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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不悠闲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侬岁好

    直到果儿回去拿了斗篷和一些点心,余氏才好受了些。

    可这些心灵上的打击是无法言说的。

    点心渣子被她塞进嘴里,嘴唇僵硬得吃东西都困难,混着热水才方便了些。

    周围各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也顾不得去理会。

    等到一个时辰够了,回去的时候,余氏裹着斗篷,感觉腿脚都酸痛的不是自己的了。

    脸颊也被冻得僵硬不已,眼睛里涩涩的,委屈和愤怒交杂,暗恨不已。

    回去后挨着炭盆暖了会儿手脚,喝了些热水,裹着被子躺了一刻钟才恢复了知觉。

    她第一次觉得站上一个时辰比跪上一个时辰还要难堪。

    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

    好在未错过早膳,狼吞虎咽地用了膳,肚子里好受了,却觉得果儿和春雨看自己的目光也带着嘲笑似的。

    “你,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她冷冷地吩咐果儿。

    因为请安时是果儿跟着去的,自己的狼狈和难堪她看的一清二楚。

    余氏只觉得膈应得难受,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果儿瞪大了眼睛,惊讶又委屈不已,她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格格从未罚过她,以前纵使格格不如意了,罚的也是春雨,这会儿却轮到了自己。

    她看到了春雨唇角得意的笑容,低下头到外面跪着了。

    她还没吃饭,饿着肚子,天气又寒冷,跪上一个时辰可想而知。

    可她不敢把委屈露出来。

    她知晓格格面上好伺候,实则生气的时候也是个狠的。

    格格讨厌人露出委屈的表情,或流露出不满,这样只会让格格罚得更重。

    一个时辰后,果儿的腿都是麻木的,脸颊僵硬得说不出话。

    回到屋子里,余氏拉着她的手安慰,“莫怪我狠心,果儿,你伺候我最尽心,我拿你当自己人。

    我也是难受糊涂了,你要体谅我。”

    原本的几分怨怼在格格温柔的安慰下顿时散了个干净。

    果儿强撑着身体的不适露出个僵硬的笑,“格格严重了,奴才怎会怪格格?”

    余氏满意地笑了笑。

    她希望有个忠于自己的丫鬟,而不是一个心怀怨怼随时会反戈一击的丫环。

    果儿一向伺候尽心,她也很喜欢,此次也是气狠了,才冲动地罚了果儿。

    她不后悔,不过该有的安抚还是要的。

    春雨心思太活络,她不放心,她唯一放心的就是果儿。

    她不耐烦再培养一个可信的丫鬟。

    :

    (iishu)是,,,,!




第84章 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iishu),

    尼楚贺听说余氏回去了,就懒得再理会。

    喜鹊好奇地问,“主子,您对余格格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她见过不少别人惩戒不听话之人的手段,可主子只罚了余格格站上一个时辰,这委实算不得惩罚了,她都有点不甘心了。

    从昨儿个余格格意图截胡,今天又在福晋面前说那种话,喜鹊就对她喜欢不起来,恨不得主子狠狠教训一下她才解气。

    尼楚贺蹙眉反问,“轻了吗?”

    她瞥了眼登梅。

    登梅抿嘴一笑,“哪里轻了?凡事适可而止,太重了容易招人闲话,主子本就没必要与一个格格针锋相对。”

    登梅比喜鹊见识多,有时候表面瞧着没什么,实则内里的苦只有受过的人知道。

    相反,主子罚的重了,说出去反而不好听,有**份。

    尼楚贺也没解释,登梅太谨慎,处事难免受束缚,不过,这应当是所有人的想法。

    而她不是个会顾忌闲话的人,她这样做自然有别的考虑,她若是罚得重了,别人还怎么罚?

    比如四爷。

    她很好奇四爷对她的底线在哪儿。

    若宠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会如何做?会如何对待那个惹她不开心的人?

