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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小皇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红的楚柠檬

    行走在金县的街头,看着地灵秘境中那些百姓的神情,听着那些话语,即使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有着极深的触动。

    毕竟,人心是肉长的。

    毕竟,他们是十几岁的热血少年。

    伶月问:“公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姬羽说:“县衙!”

    伶月有些不解,心想:难道公子真的要做乱军

    金县是座穷县,而县衙自然恢弘不到哪里去。闪舞

    就算是门口那两座狻猊像儿,也没有了几分庄严,反倒给人一种人去楼空的破败感。

    兴许是真的衰败到了极点,县衙连个看门的都没有,也不知道里面会有多少人。

    姬羽直接策马入了县衙,其余人纷纷效仿。

    来到县衙里面,便看见公堂之上真的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位县令和一位师爷在高堂上打着瞌睡。

    在他们的头顶,还挂着一个倾斜得快要掉下来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清风揽明月”几个大字。

    字不错,可惜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层次不齐的马蹄声不断传来,县令和师爷被猛然惊醒,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近段时间来见惯了流寇、乱兵和恶匪,无论是县令还是师爷,都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姬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县令和师爷,那样子好像在说,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他不说话,身后那些西楚儿郎们和伶月自然也不会出声。

    就这样,县令从桌案下摸索了一会儿,跟着一把铁剑出现在了手里。

    金色的阳光从公堂天窗洒了进来,落在了铁剑上,剑身反衬出刺目的寒芒。

    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不说伶月,姬羽身后这群城中城的弟子,任何人一击便可断此剑。

    当然,那县令自然也没有傻到要和姬羽拼命,只是将铁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摆出一副壮士一去兮的神情,悲壮地说:“你们想鱼肉、p县城的百姓,我是不会为虎作伥的。”

    姬羽说:“我们是来守护这里的。”

    那县令一脸悲愤地说:“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五遍了!”

    姬羽说:“所以呢”

    那县令喝道:“你别想逼迫我把县城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我是不会听你的,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是我能s!”

    要是其它城中城的弟子在此时肯定会解释一番,说服这个县令。

    可是,姬羽终究不是其它城中城的弟子。

    只见他轻蔑一笑,顿时化作一道赤影,眨眼间便来到了那名县令的身前。

    那持铁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县令看着姬羽,就像看着神仙一样,震惊无比。

    似乎,他从没有见过这么生猛的乱军首领。

    跟着,他就听见这样一句冰冷的话。

    “那你就去死吧!”

    跟着,县令全身泛寒。

    他看见了那一袭赤衣,容颜如画的少年一掌打在了他的铁剑上,那把铁剑就像切豆腐一样,切开了他的喉咙,顿时鲜血如泉一般涌了出来。

    死亡是什么味道

    大概他再也回答不了了吧!

    那师爷在一旁看着,吓得竟然是失了声,一屁股跌在了地上,裤裆处早已一片湿迹,隐约中有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传来的。

    姬羽转过头来,看着脸色一片




第四章.立木取信(求订阅,希望你们喜欢)
    金县虽穷但也不缺乏刚猛的愣头青。闪舞

    只见这时候,人群里走出来了一个高壮的青年,粗声粗气地质问道:“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也许是为了配合他这个很有气势的声音,他故意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那样子就好像在说,“别惹我,我很凶!”

    结果,就在这时候,姬羽化作一道赤影,然后瞬间以两指拔出了伶月的佩剑。

    只见剑光闪烁,那名刚刚很有气势的愣头青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人海发出一片尖叫,民众们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向四周退去。

    一时间,那片阳光下,那摊鲜红的血液是那般的刺目,就仿佛无数凶残的刀光剑影,又如地狱的夺命恶鬼。

    但有几名老人和一名妇人以及几个孩子没有离去。

    他们是那愣头青的家人。

    这一群人死死地看着姬羽,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就宛如要将吃了姬羽的肉,喝了姬羽的血一般。

    但终究,也只敢这般看着,还是不如愣头青勇猛。

    不过,什么样的人,娶什么样的媳妇。

    那几个孩子身前的村妇,终究是个暴脾气,没忍住,冲着姬羽厉哭喊、质问道:“你这恶魔,竟然一言不合就杀了我丈夫,你还有没有人性”

    姬羽说:“我已经说过了,围违者杀无赦,可是他想要试一试我的话的真实性。”

    那妇人泪流满面地冷声说:“那你也把我杀了吧!”

