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道者之寻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嫫的陷世之恋
霩延见吕浊根本不理他,便一下子明白了,这家伙真的在招魂。
“吕浊你闲的吧!”霩延的声儿都变调儿了,
“万一你真招来个厉…处理不了怎么办啊!”
吕浊双指放在眉心,口里嗡嗡的嘟囔几句后,拿起罗盘跳上机器盖坐下,然后用脚怼了霩延一下说道:
“你不是要长见识吗不见几个烟魂怎么长见识说不定还能把你家的大狐狸招出来呢!上来--等着!”
霩延头皮发麻赶紧跳上车盖,紧紧挨着吕浊坐下来。
“我也纳闷了,我胆子自小儿就囊!怎么就抽风的老想跟着你呢明知道你近身儿的不是鬼就是神儿的!我就总觉得有的时候我的思想不受自己控制呢!”
第5章 女鬼的色意
霩延正坐在越野车的机器盖上没心没肺的乐着,一时也没了害怕的意思,一个附身猪的鬼魂听起来真是有点扯,而且那头猪竟然还会点头,如果真象吕浊说的猪被鬼附了身,那这鬼也真是太没啥出息了!而这会见吕浊突然发出陌生女人的声音,霩延合计着准是吕浊吓唬他呢!便随口应道:
“你少来,若是附你身上,那这鬼更没出息了,还不如附在猪身上呢!”
吕浊垂头站在那里,依旧用女声幽幽的说:
“附在猪身上有什么用我可没那个本事让猪开口说话!这个壳子是不怎么样,可是好歹能言声儿!”
霩延这会儿听着听着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这女声若是装出来的,那也装得太逼真了,霩延突然一股凉意自后脊窜上来,他慢慢将身子向机器盖子贴去以便能看清吕浊垂下的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清什么,也许就只是想证明吕浊还是不是吕浊。
而这时的吕浊也慢慢的把头抬起来,冷不丁的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却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霩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只见吕浊突的僵僵的一笑,那笑当时就把霩延笑毛了,因为在他笑的同时,他的眼睛也闪了一道绿光,真的是绿色的光在他的眼睛里“嚓”的就闪了一下,霩延当时就僵在那里,张大了嘴连气都忘了喘,仿佛被人点了穴一样。
而这时吕浊的嘴机械性的开合着,从里面飘出仍然是那个陌生的女人的气音:
“刚刚你说在猪身上你不习惯,这会子附人身上你又是这样不自在,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见霩延一点反应没有,那女声又说道:
“这会子也没别的人可附了,难不成你想让我——出来见你”
被她这么一问霩延突然惊醒一般,两只手慌乱的摆起来嚷道:
“不不不!不不!别别!你不用出来,你别出来,你千万别出来,你就在那儿待着吧……哎,不不!不不不!你还是出来吧,……你……”
“你慌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且好好说话,我听着就是……”说着那女声还咯咯的笑了两声,那声音那叫一个瘆人。
“我不慌!我没慌!我……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出来,附我身上得了!”霩延说完两眼一闭,还挺起胸膛,一付英勇就义的样子。
这时倒轮到那女鬼“咦”了一声问道:
“你让我附你的身你不害怕吗”
霩延眼睛欠开个缝说道:
“害怕我说你是真不了解人类啊!与你面对面才叫真吓人呢!还不如被你附身,啥也不知道的好!”
“附身分半窍和全窍,若是被附身时被封了全窍,倒是真的什么也不会知道,但若是封半窍,还是什么都知道的,连痛觉都有的,这些……你身上的东西应该告诉过你啊”
“你也知道我身上的东西你能看到她吗”
“你说那只大白狐狸呵呵……奇怪,不就在你身旁吗难不成你看不到”
霩延急急四下里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便立时失望的说:
“我要能看到还用问你吗”
看他这个沮丧的表情,那女鬼哼了一声栖身上前,将手搭在霩延的肩膀上,居然一副诡异的妩媚姿态,
“它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不敢显身,倒只会用阴险卑劣的手段在梦里祸害你!”
说着更双手在霩延身上游移开来,霩延暗叫不好,这是遇上女色鬼了!便急忙抓住吕浊的手,企图推开他,而被女的附身的吕浊却越发的向他粘上来,霩延挣扎着,急急说道:
“冷静冷静!我与你素昧平生,你这样多不好,也有辱你的节操不是!再说我还是喜欢矜持些的,更何况你现在的这个壳儿……我真的不太适应!”
第6章 夜夜做新郞
吕浊的身体自顾自的就向一旁一棵粗大的树上撞去,并随着一声怪叫,霩延冷不防的被吓得“嗖”的跳了起来,待看清倒在地上的吕浊吡呀裂嘴的样子,便立刻清醒过来,跳下车去跑到近前想要扶起他。却被翻身爬起来的吕浊一拳呼倒在地,打得眼冒金星。
待霩延再回过神来,就看见吕浊在那原地翻滚着,姿势之奇特竟没法儿用言语形容得出来,就好象在跟个凭空中的东西在打架一样,那跌来撞去的认真劲儿,看得人都跟着肉疼!
