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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背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伊莱

    当然,这话她也就是说一说而已,先不说自己从上大学开始到现在,已经暗里明里喜欢了安长埔多久,也先不说两个人明确关系在一起之后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相处的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就单说维和回来之初,安长埔偷偷策划的那一场有预谋的“同学会”,在大学熟悉的教室里,模拟着过去全班开会的场景,在秦若男毫无防备情况下受到的当众求婚,现在几乎大学时候的同窗里就没有人不知道她和安长埔的事情,秦若男就算是想要悔婚,恐怕都很难。

    当然,她自己也舍不得毁。

    秦若男的“考虑”,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羞涩过了之后,她和安长埔还是认认真真的打算了一下,两个人刚回来,单位给了他们一段时间的假期来调整时差,恢复状态,虽然说婚礼不能这么仓促的在短短时间内举行,但是涉及到结婚需要做的很多准备工作,还是可以让这段假期变得很充实的。

    秦若男从来都不是那种满脑子浪漫剧情的姑娘,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注定了她很少做梦,性格更倾向于理智成熟,对于结婚这件事,她的愿望是一切从简,想到繁琐的流程就觉得头疼,安长埔这方面和秦若男的观点差不多,觉得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而不是一场华丽丽的秀,所以他们商量,不要烦琐,不要隆重,但求特别,有意义,能够留作以后的宝贵回忆那就最好了。

    装修之类,他们两个就更加不在意了,安长埔原本的那套房子虽然面积不大,小两口住下来还是完全可以应付的,于是便决定简单的采买一些新的寝具,添置一些秦若男需要的东西,没有太费神的。

    和这些琐碎的事情比起来,有一件事才是最




【安秦】番外二
    距离两家约定的吃饭时间还有几天的时间,秦若男和安长埔就利用着假期的时间继续采购一些需要的东西,抽空收拾房子,添置几样新家具,这中间还有一件比较让人高兴的事情,暂时冲淡了秦若男心中的忐忑不安。

    安长埔的一位朋友来c市看望他们了。

    来看他们的这个人名字叫做戴煦,是当初与安长埔一起参加维和行动时结识的好兄弟,当初的铁三角秦若男之前已经认识了钟翰,并且钟翰还在她和安长埔的关系当中起到了相当大的推动作用,这位戴煦倒是第一次见。

    秦若男不是那种特别善于同他人建立友谊的性格,好在戴煦确实个相当好相处的人,虽然整个人给人一种不修边幅和懒散的感觉,却十分的随和,说话也很懂得如何调动气氛,没有让秦若男在一旁有冷场的不适应感。

    “怎么就你自己来的呢钟翰那小子太没良心了,怎么也不说和你一起过来他的媒人红包不想要了”安长埔当然不是真心在挑剔钟翰不来,而且有些遗憾,三个人这一次没能凑在一起聚一聚,虽说钟翰、戴煦所在的a市距离c市的距离并不远,但由于他和秦若男出外维和一年多,这么久不见,不仅是重案组的那几位铁哥们儿让安长埔十分惦记,钟翰和戴煦也一样不例外。

    “他呀,和你一样,好事将近,自顾不暇了。”戴煦晃了晃脑袋,“而且你不用惦记他,他不仅是本性难移,永远那个德行,还是祸害遗千年,且活着呢。”

    安长埔失笑,顺便好奇的问:“他都要结婚了呀我和若男出发的时候他还都什么也没跟我们渗透过呢!是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还是那时候还没戏”

    “你也别跟我打听了,八成你们两个人各自的婚礼时间相差不会太远,到时候不就自然见到了么,我一个外人,提前说了没意思。”戴煦摇头,表示要替钟翰暂时保密。

    “这么神秘行,那我也不打听了,回头见着他了,好好的拷问拷问,”安长埔也笑了,顺便亲密的揽着秦若男,把当初钟翰是怎么从中一边推波助澜,一边添乱的经过给戴煦讲了一遍,末了有些遗憾的表示:“看样子我们俩出去这一年多,还是耽误了不少事儿啊,要不然的话,至少我也可以给他捣捣乱,报报仇什么的,你说哪有这样的损友,居然教唆我女朋友如果我对她表白,一定要拒绝!只能说算他走运,趁我不在的时候顺顺当当的就搞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顺顺当当”戴煦听他这么说,也笑了出来,摆摆手,“他呀,就长了张说别人的嘴,搀和起别人家的事情头头是道,可有鬼主意了,轮到自己身上,还不算一样抓瞎,差点儿玩不转!”

