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上司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澜汐
到底,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是她错了吗
门上传来的声音,是他在敲门,可她不想去开门。开门之后怎么办她还怎么面对他高兴难过还是若无其事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让他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是那么心理强大的人,她是个懦夫,遇到事情只会逃避,那么,现在她,继续逃避吗
敲门声,还在持续,可她继续那么坐着,纹丝不动。
霍漱清用力转动门把手,却根本转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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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放心不下她
裙子上的纽扣,一颗颗散乱的落在瓷砖地上,弯下腰是捡不到的,可是,她蹲不下去。
她猛地笑了下,松开手,手里的扣子就掉了下去,滚到墙边。
米色的床单上,那一抹嫣红已然发黑,至于其他的黑色斑点,那都是她的血。
看得见的血已经变黑了,看不见的,却在她的心里不停的翻涌着。
夜色,越来越深。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不管是对她,还是他!
第二天一大早,霍漱清还在床上躺着,手机就响了。
昨夜,他都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的,总之是天色发白的时候。伸手摸到手机,看了下是邵德平的来电,这才想起来今天约好的事。
“霍叔叔,我是小雪,您还要多久到高速路这里”是邵芮雪的声音。
“哦,对不起,小雪,我,我昨晚睡得太晚——”霍漱清赶紧起身,开始下床。
“您还在睡觉啊”邵芮雪说着,看了一眼开车的父亲,邵德平伸手把手机接过来,把车缓缓停在路边的停车带上,“没事没事,我们在这里等你,你别急!”
“抱歉,邵老师,我尽快赶过来。”霍漱清道,“可是,我昨晚没睡好,今天不能开车,坐你们的车吧,能坐下吗”
“没问题没问题,小雪的那个同学生病了,不能来了,你就坐我们的车吧!要不,我们过去接你”邵德平道。
苏凡,她,病了
霍漱清的眼里,再度出现她昨晚从洗手间出来后的那个样子,完全没有听见邵德平在说什么。
“漱清——”邵德平见他没回答,叫了声。
“哦哦,邵老师,抱歉,我手机信号不太好,你刚说什么”霍漱清反应过来,问。
“我们去接你吧!”邵德平道。
然而,霍漱清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机里又有一通电话来了。
“邵老师,我这边还有电话,先挂了!”霍漱清道,便挂了电话。
来电的是刘晖,说是安排了一个记者要对高新区做专访。
“你派人陪同去就行了。”霍漱清道。
“是新华社江宁分站的,江采囡。”刘晖道。
霍漱清“哦”了一声。
“她这几天一直在跟踪采访,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想给您做个专访,可我看您那里的日程满满的,就让她下周再约。结果刚刚她又打电话来催,您看,要不要抽个时间——”刘晖问。
霍漱清想了想,道:“下午吧,你给她约一下,四点以后。”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霍市长,祝您周末快乐!”刘晖道。
霍漱清挂了电话,坐在床上。
苏凡病了,是真的病了吗
他想了想,给邵德平打了个电话。
是邵芮雪接的。
“霍叔叔,什么事”邵芮雪问。
“小雪,你爸在开车吗”霍漱清问。
“嗯,您要和他说什么吗我把手机给他!”邵芮雪道。
“好,谢谢你,小雪。”霍漱清道,等邵德平那边接了电话,霍漱清便说自己临时有个应酬要去,没法一起去爬山了。
“哦,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邵德平道。
市长嘛,临时有事也很正常。
“对不起,邵老师,我改天再约你们,真是抱歉!”霍漱清道。
邵德平客气了几句,就和霍漱清说了再见。
“那我们还去不去了小凡病了,霍叔叔又有事——”邵芮雪叹道。
“当然要去。就当是我们的家庭活动日好了!”邵德平笑着说。
邵芮雪眼睛一转,道:“爸,要不,您和妈去吧!松鸣山那里的酒店很不错的,你们就去过二人世界吧!”
“那你呢”芮颖问女儿道。
“我去逛街了,爬山有什么意思,不如逛街呢!”邵芮雪道,见父母并没答应,邵芮雪又说,“哎呀,你们真不会享受!人家老外几十岁了还要去二人世界呢,你们还这么保守!放心啦,我不会笑话你们的,走吧走吧!”
