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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侠之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徘徊的小木马

    吴拓却接言道:“尔等如何食言刚刚众人允诺,推举程掌门为五服十一派盟主,如今大敌当前,怎么又各奔东西,不顾十一派生死眼下虽然郢君武功非凡,但是我们五大门派弟子人多势众,联合起来抗敌才是眼下唯一活路,否则即便靳先生将郢君所要之物交出,对方仍旧不会领情而去,自古以来唯有战死搏命之利,拿来卑躬屈膝之荣”

    吴拓的言辞似乎在讥讽先成,秦中剑为人实在且不苟言笑,听闻吴拓之言,他站出来道:“吴掌门,你说我等刚刚奉程掌门为盟主,此事不假,如今我们也并非想要违背诺言。只是你与程掌门的暗谋,如今又涉及了靳天羽的晋廷利害,这让我们走江湖的众位弟子心中摸不到底。话说白了,你若想叫我等其余门派拥护程桐为盟主,那边要先将尔等所谋公示,将郢君索要之人请出,如此一来,究竟是非曲直,我们这些掌门也自有判断,你延陵派与瓯夷道的所谋,是正是邪也看得清楚,方便大家判断是否继续拥护程桐为盟主,否则若是尔等假借盟主之名,号令我们其余门派坐下那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岂不是损毁了我们十一派的名声了这与先掌门刚刚所言相似,往阁下深思熟虑!”

    武都秦中剑所言的确有道理,也逼得程桐与吴拓无法可想。程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将双手向下一摊,言道:“靳先生,你也看到了这眼下的情形,若不将小武交出,怕是不能服众!”

    然而程桐这一句话却招来了吴拓的一阵反驳,一直以来两人都在各大门派之中站在同一阵线,没想到吴拓此时竟然指责程桐道:“程掌门,莫非你本意便是这般,怪靳先生不告知你小武的下落,故意让十一派的弟子来逼迫靳先生,眼下靳先生受伤,你这算盘可能得逞了”

    程桐也不示弱,硬生生的说道:“是又如何我程桐的确是想作十一派的盟主,这个不假,但是也的确想见到小武妹妹,难道有错尔等偏偏不告诉我小武妹子的下落,岂不是有意挟制我程桐也不怕告诉你,如若你真的能将小武妹子安然了,那我程桐背负千载骂名也无所谓,但是今日阁下受窘,却又想要挟十一派弟子为阁下解围,这岂不是想要再托几个人一起下水吗”不想这个时候两个一直暗地配合的人竟然互相争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厉害关系有所暴露,尤其是如李小和精明之人,一听二人的言辞,便知吴拓靳天羽和程桐之间相互利害纠葛难以分清,今日十一派弟子若是妄然拼杀,郢教与众人两败俱伤,那就真的是中了靳天羽之计。幸好这吴拓为人不如洛羽等狡诈,在这紧咬关头竟然把他们暗中所谋有所暴露,让十一派弟子也免得如此冤枉的拼斗了。

    此时武都、蓬莱和平阳的弟子听闻两人的争吵不少人都啧啧叹息,早已听出了话外有意。若真的细细琢磨起来,靳天




第二百零二章 屏岳兄妹
    众人也不知道这靳天羽所言究竟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其事,不过郢教众人眼见靳天羽这么难对付的高手,眼下被郢君两招之内就打伤脚踝,眼下就是报仇的大好时机。李小和似乎也并未把靳天羽所言放在心上,他故意抬头望了望日头,笑言道:“靳先生,你所言究竟是否属实,却还要稍待一刻钟,你可知你能否活到一刻钟之后,还要看本座是否开恩,如今你竟敢用如此妄言来要挟本座,却不是想不开了”

    靳天羽从容不迫,脸上露出笑意,环顾了一下四周,言道:“不错,郢君所言的确让天羽好生担忧。不过如今天羽乃是置身平阳门中,如今我靳天羽若是身死于此,怕是那其余五派的弟子也是难以逃脱阁下的魔掌,若果真如此,不知先掌门,秦掌门你们又如何对待眼前这个郢教高手”