    跟着,姬羽手中寒剑瞬间化作一道剑光,如闪电一般激射出去,直接贯穿了那名妇人的胸口。

    鲜血四溅,又是一条生命。

    就算是原本跟随姬羽的城中城弟子都觉得寒意刺骨,脸色泛白,有些适应不了这杀伐果断的狠辣手段,更别说这些金县县民了。

    金县的县民们感觉自己的腿在颤抖,并且很软,很无力。

    而那愣头青夫妇的家人,却也是惊魂未定。

    半晌过后,他们回过神来,却是心中再也不敢生起半点仇恨,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他们跪了下来,朝着姬羽不断磕头,很诚恳,很用力。

    没一会儿,额头便起了淤青,也略见了血迹。

    “是犬子和他那不成器的媳妇不长眼,求大人开恩,饶了我们一家老我们给大人做牛做马都可以。”

    一家人,老泪纵横,楚楚可怜的模样,无论是金县民众,还是那些跟着姬羽的城中城弟子,都觉得十分不忍。

    “过者罚,功者赏,赏罚分明,为之政!”

    而姬羽却是淡淡地丢下了这一一句话,便拂袖转身离去。

    金县民众看着姬羽的背影,有些茫然,过者罚已经见识到了,可是功者赏说的是真的么

    他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王,还是一个赏罚分明的铁血将领呢

    而城中城内的弟子,则只是觉得寒意刺骨,心中对姬羽的敬畏更胜。

    县衙公堂之上,青天揽明月之下,姬羽坐于案前,随手抄起了一本那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死鬼县令,生前最喜爱的一本后汉书随便翻阅了起来。

    那裤裆被封吹的半干的师爷看着这个容颜近乎完美的赤衣少年,暗暗称奇。

    这怒而杀人是武夫,可惜武夫拿起了书卷,便不再是武夫。

    这个少年看似年岁不大,却非池中物啊!

    就在这时候,一席红衣飘然入公堂,来到青天揽明月之下。

    来的是伶月。

    她说:“伶月想请公子解惑。”

    姬羽放下了那本后汉书,抬起头微笑着看向伶月,抬手示意道:“请讲!”

    伶月说:“公子在地字阁中一言不合就杀人,乃立威,乃慑敌,伶月能解,只是如今到了这地灵秘境,如此杀伐,就不怕金县人寒了心”

    “若金县的人寒了心,公子又如何完成占金县,护金县的任务”

    师爷是个精明人,在伶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若还想活命,就自觉告退。

    于是他上前行了一礼道:“大人,小的先告退了。”

    姬羽淡淡地说:“在公堂外等候!”

    “是,大人!”师爷说着,躬身退出了公堂。

    来到公堂外,原本很怂的师爷负手而立,看向了湛蓝的天空。

    此时的天空中,一条云气长百里,宛若天龙,而在龙首处,竟然有一道血红色的云气,宛如剑气一般割断了龙首。

    天降异象!

    师爷喃喃叹息道:“大汉,要变天了!”