霩延瞅了一会儿实在不忍心,就凑上前去轻声的喊着:
“老吕!是你吗你再这么摔下去,我怕你是要摔死自己啊!”
那吕浊又骨碌了一阵子,突然吼出一句:
“霩延我操你媳妇儿!赶紧把我的符拿出来!”
霩延被这一声喊,弄得心一透亮,知道——这回是吕浊回来了!便急忙打开车门拉出吕浊的背包,翻出几张符咒来,刚想问怎么用,就又听吕浊粗着嗓门的吼声:
“屎!给我!”
霩延把嘴一撇跑过去将符塞在吕浊手里,嘴里还不忘说道:
“要真是屎就给不了你了!”
只见吕浊将手里的符用手指捻开,别一只手想要放到嘴里,看那意思是想咬破用血画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手就象有人拉着,怎么也放不到嘴里去,这时吕浊又暴了粗口后说道:
“我日你姥姥!跟我来劲是不!霩延你来!”说着示意霩延咬破他的手指,那霩延颤颤的跪下来抓住吕浊僵直没有了血色的手,尤其那手上还有好多地上的泥,便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没下去口。
“霩大爷,用不用我拔拔毛褪干净了再给你浇点儿海鲜汁儿”
霩延尴尬的一堆笑脸,赶紧一咧嘴用那颗早上还没刷的大虎牙,在吕浊的食指上“咔吱”就是一口,顿时鲜血就涌了出来。
吕浊立时一句经典飚出:“艹!你丫属狗的吧!”虽嚷着却也没误了手里的动作,将手指向符纸上一画后用两指夹住,然后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之后霩延就又见识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发生——那张符纸竟然自己燃烧起来,而直到烧到吕浊的手指,吕浊竟然也不躲,就那样在吕浊的手上那道符就燃烧得一干二净了。之后霩延见到吕浊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而吕浊又立刻睁眼向霩延一努嘴,用个口型说道:
“铜镜!”
霩延好歹跟了这么久,也没白看他们捉鬼请神的,倒也没费劲就明白并且快速从吕浊的背包里翻出递了过去。便见吕浊拿起那把镶着加兰石的八卦铜镜向自己一照,然后跑到背包那儿,扯出个红布袋子就把铜镜扔了进去死死系紧袋口,之后这才象缓过神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起气来。
霩延定在那里瞧了半天,确定这会子不是那个阴气森森的女鬼了,才猫腰过去试探的问了句:
“没事啦鬼收啦”
吕浊这时用种复杂的眼光看向霩延,霩延不由又浑身发毛起来,问道:
“怎么了老吕你干嘛看我呀不会是上我身了吧!”
吕浊一翻白眼,呸的吐了口唾沫说:
“白瞎那大狐狸了!怎么就跟了你这个猪脑了!”
“你千万别提猪,我现在对猪打怵!”突然霩延反应过来他提到大狐狸……
“老吕,你说大狐狸怎么了你看到它了它在吗”
“在吗刚才要没有它,咱俩就都挂这儿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肯定比我惨,惨成什么样儿我就不知道了!”
霩延不知是那些春梦的原因还是其它,总之他每次一听到一想到那大狐狸就有种暖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他心猿意马的,要知道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时时有,但从没留恋过谁。
“那它呢它没事吧”
“嘿!不容易啊!良心发现了估计你们那大狐狸这会听了该安慰些吧,但就是不知道它还能不能听见了。”
吕浊止住霩延心急的又要发问的样子接着说:
“你问也没有用,你又看不到它!它现在受伤了,不轻!”
“我是看不到它,但是你得救它啊!”
“你看我有那本事吗刚刚都是它救的我!”
“老吕!你别闹了,赶紧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别墨迹了,万一耽误一会儿它死了呢!”
吕浊这会儿是浑身散架子似的疼,
第7章 看得到才是真的
两人晃晃荡荡的进了马老太婆的屋子,那三间大瓦房里外坐了不少人,都是来找老太太瞧病的。其实这些个信徒们百分之七八十都没病,如果非说是有病:那就是心里有病!多半是来老太太这里找安慰的,也正是他们孝敬的香火钱让老太太的生活安逸起来,而那些真正有事的,倒正好相反大多不但挣不到钱,整不好就会折老太太的寿。
两人也不打招呼直接就推开里间的门,老太太正盘腿坐在大炕上的一个蒲团垫子上,一手夹着烟卷儿一手抓着一个瘦的像刀螂似的一个女人的腕子,给人家瞧病呢!