    靳天羽的机智,向来不会坐以待毙,虽然身处不利之地,但也甚是会利用各种狡猾奸诈的机会来为自己一方增加胜利的筹码。眼见如今三方矛盾,好似环环相扣,必然要将这其中的制衡关键为众人点明。如此以来那十一派之弟子也登即明白了靳天羽的意思,若是靳天羽在,认不认程桐为盟主还是次要,至少这个人可以为五服十一派对抗郢教,如若靳天羽不在,那么郢教要对程桐动手,刚刚又与先成结了梁子,这一场干戈在所难免,虽然看似刚刚先成和陆钦飞在郢教一方说了几句话,但是终究在利益抉择面前,双方不好和解,没了靳天羽的支持,恐怕十一派会有灭门之祸。

    不过这一个思绪顿挫之间,众人自然无法决绝而立,尤其是秦中剑萧浪两人根本不愿意将自己卷入这场风波之中,却不料到头来竟然是如今这身不由己,难以自拔,各自眉头紧锁起来。这时候李小和却哪里还容靳天羽任意挑拨关系,当即将怒特掌拾起,体内真气出丹田,经手少阳经出,当即在胸前化出一头怒目青牛,直奔靳天羽袭来。四下里眼见李小和出手去打靳天羽,便也毫不客气,当即乱箭齐发,那李小和如今真气运转自如,岂能容他们这些江湖小辈肆意妄为。将体内郢息凝结,突然一阵鼓胀,他本来的护体郢息就如同一口铜钟大小,这时候在李小和真气的催动之下,立时膨胀成了一座屋宇般,将在场郢教受伤的许多弟子迅速的包藏在郢息之中,甚至有些离得近的十一派弟子也被李小和的郢息覆盖住,这样一来一个光华耀眼的郢息护罩便瞬间出现,将飞射而来的无数箭只尽数抵挡在护罩之外。尤其是那些从未见过这般神奇场面的十一派弟子,看得目瞪口呆,眼前一片黄橙橙的真气屏障,竟然如同一堵铜墙铁壁般将来箭抵挡飞落,甚至还淘气的将手指去触碰一下这真气的屏蔽,一触之下好似无物,当即便将真气罩捅破,但是飞箭射来之时,却格外的坚硬,竟然没有一根飞箭能够刺破此罩。

    却说郢息护住了郢教众人,其余的十一派弟子却有不少被箭矢射中的,再说那怒特真气直奔靳天羽而来,程桐和吴拓两人搀扶着靳天羽,眼见李小和丝毫不容情面的一招,显然是直逼靳天羽的胸口,想要一招将他毙命。靳天羽如今行动不便,李小和真气迅猛,两人实在无奈,只得各自一左一右拍出一掌,以自身的真气来消解李小和的真气青牛。哪里料到李小和的怒特掌乃是孤竹绝学,单纯一掌打出就带着风雷之势,非习武几十年的老前辈不能抵敌,这时候又是以自己雄浑内力催动的怒特掌,势必要比孤竹君自己拍出的一掌,都还要刚猛的紧。两个人的掌风打出去,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丝毫没有回应,反倒是那青牛压制过来,二人只觉得耳边风声格外凌厉,一股股气浪压得自己胸口喘不过气来,两只拍出去的手掌在空中震颤不已,就好似不是自己躯体上的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程桐还比较了解李小和,心知即便李小和想要靳天羽的命,碍于旧日交情,他此时或许不会出十分狠辣的手段,当即低声对旁侧的吴拓道:“再加几分力道,我二人当可以化解他这一掌,他此时必定不会痛下杀手的!”

    吴拓道:“你怎么知道,虽然他与你旧来相识,怕是也未必会因为你这个见利忘义的朋友坏了自己的基业。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那这靳先生怎么办”程桐虽然卷入了一众他本不该进入的江湖纷争,许多身不由己让他此时也焦头烂额,但是对于靳天羽的照拂,或许就是对一个受伤的旧识的一种义气,根本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毕竟是自己潜意识中不能回避的道德底线,终究还是再加了两成力道在掌心,来抵敌李小和这一掌。

    但是李小和如今的功力实在是无人能比,当真是兼收并蓄这世间数家之长,又饱含了刚猛修为,根本不是再加上一二成功力能够抵挡得了的。但听得吴拓大叫一声:“现在避开,还来得及!”

