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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人自有同情心,何况是境遇相当。宋初不怀疑何有信的私心,何有信如今一介名医,若不是当年岚风的师傅善心把人捡了回来,自己又努力进取,利用风云阁的优势,看了不知多少医术,走了多少弯路才有今日的名声。这个半路被他捡到的孩子,真是幸运。否则,也不会逆了宇文乾的意,把这小孩子送来,无非是为了锻炼他罢了。

    钱有缘小嘴微撇,“师娘,我会更好的练武认字的,”就差举起小手发誓了,给宋初倒了盏茶,不耻下问,“师娘,你就不怕那个人怀疑么”

    真是太巧了,东擎渊既为一国皇子且名声良好,就不




第438章 不见了
    东擎渊在宋初那处便知晓了个大概,当初被金府赶走,母亲带着年幼的孩子一个人生活,不曾想朴湛琪的父亲是个汉子,得势后,把妻子女儿一并接回,日子过得不比金府差。可惜天灾**,前不久朴湛琪的父亲死了,母亲念着父亲的恩爱,没有熬过,跟着去了,留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吩咐她去寻幼时的伙伴。朴湛琪也是争气,去了金家,毕竟养了近十年,养父怜她,让她安心住着,朴湛琪不愿,打听到东擎渊的行踪,一路追了过来。

    东擎渊感叹一番,提上正事,“你怎的被钱夫人救了”

    朴湛琪细细说了,和宋初和他说的分毫不差,东擎渊笑道,“那日可要把那日游玩赔上。”

    朴湛琪点头称是。

    东擎渊又问了宋初的日常,朴湛琪一一说了,“夫人是个实干的,有事时出去谈谈生意,没事便在家做账,她是个极风雅的人,练字弹琴吹笛简直无所不通……”

    说起宋初,朴湛琪嘴里很是感激,东擎渊点头表示赞同,“可不是,不曾想她还是个能谈生意的”说着手在榻中的小几上把玩着茶盏。

    朴湛琪眼睛都亮了,“我也不曾想夫人那冷淡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是会做那事的,我有幸跟着见识过一次,真真气场不凡。”

    “这几日在那里可有受委屈”东擎渊目光温柔,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流。

    朴湛琪甜甜的笑了,“并未。夫人虽然待人冷淡,却是极好的,院里的下人们也好相处。”

    东擎渊瞧了瞧朴湛琪美丽的脸庞,心想,那院里男人多,谁人心苛待你一个姑娘家。嘴里却道,“妹妹不必忧心,我虽没几分本事,案子之事不必太过忧心。”

    朴湛琪爬下矮塌,不顾东擎渊的阻拦,跪在地上,眼里垂泪,好像风中的海棠,美丽而心伤,“谢谢渊哥哥,我就知道,渊哥哥还是以前的渊哥哥。”

    东擎渊把人拉起来,拍着她抖动的背脊,思绪飘远,“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哭鼻子。”

    朴湛琪苦中想笑,一下子岔了气,“渊哥哥又取笑我。”

    “难道不是,和宝竹抢个娃娃输了都哭。”

    书房里的声音很久才淡下去,这夜,别院里的仆人亲眼看到东擎渊抱着睡着的朴湛琪安置,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众人低着头,不约而同想着是否要变天了。

    北蒙一向习惯席地而睡,文明起来后,依然沿此风俗,矮塌上铺上厚厚一层毡毛毯,家境好的铺上几张虎皮子,晚上躺上去,格外柔软舒适。

    东擎渊躺在虎皮缝制的毯子上,面上铺了一层蓝色锦缎,一床同色肉丝锦被搭在身上。眼睛微微阖上,脑子里清醒异常。

    东擎渊带着朴湛琪又到宋初串了几回门,瞧着天儿越来越热,东擎渊做主补上雪山之行。

    绕过繁华的街道拐个弯就是弯曲的山路,一路崎岖波折,走到岔路口,朴湛琪遥遥一指,看向宋初,“当时钱夫人就是在这儿救下我的呢。”

    山路难走,宋初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象牙白的翻飞蝴蝶绣在裙摆,衣襟袖口蓝色勾边,头上同色蝴蝶钗,垂下拇指粒大小的莹白珍珠。闻言淡淡笑了,“这点儿已经偏了北雍城,多东胤的来客,那些贼人便趁机打劫。下次出门,一个姑娘家可要谨慎些,”说着又看向东擎渊,不愧是青梅竹马,相处多日,幼时的亲热和默契倒是培养出来了,“是我多嘴了,有元公子在,自是无碍的。”