    喜鹊嘟着嘴埋怨,“那个武格格瞧着与云格格十分要好,往日里如何巴结您,这会儿还不是往别人身边贴?这后院里的女人果真一个也不可信。”

    尼楚贺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晚上,四爷来了回了后院,一如既往来了秋兰院。

    尼楚贺发现四爷并不是个倾向雨露均沾的男人。

    比如这些日子,他明显不大去别的女人那儿,大多时候都歇在她屋里。

    除了必要的几日去正院儿留宿。

    再联想到四爷对她态度的改变,尼楚贺意识到四爷可能是个更注重个人意愿的人。

    他去哪儿歇着,并不会受规矩和子嗣的影响,而是按着他自己的喜好。

    表面注重规矩,骨子里却是相当随心所欲的一个人。

    有时他宁愿雨露均沾,或许是没有能让他打破规矩的人。

    那是否可以表明自己在他心里已经占了相当重的一个位置?

    即便不让她孕育子嗣,留在她这儿对他并无任何好处。

    她想起了历史上的年氏。

    自年氏进府后,直到四爷登基为帝,十多年来,年氏怀过多次孩子却一个也没留下。

    可四爷依旧宠爱年氏到了专宠的地步,忽视了其他女人。

    否则不会多年来没有其他人怀上子嗣。

    前期宠爱李氏,李氏一个接一个地生,其他女人一个孩子也没有。

    后面宠爱上年氏,年氏也是一个接一个地怀,却并无李氏的幸运,到头来一个也没活下来。

    别的女人依旧无缘子嗣。

    当然,除了年氏进府前钮祜禄氏和耿氏所生的弘历和弘昼。

    这一切,未必没有四爷自己的原因。

    若是他将那些宠爱分散到其他女人那儿,未必只有那么几个子嗣。

    他不会不知,却依然故我。

    或许也有年羹尧的原因让他宠爱年氏,可有过前头李氏的例子,他对年氏未必没有真心的喜爱。

    思量间,四爷已经进了屋子。

    今年还没下雪,不过天已经很冷了。

    屋子里却暖融融的。

    因着身份的缘故,尼楚贺的衣食住上面从未受过怠慢。

    炭也是足足的。

    与其他人用的普通木炭不同,尼楚贺与福晋一样,用的都是上好的红螺炭,只是量不同。

    尼楚贺穿着海棠色的旗装,脸颊红润,娇媚动人。

    脖子上围着一圈儿白色的毛绒绒的围脖,将她的脸颊藏在毛绒绒的围脖之间,更衬得露出来的脸颊娇小,一双温柔明亮的眸子愈发夺目。

    上天不曾厚待尼楚贺这张脸,虽无绝色倾城之容,却也眉目如画,肤如凝脂。

    又兼品貌端庄,语笑嫣然,令人一眼便难以忘怀。

    即便胤禛看了半年,却仍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眼神闪了闪。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尼楚贺并不算特别美,她的美更多的在于气质,如美酒醇厚而悠然,愈品愈沉迷其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然忘了自己的初衷,眼中尼楚贺的身影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

    尼楚贺笑吟吟地屈膝,双手被他一把握住。

    她的手也暖融融的,触感细腻柔软,四爷握住了就不愿放下。

    他听说了余氏受罚的事儿,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还算正常,没有生气的样子,就随口问了句,“今天余氏得罪你了?”

    他本不欲问的,不过只是站了一个时辰,若当真是余氏得罪了她,也是该罚。

    只是这罚也太轻了些。

    不过,总比那些因着些小事就斤斤计较,大动干戈的好多了。

    尼楚贺目光一瞬黯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扭过头去,脸颊紧绷,“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胤禛先是愣了下,然后失笑,“爷何时要兴师问罪了?尽胡思乱想,爷只是想看看你是否生气,一些小事,罚了就罚了,何必惹得自己动气?”