    此时两人掌心正对着前方,掌心如同一座屏障,抵在大青牛的牛角上,那青牛的力道将两人推着不断的向后划行,连带着靳天羽也一起向身后已经坍圮的矮墙逼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呼听靳天羽口中一声呼哨,他羽扇连连扇了两下,青牛的力道要比之前减少了许多。程桐和吴拓麻木已久的手臂忽然间有了些只觉,两人抬头一看,但见一个恍恍惚惚的黑影从头顶闪过,往来穿梭,几个跳跃正好落在靳天羽身前,夹在程桐和吴拓两人之间。这个黑影的手段干脆利落,也没有那么多的花架子,只是手掌如同若水闲月,柔软飘逸,随着那大青牛的轮廓轻轻抚摸了一下,程桐和吴拓两人就觉得这青牛的力道就减少了三分。那黑影连连抚摸了三下,青牛的力气几乎便没有了,程桐和吴拓两人掌心发力,当即便将李小和的这强猛一掌抵挡下来。

    程桐不忘道谢:“多谢这位高人相助!”

    那黑影没有答话,他的手仍旧如同柔水轻浪一般在眼前飘来划去,格外的灵动。李小和眼见得如此手段,点了点头,言道:“原来是你!”这四个字之间包含了李小和心中的万千感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百零三章 取舍之间
    李小和与孟小武,两个人同样因为师门的试炼闯上孤竹冰峰,而这孤竹冰峰的险境逼得两人竟各自饮下寒月水仙,去做那难于登天的任务。李小和已经经历过这样一次九死一生的体验,期间若不是郢君的竭力相助,恐怕如今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各种艰难险阻且不说,就是体内这些真气自己也是压制不住的。不过如今好似渡过千重万劫,终于得到了重生似的人生,自然是李小和祸中之福了。念及此处,那孟小武要想获得栾氏的悔指来完成孤竹君的任务,想必难度不必李小和的低,尤其那栾氏的悔指传人栾枫,其一人坐镇栾府自可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

    李小和一想到孟小武的对手,心中自然也是一紧,当即问道:“不错,这悔指悔指你可有眉目”

    小武笑了笑,言道:“师兄你平日里也是思虑周全的人物,眼下这个地方,可是谈论这个事情的场合吗”

    李小和虽然并非目中无人,但是如今的地位让他多少有一些不把各派的弟子放在眼中,如今真正能够成为他眼中钉的,也就只有靳天羽这种实力的,才能算的上吧。不过孟小武一提醒此事,他心中便也警觉了许多,言道:“既然如此,那便从长计议也没问题,如今这里的是非,为兄还有些事需要料理,等我解决之后,便与你同去解决那悔指的难题。”

    这时候李小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悔指,悔指。原来是寒月夫人,如今又是悔指,郢君的难不成成了那孤竹君的外派使者了吗,什么不好做的任务都由郢君来做,你若能光大郢教,那我等便奉你为郢君,若是再这般叙旧情,让兄弟们去栾府送死,那我们可不认你这个郢君!”这个人不用多说,正是郢教的巫廉。

    听闻巫廉的抱怨,郢教也有弟子悄声嘀咕道:“不错不错,那栾府我们也不是没闯过,好比登天下海,龙潭虎穴,若不是众位弟兄英勇,怕是难以全身而退,如今又要去与那栾氏挑战,是不是有点意气用事了!”

    李小和如今身为郢君,威严不容侵犯,他并不回头,只是冷冷的言道:“郢教先君伤逝,乃是何人所造尔等可知道么”

    李小和没有回头,但是他身后的一众弟子被他这么一问,心中各自打起鼓来,不知道这一教之主有什么暗示深意,有几个沉不住气的,抢着说道:“这个好说,害死郢君的就是程桐,他接应传中埋伏偷袭,让郢君重伤难敌敌军!”

    李小和道:“程桐的确有份,但是当日他瓯夷道的埋伏并不知名,我护着郢君一路退却,虽然伤了郢君,却也没有致命,这只能说是间接造成了郢君的伤逝!”