    朴湛琪素来爱好淡雅,今日偏偏换上粉红百花外衣,正赶上了北蒙春天的尾巴,衬得一张俏脸越发娇嫩可人,听到宋初的调笑,脸颊通红。“渊哥哥待我自来是极好的。”那些日子偷偷看伯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朴湛琪马术不精,东擎渊和她同乘一匹,两人挨得挤近,东擎渊垂眼瞧见朴湛琪一直延伸到脖子的红,一双斜飞的桃花眼眨了眨,俯身在朴湛琪脖子间低语,“可不是”

    宋初看着俩人的反应,愉悦的抖动缰绳,驱马上前,领路去了。

    一路说说笑笑,一个时辰后便到达了北雍雪山。一望无际清澈的湖水,仿佛能瞧见水底的波纹,对面一片锥形的山峦上下起伏,高入云天,顶端露出个凹碗的造型,好像云朵洁白,不其想,那是山上终年不化的雪。

    瞬间好像空气都变冷了,银桃已经习惯,拿出随身准备的荷莲翠蓝披风给宋初披上,手灵巧的在宋初脖颈处打了个漂亮的结。

    宋初有仆人侍从光明正大的侍候,东擎渊却是孤家寡人,哪里清楚,朴湛琪瞧见,好不羡慕,“夫人真是准备妥当。”

    宋初瞧见朴湛琪双手缩起,对银桃说道,“瞧瞧还有吗给朴姑娘送去。”

    银桃给宋初抖着披风,俐落道,“小姐,这都是随身习惯带了,没多的了。”宋初出行宇文乾早有吩咐,一应俱全,银桃熟悉的很。看了朴湛琪一眼,颇有些自得,“我也不曾想此处温度这么低,倒是赶巧了。”宋初揉了揉银桃的脑袋,打趣道,“就你功课做的好。”说着便伸出手准备解开披风。

    朴湛琪已知来意,还未开口拒接,东擎渊脱了外衣披在了朴湛琪身上,湖蓝衣衫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一下子从皮肤暖和到心脏处。“我习武多年,并不碍事。”看到朴湛琪为难的目光,东擎渊说得光明正大,“再说,你可是我妹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第439章 茶香还是酥茶香
    钱有缘不似又东擎渊在时的单纯可爱,一张连板着,眉目严肃,倒是个小大人,“问了师傅的消息,还问你师娘为何孤身一人来北蒙,世家背影,人物几何。”

    钱有缘支支吾吾,宋初眼睛一瞪,赶紧说了,“那人给我下了毒。”

    宋初拉着钱有缘的手明显一紧,钱有缘赶紧安抚道,“师娘,我没事儿。”眼睛锃亮,双手举高,宋初熟络的把人抱起来。钱有缘挽住宋初的脖子,听到孩子特有的软糯声音,“师娘,你瞧把我一世英名都毁了。”明明是个小神医,偏偏有人班门弄斧。

    宋初拍一拍钱有缘的屁股,这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孩子,宋初感同身受,自是宠爱了几分,还是不放心,“是什么药,真的无事”

    “就是阴疹散,可能会发痒。”钱有缘歪着脑袋,“师娘,他尽是打听师傅的消息,是不是想拉拢你们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钱有缘指着宋初面皮上的那张脸,宇文乾也不阻他,知道他想学易容之术,还特意让千面先生上山一趟,虽然只学了皮毛,钱有缘还是偷笑了。

    “然后呢”

    “他经常向师娘你示好,对我们也客气,还不时问问师傅的情况,我猜想,他此举定时为了见师傅,讨得师傅的恩情。”宋初对钱有缘的好瞎子都能感觉的到,更不要说放出了谣言。钱有缘撇着嘴,哎,要是师傅真的能不眠不休守着生病的自己就好咯!

