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末武末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Kylin山

    张涒看向王炸踩住的尸体,脑后一个血洞,是于玄英开的枪,这两个人绕到后面来抓人,其行当诛啊。

    他走到于玄英面前,手在她身上抚过,于玄英红着脸闭上眼,任他施为,有两处伤口确实开裂了,血透过棉布渗出来。

    “师姐,咱们先进村子,一会儿我给你重新包扎。”

    张涒从尸体身上拽下两支步枪扔到车上,这枪是仿制ak的56式,原枪已经很老了,早就退出了服役。

    这两支是改装过的,主体木制枪托等结构没有动,枪管枪机等金属件上镀了一层黑漆漆的涂层,张涒捏了捏,枪管强度相当不错。

    他放下枪拉着车往村去,心里琢磨着,一共十七个枪手,他杀了十五个,于玄英和王炸各杀一个,一个村子哪来的这么多56式,而且还会改造使用,这里恐怕有能人。

    平板车进了村,张涒眼睛一扫,尸体都在,地上的枪少了几支,看来这村里还有人,他冲王炸一努嘴。

    “去,哪里有活人,找出来。”

    王炸兴奋的跳下车,它表现得格外积极,在胸墙周围轻轻闻嗅了几下,嗖的一下就窜进了村里。

    这只黑吼精明极了,一地尸体早勾起了它的食欲,这会儿要不好好表现,张涒肯定不会让它吃的。

    “大师姐,不是我残忍,非要杀光他们,这些人…哎,看上你了,非要把你留下,不答应就开枪,我是在自卫。”

    张涒站在车前向村里张望,手上拉动56式,退出一颗子弹,嘴里向于玄英解释,他可不想给大师姐留下个滥杀无辜的印象。

    于玄英勉力伸出手,抚过张涒破衣服上的枪眼,眼里透着怜惜。

    “恩,我明白,师弟本性…善良,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呢。这世道,有的人只想活着,有的人想要更多。”

    于玄英说到张涒的本性,本来要说温柔,急转口变成善良,对张涒的解释颇为开心,他很顾及我的感受呢。

    接着她话风一转。

    “我一个受重伤的人,脸色肯定很不好吧,也没怎么梳洗,他们怎么还能看上我师弟你在哄我开心吧”

    “不是啊师姐,你人漂亮,气质好,又有魅力,身材这么棒,性格也好,谁看见你不想抢过来你虽然受伤了,我怎么觉得更好看了呢”

    “真的吗那你…也想…也看上师姐了”

    于玄英勾起嘴角望着张涒,二人双目对视,她似乎有点受不住张涒目光中的暖意,闭上了双眼。

    “师姐…我…”

    张涒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自己的心思似乎被于玄英窥破了,他胡乱伸手摸摸于玄英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啊。

    于玄英闭着眼睛任由张涒抚摸自己的额头,脸上的温暖和心中的喜悦交织在一起,让她心醉神迷。

    -

    王炸雷鸣般的低吼从村中传来,张涒拉着板车跑过去,就见两个枪手血肉模糊的倒在一栋小院前,王炸在院外来回逡巡。

    “人都在院子里”

    张涒见王炸点头,麻利的将一支56式上好弹塞到于玄英的小手里。




第二百九十章 神岩峁(三)
    张涒低头沿着二层小楼的墙根查找,不时用刀背敲敲墙面,这是他惯用招数,打草惊蛇,依然没什么发现。

    贴墙有一条排水沟,一直延伸到院墙,而排水沟靠墙的一侧和墙体中间有一道向内凹槽,凹槽后面开着一排通气格栅。

    这道通气格栅就是地下室的采光通风口,由于视野和光线的原因,外面的人无法发现,而地下室的人却能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隔栅上缓缓探出一支枪管,一个人瞄着院里的张涒,他正要扣动扳机,手被身后的人一把按住。

    “普通子弹打不死他,他可能是广播上提到的武者,换这种穿甲弹。”

    说着,这个人递上一个促新的弹夹。

    枪手点了点头,接过新弹夹,插进卡榫里,枪口又瞄上了院中张涒的脑袋,随着他不断移动。

    张涒没找到地下室,向院外车里的大师姐点了点头,然后招手示意王炸进来,还是让它找出藏着的人吧,那鼻子找人更靠谱。

    砰。

    地下室中的枪手扣动了扳机。

    嗡…

    张涒耳朵鸣响,后脑如同被大锤暴力击中一样,脑壳欲裂,脑浆似要炸开,人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他的四肢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手脚在地上撑,四肢失衡,就是起不来身,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脑子里嗡响不停,耳朵里灌进各种声音,有纷乱的枪声,有惶急的女声,还有不曾停止一直在耳边吹响的风声。