吕浊自背包里将那个红布袋子拿出来就扔到马老太太的旁边,马老太婆斜眼一看,用夹着烟头儿的手顺手抄起来,布袋一到她手里,马老太婆立时脸就变了颜色,回身将身后一把大蒲扇拿出来将那红布袋盖住,然后口中就突然开始叨叨的翻起来,行内人呢称那是“上方语”而听到霩延耳朵里,那就跟唱戏似的,总觉得是大神儿们故弄玄虚。
这马老太太的上方语翻得倒是热闹,一会儿能听懂,一会就跟半语子说话似的口齿不清的。最后几句倒是挺清楚:
“你跟我喊有什么用这小兔崽子已经收来了,有本事你再给送回去!”说完马老太太“妈呀!”一声,头猛得向旁一裁,虽然用胳膊支住了,但脑袋也还是在大炕上磕了一下,奇怪的是老太太碰到炕的是右面的额头,可是等她起来的时候左脸却肿了起来,那分明就是被人在左面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吕浊突然红了眼珠子跳上炕刚想发作,马老太一眼瞪过来,语气却异常柔和的说道:
“你给我消挺点儿吧,他从前就是这个脾气,不然也不会没的那么早,这会子你可给他惹大麻烦了,打我这一下都是轻的了!”说完马老太太将头发拢了一下,突然利落的从身后扯出一根红绳,不由分说的把面前那个精瘦精瘦的女人手脚都给绑上了,话说这个老太太力气倒还真是有一把,把那个女人扯来扯去的,毫不费力。
绑好后,老太太从炕上的窗台上拿过一个碗和一瓶大高粮酒,拧开盖倒了半碗,然后用打火机打着,又把身旁簸箕里的纸包的新针扔里几根,动作一气呵成,等那着着火的酒烧得差不多了,她伸手就挟出里面的针,向那女人扎去,嘴里还说着:
“热闹看的差不多了我也没功夫跟你耗着了,这丫头你捆的时候可不短了,人也快熬没了,看来你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既然让我碰上了,我就少不得要多管这闲事了,我倒有心让你超生,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造化!”
说完手里的针已经扎上那女人的天灵。
老太太这一扎把霩延和在场的几个等候的人都吓得一机灵——那可是脑袋瓜子啊,一个闪失不死也残了!可是那女人不但没怎么样,反而”蹬“的僵直了身子,也不受身上红绳的束缚,跳上炕就向老太太抓去,老太太那是没谁了,居然伶俐的一个翻身就躲了过去。回身一把抓住当啷在那女人脚边的红绳绳头,用力一扯,那女人就”咣当“一下重重的倒在炕上,呜呜的抽起来。
马老太太回手又从那碗里抓了几根针,一一扎进女人身上不同的地方,但见那女人一怔一怔的抽了几下后,便安静了下来。
那女人一安静,屋子也一下子静下来,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马老太太突然”哎哟“一声,大家才反应过来,霩延最先跑到老太太身边将老太太扶住,原来马老太太这一回神,似乎是腰闪着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僵在那里不动,一脸的扭曲表情。
倒是吕浊一直很淡定的看着马老太的一举一动,等霩延把马老太扶好坐稳,马老太太才喘匀气就开始唠叨起吕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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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梦中的遗憾——梦遗
霩延听着马老太婆和吕浊的话,心里是急得不行,嘴里却说不出来,说是要他去劝,他劝个鬼啊!人家鬼还可以附到个猪的身上,跟他沟通一下,可是他身上的这个大狐狸除了梦里啪啪,现实中就没见有过别的沟通。
见霩延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吕浊不耐烦的紧皱着眉怼了他一拳说道:
“你救还是不救你言一声儿,这儿还一帮子人等着瞧病呐!”说着吕浊拉着他看屋里其它已经看傻了的一群人,结果那些人哪有不爱看热闹的,尤其是这样的热闹,便都不约而同的摇头摆手的示意没关系,不着急……
吕浊也不管,拉回发怔的霩埏又给了他一拳,说:
“赶紧!老子等着去约炮儿呢!”
霩延被他打得吃痛才挤出一句:
“我救……不救的,我怎么知道怎么救让我劝我怎么劝啊。”说着霩延转身抱住马老太太,苦着脸求道:
“亲姥姥!你就救救吧!我能有什么辄啊我懂个屁!”
马老太婆把手里烟头一掐,吐了浓浓一口烟,把霩延呛得直咳嗽,她说道:
“你确实屁都不懂,废材一个!来吧!老太太少不得再干回不知羞臊的事。”说完让吕浊扶着下了炕,示意别人都等着,大家这会儿竟一个出来反对的没有,病也不吵着急着看了,一来不敢得罪老太太,二来都等着看这不知羞臊究竟是个啥热闹。
马老太太还真把吕浊和霩延领到东屋,将门也划上了,然后示意霩延上炕躺下。
霩延看了看吕浊脸又一下子通红起来,然后脸上一囧,求饶说:
“姥姥别呀!这……”
“别个屁!想啥呢你!她现在死活不知,你这个德性只能跟她在梦里见着,到梦里你就劝她离开你到我家堂子上好好修行,等续好修行,死不了了,再跟你去也不迟!关键是你一定得答应她绝不会再乱来了,不会再近女色了!”
霩延本来仔细的听着,一劲儿点头,当听到不能近女色了,便下意识的有些拒绝,被马老太太一巴掌扇了个脑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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