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宋家。
宋初向来起身较早,只是今天气氛不同往日,宋初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不其然,才刚刚梳洗完毕,便听到了丫鬟来报。
“四小姐,外面来了一个公公,说是要请您和老爷一同前进宫中赴宴。”
梳妆台前,宋初微微颔首:“知道了,我马上去。”
皇宫宋初已是多次去,因此并不觉紧张。宋进贤似是觉得别扭,一路并未与宋初说话,宋初倒也落得清闲自在。
第46章 木人舞剑
太子闻言大笑一声,看向宇文厉的目光中也透着几分不善:“一向听说二皇弟剑术学得一等一的好,不如今天就让我们长长见识如何”
宇文厉平时最是温和翩翩公子模样,今日尽管再掩饰也难免笑得有几分僵硬:“大哥过誉了,今日乃是各位大臣齐聚之时,文臣武将不知有多少,哪里轮得到我班门弄斧”
太子闻言不悦,“那就是说,二皇弟不肯给我做哥哥的这个面子罗。”
“太子殿下此言言重了。我只是觉得剑术不精,不敢献丑而已,别无他意。”宇文厉连忙解释道,脸上温文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诚恳。
宇文乾脸上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皇后的长指甲上涂着红红的蔻丹,轻轻地敲了敲华美的椅子表面,声音轻不可闻。
“既是厉儿羞涩,那便罢了。只是终要有个舞剑的,不知在座的可有自告奋勇,愿意试试的”皇后开口道。
武将吴江上前一步,沉声道:“启禀皇后,微臣愿意试试。”
皇后脸上浮起一丝笑容,点了点头示意二人开始。
冷凌冽的琴声果然不同凡响,闻声只觉像是整个人飘到了战场上一般,刀剑无情,一个个战士纷纷倒下,化成了一堆白骨,只剩下悲壮的乐声在天地之间回荡。吴江剑术使得极好,轻轻挽出的剑花更是让人看的目不暇接。
冷凌冽的乐声停了半晌,众人方才从身临其境的战场中清醒回来,不由得感慨万分,一些经历过战争的武将甚至已经开始偷偷哭泣起来。
“今日本是众位齐聚的大好日子,本不该教诸位伤心落泪。”皇后缓缓说道,“只是昨日有人闯进军机处,拿了我宇文王朝的军事战略图,此人武功极高,竟无人拦住。”眼见台下的各个大臣都开始慌乱地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今日请了大家来并无他意,也没有怀疑诸位的意思。诸位皆是我宇文王朝的肱骨之臣,我又怎会怀疑不过是通知大家这件事情罢了。”
已经有老臣站起来开始弹劾自己心中可能会偷盗军机处文件的大臣。皇后心中带着一丝不屑,美丽的脸庞上却只是淡淡的笑意:“如果诸位有确凿证据,请一定要告知陛下。我只是一介女流,不便听政,还请大家谨言慎行。”
太子冷哼一声没说话。
宇文厉听完自己身边一个老臣的清白证明,微笑着道:“方兄不必担心,只要没做皇上便定不会冤屈于大家。”
太子猛地回头看向宇文厉,“若是有人偷了呢”
“父皇一向英明,关于这件事也会赏罚分明的。”宇文厉心中恐惧万分,脸上却还是淡淡的说道。
“听说五弟今日有东西玩给大家看,不知是何物”宇文乾将太子和宇文厉的争斗看在眼里,暗叹太子蠢笨,恐不堪大任,装作无意地转了话题道。
“就是此物。”宇文瑞举起一个木头人儿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洋洋得意的笑容,“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和工匠们一起做的,准备待会儿献给父皇呢。”
皇后饶有兴致地坐直了身子,“哦,是什么东西”
“是一木人,能够上战场杀敌。”宇文瑞恭恭敬敬地说道,引得周围一阵惊呼。
“木人木人要如何杀敌”吴江惊愕地站了起来,目光里带着一丝怀疑:“五殿下没有上过战场,自然不知战场是如何残酷血腥。这样的木人到了战场上也只有挨打的份吧。”
吴江是武将,倒不觉得自己的话略微粗糙了些。宇文瑞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将军请看。”
那木人竟随着宇文瑞的一个手势自己动了起来,举着一把木剑倒也挥舞得真像那么回事,将普通将士的武艺模仿了个十乘十。
“五殿下学富五车,此木人儿更是精巧至极。但即便如此,木人儿也是一砍就烂的,怎么能真正上场杀敌”吴江对宇文瑞表示了佩服,但仍有重重的疑惑。
“借你的刀一用。”宇文瑞随手招了招皇后身边的侍卫。那侍卫看皇后一眼,皇后面无表情地朝着他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刀送来。
“当啷!”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锋利的佩刀砍在那木人身上,竟然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木人迅速地回身和那刀过了几招,竟然不是一般的迅速。
“这……”
众人不禁瞠目结舌,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吴江的反应最为激烈,吃惊地睁大眼睛说了一堆赞美的话。
“诸位过奖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这层木头中间插入了一层精铁罢了,平常是看不出的。”宇文瑞笑眯眯地说道。
不务正业。