    砰。

    挣扎中的张涒又挨了一锤,这次子弹锤在了耳门附近,耳廓被暴力撕裂,穿甲弹的冲击力将他的头砸在地上,一股股血液从耳鼓流出。

    张涒眼前白茫茫一片,半边脸上染着血迹,耳中的嗡响变成了尖鸣,尖鸣似要穿透耳膜,将脑子搅成一锅粥。

    砰,砰。

    连续枪响,张涒已经听不到了,枪口距他十米左右的距离,穿甲弹嵌进了身体,子弹没能透体而过,动能被他承受,人在地上被推出好几米远。

    这两天曾连续两次硬扛步枪弹密集射击的张涒这回吃了大亏,头部被改造枪支和7.62特制穿甲弹近距离击中,大脑在宕机的边缘。

    这玩意可是在十五米内能够穿透10毫米钢板,虽然他的山月体韧性更佳,但身体强度还达不到近距离硬扛穿甲弹的程度。

    张涒双手捂着头,血沾在手上又涂在脸上,识海中冰线草的摇摆就像抽疯,深潭动荡不休,大量寒液倾出,化成寒气在识海泛滥。

    倒是丹田还算稳定,这里没有遭受攻击,丹田的冰线草轻轻挥舞枝条,似乎在安抚识海中的冰线草,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

    第一声枪响时于玄英就从车中跳了出来,第二声枪响时她已经冲到了院子里,接着是第三枪和第四枪,张涒的身体被子弹推着在院子里平移。

    于玄英矫健如母豹,两步跨过十来米的距离,砰,又响了一枪,枪响过后,她的手枪已经抵上了冒出枪火的地下室换气格栅,扳机一扣到底。

    于玄英射空了手枪的子弹,她怒喝一声,“王炸。”

    王炸二话不说,就从打碎的格栅扑进了地下室,惨叫声接连响起。

    于玄英这才松了口气,劲一松人仰倒在地,她的左胸下方有大量的血水渗出,她用手捂住,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凉,这会儿,有他的大手多好。

    气罡挡不住穿甲弹的近距离射击,于玄英平躺着,眼睛望着抱头惨呼的张涒,想靠过去抱着他,可是身上的力气怎么也提不起来。

    吼。

    地下室里发出一声雷鸣,砰砰砰的枪声不断,一道黑



第二百九十一章 神岩峁(四)
    张涒很想睡过去,可是不断有东西在打扰他,先是头疼,然后是耳鸣,接着似乎是一支三棱刺不断在他身体里捣来捣去。

    好不容易这些都消失了,自己的手腕又被锯条反复拉动,没完没了,擦,倒底让不让人睡觉了。

    呼,张涒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许多色彩,红的,黑的,白的,身边咬他的是什么有点熟悉。还有那边那个人形,如死人般安详,怎么那么亲切呢。

    那是…大师姐!

    他眼睛看到的和认知到的终于联系在一起,识海幽潭不再动荡,雾化的潭水又飘落潭中,子母冰线草的舞动渐渐同步。

    受到某种情绪上的刺激,他总算恢复了思考能力,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切,当明白是什么的时候,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

    于玄英就躺在那儿,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手捂着左胸骨,血水从指缝流出。

    张涒激动起来,还没爬起身就想要冲过去,脚上一阵无力,人又摔倒在地。

    “草。”

    他深吸一口气,内息竟然无法运转周天,身上的内息一团一团的,分散在各处,无法形成整体。

    张涒一咬牙,双臂一摆作了个抖身架,他大口喘着气,疯狂抖动身体,噗,一颗子弹被抖出来,撕扯的痛楚让他脸上青筋暴起,子弹在身体开出的空腔让他像个漏气的轮胎,随时可能趴窝。

    这一阵狂抖甩出了两颗子弹,但更多进入身体的子弹发生了位移,造成了更大的伤害,他已经顾不得了,肌肉抖动让他暂时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力量又能传导到脚上,他连滚带爬的扑到于玄英身边,手腕上还挂着王炸,它的尖牙已经嵌进了他的手腕,死也不肯松开。