    尼楚贺脸色这才好了些,却仍旧有些不乐意,“爷不说妾身还不愿说,爷既然提起了,妾身还真有些不高兴。”

    胤禛被她的话说愣了,还在思忖,尼楚贺脸色不善地瞪着他,“爷到是说说,妾身霸着您了吗?妾身不让您去其他女人那儿了吗?怎么就是妾身霸道善妒,不给别的女人活路了?”

    胤禛皱眉,他没想到是因为这事,对余氏难免多了几分恼怒。

    见眼前之人气呼呼的,一双本就明亮的眼睛更是像燃了把火,肌肤吹弹可破,此刻染了桃花般,美丽动人。

    胤禛莫名心软了,也未计较她的出言不逊,伸手捏了捏她嫩滑的脸,好笑,“这就生气了?不过是几句话,莫要理会便是,是爷心甘情愿来你这儿,不是你霸道善妒,可好?”

    她是否善妒自己再清楚不过,脾气是不好了点,偶尔会和他发发小脾气,没规矩了点儿,可妒忌还真没有过。

    偶尔吃味儿倒是有,却少之又少。

    大多时候她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即便自己从别的女人那儿过来,她也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依旧笑吟吟的。

    这样的她说她善妒,胤禛自己都觉得好笑。

    (iishu)是,,,,!



第85章 四爷的用心
    【】(iishu),

    胤禛不禁想象着她妒忌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不知怎的,他竟有些盼着她吃醋妒忌的模样,她过于淡然,自己反倒有些不舒服。

    他不由得认真看向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些别的东西。

    尼楚贺已经笑了开来,连眼睛里也盛了光芒,仿佛方才的不愉快不存在。

    “爷既说是心甘情愿,那妾身就相信爷,不与爷计较了。”

    不与他计较?

    胤禛摇头无奈,她还想与自己计较不成?

    她有何底气说出与自己计较的话?

    还真是大言不惭。

    胤禛挥掉方才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他何曾关心过这些?

    用了膳,胤禛嘱咐她早点歇着,今晚他去正院儿。

    还担心她吃醋伤心,让她不要多想,福晋是嫡妻,别人那儿可以不去,福晋那儿却是不能不去。

    尼楚贺都觉得他有些啰嗦了,偏偏他自己不觉得,仿佛自己当真有多小气似的。

    好不容易看着人走了,尼楚贺长吁了口气。

    啰嗦的四爷当真一点也不可爱。

    还不如高冷点儿的四爷。

    随着相处渐多,四爷的态度变了,人也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该有的七情六欲表现得更加明显。

    胤禛出了尼楚贺的院子,恢复了面无表情,负手来到正院儿。

    福晋得到消息已经等候多时,见了四爷,微笑着行礼,“妾身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淡淡嗯了声,示意她起身,进去坐下。

    福晋坐在另一边,问,“爷可是用了膳了?”

    她自然知晓对方刚才去了侧福晋那儿,定是用了膳的,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胤禛嗯了声,想起自己此次过来的目的,皱了眉,“瓜尔佳氏还年轻,又是刚进府,脾气上难免有些不太好,你担待点儿,莫要与她计较,不周到之处慢慢提点便是。

    余氏那事儿,爷已经听说了,是余氏的错,罚就罚了,瓜尔佳氏还是留了情的,没太为难了她。

    她自己也该好好反省,把心思都用到正事上,爷的事儿也是她能置喙的?”

    说到后面,已然有些不快。

    福晋诧异了下,紧接着心里有些复杂。

    她没料到爷会亲自为瓜尔佳氏说话。

    这是明目张胆地护着了。

    福晋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爷过去即便对李氏都不曾如此护着过,宠是宠着,可对后院的事向来不管不问,由自己这个福晋权做主。

    这会儿即便在意了怎么就能做到这样呢?

    可她不是个不识大体的,爷的心思她从来不多管,很爽快地答应了,“爷放心,瓜尔佳妹妹还是很懂事的,妾身很喜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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