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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咖喱辣椒
联想到这些,青阳子唏嘘道:“行了,你甭在这里琢磨偷人家牌匾上的金字了。你找卢国公到底有什么事”
“要钱!”楚玉回答的直截了当,甚至是非常的理直气壮。
青阳子微白的眉宇紧皱着,他伸手摸了默楚玉的额头,嘀咕道:“你小子也没有发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还要钱,天下谁不知道程咬金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得了,如果你真的需要钱,师叔可以借给你几个铜子,你去买一串冰糖葫芦吧。”
“我知道程咬金抠门,可他欠我很多钱。”楚玉从衣襟里面摩挲出一个泛黄的账本,翻了翻,嘴唇快速的翕动着,“利滚利,利滚利,利滚利滚利。差不多,程咬金欠我的钱,大概有他现在这个家当了。”
说话间,楚玉昂首阔步走到大门前,一边重重敲门,一边恶声恶气的叫嚷道:“快让程咬金出来,他欠小爷很多钱。咋地,还不打算还了怎么着。快点开门!”
青阳子见楚玉发癫般的举动,刚要疾步上前阻拦,却不想大门轻轻从里面被拉开。
旋即,一张面有疤痕的老脸,从门缝里面探了出来。
“是你在叫门”
眼前这位老者看上去有五十多岁,身材略显魁梧,浓眉圆目之间,都能隐隐让人感觉到一丝杀气。
最主要的是,这位老者手上拎着一把未出鞘的宝剑,看样子好还真不是
个好惹的善茬。
见老者从门缝中闪了出来,楚玉不以为然的说道:“程咬金呢,快让他出来还账。要是他不认账的话,那小爷可就要自己动手,看这卢国公府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统统打包带走。”
“哼!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大放厥词。我们家老爷在睡午觉,除了皇上驾到以外,任何事都不能惊扰他老人家。快点给我滚,若是在聒噪下去,休怪我剑下无情。”
老者如刀光剑影般的眸光,已经放射出来凌冽杀气。
“卧槽,欠钱不还,还这么牛逼。这小爷我还真是头一遭见到。甭拿着破剑在小爷面前比比划划的,你动我一下试试,知道什么是碰瓷儿不,小爷我讹死你。”
楚玉气呼呼的向前迈动了两步,似乎是在想老者示威。
 
第5章 别叫叔叔,叫哥哥!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楚玉在偌大的卢国公府兜兜转转之时,还真觉得此话不假。
卢国公府庭院不仅装饰华美,假山清泉一应俱全,甚至就连仆人所穿的衣物,也尽是绫罗绸缎。
看到这些,楚玉心里不禁掀起一抹冷笑,‘看样子程咬金还真是肥的流油,今天就算是扒下他身上的一层皮,小爷也要弄出足够的银子来。’
俗话说财大者气粗,而到了楚玉这里,则变成‘要账者气粗’。
可还没等楚玉和青阳子被领入中堂,便见一位身材魁梧,身着白色蟒纹长袍的年轻人,手持一卷古籍,一边念念叨叨,一边闲庭信步的朝着楚玉等人走了过来。
“丁坚,他们是谁”年轻人停住了脚步,朗声问道。
丁坚微微欠着身子,恭敬回应道:“大少爷,他们是”
还没容丁坚把话说完,那年轻人神色一震,疾步走到楚玉身前,十分亲昵的做拜手礼,“楚玉叔叔,不知你今日登门拜访,小侄未曾远迎,还望楚玉叔叔莫怪。”
没错,手持书卷的青年才子,正是程咬金的长子,程处嗣。
楚玉叔叔!
听到这几个字,不光是身怀高强武艺的管家丁坚满脸惊愕,甚至就连一旁的青阳子都觉得十分蹊跷。
眼前这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看上去至少有二十一二岁了。
可他竟然称呼只有十五岁的楚玉,为叔叔!
这是什么鬼
相对于丁坚和青阳子的满脸愕然神色,楚玉倒是不以为然,笑呵呵的拍着程处嗣的肩膀,道:“三年不见,你小子个头倒是长高了不少。哎呦,还读上《大学》了,怎么着,不打算当武将,准备改行做文官了。”
程处嗣态度谦卑恭敬,淡然一笑,道:“楚玉叔叔说笑了,我父亲说为武将者,不可只知一味冲锋陷阵。闲暇之时,还是要多读古籍,韬光养晦。”
“呸,还韬光养晦。这个老程就会红口白牙的教育人。老子还不知道他,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筐。”楚玉替程处嗣打抱着不平。
末了,楚玉斜眸了程处嗣一眼,嘀咕道:“我告诉你小子多少回了,别再外人面前叫我叔叔、大爷啥的。我比你还小六岁呢,以后记住了,见面最多只能叫我大哥。”
噗!