    公堂内,只剩下



第五章.将军荒诞(求订阅!第五根!)
    金县的清晨,淡金色的阳光从高远的天空洒了下来,为整个小县镀上了一层金辉。

    虽然不如西楚皇城那般巍峨瑰丽,但却别有一般乡土田园的美。

    偶尔,几只翩翩蝴蝶从县城乡下的油菜花海中飞来,惹得那些稚童和豆蔻少女驻足观看。

    如果远离兵荒马乱,这只是一个安定、祥和的幸福小镇。

    然而,在县衙不远处的荒道上,却有着无数的披甲少年在伐木盖房子,这些人正是跟随姬羽的城中城弟子。

    而负责监造帮忙的,自然是伶月、韩星、龙贾、符邦四人。

    龙贾与独孤靖曾经一脉的人兄弟多年,如今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不帮忙。

    因此,即使他不用盖房子,还是加入了伐木监造的队列。

    就在龙贾正提着战刀伐木的时候,一个兄弟走了过来,低声说:“龙哥,你说九皇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龙贾手里挥舞着的战刀停顿了一下,蹙了蹙眉头说:“不要乱说,少说话,多做事!”

    那兄弟撇了撇嘴,一脸委屈道:“你说,一入地灵秘境,他一言不合就杀人,也不怕金县人寒心,金县是占了,还怎么护,我看他就是个蛮夫,到时候完不成任务,拿不到奖励,怎么跟兄弟交代。”

    龙贾当即停下了砍伐,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欲要发怒。

    那兄弟当即嬉皮笑脸道:“龙哥,你别生气,我就抱怨一下,我这也不是为了兄弟着想么”

    龙贾虽然还没有消气,但脸色已经好了些。

    他再次挥舞起了战刀,继续砍树。

    那兄弟却接着说:“龙哥,别的不说,就造房子这事吧,我觉得就有病。”

    “你说,咱们可是西楚的修道者,尚武阁的武者,城中城的精英弟子,又不是砍木头修房子的,他怎么不自己来跟我们砍,自己住着县衙,站着说话不腰疼。”

    “盖房子,砍木头,我特么是匠工啊”

    说着,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龙贾当即就怒了,收了战刀,冷冷地说:“我也住在县衙,你若不服气,我现在就找羽哥去,将你的话重复一遍。”

    “你别忘记了羽哥怎么说的,若有不从者,取消此次灵兵奖励获得机会,而那些罚而不服者,逐出队伍,或杀无赦!”

    “不管你怎么看羽哥,羽哥都是独孤少爷选中的人,而且他一眼便看出了我的修行问题,你能么”

    顿时,那兄弟无言以对了。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的金县民众们一阵骚动,然后开始迅速从各家各户相聚n海,朝着县城城门处迅速奔流而去。

    看着金县民众们那似乎激动的身影,龙贾有些不解。

    “发生了什么”

    符邦笑道:“听说羽哥在金县县城那里立了一块三丈之木,说谁可搬动那块木头到县衙去,便可得十两金子。”

    此话一出,更是一片茫然。

    唯有伶月、韩星和符邦神色淡然。

    前两人是知情者,后一人是生而知之者。

    这时候,龙贾刚刚那位出言不逊的兄弟,不屑的低骂了一句:“有病,傻子!”

    金县县城门口,残墙逢春草木生。

    那些面黄肌瘦的民众们围着,那根三丈之木踱来跺去,满眼好奇,时不时看一看那残破城墙上的告示两眼,一副欲欲跃试的模样。

    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将军大人告示上说的真是好生慷慨,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别傻了,天上哪有什么掉馅饼的好事情,弄不好是这将军有什么怪癖好,耍咱们玩呢!”

    “就是,前面那些乱军的将军哪个没有点癖好,结果一些乡亲没有摸清楚情况,胡乱凑上去,枉丢了性命,而且前面的那些将军,哪有如今这位狠,一言不合就杀人!”

    “就是就是,算了算了,别看了,越看越馋人,越看越,回家看老婆逗孩子去了。”

    跟着,散去了一些人,留下了一些人。

    而自始至终,尽管人们心中焚烧,却也没有人会去相信告示上说的,将那三丈之木扳到县衙门口。

    如此,一日过,第二日。

    也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大家快来看,城墙上的告示变了!”

    跟着这金县十里乡的人们纷纷夺门而出,整齐了一下衣装,然后汇聚成海,鱼贯朝那破败的城门而去。

    那根三丈之木依然立在那儿,那张告示显然换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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