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启新生

    所以像是什么有功劳，甚至是功劳最大这些话，您二位还是别说了！若是您再说的话，小子这心理也过意不去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霍东暗暗在心中苦叹了一声。在“帮”葛文两位大夫的时候，霍东本就不想将自己给暴露出来，所以霍东才每一次都表现很合理，不让人感受到他是在刻意为之。可算来算去，却还是躲不过去，这让霍东的心中充满了无奈。

    “我同意文大夫的说法！”葛大夫和文大夫对视了一眼后，转头望向了霍东，“所以在究竟谁功劳大，谁功劳小的这个事情上，霍小兄弟你就不要太过于纠结了！”

    虽然文大夫的话很糙，但是葛大夫却认同这个理。在葛大夫的眼中，若是询问谁对于治疗疫病的这个事情的贡献最大，他肯定也会第一个站出来指出是霍东的。

    “是啊，小兄弟你就不要在执着这个问题了！”文大夫皱了皱眉，一脸凝重地开口说道:“而且，我们接下来该是做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的时候了！”说着，文大夫转头望向了葛大夫。

    同样做为大夫，文大夫相信葛大夫肯定也明白自己所为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是啊！”葛大夫点了点头，同样一脸凝重地说道:“的确该是做最重要的事情了！”正如文大夫所料，葛大夫确实明白他的话的意思了。

    (iishu)是，，，，！




第四百五十九章 纠结的文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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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霍东听到葛文两位大夫如同打哑谜一般的话语，不由得一怔。霍东一脸好奇地望向葛文两位大夫，开口说道:“两位大夫所说的最重要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虽然在韩士奇的孙女和葛文两位大夫的帮助下，让霍东的医术也算是入门了。但是，也仅仅只是一个入门，和真正的大夫相比，霍东依旧还是一个“门外汉”！所以，像是一些对于大夫们而言已经是墨守成规的事情，霍东仍旧是一无所知。

    “试药！”

    听到霍东的询问，葛文两位大夫目光凝重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所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话虽然只是一句俗话，但是用在大夫之中却依旧有用。不管什么人开出的药方，终究逃不出试药的这个环节。

    虽然这个步骤只是简单地将药物熬制出来，交给病人来尝试，看究竟有没有治疗效果。但是作为有良知的大夫，对于自己开出的药方，就算已经几位自信的情况下，两位大夫在面对试药的这个环节的时候，都显得极为凝重。

    更何况，这次还是针对一个流传不知道多少年却仍旧无药可医的疫病，而且还是头一次使用以毒攻毒这种早已经失传很久的方法。

    说实话，两位大夫心里面对于这个事情其实一点儿自信都没有。虽然这份药方经过他们三人一致的认可，对于病人应该不会有害，但是两人的心中依旧不太自信。

    毕竟他们面对的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若是这药方被证明无用的话，那么对于病人，这将变成一记最为猛烈的毒药。用不了片刻的功夫，病人可能就会死亡。作为一个大夫，他们是绝对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的。

    但是，自古以来使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治疗疑难杂症都要面对这个后果。就算这事情霍东没有说，但是通过一些古籍上留下来的只言片语，两位大夫却也能够感受到这些。

    而这，让两人变得愈发的不自信，也变得愈发的凝重。就因为如此，虽然两人都知道，现在只需要照单抓药，熬制好后，为病人服下就完成了这最后的一个环节。可葛文两位大夫此时谁也没有动作，只是默默地对视着。似乎很难下这个决定。

    霍东看着目光凝重，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的葛文两位大夫。霍东知道两人此时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两人为什么迟迟没有动。

    但是霍东此时却帮不了两位大夫。就像当初身在医庐之中的时候一样，若不是因为韩士奇的本上记录着两种药，而且他们的情况又那么的危急的话，福伯肯定说什么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让霍东试药的。

    霍东猜测，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他声称这个药方就是治疗疫病的真正的药方，估计两位大夫就算是为了霍东的这个话感觉到怀疑，也不会那么简单地下这个决心。

    这无关于两位大夫对他的信任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两位大夫在对待病人的态度上。因为想要救治每一位患者，不想让任何一位患者出现意外的心情，让两位大夫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就做这个决定。

    于是，葛文两位就这么僵持了将近一刻钟。最终还是葛大夫轻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文大夫，捏了捏拳头，开口说道:“抓药吧！”

    经过一段为期不短的思考，葛大夫终于还是下了这个决定。虽然担心药方对病人没有用处，甚至会因此而变成一剂最烈的毒药。

    但是，葛大夫不想再等待了，营地之中那些患了疫病的百姓，直到现在还生死未卜。而且，葛大夫也不能容忍眼前这个病人继续因为疫病而昏迷下去了。所以，葛大夫想要尝试一下这个药方。