听到楚玉嘀咕的言语,站在楚玉身侧的青阳子差点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眼角瞟白的瞪了楚玉一眼,内心不禁暗暗咒骂起来,‘楚玉这小子脸皮可真够厚的,估计一锥子扎下去都不会冒血。还哥哥,就算人家叫你小弟弟,恐
怕也不为过。”
青阳子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人家程处嗣倒是不敢,诚惶诚恐的说道:“楚玉叔叔,虽然你我年纪相差不大,但辈分却不能乱。我父亲早已经叮嘱过我,只要见了你的面,必须称呼你为叔叔。”【 !…最快更新】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怕折寿就叫吧。”楚玉懒得继续跟程处嗣纠缠辈分问题,直接单刀入室,开门见山的问道:“对啦,你爹人呢。今天我找他有点急事”
“我父亲正在堂屋小憩,不过既然是楚玉叔叔来了,小侄这就去堂屋叫醒父亲。”
说罢,程处嗣三步并两步的从假山绕了过去,看样子真是去找程咬金了。
目送着程处嗣离开,丁坚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愕,继而转变为现在的惶恐。
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这个屁大点的孩子,辈分竟然如此之高,甚至就连大少爷也要称呼他为叔叔。
更让丁坚隐隐后怕的是,刚才他差点就要动手教训这个毛头小子了。
“楚少爷,不对,楚”丁坚刚要张嘴恭维楚玉几句,可话一出口,却有些犯难了。
没错,该叫楚玉什么呢
叫少爷,那岂不是乱了辈分。
叫老爷,又显得自己过于卑躬屈膝。
就在丁坚面色犯难,犹犹豫豫琢磨如何称呼楚玉之时,楚玉冷声开口道:“得了,你别楚少爷,楚大爷叫着了,小爷我受不起。你要是想讨好我,就快点带我们进去中堂,给我和青阳子师叔弄来两碗好茶,对啦,再来两屉包子,小爷我现在还没有吃饱呢。”
“好好好,两位请。”
丁坚冷汗涔涔的走在前面,当进入中堂之时,丁坚马上吩咐仆人去准备茶水和包子。
“两位稍等片刻,我家老爷马上就到。”
楚玉现在不在乎程咬金啥时候能来,反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不了在这卢国公府住上几天也不错。
抓起一个肉包子,楚玉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嘴不住咋舌道:“这肉包子,可真是够香的。”
“你小子别吃了。”青阳子斜瞪了楚玉一眼,冷声道:“你什么时候跟程咬金轮上兄弟了。”
“此事说来话长!”楚玉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
“不行,我不想说。”楚玉一扭头,直接将整盘包子捧在手里,两三口一个包子,只用了几分钟,便将一屉包子扫荡的干干净净。
就在楚玉刚要伸手去抓第二盘包子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壮汉,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走了进来。
脑袋大,脖子粗,不
是大款,就是伙夫!
可眼前这位壮汉一定不是什么伙夫,在楚玉眼里,这就是一只大肥羊,必须要
第6章 上门提亲
“嘿嘿嘿,楚玉,我看你的钱袋还可以装进二百两银子。来来来,多赚点。富家穷路,咱们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多装点总归是好的。”
青阳子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当看到那樟木箱子盛满亮闪闪的纹银,这老家伙两眼直放光,还不住撺掇楚玉再多拿一点。
“行啦行啦,有够没够。反正钱是咱自己的,什么时候能来取。”
楚玉虽然冠冕堂皇的说着,但搂钱的速度绝对不比青阳子差多少。
这一老一少,光明正大的当着程咬金的面开始分赃,气的程咬金差点没有再咬碎几颗洁白的大牙!
十几分钟后,楚玉和青阳子身上凡是能装钱的地方,几乎都已经塞得满满当当。楚玉上前跟程咬金寒暄一番后,笑呵呵的说道:“程大哥,这次我只拿走了三千两纹银。还有七千两就暂时寄存在你府上,你老小子可不要赖账。否则我可就要亲自动手偷东西啦。”
“好好好!”程咬金一脸苦相,就好像他的心在滴血一般。
出了卢国公府,楚玉和青阳子还顺便弄走了两匹好马,代步而行。
摩挲着胀鼓鼓的钱袋,青阳子心满意足。他毕生积蓄加在一起,区区不过一百多两银子。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棺材本!
