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东胤那面,多加派人手,一定要把幕后之人给我找出来。”敌暗我明,简直太让人不放心。
闫山雨吩咐完,周钰先行离开。正堂瞬间冷清下来,宋初挺直的脊背微微弯下,强撑当的一口气仿佛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初儿”闫山雨焦急问。
宋初摆摆手,“我无事,回去吧!”跪坐的脚有些使不上力来,还不容易挨了地,脚下一软,身子一滑,就要撞到矮几之上。闫山雨手疾眼快把人扶住,宋初脑袋晕晕沉沉,已是没了意识。
“大夫!”闫山雨一声怒吼传出,安静的正堂外响作一团。
鸡飞狗跳,老大夫再次登场,闫山雨一副愤怒又担心的表情让大夫发不出火来,纠结半天,换了个委婉的语气,“楼主,夫人这次饿到了肠胃,身子虚的厉害,需要静养。”言外之意什么事儿也别做。
闫山雨点头,冷冷的目光对着宋初。宋初心虚的扬起笑来,“思清,我真的无事,大
第489章 多情伤
在梅长沁回禀事情之时,看到的便是闫山雨和宋初聊得喜笑颜开的表情,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两只眼睛像是凝了胶水,在宋初身上固着不动,木木的看着如一对璧人似得男女。
闫山雨皱皱眉,“梅堂主”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悦,梅长沁许久没从闫山雨嘴里听到此种情绪,回过神来,低头请安行礼,在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瞬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宋初对这个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人好奇不已,那日相擦而过,只觉此人寂寞如腊月寒梅,笑容虽在,总是透着股寂寥的味道,此时那丝苦笑一闪而过,宋初仿佛闻到了心碎后鲜血溢出来的味道。
闫山雨等了半日,但见前面之人低头不语,偏头一看,梨花桌上的药膳吃了大半,热气不再,应该是已经凉了。想起宋初的身子,闫山雨没了耐性,“梅堂主不是要回禀要事”
空气中有股风雨欲来的味道,边上伺候的下人尽量低着脑袋,若是有缝,或许早就争先恐后的挤进去了。梅长沁身子挺得笔直,一动不动。
宋初拉住欲要起身的闫山雨,“思清,我吃好了,”按按脑袋,“有些晕,先进去休息了。”
宋初的安抚起到了作用,闫山雨冷哼一声,“说吧!”
飘荡的空气少了那一股冷清味道,梅长沁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顾不得闫山雨的语气,细细说了起来。
梅长沁负责楼中刑法,这次却被闫山雨调去布置新房,归云楼楼主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楼中之人虽然疑惑,却不敢质疑。事实证明,闫山雨的眼光很不错。梅长沁做事井井有条,即使中间出了那一段谣言,也尽心尽力。
现在宋初强势回归,更得楼主宠爱,梅长沁自是更加上心。心中情愁杂绪,话语间总是头头是道,条理分明,闫山雨的脸色好了不少。一盏茶的功夫,闫山雨已是有了淡淡笑意,“这些日子辛苦了,外出采购更是从未休息,初儿身子不好,事情不急,这几日你便歇息吧!”
