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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君王:庶女弃妃很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树

    大夫人被骂得浑身一震,不敢再说话。

    老夫人缓了口气,声音里少了点愤怒,多了点悲哀:“当初进贤说要娶你,我是不同意的。楚襄尽管势大,你却并非进贤良配!只是进贤坚持,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想着慢慢调教你,你总会懂的,可谁知你现在非但不知改正,还把芊芊一个本来好好的孩子教成这样!早知如此,当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进我宋家大门,也免得今日祸患!”

    见大夫人只是垂着头不说话,眼中却全无悔改之意,老夫人忍不住沉沉叹了口气,眼中的悲哀越发浓重起来。

    “我这一生,自问没有做过辱没了宋家祖先的事,也希望你们能将宋家发扬光大。只是若你们还是今日的做派的话,宋家不能发扬光大不说,恐怕也将会没落了。”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夫人,“楚秀,我要你在宋家祠堂前发誓,日后不得做一件有违良心之事,否则不得好死,死后必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大夫人有些挣扎和不情愿,然而在老夫人犀利的目光前竟然觉得无所遁形,只得乖乖跪在祠堂前发了毒誓,心中难免对老夫人更加不满起来。

    这几日宋芊芊陡然清闲了许多。

    京城小姐们何等密切的关系圈,当下便将宋芊芊当日的行为描绘了个十成十。众人反应不一,但终是对宋芊芊印象再好不起来,无论有什么活动索性都不再邀请宋芊芊。

    宋芊芊如何不知晓当下便气得跳脚,面色狰狞地道:“宋初那毒妇,竟敢污蔑我!早晚有一天我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宋芊芊身边的向晴忍不住垂了垂眼睫毛,心中微微有些不屑。大小姐真是空有一张皮囊,若不是大夫人一直护着大小姐,大小姐估计已经被四小姐设计得渣都不剩了。就像这次,明明是大小姐污蔑宋初,反过来大小姐竟然没有一点儿忏悔的心思,跟着这样的主子,也不晓得她是幸运也是不幸。

    现下不好过的并不仅仅是宋芊芊。

    太子比起宋芊芊来日子要更加不好过得多。派去治理河堤的杨立业贪污了数百万两白银,结果被人查出,皇上震怒,命人必须在三天之内将杨立业捉拿归案。

    太子叹了口气。那杨立业是母亲娘家的人,更是母亲一手提拔上去的,谁曾想刚开始只是小贪,如今胃口竟然越来越大,一下子便是几百万两银子!

    杨立业贪污的事,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杨立业那孙子竟然一口气贪了那么多。太子想到这里便恨得牙齿痒痒,只想将杨立业生吞活剥。偏杨立业逃得没影,这已经是第四天了,还是没有找到。

    御书房,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身后刑部的官员跪了一地。

    刑部大夫汗出如浆,脸色苍白,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皇上的背影。这么多年了,皇上还是始终未曾变过,仅是站在那里就能给臣子们极大的威压。

    “找不到”皇上宇文浩南的眉头紧紧地皱起,这正是要发火的征兆。身边服侍的太监尽管已经熟悉了在宇文浩南身边服侍,还是被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宇文浩南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转过身来,似是极为疲累地看了刑部的人员一眼。

    “再给你们两天,继续找。”刑部大夫刚刚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谢皇上恩典,却又听见他淡淡地道:“再找不到,脑袋也不必在脖子上长着了。”

    刑部大夫晓得这便是宇文浩南的最后通牒,登时便面白如纸,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俱都是连滚带爬地滚出了皇宫。

    刑部一向算是皇上心腹,更是深知皇上本事。刑部大夫这两日连一个时辰都未曾敢睡,终于有了消息。

    杨立业,在护城河里身亡。他是被烧死的,身体被烧得焦黑躺在护城河的一艘小船里随风漂流,奇异的是脸上竟然一丝被烧过的痕迹也无,甚至还带着几分微笑。

    数百万银两全部离奇消失,刑部带着人寻遍了整个京城,竟然一丝线索也无。但杨立业总算是找着了,性命也算有了最起码的保证。

    宇文浩南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丝毫不惊讶,甚至还眯起眼睛笑了笑,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等到众人胆战心惊地退下,宇文浩南方才僵直地站起身,似是苍老了十岁一般,自书桌中取出一幅画静静地看着。

    那画中是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子,站在满园牡丹中含笑与他凝视着,只有画作有些泛白的毛边证明了这幅画是宇文浩南的心头好。

    宇文浩南看着画中女子,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半晌才缓缓地道:“你说的不错,她果然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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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死有何惧
    谁知那戏子竟然像没有听见太子说的话一般,只是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看也不曾看台下的太子一眼。

    他坐镇东宫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难道现在一个戏子都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太子醉得舌头都大了,话也有些说不清楚,不悦地冷哼一声。