    秦若男和安长埔对视一眼,都被戴煦勾得更加好奇起来,不过没有办法,戴煦打定主意要卖关子卖到底,多一点细节都不肯多说,他们也只好暂时把好奇心压下来。

    “对了,你到a市之后一切还都顺利吧钟翰刚到那边的时候,我们因为案子的事情接触过,虽然他没跟我明说,但感觉初来乍到那会儿他好像不是特别愉快,你去的时候应该好多了吧毕竟有钟翰这么个熟人接应。”安长埔问。

    戴煦点点头:“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往那儿一戳就是一副精英相,真遇到个功利心强的,不排挤他排挤谁不过也幸亏他脑子够用,我去的时候局面就基本上被他控制住了,没多大的风浪。”

    “那你呢我和钟翰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安定下来了,咱们哥仨可就差你一个了呀。”问完工作方面的事情,安长埔当然免不了要问一问个人生活方面。

    戴煦大手摩挲着自己利索的圆寸头,忽然好想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来,却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尽管如此,安长埔还是明白了,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惊喜,连忙问:“瞧这意思,那人还真被你给找到了”

    “我花了那么多心思,还能找不到要不然,你以为我特意申请调转工作到a市来,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都想要看到‘钟妈’”戴煦调侃。

    “你特意调去a市是为了找到谁啊”秦若男有些好奇的问。

    “他那件事如果说起来,可算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传奇的了……”

    安长埔刚要开口向秦若男说明,戴煦就立刻拦住了他:“打住,先别说!我这个当事人还在这儿呢,说出来我容易害臊,回头等我不在跟前了,你们小两口儿再慢慢揭我和钟翰的老底。”

    既然戴煦都这么说了,秦若男当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只是她忍不住有些怀疑,这个感觉特别粗线条,懒洋洋的戴煦,真的那么容易害羞么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该来的事情总是



【安秦】番外三
    h2>服务员知道今天做东的人是安爸爸一家,所以面对秦父的吆喝,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安爸爸和安妈妈,秦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很不高兴的眉头一皱,粗声大气的斥责起了那位年轻的服务员:“怎么个意思掏钱的是爷爷,被请客的不当人看是不是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被请的那个人!贵客贵客,知不知道什么叫贵客贵客就是我!我支使不动你是怎么着!”

    “老秦大哥,一个小孩儿,论年龄比咱们自己孩子都小,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安爸爸开口来作和事老,对服务员说,“挑好茶给我们来一壶吧。”

    “我们这里最好的茶是茉莉龙珠,50元一壶,可以么”服务员生怕这些人现在不问价,等茶水端过来又不肯买账,便先报了个价。

    没想到她这么一报价,秦父又不高兴了:“什么什么最贵的茶才50块钱一壶你糊弄鬼呢吧是不是之前有什么人跟你串通好了,不让你卖贵的”

    “我们这里是饭馆,不是茶楼,卖茶水本来就不是主营项目,确实没有更好的茶了,没有谁跟我串通过。”服务员有些委屈的辩解。

    可是秦父怎么都不肯信,安爸爸为了息事宁人,询问服务员能不能去帮忙买点好茶,秦父却又不愿意了,把手一摆:“算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事先打好招呼的,说是出去买好茶,实际上随便弄点茶叶渣回来糊弄我,我又喝不出来。”

    “既然喝不出来就别那么多无理要求。”秦若男的肺早就快要气炸了,要不是觉得当着安爸爸和安妈妈的面跟自己的父亲争吵实在是很难看,她早就抑制不住想要跳起来给秦父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不要在那里装腔作势。

    秦父瞪了她一眼,对服务员说:“五十一壶就五十一壶吧,我凑合着喝喝,再给我来包烟,不用太高级的,软包中华有没有就这个吧!”