    若是这个药方真的有效的话，他们大可以凭借这个让县令明白他们才是对的，进而重新夺回他们对于那些百姓的治疗的权利。若是很不幸的，这个药方是无效的，虽然让葛大夫对于眼前的这个病人感觉到抱歉，但是这至少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些经验。作为他们研究出真正药方的“基石”，葛大夫相信病人应该能够理解他们的苦衷的。

    所以，几经思索之后，葛大夫终于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相比于葛大夫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果决。平日里脾气火爆直接的文大夫此时反倒有些迟疑了。听到葛大夫的话后，文大夫没有紧皱，迟疑了好久，这才最终回答道:“好……吧！”

    若不是因为情况特殊，这种以毒攻毒的药方不仅对正常人没有任何的效用，而且还是一剂毒药的话。文大夫真想直接站出来试药。可是，偏偏这种事情没办法让他来亲身尝试。

    这让这位平日里脾气直接的文大夫实在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的这一步了，这种药终究有人要尝试，不然永远也不知道药物究竟是有用还是没有用。

    所以痛定思痛之后，文大夫终于还是答应了葛大夫的建议，最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两位大夫做完了决定之后就开始着手抓药。这份药方之中，虽然有几样是毒草，但是对于葛文两位大夫而言，却并非罕见。这些年，为了研究以毒攻毒这种失传的治病方法，葛文两位大夫倒也收集了一些毒草。

    当然，也正因为对于这种特别的办法有过研究，所以霍东提出这种方法的知识之后，两位大夫才能那么快地就应用到治疗疫病的事情上去。否则，就算两位大夫废寝忘食的再长一些，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进度。

    既然曾经对这种特殊的方法有过研究，这些毒草两人自然也都曾经收集过。而且葛大夫的药铺的这间侧堂之中恰好就有。

    直到这个时候，霍东终于知道为什么葛大夫家这么大的一间药铺中，为什么连一样他需要的毒草都没有了。感情不是没有，而是没有放在明处。

    该用到的药草和毒草都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自然就是用量的问题了。因为之前见到过使用仓子草根为主药的药方，所以在用量的选择上两位大夫选择的配比虽然不如霍东的那么精确，却也相差不远。

    药草已经抓好了，熬制药物的事情自然就更难不倒两位成名已久的大夫了。就这样，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新鲜的汤药熬制好了。

    看着这碗散发着浓重的刺鼻的味道的药汤，文大夫目光凝重地看着葛大夫，“真的要给病人服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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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失效”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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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用吧！”葛大夫沉思了片刻，面色凝重地望向文大夫。

    开弓哪有回头箭，药既然已经煎制好了，也是到了该检查药效的时候了。虽然这件事情的确带着非常大的冒险性。但是总不能让事情就这么一直搁置下去吧。

    “好！”文大夫听到葛大夫的回答后干脆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虽然面对病人的时候迟疑了。可这都是因为顾忌这个百姓的生死，这才产生这样的迟疑。但是葛大夫一样，一想到无论如何总要开这个头，不试验不尝试就永远也无法知道这种要究竟是不是会起作用。

    最终，文大夫还是下定了决心。

    事情既然已经敲定，接下来也就剩下喂药这个环节了。作为成名已久的大夫，这种事情对于文大夫而言自然是驾轻就熟了。

    随着文大夫将药喂下，葛文两位大夫以及霍东全都围到了病人的身边。三人全都一脸纠结地望向病人。

    对于葛文两位大夫而言，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使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救人，而且一上来就是这种至今无解的疾病。两人的心中全都充满了忐忑和担心。不知道这种药究竟是不是有效力。

    若是有效的话到还好，若是无效的话，那这种要转眼间就会变成最烈性的毒药，一瞬间就有可能要了病人的命。就在这样的纠结之中，两人的目光一直紧紧地望着病人的变化。而且为了防止一些肉眼观察不出来的拜变化，两位大夫一人扣住病人一只手的脉搏。

    可以说，两位大夫此时正在全方位地观察者这个大夫，谨防发生一些意外。同时，之所以要这么全方位地掌握病人的状态，也是因为两位大夫想要掌握这种药物对病人的效力，看看究竟会出现正面的作用，还是会出现负面的作用。

    就在两位大夫正细细地观察这病人的变化的时候，霍东也正一脸纠结地看着病人。作为一个熟知疫病的药方的人，虽然霍东可以肯定葛文两位大夫所提出的药方和他脑海中的那份药方是一致的。