    “呵,很好,不,不愧是我三弟的人,跟三弟一样颇有风骨。”说罢还含笑看了一眼宇文鸠,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宇文鸠皱了皱眉,心中颇有几分不悦,只是却不好对太子说什么,便瞪了戏子一眼,没好气地道:“没听见太子殿下在叫你吗”

    那戏子望了一眼宇文鸠,停了华丽婉转的唱腔,淡淡地道:“回太子爷的话,草民是男人,怎能随意用女人称呼”

    太子平日最是注意自己的形象,定然不会和一个奴才过不去,如今烂醉如泥,倒也根本想不起来这些了,只是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歪着嘴冷笑起来:“我管你这贱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先给我滚过来,听见了没”

    “看来必须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了。”太子见那戏子竟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愈发恼怒,整张脸被酒劲染得通红,丝毫没了往日的谦谦君子之风。

    他转过脸寻找着可以发泄怒火的东西,正好看见宇文鸠挂在墙上的鞭子,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它牢牢握在手里,笑得格外阴森可怕:“怎么,还不过来”

    那戏子皱了皱眉,自戏台上下来慢慢跪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微微暴露,说明着他无奈愤怒的心情。

    “狗眼看人低的卑贱奴才,看太子爷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太子两眼通红,像是入了魔一般,用尽全力挥起鞭子朝着那戏子用力地打下去。

    “啪!”

    那戏子本身穿淡白色长衣,如今被太子用力一打,痛得浑身一颤,殷红的血迹染湿了那身白衣,颇有几分凄凉的意味。

    宇文鸠有些看不过眼,心中暗暗想太子未免太过残暴,口中劝道:“皇兄,只是个没甚眼色的戏子罢了,何苦要气坏了自己来日我便让这戏子去你东宫负荆请罪,今日何苦要坏了你我喝酒的好兴致”

    太子冷笑一声。

    “想我给你面子,给一个卑贱的戏子面子你们可有谁曾给我面子!”随即便又是扬起鞭子,重重地挥下。

    那鞭子是宇文鸠前年参加皇室围猎时皇上赏的,看不出用的是什么材料,坚固而又韧性,平时即便是轻轻的一挥也让人十分吃不消,那戏子倒是个有骨气的,眼见白衣已经全被染成红色,仍旧紧紧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宇文鸠眼见太子还在接连不断地挥舞着鞭子,心中暗道再打下去定要出人命,便附和地对着那戏子道:“苏瑾,你藐视皇室,该当何罪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五十大棒!皇兄莫要生气,咱们来继续喝酒!”

    他这样说着,宇文鸠身边的人要来将还在地上跪着的苏瑾拉走。宇文鸠责罚下人是有规矩的,若是说“重重的打”,那便是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真的打;若是只一个字“打”,那便是要往死里打。

    太子虽是喝醉了,脑子却还好使。

    “想让我放过他也简单,让他,嗝,让他从我这里爬过去,我便放过他!”

    说罢,太子指了指自己的kuaxia,放肆地笑了起来。没错,这就是皇家高贵血液的好处!即便他将那戏子一刀杀死,也没有人敢责罚于他,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他亦为拥有这样的血液而自豪。

    宇文鸠皱了皱眉,看向苏瑾。这戏子虽是平日沉默不语,然而唱戏精妙,宇文鸠不舍的就这样让其殒命。太子势大,即便是他心中不悦也得忍着,何况是一个戏子看来那戏子今日是必定要受辱了。而他,亦只能袖手傍观。

    不知怎的,宇文鸠竟觉得他心中有股深重的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不见,不经意间握紧了双手。

    “我若是不呢”

    那戏子忽然抬头说道。他嗓音极其好听,即便是负痛带上了微微的沙哑,也只让人觉得如同一阵清风拂过一般,给心头带来一阵清爽。

    “哈哈哈哈,你怎么敢!”

    太子本已平静下来的怒火因着这句话再次上涌,此时看那戏子更是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太子张大嘴巴,狂傲地仰天长笑。

    “我是太子,而你只是一个下九流的平民!你敢反抗我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为何不敢”苏瑾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迹,抿出一丝清冷的笑意。“比起这样羞辱的活着,死有何惧!”

    太子怔了怔,脸上狂傲的笑意僵住。

    “死有何惧既然你不惧死,今日便送你去死好了!”太子的鞭子再次高高地扬起,就要往苏瑾头上打去!

    苏瑾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且慢!”宇文鸠心中一跳,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太子即将挥下的鞭子,招来太子身边的侍卫淡淡地道:“皇兄喝醉了,你们送他回去吧!今日失礼之处,来日我必当去东宫负荆请罪。”