    宋初爱怜的摸摸钱有缘的脑袋,“不错,不错。”

    钱有缘受伤的心受到了安慰,连忙挣扎着身子,“师娘,快仿我下来,我给你铺床。”

    宋初失笑,抬头,夜晚凉风习习,看着天上的明月,忽然有些想他了。

    东擎渊如意算盘打得好,等着过个三天就去宋初处瞧瞧,那日携着朴湛琪通往宋初住处,一匹高头大马把自己拦住。

    “这是怎么回事”东擎渊怒不可遏,眼看和北蒙瞻的议事就在瓶颈处,边境居然传来了噩耗。“什么叫宇文逼退我们十余里,什么叫金将军战死沙场”

    传信的下属被一连串的发问弄得连忙跪下,一身青衫汗湿,显然是八百里加急赶到。

    “尽快拦截消息,不能让北蒙王知晓。”要是这个节骨眼知道东胤被宇文干掉了一筹,还劝说什么,东擎江,你不是能耐么,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命令未下多久,屁滚尿流的滚进一批人马,那姿势简直是跪着进来的,“殿下恕罪,北蒙王信使已经进宫了。”

    “怎么那么快”东擎渊后退一步,碰到太师椅,撑着背靠稳住身形。

    快,怎么不快,北蒙瞻一直派人盯着,瞧,昨日打得仗,今早就收到消息了。北蒙瞻和东擎渊的反应并无而致,不过心情不一样,一个欲哭无泪,一个惊喜交加。

    “可有探清是何人出战。”

    “乃是安亲王旧部,薛仁将军等人。”

    北蒙瞻移移僵硬的身子,让臀部挨着垫着的白狐狸皮,背脊靠在宽大舒适的龙椅上,一手放在梨花木的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属下低着头不敢乱看。

    眼睛半阖,遮不住精光。为安亲王洗白名声后都未出现,却在安亲王妃说了那句话后形式陡然生变,就算真是为了拉拢自己做出一场戏,可人家有实力啊,瞧把人家先锋都给杀了。不止报了后退十丈之仇,还让人退了十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沉重的节奏声好像古老的曲子,北蒙没有宇文熏香的习惯,宽大的殿宇里只有阳光的味道。好久,北蒙瞻轻启嘴唇,“把顿珠公主叫来。”

    未过多久,有太监来报,东胤大殿下求见。想见的不来,不想见的偏偏来升乱,坐直身子,宣。

    东擎渊定力比宋初说的好,短短一个时辰,面色红润,步子不急不缓,一派悠闲,轻松行礼,态度坦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来人,把昨日新得的龙井呈上来。”北蒙瞻移到偏殿的矮塌上,两人盘腿跪坐,对东擎渊道,“早就听闻大殿下是个文雅的,我北蒙自来散漫自在,豪爽不拘,这好茶也喝不出什么来。正好得了新茶,殿下品尝一二。”

    “不敢当,”东擎渊余光环视,小小的偏殿也大气豪迈,坐下的皮毛更是发亮柔软,“北蒙人杰地灵,勇士刚猛,自成风度。”

    相互吹捧间,内侍已经端上热茶,碧绿瓷盏绿中带白,如玛瑙翡翠,中间一方桃花小几泛着古木的沉香,茶盏一放,顿显清华高雅

    北蒙瞻坐了个请的姿势,东擎渊不客气的端起一杯,茶盖轻抚,茶香四溢。不愧是北蒙皇宫,豪迈中不缺精致,呷了一口,东擎渊赞了一声好。

    边上又有内侍端上马奶酥茶,北蒙瞻哈哈的笑了,“朕还是喜欢这个东西。”海口碧蓝大腕装着,奶白色的液体里面上浮着一层茶叶,下面还有花生、核桃其他干果磨成的细粒,浓郁的奶香、果香立马把龙井的清香盖过。“殿下你瞧,这不满屋子都是这香味了”

    上位者说话,一字一句,一举一动皆有深意。看来是知晓了,东擎渊捧着清茶微笑不语。

    北蒙瞻长的较一般北蒙勇士斯文,用起膳来不粗鲁,动作却是极快,三五口,大海碗便见了底,露出些干果碎粒。香味随着酥茶的下肚,好像也把整个屋子的浓香装进了肚子。

    东擎渊悠悠的把岭以北茶盏推向北蒙瞻处,“陛下你瞧,果香已去,茶



第440章 苦肉计真的成了苦肉计
    朴湛琪忽然一惊,“元哥哥,你怎么了”东擎渊身份高贵,化名元擎。朴湛琪指着东擎渊后背沁出大片的血丝。再看东擎渊的脸色,白中带黑,似乎摇摇欲坠。