    但是，两种药方的配比终究有一些出入。霍东不确定这样的出入会不会导致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毕竟他脑海中地药物配比可是经过了无数人的尝试所形成的一个最优的配比。和葛文两位大夫那种有些仓促的配比终究不在一个档次上。

    而这正是霍东纠结的最大原因。以毒攻毒这种方法和传统的治疗方法终究还是存在一些区别的。虽然传统的治疗方法，对于药物的种类和定量没有那么大的要求。

    但是，以毒攻毒的方法之中，却对这方面有着一些限制。所以对于葛文两位大夫熬制出来的药，霍东的心中也没有多少底。霍东也想要确定一下，这个药方对于病人究竟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带着这样的情绪，三个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病人的身上。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转眼间，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可是病人却还是一点点明显的变化都没有，三人的脸上全都露出了凝重的目光。

    “莫不是咱们的药方有误？”文大夫皱着眉，一脸疑惑地望向葛大夫。文大夫本来就对药方有些不仿佛，此时见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病人竟然仍旧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样的担心更加浓重了。

    “不太像！”葛大夫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看着文大夫说道:“若是药方不对的话，药剂之中的毒性很快就会发挥效力，病人的脉象不可能会这样！”

    “是啊……”文大夫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葛大夫，“既然应该不是药方存在问题，为什么病人知道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呢？”

    虽然葛大夫的说法文大夫也同意，但是对于病人知道此时却仍旧没有任何反向的事情，文大夫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这个嘛……”葛大夫眉头紧锁，思索了良久，转头望向同样眉头紧皱紧紧地注视着病人的霍东，开口说道:“小兄弟，不知道对于现在的情况，你可有什么样的想法？”虽然有一些“有病乱投医”的嫌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葛大夫的心中却总是感觉到对于这个事情，霍东说不定会有更好的解释。

    “是啊，小兄弟！”文大夫点了点头，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你对于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想法？”问大夫同样将期望放到了霍东的身上。

    “这个……”霍东面露疑惑，看着两位大夫说道:“不瞒您二位说，对于这个问题，小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莫非是配比的差异导致的问题吗？霍东心中暗想！在他看来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可是霍东也只是猜测。更何况这种问题，他还没有办法说出口。若是他直接输出来配比有问题的话，又如何解释他曾经知道药物的配比的问题呢？

    所以，此时霍东其实也正在想着，究竟要如何解释配比可能有误的这个问题。除此之外，实际上霍东还想要看看，配比有出入的药方，对于病症的治疗究竟有什么样的影响。

    难道真的会因为配比有问题，就导致药物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吗？对于这个问题霍东感觉有些不太确定。所以霍东还想要继续观察一下，病人的变化情况。

    “病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变化！”文大夫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地望向葛大夫和霍东，开口说道:“你们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静观其变，还是……”

    文大夫的话刚刚说道一半，侧堂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正好打断了文大夫的后半段话。

    只听外面有个嗓门略大的人，大声喊道:“葛大夫和文大夫呢？赶紧让他们来见我！晚了，休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很显然这人在对光头说话呢。说出这些的时候，说话的人声音很大，而且语气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嚣张气势。

    “葛文两位大夫在房中正有要事！有什么事情，就现在外面等着吧！”

    面对对方的嚣张，光头只是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算是身在房中的霍东三人也能听的出来，对于来人，光头显得非常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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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县令“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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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来人冷哼了一声，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很显然这些人对于光头的话非常的不满。而且说话的时候，来人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冰冷。

    “我不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光头仍旧声音冰冷，毫无感情地回道:“但是无论什么人，也必须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等着！”光头的声音虽然依旧没有夹杂着任何的感情，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光头的话语中分明带着浓浓的不屑。

    “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试试！”此时说话的并非刚刚和光头对峙的人，可是这人的气势却和刚刚的人几乎是如出一辙，都是充满了嚣张。唯一不同的是，这人在说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充满了愤怒。

    “是啊，有种你再说一个试试！”

    “不错！”……

    而且，这人说完之后事情还不算完，随着他将话说完，又不断有人掺和了进来。

    一听外面已经变得热火朝天，刚刚还在迟疑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霍东三人，立即朝着房门走去。看看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其实这倒是也不乖霍东三人好奇心重，实在是要是在不看看的话，弄不好光头真的就和人打起来了……

    “张头，是你？”

    打开门，一见到和光头发生对峙的那群人的“头目”，文大夫的脸上立即显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因为来的人，文大夫非常的熟悉，其实不光是他熟悉，就连葛大夫对于眼前这个国字脸，面色黝黑的生着连鬓络腮胡子的大汉也是非常的熟悉。这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县衙之中捕快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