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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宋初有些意外,没想到十一却是为了这件事,这件事诸位大臣都知道,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下便点了点头,笑道:“的确是有这件事。却没想到公主消息这样灵通。”

    十一公主叹息道:“这哪里算得上消息灵通都过了几天了。”

    宋初本以为十一公主会问起她为什么拒绝了两个皇子的事,却没想到十一单刀直入地问:“你拒绝父皇的时候,都说了什么,不知能否告诉我”

    宋初微微有些窘迫,她当时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那样的话,若是让十一公主知道了,定然会笑话自己。敷衍地道:“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我才疏学浅,不能当此大任。”

    十一公主摇了摇头,叹息道:“父皇可不是这样好糊弄的人。这次来我也算是有求于你,日后若是能够用的上我的便尽管说就是了,只是你说了什么却是一定要告诉我。”

    当时在场的太监们不在少数,即便宋初不说,十一公主真想知道也没那么难。宋初犹豫了一下,还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十一公主。

    她的小脸上却带上了一丝愁容,叹息道:“果然。看来我听说的那件事是真的了。”

    十一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方才抬起头来道:“好啊你,竟然敢威胁父皇。这么多年来,敢威胁他的只怕是只有你一个了。”

    恐怕不是第一个吧

    宋初心中想着,面上却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来。

    “我也只是一时情急罢了。”

    十一公主好奇地看了宋初一眼,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命丫鬟拿出两张画来赠与宋初。虽说是名家字画,却不值得什么钱,也只是鉴赏罢了,何况进宫总是要有个理由才是。宋初没有推辞,含笑收了。

    ……

    二姨娘轻轻地给宋进贤锤肩。

    宋进贤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二姨娘却心事重重。三姨娘说得对,老爷这么久没将她扶正,很明显是在准备着两年多之后的续弦。若是续弦的夫人脾气好也就算是,若是脾气很差的话…只怕有她的苦头吃了。

    这样想着,二姨娘便试探地问道:“不知老爷可听说,最近杭州王家老太爷续弦了一个年方十八的女子”

    宋进贤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此事。

    二姨娘更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老爷怎么看”

    宋进贤想了想,睁开眼睛道:“王家是巨富之家,续弦倒也正常。只是那续弦的女子却非常人,乃是另外一巨富之家的小姐。虽不是嫡出的,但其心思也很明显了。王家老太爷也是老糊涂了,却不想此乃家中祸乱之根源。”

    二姨娘听了半天,不知道宋进贤在说些什么,却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笑道:“我也是最近听说了这件事,便想着问问老爷是怎么想的。老爷的想法果然比我们的要深一些,妾深感惭愧。”

    宋进贤闻言笑了笑,这些事若是楚秀还在的话根本不会问就知道他想的什么。只是那妇人太过恶毒,不然也不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宋初自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跟着太监的脚步从皇上的大殿旁经过,眼睛只看着脚下的路,根本不曾左顾右盼。那太监是宫中的老太监了,对宋初的行为表示非常满意,笑道:“杂家在宫中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宋小姐这样懂礼的。”

    宋初笑笑,并未说话。

    在此同时,宇文浩南却正在殿中大动肝火。

    他一把将皇后亲手做的梨羹推到地上,恶狠狠地看着皇后:“一百多个奏折同时保你,朕的皇后可不是一般的有能耐。”

    皇后自嘲地笑了笑。

    “皇上过奖了。”

    这句话仿佛火上浇油一般,宇文浩南更为生气:“没想到朕的皇后竟有这样的野心,真是让人想不到!”

    “皇上何出此言”皇上冰冷的指尖缓缓地拂过宇文浩南的一个衣角,“臣妾也只是想给皇上分忧罢了。再者诸位大臣也是好意,皇上怎的这样生气”

    说罢好像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皇后笑道:“说起来,太子也马上就要成婚了。皇上要不要去看一眼”

    “那个蠢货,有什么可看的”宇文浩南眉头紧皱脸色铁青,很明显是发病了,却寸步不让地说道,“让你的儿子和你的干女儿成亲,亏你想得出来。”

    “那可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干女儿,定然能陪着太子坐稳这皇位。”皇后缓缓地说道,看着宇文浩南的眼神里是少见的温柔。

    “你、




第116章 天生媚骨
    明明是春季,不知怎的却下起了暴雨。

    暴雨噼里啪啦地下着,将窗外的一切事物衬得格外阴森恐怖起来。宇文鸠一面写信,一面顺手将窗户推开,没想到暴雨实在太过凶猛,一下子便将窗前放着的画作打湿了一大半。

    宇文鸠怔了怔,连忙将窗户重新关上。窗外的小厮极有眼色地走进来将宇文鸠桌上的画作拿走去晾干,却听见宇文鸠淡淡地问道:“苏瑾现在怎么样了。”