    “无事,出了点儿意外,路上遇到几个打劫的。”东擎渊苦笑。

    宋初让人叫大夫,于是病人又多了一个。

    银桃效率极高,很快便煎好药,艰难的喂了钱有缘吃下了。宇文乾和宋初紧张得注视着,瞧他手脚放松,知道是有效,宋初忙凑过去,脸上愧疚,大夫很快来了,撕开了东擎渊湖蓝色绣竹内衫,上了药,在包扎。

    “大夫,如何”宋初一脸焦急。朴湛琪看着东擎渊的伤口眼眶已经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着。”开了药方,收了诊金,走了。

    宋初更是愧疚,“都是因为我们。”

    连宇文乾都走了过来,微微颔首,嘴上未说,眼神满是歉意和感谢。

    “哪里,仇家上门,再怎么都躲不过的。”东擎渊说得轻松,眼神已有不安,“只可惜小时候习武不成,哎!”自怜自艾叹口气,颇有些意味深长。

    宋初瞅瞅宇文乾,嘱咐朴湛琪好生照料,拉着宇文乾一边说事情去了。

    东擎渊低垂的眼帘露出笑意,事情比想象的还顺利。眼神撇向床上,两人平躺的梓木大床放着个小小的孩童,可怜极了。但愿他们真的在乎你,不然啊……

    是夜,屋里,床前,两张太师椅并排,一男一女端坐,躺在床上的钱有缘待东擎渊一走,赶紧爬起来,脸上满是汗水,却没有痛苦之意。规规矩矩的跪在宇文乾脚前,头嗑地,声音沉稳,“徒儿拜见师傅。”

    宇文乾赶了半月的路,今日巳时方到,一来就是一场大戏,还未好生拜见。

    东擎渊说的方子果然有效,东擎渊怕出意外,受着伤每日都不忘过来看看。钱有缘一复一日的好了。

    “起来吧!”宇文乾声音不柔,自带着一股子冷硬,钱有缘却很高兴,这还是师傅第一次叫他回应自己呢。

    外面伯夷阮晓等人纷纷进来磕头参见。宇文乾抬手让他们起了,“不必如此多礼。”

    宋初扫了伯肆伯参两人,“如何”

    伯参恨恨道,“那小子果然是骗人,却是谨慎,我们跟到雪山湖林子,那里早就有他的人候着,刚准备苦肉计,我和伯肆就顺水推舟,让他弄假成真。”说着朝钱有缘努努嘴,“瞧,哥哥们给你报仇了。”

    钱有缘笑着竖起大拇指,那一刀深可见骨,足够他休息阵了。

    四月天儿,正是莺飞草长的季节,北蒙偏偏好像满了一拍,不见新芽,苍茫浩荡,夜里的风都能体会到那种劲道。

    银桃几人说说话,识趣的退出去,带上了木门。房间里一盏烛灯随着风摇摆飘晃,倒影也在七拐八拐。

    “怎么提前到了”宋初正对镜落下头上装饰。

    宇文乾松开茶盏,悄无声息坐过去,宋初在发髻上动作的手一下子被握住,在屋子里香暖的雾气中格外朦胧。

    宇文乾亲自伺候宋初卸下发髻,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在他手间流淌,嬉戏。

    青铜古镜经过打磨锻制,合成一个椭圆的轮廓,勾出条条精致的纹路,中间镶嵌一块磨砂的镜面,模模糊糊,似乎烟雾氤氲。镜子里,身后高大的男人柔和了神色,脸上的线条好像经过流水冲击,声音飘远忽而临近,“娘子狠心抛下相公,相公可是想你想的紧。”三分抱怨、三分事实、三分调戏,宋初还听出了最后一分的委屈。

    宋初扑哧一声笑了,镜面上荡起波纹,宇文乾微微恼怒。他熟悉宋初的身子,腰间正是她的敏感地带,手轻轻一挠,好像拿着狗尾巴草逗人一般,宋初笑得花枝烂颤,乐不可支,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臀部离开了绣凳,挨着个边,“不、要了,不要了,要掉下去了……”声音伴随着咯吱咯吱的笑声都在打颤,又有什么丁玲的声音在地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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