宇文厉表面温文尔雅地坐在那里,心中却冷笑一声,同样都是母妃去了的皇子,这宇文瑞却如此不知上进,没日只知道倒腾破木头,等到太子登基以后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且不要说宇文鸠和他母妃每日野心勃勃,就连一脸无害虚弱地坐在那里的宇文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宇文瑞一向心思简单,且极其喜欢倒腾机关之类,因而从未参与过皇子之间的争斗。皇上一向喜他心思单纯又懂得孝顺,常常将其招进宫中说话,也算是得了皇上庇佑,多年来才能平安长大。
宴会结束的时候还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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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风云阁主
宇文厉强行运转体内真气将即将涌出口中的血压了下去,脸色青白地跪在皇宫富丽堂皇的地上:“父皇的话,儿臣只是有些腹痛而已,加之昨日赏荷受了风寒,并无大碍。”
宇文浩南眯眼,似乎并不相信宇文厉的说辞:“叫太医来诊治一番。”
“父皇,不必了!”宇文厉脱口而出,急切的口气让他自己也觉得颇为惊讶,立即改口道:“儿臣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并无大碍。怎敢劳烦御医”
“还是请御医一趟吧,腹痛这毛病说小也小,说大也大。二弟,你看如何”太子冷冷的开口,宇文厉恨得咬牙,却只望着宇文浩南不再作声。
太子尽管再嚣张,这皇位毕竟是父皇的,容不得他这般挑衅!
果然宇文浩南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淡淡地道:“既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好好将歇了便是。今日若没有其他的事的话,便回去吧。”
太子尽管气急,但毕竟不是没有脑子,立即恭恭敬敬地应了句“是”,众皇子纷纷退下了。
宇文厉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是有些踉跄地上了轿子,一面吩咐着车夫快走,一面强行压制着胸膛里已经流了出来的温热的血。
……
“来日再来拜访九公主。”宋初笑得温和,一面说一面跨进了轿子。从今日来看,皇后已经对宇文厉有了很大的疑心,想必宇文厉再做什么也不能轻易得逞了。只是最近颇有些心想事成了,宋初暗中觉得奇怪。
马车慢慢地跑了起来,
“小姐!”
银桃在轿中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有些不对。”
银桃是习武之人,一向直觉便比常人灵敏一些。宋初闻言凝了神色,“哪里不对”
“车夫的气息不太对。面孔虽然是一样的,但气息明显比咱们去皇宫的时候要轻得多,我怀疑有人易容装作车夫。”银桃将声音压至最轻,低声说道。
“停车。”恬淡的女声自马车内传出,马车不禁没停,仿佛还快了一些。银桃冷下神色,“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莫要逼我向你动手!”说着便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得好似绸缎一般的剑,堪堪递到那车夫腰间:“我不管你是谁,若再不停便顷刻要了你的命!”
“呵呵,小女娃武功不强,口气倒是不小。”一个浑厚的声音自车夫口中传出,“好好看看你的剑,再决定是否要来和我打。”
“你!”那车夫只轻轻一捏,银桃随身佩戴的剑已成两节。她又惊又怒,不自觉已经换了语气:“敢问前辈是谁”
“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不过你的主子一定知道。”那车夫不急不缓地回答,“只要你俩乖乖地,我对你们绝对没有恶意。若真想要你们的命,自然也用不着我出手。”
“小姐莫慌,银桃今日拼了命也要保护你!”银桃自怀中抽出一柄短匕首,上面流淌着幽幽的寒光,一看便不是凡品。
“银桃,不可对前辈不敬。”宋初尽管也有慌张,但依旧神色不变:“前辈对我二人并无恶意,莫要以卵击石。”
“嘿,还是你这小娃娃识趣。”车夫冷哼一声,声音中难掩得意,抽了马一鞭继续摇头晃脑地驾起车来。刚刚两个小女娃的对话他在前面听得一清二楚,暗暗好笑的同时也暗叹宋初临危不惊,日后或许会有大出息。
马车吱呀吱呀地响着,很快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银桃扶着宋初下了马车,却看见车夫毫无节操地正在撕扯着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好疼,好疼。”
银桃暗暗心中腹诽,警惕地站在宋初身边。那车夫的真正面目竟然是一个约莫五旬左右的男子,长相倒也俊雅,只是一张嘴便完全破坏了这一切。
“奶奶个熊,想把你们二人弄来还真费劲。”不屑地撇了撇嘴巴,“你就是那个宋初不行不行,小丫头还没发育,身材干巴巴的。“又看了一眼宋初的面貌,更加不满意起来:”长得也就一般般,一般般。”
“非礼勿视,你一直看着我家小姐做什么!我家小姐岂是你能评头论足的”银桃怒道,那老头却毫不在意,只是宋初一眼:“你这丫头倒是忠心护主,只是年龄尚浅,资历不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迟早会给你招来祸患。”