    吴子元道:“郢君所指,莫非是栾氏某人曾经晋楚交锋,我两路兵马与对方交接,生死奋战,厮杀不断,晋国众卿皆到,唯独未见到一丝一毫栾氏的兵马,想必栾氏的助力军兵都已经埋伏在了东路来对付郢君,莫非郢君就是伤逝在栾氏之手”

    李小和道:“不错。栾氏的埋伏,层层叠叠,重重围困,我与郢君当夜左冲右突,每破一层埋伏,便又有一层敌军相应,几次三番的被伏兵围杀,终究弹尽粮绝,身边的护卫一个个都死伤殆尽,最后终于因为力孤不敌对手,郢君舍身而逝!”

    众位弟子听闻吴子元与李小和的对答,心中也知晓了一些当夜郢君是如何被晋国人围攻而死的经过,一个个面上都露出愤怒之色,胸口一起一伏似乎甚是气愤,有些更加激进的弟子,当即便喝道:“栾氏如此可恶,我郢教群雄势必要为郢君报仇雪恨!”

    李小和见众人同仇敌忾,又回到了原来众志成城之状,将手一挥,示意大家稍微冷静,言道:“栾氏当时虽然逼死了郢君,但是栾氏的主帅,晋国下军的将军栾黡已经被我当场击毙,这直接害死郢君的仇恨算是暂且割过。”

    吴子元甚是明白李小和的所想,他从旁言道:“各位兄弟,这栾氏与我郢教的对立是不言而喻的。如今江湖朋友需要一探栾府,有求于我,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出手相助一把!”

    这吴子元格外会煽动人心,见众人仇恨栾氏,便趁机发问,两边的弟子也情绪高涨,一个个吼道:“不错,这栾氏本就与我等敌对,若是我们不去那栾府,好似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如今自然不能示弱!”

    李小和言道:“不错,我们郢教的弟兄,自然不该怕他栾氏,区区一个栾府,又算得什么。只不过各位弟兄莫要着急,刚刚本座说过,那程桐只是间接害死了郢君,而栾氏虽然是直接凶手,但是栾氏的重重围困,无数兵马,又是何人安排策划,这晋国的上下群臣之中,是何人安排了一通通巧计妙伏呢”

    巫廉一声冷笑,言道:“这还说什么,当然是你了,若不是郢君消耗自身真气为你疗伤,岂会在晋楚之战中内息不济,自伤身体!”

    柳涵听秀眉一瞪,骂道:“巫廉,闭上你的狗嘴,你敢对郢君如此不敬!”

    巫廉争辩道:“难道不是吗郢君若不是为了这李小和,岂会在晋楚之战前受伤。”

    “你!”柳涵听一跺脚,气得不再说话。

    李小和从容道:“不错,郢君致死我也当承担许多责任。但是众位可知这李小和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吗”见众位郢教弟子纷纷摇头,李小和厉声说道:“小和身上的伤势,本来只有简单的寒月水仙,但是靳天羽巧施妙计,害我又中了烈火剧毒,他分明知晓郢君要助我解毒,便是借此机会让我毒上加毒,好让郢君在晋楚决战之前消耗大量的元气,以至于临阵功力不济,伤逝而死。所以若真的说谁是真正的主谋元凶,那便是靳天羽无疑。此人今日不诛,难以平息我郢教众怒!”

    李小和这许多日以来,自我思考了不少,自然将靳天羽一步步的巧计推敲得明白,若不是借着自己的伤势,恐怕靳天羽这辈子也敌不过郢君,但是他的智巧将晋国的霸业奠基而成。如今李小和思虑起那日幻象中所见,更加所定了这么一个猜想,说与郢教众人知晓,也可以收服人心。郢教众人听闻个中原委,虽然很多人也有些怀疑李小和所言是否属实,但是他言之凿凿的样子,确实不容人质疑。先前那几个随风呐喊的激进弟子都附和着喊道:“不错,不错,靳天羽要