梅长沁说不出什么感觉,好似整个心都是僵硬的,如往常一般谢恩离去。明明进来之时还是个太阳天,现下天竟是昏暗起来,天边乌云密布,或许一会儿便是狂风暴雨。
梅长沁眨眨眼,明明风不大,怎的有沙子进了眼睛呢
“梅堂主,这是从楼主那里过来”对面走来训练堂的副堂主李王阳,她一身黑衣劲装,脸蛋清秀小巧,狭长的眉又黑又浓,生出一股肃杀之意。人如其名,虽是女子,却阳光俊朗,头发整齐的竖起,头上不带半分珠钗,行走间自带一股英气。
“嗯!”梅长沁淡淡应着,俩人关系向来不错,此时却有些心不在焉。
李王阳没察觉梅长沁的反常,毕竟这几日楼中人心惶惶,她拉着梅长沁走到一边,灵动的双眼打量四周,躲在大树后,小声问,“楼主骂你了”
梅长沁忽的脑海中荡起闫山雨的声音,那股怒意越发强烈,震得她脑袋发涨。
这表情李王阳自认自己猜对了,心有余悸道,“哎呀,这几日你老是在外面跑不知道楼中风雨。”李王阳故作神秘凑近了,细声道,“绿柳死了,据说是个探子,现在楼中正准备大整顿呢,弄得好些人都规矩了许多。”
梅长沁露出诧异的表情,李王阳立刻提醒道,“你和绿柳有段日子本就走得近,现在可千万不要为她说情,周先生亲自查的,出不了错。”
李王阳见梅长沁慎重点头,心里踏实一半,瞧瞧四周,忽见一队巡卫走过,站直身子,装作一本正经和梅长沁说话。待人走后,弯着腰,凑上前,“据说啊,都是因为那个楼主带回来的女人,”李王阳拍拍梅长沁的肩膀,同情道,“老姐啊,你还要给别人置办成亲之礼,真是受罪。”
李王阳压低了嗓音,半是关心半是戏谑,“若是被那人欺负了,可要和妹妹说说。”李王阳比了个手势。
“别冲动。”梅长沁握住李王阳的手,“夫人并没有苛待我,你也别去做什么。”
李王阳撅着嘴,十分不满,最后在梅长沁的目光下点点头,只是再三叮嘱,“姐姐,你可千万别怕她,虽然楼中传的厉害,楼主宠她跟什么似得,我倒是不信,她一个女人还能比得过我们这些良臣干将不成。”
梅长沁心头想或许还真的被你说中了,不过也只在心头绕一圈,“对对对。”
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阳光一下子被驱赶,细小的雨滴落下,打在身上,凉凉的。
“秋天来了啊!”闫山雨看了眼外面的细雨,关了窗。
宋初本想坐在榻上,硬是被闫山雨逼得进了被窝,此时整个人半卧在织锦铺就的软床上,流苏奕奕,懒洋洋的。手中捧着一本书,听见雨声,转移目光,正对上闫山雨有些愁绪的眸子。
宋初把书放在一边,动了动身子,“那位梅堂主”宋初不知道怎么开口。
床边放着一张雕花大椅,闫山雨坐下,给宋初掖了掖被子,“她是刑堂的堂主,还记得我未成为楼主的时候,她对我颇为照顾。”是以,闫山雨对梅长沁一直以礼相待。
梅长沁的寂寞的凤眼,和那孩子如此相似,宋初
第490章 寻人的诀窍
宋初寻着记忆中的小道前行。经过了一个夏日的生长,小路上空被遮了个稀稀疏疏,宋初矮身进去,抬起一双修长的手拂开伸过来的缠枝。
“夫人,您这是去哪儿”身后的侍卫弓着身子艰难前进,两人对视一眼,年轻的那个忍不住问道。
“我记得前面有个院子,里面种满了海棠。”宋初轻笑,回头看着姿势别扭的两人,满心愧疚,“你们要不在外面等我吧!”
两个侍卫哪敢说是,倒是为首之人听到海棠一愣,“夫人居然知道那片海棠是前楼主为了喜爱的女子种下的,可惜那女子最后香消玉殒,那院子也被封了,虽不是楼中的禁地,却无人过去了,适才此处如此荒芜。”
宋初停了步子,等着那侍卫走过来,询问道,“小哥在楼中待了许久了吧!”
