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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宋初皱着眉,低声问宇文乾,“怎的热闹了”

    这些话不知该怎么和现在的宋初说,只是道,“那个女子和男人婚前有了孩子,是为不洁。”怕宋初继续问,看了眼桌上快见底的茶,“走吧,不然天热了。”

    宋初果然对能亲自去寻芳村更有兴趣,忘了刚刚的事儿,兴匆匆得走了。马上,男人看着怀里的爱人,止不住复杂情绪上涌,果然养儿难啊!他低头在宋初发上吻了吻,“折磨人的小家伙。”语气里甜蜜非常。

    寻芳村不愧为它的名字,地势较高,比之流溪县多了几分清凉,河里的水汽弥漫,雾气沉沉。花草茂盛,仿佛刚刚被人细心擦洗过,泛着光泽。

    宋初站在山头,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清气爽。

    “走吧!”柔软的手牵起那双布满茧子的手,心里火辣辣的。身后德全和银杏牵了马,隐隐退后一尺,不敢打扰主人们的恩爱。

    越走近,那股子清亮明媚的味道消失,村子萧条,无一鸡鸣犬吠之声,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勃勃生机的田间地头堆放着几具四肢扭曲的尸体,周围堆着木材,似乎准备烧掉。

    宇文乾赶紧把宋初搂在怀里,银杏和德全跟得近了,眼中饱含疑问。

    “主子”

    宋初缩在宇文乾宽阔的怀里,紧张的话都在打结,“夫君,难道他们有了新的玩法”

    宇文乾把宋初的手丝丝捏着,“初儿,跟着我,别怕。”若是在外面,听闻噩耗还能离开,如今都进来了,哪里有掉头离开的可能。寻芳镇里村里紧紧半个时辰的时间,听那镇上说书人的意思,丝毫不知村里发生的事儿,想来时间不会太久。

    几人走成一团,放轻脚步,只剩下马匹踏在枯枝落叶上的声音。渐渐的,嘈杂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岷江流经寻芳村的西南角,那里土壤肥沃,地势平坦,宽阔的河岸上竖着一块石碑,借此缅怀先人。每年夏日,不分男女老少,他们便会聚集于此处,隆重庆祝。

    现在,石碑边上,搭起了一个高台,本该是活动的场地,却成了囚禁人的陷阱。

    下面站着上百村民,他们神色怒目,嘴里不断喊着什么,有的朝被束缚住的女子砸东西,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宋初一行人走得近了,方辨别清楚嘈杂的声音。

    “把这个贱人杀了,居然为祸村民,你看看她杀了多少人。”

    “简直愧对我们的祖宗,这样的人不该留在寻芳村。”

    “杀了,魔鬼,下地狱……”

    “烧死她,烧死她……”

    高台上竖立着一根木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紧紧的绑在柱子上,还可以看到被勒得发红的皮肤,一身浅蓝色衣服破破烂烂,听到下面的人群情激奋,她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幽幽得盯着下面,好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事物,“我不配你们配吗既然你们杀了我父母,我便让你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你这妖人,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似乎是村长的长者立于高台之前,厉声质问。

    “呵呵,要杀便杀,只是当心没了我你们也没了解药。”从凌乱的头发中可以看到一个小巧的下巴。

    “村长,别和这妖人废话,当初我们就是心善,才留得这一祸患。”边上一个青年拿着火把,冲村长说了一句,就要上前把搭着的木材点着。“寻芳村的亲人们,我会杀了这妖人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一个庄稼壮汉突然发狂,对着周围的就开始攻击。那青年顿时熄了声,村长害怕的高喊,“快,小心,别被他咬住,狗蛋儿,你们几个赶紧把人止住,三丫,赶紧把绳子拿过来。”

    下面的人胆战心惊,躲避的躲避,抓人的小心翼翼,只要高台的笑声穿破耳膜。随着声音的拔高,那壮汉像是受了刺激,四肢都扭曲,攻击的动作越发凶狠,双眼空洞,动作也越发凌厉。

    众人无法,又怕自己中招,小心的躲避着,壮汉逃出了包围,居然直直朝宇文乾四人冲过来。

    “小心……”

    喊声未落,宇文乾拉开宋初,男子直直冲向后面的德全和银杏。德全举起剑柄,朝壮汉肩膀一拍,那人停顿了下,定准目标,手脚胡乱无章法袭击德全。

    银杏拿起未出鞘的宝剑,拍了下男人的脑袋,刚还张牙舞爪的人轰的一声倒在地上,顺带吐了口血。甩给德全一个不屑的眼神。

    “粗鲁。”德全指指银杏。

    一个妇人急急忙忙跑过来,怨恨的瞪了银杏一眼,“你怎的下手怎么重”见几人身上配有武器,不敢多言,扒拉着地上的男人




第477章 你怎么忍心刺我一刀
    “主子,那些人被甩掉了。”德全趴开长得有一人身长的野草,露出隐藏于此处的宇文乾一行人。

    宇文乾点头,看着躺在地上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她怎么样”