    那小厮怀疑自己听错了,连忙转过身来,却看见宇文鸠正站在自己身后,赶紧点头哈腰地道:“回三皇子的话。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次风寒实在严重,只怕他的嗓子是要毁了。”

    宇文鸠顿了顿,又问道:“最近都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每天就是写字晒太阳,不过看起来很是郁闷的样子。”那小厮看着宇文鸠的神色,很有眼色地补充上这么一句。

    、宇文鸠淡淡地点点头,吩咐道:“这画作先放在这里罢,我去看看那苏瑾。”

    那小厮怔了一下,连忙将画作放在一边,给宇文鸠撑伞。宇文鸠的一个通房正准备给他送夜宵来,却看见宇文鸠正在穿衣裳,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三皇子您是要出门”

    “怎么,本宫要不要出门用得着你操心”宇文鸠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那通房连忙跪下道:“不敢,是奴婢僭越了!”

    宇文鸠冷冷地哼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暴风雨带着湿润的空气排山倒海地涌来,寒意立刻将宇文鸠吹得头脑清明,心中暗暗后悔起自己去看苏瑾的举动来,陡然站在了雨中。

    那小厮连忙站住,小心地问:“三皇子,我们…”

    “罢了,去看苏瑾。”宇文鸠有些焦躁地说道,“带路!”

    苏瑾已经歇下了。这样的天气让他极度不舒服,甚至隐隐地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下雨天。那天也是下的这样大的暴雨,他和妹妹仓皇地从漫天遍野的血迹当中离开。

    苏瑾睡得很是不安稳,在梦里也是那些前尘旧事翻来翻去。时而梦到小时候府中慈祥的祖母拿着佛手递给他,慈祥地问道:“瑾哥儿,要不要用一些”

    时而梦到一把大刀无情地砍在母亲的背上,母亲背上流出了大量鲜血,却还坚定地看着他:“苏瑾,快走,带着你妹妹走!”

    苏瑾皱着眉,在梦中的前尘旧事中翻来覆去。这些事他早就不是第一次梦见了,只是每次梦到都觉得无比真实。

    宇文鸠推开门走了进去,正在沉睡当中的苏瑾竟毫无所觉,只是极不安稳地翻了个身。那小厮想要将苏瑾叫醒,宇文鸠却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下去罢。”

    那小厮恭敬地将门口放着的一盏昏暗的油灯点亮,悄声退了下去。

    宇文鸠打量着整间屋子。这间屋子是他小时候曾经住过的,现在早就没人打理,也荒废了下来,没想到竟然给苏瑾住了。熟悉的地方并没有丝毫的改变,除了书桌上多了厚厚一打练习纸和几本书之外,宇文鸠都要怀疑这屋子是否有人住过了。

    “呃…”

    苏瑾不知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竟在梦中叫出了声,头上也有些微微的汗水。宇文鸠不禁皱了皱眉,却发现这样寒冷的天气,竟然连窗户也不曾关上,呼呼地往屋子里刮着寒风,那桌子上练笔的纸也湿了不少。

    宇文鸠上前将窗户关上,随手拿起一张纸。纸上只是写了一首随意的诗罢了,只是字里行间却隐隐透出一股悲愤之意,力透纸背的同时让人顿时有种苍凉的感觉。

    他暗中叹了口气,将那练习纸放在了桌上,转身去看沉睡当中的苏瑾。黑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脸上身上,露出的半张脸苍白得可怜,即使是在梦中也透出一种倔强的感觉。宇文鸠不自觉地拿起被子轻轻给苏瑾盖上,却不料苏瑾浑身一颤,在噩梦当中醒来。

    苏瑾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怀疑自己所看到的。

    宇文鸠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淡淡地道:“风大雨大,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苏瑾倒是笑出了声。这三皇子,就是关心人也说得这样生硬。但心中总是有些感动的,便半坐起来道:“三皇子放心好了,苏瑾的命硬,没那么容易死。”

    宇文鸠心中反倒更为怜惜苏瑾,即便他也不太知道这样的情感是从哪里来的,却不由自主地将苏瑾放在桌上喝了一半的茶水一饮而尽:“最近感觉可还好么”

    苏瑾看着他喝完了自己喝过的茶,心中不禁有些异样,微微红了脸:“还好。只是我上次说到的事情,不知三皇子何时才能帮我”

    宇文鸠皱了皱眉。他的确暗中利用母妃的人查了很多,只是越查他心中却越吃惊,这件事不知怎的隐隐指到了父皇头上。

    他不好多说,只得含含糊糊地道:“当年的事情参与的人实在太多,倒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苏瑾极乖顺地点了点头,双眼乌黑地看着他,像是一只极相信他的小动物一样。宇文鸠有些心虚,只觉得昏暗的灯光下苏瑾的神情却是异常好看,即便他作为男子也忍不住仔细去看。