    秦若男在桌子下面的手攥得紧紧的,每一秒钟都有想要拍案而起的冲动,安长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只手一直安抚性的放在她的膝头,刚才之所以他主动挨着秦父的座位坐下来,就是担心秦若男如果紧挨着秦父,两个人说不定会爆发出什么样的状况来。

    “对了,这顿饭不是家长见面么那照理来说应该是你们男方请客吧”烟也拿来了,茶水也端了上来,秦父一个人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攥着茶杯,一点儿也没有给其他人也倒一点来喝的意思,“这事儿我得问问清楚。”

    “这顿饭我们做东。”安爸爸点了点头,安妈妈看着秦父没有说话。

    “服务员,拿菜单,点菜!”秦父一听这话,在没有多耽搁,立刻示意服务员拿来菜单,然后端着厚厚的一本菜单端详起来,“你给我记下来啊,葱烧海参,清蒸大闸蟹,红烧鲍鱼,清蒸石斑鱼。我差不多就要这些,太好的咱这肚肠也配不起,凑合就这样吧,其他的你让别人再看看吧。”

    “麻烦你先等一下吧,点菜的事情我们再看一看,刚才他点的那些你不用记,那不是我们今天要点的菜。”秦若男对站在一旁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下单的服务员说。

    服务员当然也早就看出秦父今天来者不善,所以听了秦若男的话,她立刻点了点头:“那一会儿你们决定好了再叫我吧,我在门外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包房,还把门顺便也关了个严严实实。

    当着好些人的面,秦若男把自己方才点的好菜都给取消了,这让秦父觉得格外的没有面子,他猛地用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把旁边的杯盘震得在桌面上弹了弹,发出叮当的响声。

    “还反了你了是不是”秦父眼睛瞪得溜圆,指着秦若男的鼻子就骂,“早就说了你是个赔钱货,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你还没嫁过去呢!别那么不拿自己当外人,胳膊肘一个劲儿的往外拐,还没嫁进门就忙着讨好婆家,一副吃里扒外的样子,真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是不是!”

    秦若男的脸涨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如果换做是平时,她一定早就被秦父的话气到恨不得当场把桌子也掀翻,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安长埔的父母就坐在自己对面,虽然秦父这样让她很丢脸,很尴尬,但是自己假如也表现得非常不理智,安爸爸和安妈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于是她默默的咬了咬嘴唇,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秦父,攥着拳头的手,指甲几乎快要扎进了自己的肉里,硬生生的把马上就要爆发出来的怒气给压了下来。

    安长埔看得出来秦若男极力压抑着的怒火,如



【安秦】番外四
    h2>秦父这一次根本理都不理他,而是对安爸爸说:“准亲家,所谓的彩礼,不过就是给女方父母一点儿面子,表示表示男方父母对我们的尊重,也算是表表态,意思将来会拿我们家的孩子当人看,别以为我们家的闺女好像是什么廉价处理的破烂儿似的,就这么简单,这种你们不会不愿意吧”

    “遵守老规矩也是一种传承。”安爸爸很好说话的做出了让步。

    “就是!看来准亲家你是个讲道理的人呐。”秦父眯着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我呢,也说了,这个彩礼就是个形式,主要就是对我们老秦家表示一下尊重,所以我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吓唬你们,多了不要,简简单单的,讨个好彩头,你们就给我十八万八千八百白十八块钱,这笔钱呢就算是你们安家孝敬我们老秦家的,没问题吧我可没多要想从你们那儿赚什么钱啊,我把那丫头片子养活这么大,累积起来这个数儿都不一定够不够呢,那么大个大活人,以后就给你们家了,将来甭管是和她妈一样,先头光生丫头片子,还是有那个出息,一个两个三个的给你们老安家添男丁,那都是你们的事儿,我就再也得不着她的济了,我的要求,就这么一点儿钱,不过分吧咱们拍着良心说,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工作体体面面的,给了你们家,我自己都没享受到她的孝敬,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钱就已经算是赔钱甩卖的价码了呀,剩下的什么房子车子金银首饰的,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占着,我也不过问,这样够讲理的吧”

    他的这一番话,让在座所有人几乎都变了脸色,秦母是紧张的偷瞄安妈妈,秦子扬是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暗示秦父别说了,除了安长埔和秦若男之外,着桌上还有一个人的脸色和他们一样难看,那就是秦若飞的未婚夫,他听到秦父的狮子大开口,显然被吓得不轻,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安爸爸和安妈妈也都惊讶的看着秦父,不过碍于涵养和怕伤和气,谁也没有贸然吭声。

