卫营,刀盾手当头,枪矛在后,相互间长短兵器配合,身穿布衣、手拿短刀海寇一个个死于枪下,赵石大声组织着:
“列队迎敌!点狄火!发警报!”
单桅海船十位水手,二十位出自亲卫营的战士,从最初的混乱中慢慢开始三三两两集结配合,与不停增多的海寇战在一起,一时间海寇与曹军进入了相互攻阀的焦灼状态。
船舱顶上有一个澡盆大的柴草堆,随时侍立着两位士卒,一位士卒手拿一个陶罐,市场上珍贵的琥珀仙酿被当做阻燃剂,向柴草堆泼了上去。
打着灯笼的士卒刚要点火,黑暗中的利箭再次飞出,一箭射翻了他,泼酒的士卒就要捡灯笼,又一根箭射出,将他也射倒在地,两人都是脖子中间,当场双双毙命。
赵石见狄火一直未被点燃,知道不妙:“李屯长,你带人抵抗海寇!我去点狄火通知主力!”
“诺!”
赵石领着两位士卒就往船舱顶而去,攻不进配合中曹军队伍的六子,大喊:“拦下他们!”
海寇们放弃了围攻李屯长等人,与六子一起杀向赵石。
赵石一刀砍翻了一位拦路的海寇,抓紧时间往舱顶上跑。
“哪里逃!”六子在后大喊,追了上来。
“军候!我两阻敌!”两位士卒自告奋勇留下牵制。
赵石感动的看着两人,更加加快速度,长刀不停挥砍,阻挡的海寇不是被杀,就是躲避,总算爬上了舱顶,回头一看,两位阻敌的士卒已死于六子刀下。
再坚毅也忍不住流下热泪,满脸泪水的赵石手脚不停,拿起旁边的灯笼就冲向狄火盆。
差一步就能点燃狄火的时候,突觉汗毛立起,赵石连忙弯腰,羽箭贴着其后背飞了过去。
侥幸躲过羽箭,赵石迈出最后一步,灯笼高举,就要抛入火堆中。
“嗖~”
又是一根羽箭飞来。
赵石再次弯腰,可这次却没有射向他的咽喉,而是射向身躯,羽箭射穿皮甲,刺入后背。
赵石后背疼痛,却不忘任务,再次举起灯笼。
“噗~噗~”
想不到对方见一击效果不显,现在又射出五子连环箭。
接连五根羽箭都射中了赵石,最后一根羽箭更是完成了必杀,从赵石后脖子射了进去,从前脖子咽喉处透出。
生命迅速从赵石身体中流逝,在这最后的时刻,赵石还不忘任务,硬是让自己往前倒,紧握在手中的灯笼,随着赵石的前倒,掉在了火堆上。
倒在了柴草堆里的赵石睁大着眼睛,看着灯笼被摔变形,布做的灯笼面燃了起来,再引燃烈酒,随之整个柴草堆都被点燃。
黑夜了,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赵石的身躯在火堆中慢慢被烤焦。
“呜~”
尖锐刺耳的战争号角接连响起,赵石用生命换来的警报狄火起到了巨大作用。
“混蛋!”六子暗骂一句,转身继续围攻李屯长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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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五万
离近了才能看到海寇,这使得弓弩也废了一半,拍杆失去了提前预算的时间,同样难以发挥最大作用。
失去动力的单桅海船上的曹军们,不得不与海寇展开短兵相接的贴身肉搏,同时还得躲避黑暗中海寇射来的暗箭。
金发箍男子等人架着俘虏的单桅海船,与一艘海船撞在了一起,飞勾迅速将两艘海船绑在了一起。
灵巧的六子当头,提着颇重的浑铁长柄大刀的金发箍男子,等六子带人站稳脚跟后,先把长刀扔到对面船上,再跟着跳了上去,接过海寇喽啰扛过来的长柄大刀,金发箍男子大喝一声,杀向船上的曹军武官。
使得动如此重兵的男子,普通武官哪是其对手,曹军的盾牌、皮甲都不能抗住长柄大刀的一击,只是一回合,这条船的屯长就死于男子刀下。
一时间船上曹军处在了下风,但很快由第一假屯长接手指挥,并退守舱门。
看着这些单桅海船,慢慢被如蚂蚁般的海寇淹没,被攻占,韩季却不能减速,保持着航速,一往无前,围着战场,在海寇船只群中碾压。
“格老子的!都督!让我上吧!”刚刚升为第二副都督的皱涛看的着急,发出第九十九次请战。
“为将者,首先要沉住气!”作为大军统帅的韩季,心知内心再是着急,面上也得显得胜券在握,这句话不仅对皱涛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
高大的五桅海船就像一座移动城堡,哪怕是俘虏了单桅海船的海寇们,也深知大白鲨和大鲶鱼之间、还有如同小鱼小虾的渔船之间的差距,不敢随意冒犯,有意的避而远之。
五桅海船上两侧各有二十台床弩,船头尾各三台,共四十六台床弩集火射击,凡显露出型的海寇渔船都是重点打击目标,往往一根儿臂粗的弩箭就能撕开渔船。
海船珍贵,又是南下关头,如果经过巨大的弩箭的摧残,大修是跑不了,万一伤到龙骨,那整艘海船都废了。
损失任何一艘都是一大损失,韩季有意保护海船,使得局势愈加不利。
五桅海船的陆上将领有意无意的看一下自己,韩季可以感觉的到对方的不信任,陆军将领官位虽高,但碍于自己才是海师统帅,在纪律严格的曹军中,只是委身听命自己。
韩季抬头仰望天空,给人一种沉醉的表情,陆军将领们更加着急,高级将领中年岁最长的蔡阳,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旁边的秦琪看着着急,生怕蔡阳忍不住发脾气。
战时辱骂统帅,在曹军中,统帅可以直接治你死罪,如果对统帅动手,不用谁治罪,军纪官马上就会用强弩将你射杀当场。
初来曹军的秦琪如何不急!
跟韩季一般常常抬头看天的还有海寇中的金发箍大帅,每看一次,总会更加卖力的厮杀,一次更是不等六子先上,自己就将长柄大刀投向对面船上,再第一个跳入对面,厮杀之中再瞅机会捡起长柄大刀。
可是曹军抵抗力太过顽强,甲板失守,退守船舱门,船舱门失守,退守舱底或者舱顶,充分的利用地形和武器优势,伤亡近半也不投降,武官更是无一人投降者。
金发箍男子越战越心惊,按常理,曹军这种只打过顺风仗,又是极速扩张而成的,战斗力非常薄弱,士气也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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