饶是银桃牙尖嘴利,此时也被那老头气得不行,却又觉那老头说的有些道理,不由得满面通红,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宋初环视了一眼周边环境。这里倒颇为幽静,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只是那老头将自己运到这里来,到底意欲何为
“我想我心中的疑惑即便不说前辈也是明白的,还请前辈为我解惑。”宋初朝着面前的老头行了个礼,“或者前辈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就是了。”
“你这小丫头识趣。”老头笑了两声,“不过叫我前辈,显得我很老的样子。算了算了,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看了一眼宋初,“只是听闻我的好徒儿最近和我走得颇近,便来看看罢了。”说罢又挑剔的看了宋初一眼,又是摇头。
“唉……”
宋初一时有些无语,
第48章 你想我死
宇文浩南病了。
整个朝野的人都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据御医说病的还不轻,像是长期忧思导致的。宋初在心中叹气,上一世的宇文浩南英明一世,却也是病死的,看来宇文浩南的病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太子每日在宇文浩南面前尽孝心,皇上却总也不是十分高兴的样子。皇后得知皇上心情郁郁,便亲手做了羹汤给宇文浩南送去。
皇后踏进宇文浩南御书房的时候,他还在朝着御医发火。
“寡人的病,莫非是治不好了”宇文浩南尽管生病,声音也还是不怒自威:“既是治不好了,你也不必每日端了乌黑的药汤给我,不如告老回乡去吧。”
没治好皇上的病,谁还能告老还乡刘御医擦了把脸上的冷汗,恐怕小命都要不保了。
“皇上不必忧心,按时喝药并总是会好起来的。”皇后笑吟吟地看向宇文浩南,“臣妾听闻皇上最近食不下咽,恐有碍龙体,特煮了一碗羹汤来给陛下。”
刘御医早已识趣地退下,只剩下神色怡然自得的皇后和脸色阴沉的皇上
“没有通报,皇后是如何进来的还是说,就连朕身边的人都被皇后收买了呢”皇上冷笑一声,病态的脸上层层围绕着一股黑气,竟是再支撑不久的样子。
“在臣妾面前,皇上可以放下一切的伪装了。”皇后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羹汤放到桌子上,“这是不是说明皇上还是有点心悦臣妾的呢”
眼见宇文浩南脸上怒气越来越严重,皇后轻轻揭开桌子上的羹汤吹了吹,素手拿起勺子送到宇文浩南的唇边:“这可是臣妾亲手熬制的,代表着臣妾的心意呢。皇上,你就用了吧。”
“当啷!”
勺子连同一整碗羹汤摔在地上,顷刻之间便染在了皇后华美的衣服上。皇后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笑意,仿佛丝毫不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弄脏了:“都洒了,好可惜。”
“皇后,你想我死。”宇文浩南自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暴怒的表情显而易见,竟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了皇后的脖子,像是要将皇后掐死一般。皇后纤细的脖颈中发出“咯咯”的骨骼碰撞声响,不自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却依旧痴痴地看着他。
两人僵持半晌,宇文浩南方才将皇后松开:“疯妇,滚开!”
“我就晓得,你一定不舍得杀我。”皇后微微一笑,眼波流转之间是说不尽的风情,“那羹汤比竟未曾喝到,当真可惜了。若你尝了就会知道,可是跟她当年做的一模一样的呢。”
宇文浩南闻言,勉强压制住心中怒火:“你若现在就走,我可以不杀你。”
“臣妾告退,望陛下保重龙体,早日康复。”皇后一笑,也不在意宇文浩南的说辞,盈盈一拜便退下了。
宇文浩南望着地上的残羹,喘了许久方才缓过气来。偏房里转过一个五官极不起眼的太监来,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收拾着地上的残渣。宇文浩南望着他,半晌道:“吴钧,你说我是不是病糊涂了”
那太监像是一点也不惊讶于皇上会这样问,垂首道:“皇上一向是个极有主意的。”
宇文浩南叹口气,自锦盒里拿出一枚药丸吃下。他自知已无多少时日,越是向着死亡靠近却越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还有隐隐的解脱感和期待。
若人真的有来世,那么他说不定还能遇见她。他这一生活得太累太不容易,反而不愿所谓长生不老。只是他走之前,必须做一件事。
那太监抬起头定定看了宇文浩南一眼,也未说话便退下了。他早年跟随皇上太久,几乎知道了所有不该知道的事,皇上驾崩的那天他必定也活不长久,如今还是少说话的好。
一幅美人画卷在桌子上被轻轻铺开,半晌只余下一声轻叹,说不尽的欲说还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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