“近三十年了。”男子憨厚的笑起来,“所以才有幸知晓些闲事。”男子不好意思笑笑。
宋初心下诧异不定,“此事知晓的人可多”
“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楼中人素来谨慎惯了,自是不会宣扬,新进来的楼众倒是不怎的知晓。”男子见宋初对此很有兴趣,奇怪道,“夫人,是否有何不妥”
宋初微笑,“只是那院中的海棠娇艳美丽,却空无一人,心下奇怪罢了。”既然如此,那时候绿柳又为何要骗自己,特意带自己过去见了那孩子到底是何主意呢还是说,真像她自己说的,想为自己姐妹抱不平。
不可能,一个奸细怎会对敌人真心对待,不知里面又有何阴谋。
宋初静下来,一言不发,穿过枝桠缠缠的小路,寂寞的院子出现在眼帘,艳阳下,还能瞧见以往光鲜亮丽的色彩和热闹的场面,可惜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围墙之上,繁盛的海棠伸出枝头,繁盛太过,已有了衰落的景象。
宋初迎面独立,对面就是一团热烈的火,红中带着丝丝淡黄。身后来两人驻足,海棠虽艳,却无身边之人出尘淡雅的气质,修长的身姿比起海棠不遑多让,忽然有些懂了美人多娇,引无数豪杰折腰之感。
或许走动真的对身子有好处,晚上闫山雨回来瞧宋初气色好了不少,饭也多吃了几口,闫山雨欣慰不已,对门外守着的侍卫也不过简单斥责一顿,“这天儿阳光正好,无事便出去动动,只是近来楼中事物繁忙,我……”
宋初放下碗筷,不满道,“思清,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在楼中走动,何必如此担心。”
“你忘了上次的事儿”闫山雨竖目。
“那是我自愿的。”宋初毫无悔改之色,“今日出去不是没有意外”
归云楼在闫山雨的铁血政策下,嚼舌根的人不多,闫山雨想了想,终是同意,只是还需带上几名护卫。
接下来几日宋初日日都要出去一回,那一天,她远远的看到了那一抹一片黑色中的血红,瞳孔睁大,终于被守到了。
“可是梅堂主”宋初直直站在道路中间,一身白衣飘飘欲仙,秋风吹过,扬起的衣摆跳着欢快的舞。
梅长沁皱眉,这人这些天总是出现在附近,她都躲着远了,今日不想突然出现。她走近,那张平淡清秀的脸上波澜不惊,“是,姑娘。”若是常人知晓她的身份至少会尊称一句钱夫人或宋夫人,她偏生如此简洁。
“姑娘”宋初像是个故意找茬的小姑娘,脸微微扬起一个桀骜的弧度,淡淡不满。
“姑娘还未成我楼中之人,在下不知还该如何称呼。”梅长沁身子笔直,犹如吹不倒的大树,强硬的姿态,温柔的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原来如此,”宋初点点头,手中折下路边的一株杂草,拿在手中把玩,“我还以为你怨我把你的朋友绿柳连累了,故意顶撞呢”
此话一出,低垂眸子的梅长沁微微抬头,眼中不耐之色一闪而过,身后两名护卫对视一眼,从中瞧出了担忧,朝梅长沁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绿柳和在下虽有些交情,但在下知道自己身份,若她是奸细,自有楼规处置。至于顶撞一说,在下只是实话实说。”梅长沁狭长的眼睛直直盯着宋初带笑的凤眼,不带半分怯色。
宋初上下摇晃着脑袋,“听说梅堂主为了思清的婚事劳累月余,真是辛苦,虽然公事要忙,家事也是要忙的。”
梅长沁听得云里雾里,正准备行礼走人,宋初先开口,“我就不打扰梅堂主了,”路过梅长沁身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嗓音轻轻开口,“我瞧见那面有个孩子在等着梅堂主呢。”梅长沁浑身一颤,脚下一软倒退几步才稳住。愣愣回头,宋初已不带留念的走开,低头,双手颤抖不已,嘴唇也抖得厉害,整张脸像是一下子失了血色,苍白羸弱。“她知道她知道不,不……”嘴里呐呐听不清声音。
宋初兀自散着步,不知道身后两名侍卫看着她的目光聪明了崇拜和一丝兢惧。梅长沁是何人,掌管归云楼刑
第491章 自污的用处
松儿伸手就去拿,抢到了道了声谢,蹦蹦跳跳跑到自己母亲身边炫耀。
梅长沁哄了几句,打发孩子进屋玩耍,“娘亲和你姨娘有话要说,松儿在屋里和奶妈一起玩好不好。”
松儿偏偏脑袋,咧开嘴,点点头,走之前还一本正经对来人说,“李姨娘,你一定要好好劝劝娘亲,生病记得吃药,还要天天开心。”
孩子如此贴心,梅长沁心中熨帖不已,亲亲孩子的脸蛋,浓浓的不舍。来人笑,“好,保证完成任务。”
松儿严肃点头,这才捧着零嘴兴冲冲进屋去了。
来人这才慢慢走近,挨着梅长沁一屁股坐下。
梅长沁整了整被风吹得翻飞的裙摆,“妹妹忽然造访,可是发生了何事”