    银杏捏了人中,把了脉,“都是些皮外伤。”音卫众人医术虽不精通,可也说的说小有研究。

    “那边应该有小溪。”宋初一直缩在宇文乾怀里,因为好奇一直盯着这个陌生的奇异女子,瞧着她一张看不出原色的脸,颇为可惜。

    宇文乾屏住呼吸,真的听闻流水潺潺,不禁多看了宋初两眼。宋初回以灿烂的笑容,“夫君,那些人作何叫她妖人”等银桃扶着人走开,宋初偏着脑袋认真问。

    宇文乾在人群中有人发疯之事便察觉到了异常,“赶紧让何有信赶过来。”似是被人控制的模样让宇文乾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宇文乾握住宋初的手,故作轻松,“到时候我们问问便知了。”

    两人说着话,寻着河水而去,到达之事,女子已经转醒。面孔白皙,双眼阴郁,缩成一团戒备的看着银杏。闻到脚步声,盯着宇文乾不放。

    “你们救了我”仿佛好久没有开口的粗粝嗓音,和清秀的眉目形成反差。

    银杏摆摆手,再三解释,“自是主子救了你,不然早就被烧死了。”

    哪知那女子非不感激,反而引起狂态,“你们为何救我,我让你们救我了吗”她张牙舞爪盯着宇文乾,眼睛充斥阴气,“你们救我哈哈哈,真是便宜了那些龌蹉小人。”

    一番发泄后,女子癫狂姿态稍减,看也不看宇文乾一行人,挣扎着便要离开。

    “姑娘那话不知是何意”宇文乾伸手拦住女子前进的道路,疑惑道。

    沈芳芳瞧了宇文乾一眼,又看了看他一直护着的宋初一眼,阴鸷的眼里忽然多了分柔软,“你们也觉得我该死吗”也不知触动何处,楠楠出声。

    “在下和姑娘互不相识,自是不好评价,不过在下既然做了此时便是表明了态度。”宇文乾道。

    沈芳芳冷哼一声,斜眼看着宋初,瞧见宋初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恶趣味的笑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他们嘴里我可是个妖人呢”

    宇文乾搂紧人,警告道,“内人胆小,姑娘还是别吓人的好。”然后才回答道,“在下观姑娘一介女流,谈何妖人。”

    “哈哈哈……”沈芳芳仰天大笑,眼泪都快出来,“呵呵,他也是,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最后呢,最后呢……”

    宇文乾皱眉,等了半晌,“姑娘可否详细说说”

    沈芳芳擦了眼泪,目光凶狠起来,“你们是不是也是来问盅虫一事的。”

    几人怔愣,溪水边一道急切的脚步声混着喊声匆匆而至,“你说什么盅虫”

    何有信抓上去的手被沈芳芳躲开,戒备的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老头。

    “咳,咳,姑娘你可否给我们说说”何有信被人看疯子一样的眼神刺激到,被钱有缘拉着退开半步。

    沈芳芳眼里闪过讽刺,宇文乾拧眉,那股不详的预感越加重了。

    草木丛中,鬼魅般的出现几个人影,和花草同色,似与自然融合。“安亲王,许久不见。”沉稳的嗓音从远处传来,白色的人员在绿色掩映中更加分明。渐渐近了,一个本该佝偻着身子的老人神采奕奕。

    “是你”何有信嘴巴微张,赫然便是于破庙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身边的孙子恭敬的跟在身侧,少了些跳脱,多了分沉稳。

    “不错,是我,”男人看向宇文乾,脸上褶子一层层,“王爷可还记得在下”

    “周钰。”宇文乾目光沉着,那股危机感终于有了苗头。

    “啪啪!”周钰双手相拍,“不愧是宇文乾,只不过今日注定你要命丧黄泉了。”

    宇文乾嗤笑,德全不客气的笑出声,“周公子这玩笑可不要开大了,也不知谁几次都被打得落荒而逃,我……”德全声音戛然而止。

    “哈哈哈……”周钰抚掌大笑,宇文乾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他,“宇文乾,怎么样,没想到吧!”

    宇文乾温和的目光看着宋初,眼里的惊讶和伤感是那么浓烈,一只手还轻轻抚着宋初的脸颊。

    宋初一手抖的厉害,一手握住扎进宇文乾心脏处的匕首,鲜血染红了宇文乾玄色的衣襟,绿草上绽放点点艳丽的花朵。

    “你骗我,我恨你。”宋初恨恨看着宇文乾,松了手,退后两步。

    “我骗你初儿,我怎会骗你呢”宇文乾心痛欲绝。何有信上前止血,在场的人看着宋初的目光充满了震惊。

    “宇文乾,你无需花言巧语,”周钰见状慢吞吞上前,“你骗我家夫人,与你成婚,夺我楼主爱妻,让她变得痴傻,要不是楼主神通广大,寻到了夫人,解了她的毒,恐怕夫人还被你们蒙骗于鼓掌之间。”



第478章 盅虫的秘密
    周钰勾起嘴角,没有被激怒分毫,“送客!”