    太子身边的人见着太子的确喝醉了,也不多言语,朝着宇文鸠抱了抱拳,便请太子离开。

    太子叫嚷着不从,一定要将那生了一身反骨的奴才打成肉泥才肯罢休。太子身边的一个侍卫也不多废话,一用力便将太子抬起,径直走了。

    太子虽是喝醉了,但心中也有几分清醒,他身边的侍卫都是父皇赐的,他并不敢随意放肆,只叫骂着被抬走了。

    宇文鸠望着太子被抬走的背影,颇有几分无语,此时才觉得掌心黏黏腻腻,低头一看才发现因着刚刚拦了太子的鞭子,竟将他掌心划了一道极深的口子,正在“泊泊”地往外流血。

    回过头宇文鸠发现那戏子竟然还在地上跪着,心头没来由地生出几分烦躁来,厉声道:“人都走了,跪着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清瘦身影并没有回应,宇文鸠发现他撑在地上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宇文鸠怔了一下,上前轻轻踢了那戏子一脚:“等会自己去拿个腰牌请医者,听见没”

    “好冷……”

    那戏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又小声道:“妹妹,我或许就要来找你了。”声音似是极喜悦,然而却又包含着一丝深重的悲凉,缓缓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宇文鸠怔了怔,暗道一句“真是麻烦”,一边命人叫医者,一边叫身边服侍的抬他回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躺在地上的苏瑾一眼。

    他身上伤痕累累,一条条长长的鞭痕更是深可见骨,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变成了血人,可清瘦的面孔中竟然没有一丝怨恨神情,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块浅浅的阴影,似是极其安详的模样,只眉毛紧紧地皱着。

    宇文鸠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想要抚平他紧紧皱着的眉心。伸出的手指碰到苏瑾的时候却又像是触到一块烧的正热的碳一般地飞速缩回。

    “真是见了鬼了!”宇文鸠烦躁地骂道。

    宋初正坐在宋进贤的书房里。

    自她做了三品女贤之后,宋进贤就颇为看重她,有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也常和她商量,宋初不禁觉得有些可笑。正值宋进贤问她对一件事的看法,宋初便淡淡地道:“初儿并无意见。”

    宋进贤有些不悦,忍不住张口教导:“你如今也是正三品女官了,更是常常陪在太后身边。若太后问起你的看法,你该如何回答若答不上或是答得不好,难免让太后失望。”

    是啊,然后我就没有了所谓的利用价值。宋初在心中默默补上一句,面上却平静地道



第36章 自食其果
    第二日,宋府可谓是炸开了锅。

    “诶诶,你昨天有没有见到啊那又白又光的身|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原来还真有那么美的,啧啧啧,要是我能……”一个护卫压低了声音,艳羡地说道。

    “想地得美吧你!那可是宋府大小姐,你看一眼都已经了不得了,还想什么呢!说不得今天饭碗就不保了,还在这做美梦呢!”另一个昨晚没有见到宋芊芊衣衫不整的样子的护卫酸酸地啐了一口,有些妒忌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看见了……嘿嘿,值了。”那个宋府护卫笑着走远。

    宋初远远地听见,不由得勾了下嘴角。看来昨晚宋芊芊为了活命,还是选择了叫人。云晓和玉珠一脸茫然地看着宋初和银桃嘴角掩不住的笑意,呆呆地道:“小姐,您笑什么啊”

    大厅里完全是另一种紧张的气氛。

    宋进贤气得头痛,火冒三丈地道:“查,掘地三尺也要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做的,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才解恨!”

    大夫人口中发苦,只恨自己昨晚大意没有派人守着宋芊芊,慢慢地道:“老爷息怒。我想这事必定是府中某人暗中下的手,所以还得从府中开始找。芊芊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惹了谁不快”

    不得不说,大夫人是攻陷人心的高手。短短几句话宋进贤便将注意力迅速转到宋初身上来,沉吟道:“前一段,芊芊倒是和初儿发生过不快……”

    大夫人的眼泪即刻便流了出来,叹息一声哭道:“老爷,芊芊自小在你身边长大,是什么为人你再清楚不过了。她平日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去有意陷害宋初当时我便觉得蹊跷,何况宋初被冤枉之后竟没有一点脾气,更是让妾觉得反常,原来……”

    原来她是准备将芊芊一举杀死!

    宋进贤心中怒火更甚,只是宋初如今不仅是他的女儿,也是朝中女官,在宋进贤心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便又迟疑道:“我最近和初儿朝夕相处,初儿并非是心胸狭小之辈。况且现在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更不能因此定罪,还是好好查查再说吧。”

    大夫人心中暗恨,宋芊芊更是委屈地道:“爹爹,为什么你宁愿相信那jian人,却不肯相信我难道女儿在你心中还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庶女不成!”

    宋芊芊说话不妥,此刻宋进贤到也没有计较,只是皱眉道:“初儿毕竟是你妹妹,我晓得你心中委屈,只是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定结论的好。”

    宋进贤话还没说完。便正好看见宋初走进来行礼,面色沉静,不由得怔了一下,语气不知不觉中缓和了许多:“初儿,你可知晓昨晚发生的事”

    “已经晓得了。”宋初淡淡地道,“只是此事与女儿决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是刚刚知晓此事。”

    “你胡说!”宋芊芊瞪着眼睛尖叫道,“一定是你派你那个会武功的丫鬟把蛇扔进我的屋子的,一定是!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嫉妒我的才学美貌,一定会想方设法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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