    “今天我们请你来,是对若男的尊重,不是看你的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自己听听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有没有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尊重这么多年以来,若男过得多不容易,你不清楚么这个桌上最没有资格向她索要回报的人恐怕就是你了。”安长埔终于忍不住了,当他听到秦父谈论起秦若男就像谈论一种货品似的,就只觉得胸口的一团火噌噌的往上窜,以往的好脾气和好耐心,此时此刻都被秦父的无理取闹惹起的火气给烧了个精光,荡然无存。

    秦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睨着安爸爸说:“老亲家,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你们家儿子就是这么和长辈、和自己的岳父泰山说话的”

    “长埔,你先别激动,长辈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安爸爸给安长埔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招惹秦父。

    安长埔觉得气不过,还想争辩几句,秦若男已经忍无可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够了吧我从方才到现在,已经忍你够多了,你还嫌不够难看么我问你,今天你是不是专程来捣乱的!”她高声质问秦父。

    秦父却没有和她吹胡子瞪眼,而是冷哼了一声,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怪得着我么我把你们姐妹俩养这么大,我是饿死你们了,还是冻死你们了我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供你们穿衣服念书,你们但凡知道自己的斤两,都得感激我,结果呢你们是怎么回报我的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得着人家许诺的房子车子做彩礼了!要不是你,你妹妹和严思博结婚,我也一样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要不因为你,你妈会一大把年纪了不学好,惦记着追求什么平等,什么尊重,跑去法院起诉离什么婚!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讲理,谁让我死,我就不让谁活,谁给我下绊子,我就打折谁的腿,所以,我过不好,你也别想舒舒服服的!”

    说完他冷笑着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其他人,对安爸爸和安妈妈说:“明告诉你们,那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少给一分都不行,反正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我们家就是这个德行,受得了你们就回去办彩礼的事儿,该筹钱赶紧筹钱,反正我看出来了,你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款吧,那也是有知识的人,一辈子不至于连这个数儿都攒不出来,所以要是接受的了呢,你们也别觉得我为



【安秦】番外五
    “你往哪儿走!今天这顿饭必须吃完,谁不吃完都不许走!”秦父没想到在自己身边忍气吞声了一辈子的前妻,不但敢和自己离婚了,离婚之后还敢当众让自己没面子,立刻面色不善的开口发号施令。

    他的话刚说完,秦若飞也站了起来,伸手挽住秦母的胳膊:“妈,我陪你。”

    她的未婚夫也配合的站起身来,从另一侧扶着秦母,眼睛瞪着秦父,好像防备着他,怕他会对自己的准岳母动粗一样。

    不仅他们,秦子扬也跟着站了起来,因为秦父从来都娇宠他,所以他和父亲的感情相比来说要比两个姐姐都要更好一些,尽管如此,这一次他却看着秦父,一脸失望,跟着秦母和秦若飞他们一起往外走,秦父见状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连儿子也要跟着秦母走,便忍不住开口叫道:“儿子,你给我坐下!”

    “爸,你真的别闹了,你不嫌丢人,我都嫌。”秦子扬埋怨了秦父一句,并没有听他的话留下来,径直跟着母亲和二姐一起走出了包房。

    此时此刻,整个包房里就只剩下秦父和安家的一家三口,安爸爸给安长埔使了个眼色,安长埔起身走出了包房,不一会儿又返回来,在门口对父母点点头。

    “老秦大哥,你看,不该走的人都走了,这顿饭看样子也是吃不成了,这壶茶的钱还有烟钱,我们已经付过了,菜就退掉,让他们不要端上来了,我们呢换个地方随便吃点便饭。你在这里慢慢喝,饭店方面我们打过招呼了。”安爸爸的态度依旧很客气,只不过比起方才当着秦若男的面,努力迎合和包容秦父的时候,现在的客气里多了许多疏远和冷淡,说完这话,他就拉着安妈妈一起走出了包房。一家三口不管秦父是走还是留。直接下楼去。

    到了楼下,安爸爸拦住要去开车的安长埔:“儿子,我和你妈坐出租车回家。你赶紧去找找若男吧,她刚才那么跑出去,现在不一定得多难受呢,把她找着。带她回家去,我和你妈妈有话想要跟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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