李王阳平时连生气都是嬉笑怒骂的,此时一凡刚刚的笑意盈盈,沉着脸,严肃道,“许久未见姐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上次正好和她说了宋初之事,这人便如消失一般,再一打听,居然病了,“是她”
梅长沁摇摇头,“妹妹想哪里去了,”本不欲多说,忽听得屋内松儿嘻嘻哈哈愉悦的欢笑,梅长沁微微侧头,“妹妹怎会如此想,她可有不妥之处。”
李王阳冷哼一声,碍于楼主宠爱,如今明面上无人敢说,私底下都传遍了,“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得罪她的恐怕都不知道怎么下得地狱,现在在她边上伺候的,不管丫鬟还是护卫,比对你我还恭敬,毕竟背叛楼主之人可没有谁比她还有本事。”
梅长沁忽的神情恍惚,宋初那日的话萦绕在脑海。绿柳,松儿,自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循环,仿佛一股示威之意扑面而来。
梅长沁忍住要打颤的牙齿,不敢直视李王阳,嘴里发出的声音苍远而悲凉,“如果有人背着她和楼主有暧昧不知她会如何”
李王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眼神一转,有些嘲讽又有些敬佩,她探过身子,好似说什么秘密一般,“前几日有传言,说她院内有一女子以为她失宠,便想趁机勾搭楼主,结果被她发现,你猜,怎么着”李王阳眉毛上下抖动,活灵活现,“也不知宋初使了什么手段,第二日,那名女子便被遣出楼了,至于性命,谁知道呢”李王阳摊手,哀叹一声,“听说那女子还是在楼主面前颇为得势的女官。”
李王阳没有发现她一席话后梅长沁更加苍白脸,以及藏在衣袖中瑟瑟发抖的手,她低着脑袋,勉强笑出声来,“遣出楼了”归云楼中最严厉的惩罚莫过于此,若能完好下山也是半死不活了。
微微拔高的声音有些怪异,李王阳没有多想,拍拍梅长沁的肩膀,“看来那宋初的确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这差事能推便推,万一她挑剔太过,免得受了连累。”
初秋的阳光还有些温度,梅长沁却仿若置身严冬,诉不得,哭不得,只能默默忍受。梅长沁深吸一口气,拽紧手,骨节定是泛白,指甲嵌进肉中,生疼。“我知道的,妹妹不用操心。”
“还有,那人对绿柳一事格外介意,姐姐还是和她说清楚的好,若因此惹事上身,得不偿失。”李王阳忽然记起,再次叮嘱道。
梅长沁谢过李王阳,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松儿玩累了跑出来,和李王阳撒撒娇,直到午膳之后,再告辞离开。
“娘亲,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松儿吃了许多李王阳带来的零嘴,正餐吃了一点儿,便在院子中踩着梧桐的影子玩,跑着跑着,便摔了一跤,不哭不闹,自己乖乖爬起来,想要在自己娘亲那里求安慰。
“看你长得像娘亲还是爹爹啊!”梅长沁第一次在松儿面前自然的提起爹爹二字。松儿眼睛一眨,晶亮的眼神移不开实现,扬起脑袋,“快看,快看,娘亲赶紧告诉我。”
梅长沁捏捏松儿的脸,这张熟悉的轮廓还没张开,却带着那人七分影子,心中忧思更甚,传言宋初一向聪慧,那次绿柳更不知在宋初面前说了什么,若不其然,上次她怎会那么一说,难道说,她已经知道了
“娘,你的手好冰啊!要不要进屋去。”松儿动动脸,梅长沁发凉的手让,担心不已,“是不是病又严重了”
梅长沁松了手,亲亲松儿的眉头,“没事儿,娘亲没事儿。”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山上的初秋已是凉风习习,树梢微微摆动,梧桐树的叶子接连飘零而下,宋初站于院中,抿唇微笑。一席白衣像是挂在空荡荡的骨架上,扬起很高的弧度。闫山雨踏进院子的时候,甚至以为宋初要随风逝去,下意识的伸出手,才发现触觉一片冰凉。
似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宋初转头,笑容可掬,“思清,今日怎的有空过来。”这几日清理归云楼,绿柳之事余波,追查无名之人,弄得楼中上下人心惶惶,躁动不已,闫山雨已经两日没有见到宋初了,这还是自宋初回来后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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