    张涒摸摸于玄英的伤口,由于气罡的存在,子弹穿透气罡留在了身体中,连续两天大量失血已经让她处于死亡的边缘。

    必须先取出子弹,然后消毒,止血,包扎伤口,她失血过多,还要想办法给她输血。

    张涒浅陋的医疗知识只想到了这个方法,他手指在身上蹭蹭,然后一搓一捻,甩掉上面的脏污。

    他伸直手指捅进她胸骨上的枪伤创口,整根没了进去,指尖在里面摸索,很快摸到了卡在胸骨上的子弹。

    张涒一咬牙,两根手指塞进了创口,他两指一撑,扩大了创面,沿着肌肉刺进了身体深处。

    两根手指尖摸到了子弹,他两指一夹,夹住子弹,发力往外一拔,子弹从于玄英身体里拽出来,她的上半身都跟着仰起。

    扔掉子弹,张涒一把撕开于玄英的外衣,先将她的创口死死系住。

    手腕上还挂着一个王炸呢,这会儿也昏迷了,张涒手指伸进它的肚子里,轻车熟路的取出了里面的子弹。

    王炸挨了两枪,取出的两颗子弹有点特别,跟自己身上中的子弹一样,是黑色圆柱体弹身,子弹两头尖棱形的结构。

    天已经黑了下来,张涒勉力拖着一人一宠弄进地下室里。

    借着夜眼,地下室还是能看得分明的,里面倒着三具尸体,看样子都是王炸搞死的,室里有沙发有床,张涒将一人一宠放到床上。

    他在地下室翻找,这里竟然有个医疗柜,里面有常用药品,还有几袋生理盐水,屋中还有储水罐,衣柜,地上散落着几支步枪。

    张涒用水依次清洗了于玄英和王炸的伤口,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别的了,内衣直接去除,方便给她敷止血药,然后用绷带重新包扎。

    他从衣柜里抽掉了挂衣杆,



第二百九十二章 神岩峁(五)
    张涒是被饿醒的,他睁眼一看,地下室没人,头还是有点疼,他捂住脑袋,上面已经缠了一圈绷带,唔,是师姐给自己处理的吧。

    地下室的木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看向通气格栅,格栅的破洞上挡了块木板,外面已是浓夜。

    木桌旁放着一个火盆,火盆上烧着一个瓦罐,淡淡的白汽从瓦罐上漏出,漏出的白汽有股淡淡的药香。

    床铺重新铺过了,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厚被,地板上的尸体和血迹已经不见了,床头放着一盒压缩饼干,一杯清水。

    边上的沙发上趴着个大棕子,仔细一看,那是被布条缠成一团的王炸,估计是绷带不够用了,师姐拆了床单都给它用上了。

    王炸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它细微的呼呼声,正睡着呢。

    张涒看着喜感,哈哈一乐,肚子还饿着,他拿起床头的饼干就塞进了嘴里,又仰头将清水一饮而进,这一番动作使得厚被从他身上滑落。

    哎张涒忽觉有异,他低头一瞧,身上除了几条绷带什么也没有,连朱厌皮内裤都不见了踪影。

    这是师姐的报复吧报复自己把她剥光,所以也让自己光着睡,不过别说,这么睡还挺舒服,恩,绷带也扎得不错,比自己绑的强多了。

    他伸了个懒腰,身上竟不如何疼痛,揭起一条绷带看看,伤口已经长上了,粉嫩的新肉和老肉相比有点色差。

    张涒想找件衣服穿上,结果…屋里除了床单被子,没有一块多余的布,屋角的衣柜里,只有女士内衣和一条雪纺的裙子。

    她是故意的吧师姐在整我因为我把她看光了不怪我啊,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是在治伤嘛。

    张涒有点心虚,给师姐治伤是真,便宜可也没少占,这么一个大美女,光光的在眼前,他不趁机揩油简直禽兽不如啊。

    难道是师姐发觉了不应该啊,自己有丰富的揩油经验,练依依被自己揩了一年多,到现在还以为是练手切磋呢。

    不管了,爷怕这个他拽下雪纺裙子在腰间一围,挡住要害,拉开机械门走出了地下室,这一出屋,一股寒风扑在了身上,张涒一机灵,怎么这么冷。

    院中一片凌乱,天上星月无光,张涒信步向院门走去,院门口一道身影猛地回头:

    “谁”

    张涒早看清了那人,未敷脂粉,面如静月,披着不合身的大衣,肩挎56式。

    “师姐,是我。”

    张涒走近,于玄英看清了他,光身横系着一块雪纺,嘴角上扬,她心里乐开了花,让你占我便宜,还治不了你了。

    “师弟,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降温了,你可要加点衣服,别冻坏了。”

    “哦,师姐,衣服呢…”

    “噢,破烂的我用来生火了,完好的我洗了,这会儿估计还没干呢。”

    “那我…”

    “衣柜里我给你留了衣服啊,你先凑合穿上,等干了再换。”

    “可那是女…”

    “哎呀,就咱们俩人,师姐还能编排你不成”

    “我包里有,有两套备用的衣服…”

    张涒一提两人的背包,于玄英脸色一正。
1...7778798081...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