    苏瑾看着宇文鸠呆呆地看着自己,怔了怔便露出一个笑来。

    宇文鸠顿时脑子当中“嗡”地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拉过苏瑾便狠狠地亲吻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就熄灭了。

    那小厮有些担心地在外面等着,却听见一声模模糊糊的叫声,紧接着是三皇子咬紧牙关的声音:“你…果然是,天生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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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戏子而已
    宇文厉实在憋闷的紧。

    阿芙在府里事事都要说了算,更是不允许任何一个侍女碰到宇文厉的哪怕一个衣服角。短短的几天之内,阿芙已经砍掉了好几个侍女的手。

    宇文厉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残暴的女子。

    宇文鸠倒是懂得他的心思,颇为同情地请了宇文厉进府喝酒。宇文厉也不客气,两人一面喝酒一面聊天,俱都喝得晕乎乎的。

    宇文厉酒量要比宇文鸠好得多。虽是喝多了,仍然笑道:“不来还不知道皇弟这里竟然有这样上好的酒。不知有没有佳人呢”

    宇文鸠晕乎乎地笑:“什么、什么佳人佳人都是皇兄的,随便拿去。随便拿!”

    宇文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宇文鸠说得轻松,要是让阿芙知道了这件事,又是一场府里的腥风血雨。

    正说着,却有一个小厮匆匆来耳语道:“三皇子殿下,苏瑾在外面求见呢。”

    宇文鸠喝的有些神智不清,听见这名字眼中却闪过一丝光亮来:“来、来干什么”

    “不知。”

    “叫、叫进来问问看!”宇文鸠哈哈笑道,“两日不见,甚是想念!”

    那小厮朝着外面招了招手,苏瑾便走了进来。他没见过眼前的宇文厉,只何况宇文家的几个皇子长相都各自有各自的特点,只是对着宇文鸠行礼道:“三皇子,我想去您的书房里借几本书来。”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书房毕竟是宇文鸠放着不少机密文件的地方,苏瑾又不是什么和宇文鸠极其亲密的人,看管书房的小厮少不得要让他来问问宇文鸠的意思。

    宇文厉却微微的皱起眉来。

    他耳目聪明,自然能够听得到那小厮和宇文鸠都说了什么。只是他本以为那苏瑾是个钟爱三皇子的女子,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可谁知竟进来一个眉清眼秀的男子,看着五官轮廓不知怎地便有些眼熟。

    宇文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这男子看起来好像和不知什么人颇为相像,只是说话语气低微,一看就不是什么贵人。

    宇文鸠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去罢。”

    倒也没多问难那苏瑾。苏瑾深深看了宇文鸠一眼,低声道:“三皇子要保重身体。”

    宇文鸠似乎根本没听见这句话,仍然在拿着杯子倒酒。

    宇文鸠皱了皱眉,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过往一般。看着那苏瑾出了门,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三皇弟,那刚刚进来的人不知是谁”

    宇文鸠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道:“谁刚刚那个戏子么是我养的戏子,嘿嘿。是我的戏子”

    宇文厉有些疑惑地道:“可我看他有些眼熟。”

    宇文鸠虽是酒醉,但作为一个皇子还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并且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下意识地将苏瑾的事情保密了起来:“只是一个戏子罢了,有什么眼熟不眼熟可能是在皇兄府上唱过戏罢了。来,喝酒,喝酒!”

    宇文厉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神色,跟着宇文鸠一起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回到府中,宇文厉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了人来,道:“三皇子府上有一个叫苏瑾的戏子。我看他很是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的,皇兄的嘴巴又紧的很,你去给我查清楚。”

    那人是有名的包打听。闻言只笑道:“您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

    太子终于要成亲了。

    就连一向在宋府不出门的二姨娘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笑着问道:“老爷,你说这事倒是奇怪。怎么先成亲的反而是二皇子,后成亲的才是太子莫非皇上更加属意的是二皇子不成”

    宋进贤不禁闻言皱了皱眉,呵斥道:“你晓得什么。若是皇上没了,国丧三个月不说,皇子们也得守孝三年,皇子们眼见老大不小了,哪里还能守得了三年当然是趁着现在赶紧娶亲就是了。”

    二姨娘点了点头,又听见宋进贤淡淡的说道:“何况阿芙公主求婚在前,太子总不能娶了阿芙吧二皇子先成亲倒也是最好的选择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难道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二姨娘本想和宋进贤好好说说话,没想到宋进贤不但不和自己好好说,反而将她呵斥了一顿,不禁有些委屈地道:“这些事情我们妇人怎么会晓得自然是老爷说了方才知道一些,老爷怎么能生妾的气呢”

    宋进贤不禁叹了口气。

    有时候妻和妾,真的是一点都不一样。妾虽然好玩,但也只是调味品罢了,府里关键的事情还是要指望着妻子才行。等再过两年,还是要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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