但楚玉只是去卢国公府走了一遭,便抠出来三千两银子。这弄钱的速度,着实让青阳子有些咋舌惊叹。
讪讪一笑,青阳子对楚玉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和煦慈祥了不少,“楚玉,程咬金究竟欠了你多少钱刚才你说光利息就一万两纹银,那这本钱岂不是更多。”
“程咬金欠我的钱,估计也没数了。那所谓的利息,只不过是我满口胡诌八扯的。如果不是当初我给这老家伙酿酒的秘方,他能赚的盆满钵满!开玩笑。反正我已经吃定他了,要是这一万两银子花没了,我再向他讨要。”
听到这些,爱财如命的青阳子不禁抱怨起来,“我说你小子脑袋进水了吧,俗话说的好,欠债的是爷,借钱的是孙。你为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全部本金收回,如果你实在没地方寄存,可以放在师叔这里。我给你管着钱,保证分文不差。”
让你管钱!
那小爷可真是‘呵呵’了。
‘分文不差这我倒是相信,不过要钱的时候,估计你比程咬金还猴赛雷呢。’楚玉内心不住暗暗腹诽冷笑着。
“师叔,你说这话,可没有半点道骨仙风的架势。咱们修行之人,钱财乃身外之物。”楚玉旁敲侧击的敲打着青阳子,以免这老家伙觊觎楚玉身上的钱财。
青阳子悻悻淡笑,倒也没说什么。
两人沿着京城的青砖街道逛了一会儿,待走到一处名为‘福运楼’的酒馆时,这才停靠下马。
现在楚玉和青阳子也算是拥有万贯家财了,有了钱,身份和地位自然就不一样了。
所以,青阳子有些不屑于进入‘福运楼’这种三流酒馆。尤其是当青阳子迈步进入酒馆之时,看到酒馆内冷冷清清的景象,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楚玉,看这家酒馆也不怎么样。咱们还是去别处吧,叫上两壶陈酿,在上几个好菜,师叔也替你接接风。”
这个青阳子,怎么满脑子总想着吃喝,唉,不争气,实在是不争气。
楚玉一边摇头苦叹,一边坐在了靠门的漆木方桌旁。
“小二,给我来碗阳春面。”楚玉高声吆喝着。
“吃什么阳春面,以咱们两个现在的身价,就算山珍海味也能吃得起。”青阳子急声嘀咕道。
楚玉有些不耐烦,撇嘴道:“师叔,咱们可不是来吃饭的。我看这家酒馆生意不怎么样,
第7章 莫名其妙成了夫君
在裴律身后,跟着不少仆人家丁。有抬着彩礼箱子的,有捧着绫罗绸缎的。但在这群人之中,有一位戴着铁甲面具的黑衣男子,格外引人注目。
见裴律再次上门,老者连忙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那张皱纹横生的老脸含着复杂的情绪,有隐忍,有无奈,但更多的则是一股愤懑。
“裴公子,你你这是干什么。前几日老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小女性情刚烈,绝不会给你当小妾的。还请裴公子看在老朽和孤女相依为命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说着,老者竟然颤巍巍的跪在了地面上。
裴律缓缓将折扇合上,眉宇间闪过一抹轻蔑不屑神色,冷笑道:“岳父老泰山,你给小婿行这种大礼,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话音刚落,裴律目光阴鹫,瞟了一眼身后的仆人,厉声道:“你们这些奴才看什么呢,还不把我岳父大人搀扶起来。”
两个仆人吓得噤若寒蝉,粗暴的将老者从地上拉了起来。
“岳父大人,我裴律是什么人,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只要是我看上的姑娘,有那个能逃出我的手心。今个儿我把话撂在这里,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女儿我是要定了。”
“嘭”的一声闷响,只见酒馆侧门被人一脚拽开。门扉扇动之际,一张清纯无暇的面容,跃然映入楚玉的眼帘。
站在门后的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年以及笄。婉约娟秀的细眉,标准的鹅蛋脸,肤如凝脂,恰似皑皑白雪,吹弹可破。
即便此时黛眉微蹙,娇容嗔怒,也可以称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
楚玉一时间有些看呆了,如果不是青阳子不轻不重敲打楚玉的脑门儿,估计楚玉还会盯着眼前这位美女瞅上大半天。
“裴律,你给我听清楚了。就算我蒋碧云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去给你做小妾,你趁早死了这份心。”那美女玉手叉着柳腰,柳眉冷竖,怒瞪着裴律。
“碧云小姐看不上我”裴律阴恻恻的笑道。
“对,就是看不上你。”蒋碧云没有一丝退让。
听到这句话,裴律挂在嘴角的笑容刹那间有些僵硬。
顿了顿,裴律面色阴郁的冷声道:“好,果然是烈女。不过我裴律也不是什么孬种,正所谓骑马要骑烈马,玩女人,也要玩烈女。你可以看不上我,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乖乖的顺从我。比如,我现在就可以打断你爹的双腿。”
说罢,裴律斜眸示意身后的家奴,让他们动手殴打老者。
“等等!”蒋碧云不忍自己年老的父亲被人殴打,急声制止道:“裴律,这是你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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