第二百零四章 调味江湖
    筹码是这个世界存活的不二要素,每个人在世界上的立足就是有他能够赢得别人需要的筹码,否则他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物件,而称不上让人在意或者尊重的人。比如一个失去任何价值的将死之人,或者对未来已经毫无梦想的失望者,在人们的眼里那可能就是一个毫无筹码的物件,只要等待着他们的死亡即可。或许有人反对,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无人关注怜悯这些需要关爱和照拂之人了吗,当然也是有的,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来关注这些将死或者失去期望的废人呢,那是因为你还存有怜悯和良知,你的怜悯和良知还需要一种形式来强化来巩固来给你自信甚至是慰藉,而这种情感上的需求其实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价值或者说是对方那还苟延残喘之人生于世间的价值,故而那份将死的可怜样子也就是他们在这世上的筹码。

    如今靳天羽稳如泰山一般的情态,丝毫不动声色的样貌就是在享受他给这世间安排的筹码,这个世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同游戏一般的畅快,尽管有那么多的绝世高手和武功,尽管有那么多的达官显贵和江湖豪杰,却都无外乎是一个个任他的筹码驱策的工具,这些工具在他的巧妙安排之下,发挥出异于常人的能力和功效,发挥出让人惊骇的能力和手段。如今也是如此,面对靳天羽一层又一层的算计,李小和总觉得他的安排让自己步步受制,重要听他的摆布。

    然而这世上有些人其实就是这样的,他们宁愿选择玉石俱焚,也不要受制于一种不可描摹的委屈之中,那是对自己内心尊严的强烈认可和不容侵犯,即便是对方的筹码再如何不可抗拒,仍旧不能迫使他走上那不愿认同的道路。而李小和就是这样的人,他身边的许多人都是这样,如栾玉,如柳涵听,甚至说眼前的小武也是这般,以至于那陆钦飞和程桐似乎也有些倔强不屈从的脾气,及至于秦中剑和萧浪,那似乎也是这样的秉持正道的传承着,不愿屈从与俗世征伐的高士,联想至此你甚至还能想到其实程桐的师父毕正堂也是这般。如若不是有这般的倔强脾气,这般的坚守不屈,又怎会演绎出那么一出出精彩绝伦的生命之歌,在他们的人生经历之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抗拒,还有许多即将泯灭的人性光辉的坚守。这种情怀是这个武侠世界之中不可以缺失的,也是这个世界中不可以缺失的,即便他十分稀少,十分让人感到不可捉摸,甚至是没有价值,以至于坚守这种情怀的人自身都会因为尘世对他的湮灭导致他们深深的怀疑自我,怀疑自我曾经所承袭的价值观是否合适,但是那种稀少并不代表着这个世界不需要,那种稀少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绝无仅有又不可或缺的调和剂,这个世界之所以能够一直在这样不偏离正道的轨道上运行,或许就是有了这非常稀少的侠客在主持着那或有或无的道义。

    我们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这般开怀的接受道义和高尚,否则这个世界早就超脱了灵魂的束缚,达到了至高无上的境界之中,达到了宇宙极限的传世之始,或许那就会触怒天帝的尊严。而这样的世俗和卑劣之中掺杂了些许美味的道义调剂,就如同那一盘烹肉之中加入了继续调味,这让这个世界更加精彩绝伦,但是又不至于纯粹得让那些俗人无法接受,这就是世界的运行法则。而能够入人法眼的,只不过是那一坨臃肿的烹肉,那些精微细腻的调剂,你其实根本看不到他的形体和行为,他们就融合在这个世界之中,这就是如李小和,如柳涵听如栾玉如毕正堂等人的侠义道,如郑子克的极侠之人,这些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是他们此生对道义的坚守,对正直的伸张,你只能够在无意之中品评江湖的大事之时,才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存在让这个江湖有了更多的人情味和传说,也让那些尚自幼年,初拾木剑的少年不至于泯灭侠义之心,因为这道江湖大餐的确会让他体味道尘世的苦涩酸甜。而真正出现在眼前臃肿而又足矣用来果腹的烹肉,就是那靳天羽和他的巧谋妙算,和他的江山运筹,这些虽然让世人感受到融化的歆羡,感受到富贵的迷离,却终究不是那精微细腻直达人心的终极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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