    刀剑出鞘,铿锵作响,艳阳下散发着冷光,“周钰,若你敢伤了初儿,我宇文乾做鬼也不放过你。”他扫了还坐在地上的沈芳芳一眼,“走。”

    蹒跚的脚步远去,周钰身边的青年不安问,“先生,真的不把他给解决了”

    “你瞧见他刚刚的反应了吗”周钰拍拍青年的脸颊,冷声,“哼,安亲王我要让他心服口服的败在我手上。”

    “可楼主那里”青年翻翻眼皮,忐忑。

    “放心。”周钰脸上挂着微笑,说了就要收兵,冷不防腿被人抱住,转身。

    沈芳芳整个身子趴在地上,仰起头,带着点点伤痕的脸露出,“先生,你答应过我的啊!无赦,无赦,你快点儿啊”对方一无反应,求救的目光转向周钰右边的黑衣人。

    男人眼里没有丝毫感情,沈芳芳求救的声音没了底气,一群人看着她,犹如一个演着闹剧的丑角,突然崩溃,“先生,你答应我的啊只要把那个男人引过来,告诉了你盅虫的操纵方法,便让无赦脱离归云楼,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啊!”沈芳芳缩着身子,抱紧周钰的双腿。

    周钰似笑非笑,“哦好像我是这样说过,”女子忽的一喜,又听男人道,“那你自己问问无赦,看看他是否愿意和你一起走。”

    如同濒临死亡又迎来了甘露,沈芳芳转头,目光热切的看着无赦,眼里的爱意泛滥而出。她看着男人一字一句,“不愿意。”

    寒冬万里寒冰从脑门冲荡而下,砸的沈芳芳头晕目眩,她松了手,急急怕向无赦,“无赦,你说什么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啊你快说啊!先生都答应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在男人越来越惭愧的目光中,沈芳芳没了继续说话的勇气。

    “对不起。”

    沈芳芳崩溃了,放了手,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却死死忍住决堤的眼泪,质问道,“难道你们才是为了盅虫而来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什么相守一生,什么追杀都是哄我的是不是……”

    “是!”无赦面无表情。

    “哈哈哈,原来我才是个笨蛋,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才应该罪该万死……”沈芳芳放生大哭,积蓄长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现在利用完我了,所以你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吗哈哈哈……”一口鲜血喷出,混着泪水糊了整张脸。

    山谷中,鸟儿扇动翅膀,万里寂静,空余一人的悲怆在山间徘徊。

    “无赦,我并非虚言。”回程路上,周钰淡淡开口。

    无赦还是面无他色,恭敬道,“先生,属下对她确无二心,不过都是为了归云楼。”

    周钰盯着无赦半晌,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好好,不愧是楼主也欣赏的人。”

    流溪县,日暮时分,一间寻常庭院,大门紧闭,小门边几人焦急不安,“主子怎的还未回,都已经天黑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不应该啊!主子并没有召集我们。”远目眺望,一团影子急急而来,门口众人冲将出去,“是主子。”

    近了,有人才发现不妥,宇文乾被德全背于背上,何有信老神医焦灼不已,银杏眼眶通红,更重要的是少了一个人,却无人敢问。

    “快,把主子放到床上。”何有信见到同伴,心里松了口气。

    安静的院落忙了起来,气氛压抑,守备森严。

    丝质铺就的檀花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低眼,瞧见胸口沁出的红。抬起手,轻抚上去,另一双摊开,皱巴巴的纸条藏在指间,“初儿。”只见他嘴型闭合,倾吐一个人名。

    宋初坐于精致的厢房中,纱窗飘摇,香炉生烟,眼睛一动不动,仿似没了知觉。忽的听闻敲门声,宋初眨眨眼,“进来。”

    周钰推门而入,宋初站起身,面带微笑,欣喜道,“先生回来了那不知宇文乾在何处”

    周钰面色难看,扑通一声跪下,杀得宋初措手不及,“先生这是……”

    “夫人恕罪,属下辜负了夫人和楼主的期待,让那贼人跑了。”宋初拧眉,“你且细细说来。”

    周钰似模似样的说了,“都怪属下太过粗心,让他遁了。”

    宋初亲自把人扶起来,勾起嘴角,不仅没有怪罪,反而夸赞道,“如此正好,就让他怎么死了,岂不轻松”附耳在周钰耳边,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周钰退出宋初房门,捏捏汗湿的手,“果然最毒妇人心。宋初,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周钰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

    流溪县,月过半空,小门外一阵窸窣响动,警觉的暗卫匆匆赶来,不见人影,唯有一女子倒在地上,不敢轻易做主,匆匆回禀。

    “你说什么,沈芳芳倒在门外”宇文乾撑着床沿坐起,不解问。

    德全再三确认,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千真万确。主子,难道是周钰他们”他们离开之时,沈芳芳还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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