说完,邵芮雪趁着停车的时候,赶紧跳下了车,父母再怎么喊,都没用了。
下了车,邵芮雪掏出手机给男友罗宇辉打了过去。
“老公,我想去新世界买件衣服,前两天看好了的,你今天陪我去把它刷回来吧!”邵芮雪笑着,在路边走。
罗宇辉正在实验室做实验,道:“你不是要和霍市长去松鸣山吗”
“霍叔叔临时有事,不去了。”邵芮雪道,“正好我爸妈今晚也二人世界不回来,所以呢——”
邵芮雪在电话那边娇羞笑着,罗宇辉也不禁笑了。
“好,明白,组织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罗宇辉道。
“那,你来接我吧!我在顺昌东路这里。”邵芮雪道。
“我半小时后还要加个药,你自己来实验室等我吧,最多一个小时,咱们就去把老婆的衣服迎接回家!”罗宇辉道。
邵芮雪高兴地挂了电话,打了一辆车前往江城大学。
与此同时,霍漱清洗漱完毕,换了一套便装,什么都没有吃,就直接拿着随身物品出了门。
她病了,是什么病感冒了吗昨晚冲了澡可能是着凉了。
这么想着,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的一间医药超市,进去给她买药。
板蓝根和抗病毒口服液,还有急支糖浆。刚要去交钱,走到一个货架旁边,拿起一盒毓婷。
他戴着墨镜,穿的又是非工作装,收银的小姑娘根本没认出他,只是在扫到毓婷的时候看了他一眼。
尽管戴着墨镜,可霍漱清还是觉得被这小姑娘看穿了一样。
拿着药匆匆走出药店,赶紧上了车。
在车上,他取下墨镜,看着那盒药,发动了车子。
苏凡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
她是病了,有点发烧,可是并不算很严重,去松鸣山还是没问题的。可她不想去,去了那里就会遇上他,而她现在,还没有力量直面他。
肚子饿了,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又不愿意下去买,就继续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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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绝了后患
如果是以前,她会说谢谢,可现在,她什么都不说。不是因为心安理得,而是,她说不出口。
他就那么静静坐着,望着她,坐了片刻,好像又想起什么,起身。
苏凡偷偷转过脸,看见他竟然去了厨房。
阳台上是玻璃门,坐在床上就可以看见他在那里好像是要烧开水的样子。她看着他往水壶里装了水,把水壶放在了燃气灶上,接着又好像在打开燃气灶的开关,可是,那个动作他重复了好多次,看不见火点着,他甚至弯下腰或者提起水壶看看是不是燃气灶出了问题。
虽然看不清他具体在做什么,可是,从他的动作,苏凡就能知道他的行为,知道他遇上了什么麻烦——他,不会开燃气灶!
天,这么多年他不是一个人在江城吗怎么连个燃气灶都不会开他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哦,对了,他是领导,之前是秘书长,现在是市长,肯定是有人给他照霍生活起居。如果换做是普通人,连这点事都不会做的话,早就饿死了。
苏凡虽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笑,可是,毕竟是他在给她烧水,是为了让她吃药吧!
尽管不想承认,可他在帮她、在照霍她,她不能这样看着不管。
的确,霍漱清遇到了麻烦,他正在想办法解决。就在他发现打不着火的原因可能是自己没有打开燃气管道之时,她来了!
他看着她一言不发打开了燃气开关,打开了火,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她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将她的这一系列行为理解为她的执拗,不禁深深呼出一口气。
苏凡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刚刚他那刹那的笑容,竟让她的心又乱了!
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暗骂自己为什么又会因为他而乱了方寸。
不行,绝对不能回去!
其实,昨晚那件事,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个好事,至少,那件事让她对他死心了,这样的话,她就和他彻底没了继续纠缠的可能——当然,如果他今天不来做这些事的话!
如果,永远只是如果,事件按照如果发展的话,肯定会让人少许多的烦恼。
有情总比无情苦,如若无情,又何来这么多的烦忧扰乱平静的心跳
他一直没有再进来,看来是在等水烧开的意思。而苏凡肚子饿,早就把那一碗粥和包子全都吃掉了,却不知道其实他到现在为止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回头看向厨房,看见他在那里站着,好像是在看着外面。
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在想什么,或许,他想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也不去关心了,或许,等她吃了药,他就——
药
苏凡走到他最早拎进来的那个手提袋边上,从里面取出一个药店的小袋子,看见了感冒药!
她的鼻头,涌出一阵酸涩,这一早上积压在她心头的那些情绪,开始发酵。
是她误解他了吗其实,昨晚的事——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而非,而非出于他的本意
如果真是那样,她又该——
然而,她的感动还没爆发,视线聚焦在另一个小盒子上面。
毓婷
这是——
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药,但是,这肯定不是感冒药啊,他是不是买错了
可是,当她拿起药盒那上面的小字时,大脑“轰”了一下。
原来,原来他过来给她买早饭,给她烧水,为的就是,就是让她吃这个而她,她还错误地以为他是担心她——
是,他是担心她,担心她怀孕吧!是担心她给他惹麻烦吧!
她又不是第一天上班,上司和下属之间因为怀孕而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又不是没听说过,想当初她在一家公司工作的时候,一个副总和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搞出问题了,那副总的老婆直接到公司来闹,最后那副总直接嫁祸给女下属,逼迫对方辞职了。
而霍漱清一大早来找她,不也是担心昨晚出问题吗可笑的她还以为,还以为他是关心她,是内疚——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那种事内疚对她而言是天大的事,对他来说,可能只不过跟吃饭喝水一样普通!
既然他认为她会给他制造麻烦,那么,她就让他知道她苏凡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把手中的药扔到床上,她一边拆着毓婷的盒子,一边走向厨房。
霍漱清猛地转身,发现她站在自己眼前,而她的脸上,既不是他记忆中的笑容,也不是昨晚的没表情,而是,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表情,生气、痛苦、悲伤、决绝!而她的手中,就是那盒事后药。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她撕开药盒,取出里面的药片,同时还展示给他看。
“这是您拿来的药——”她说着,张开嘴就直接咽了下去。
霍漱清惊呆了。
“你干什么”他叫道。
也没时间多想,他直接抓起燃气灶旁边放的一个小盆子,打开水龙头涮了一下就接了一点水,
就是喜欢她的倔劲儿
一早上滴水未进,又被苏凡给搞的心烦意乱,霍漱清将车开到一家运动馆,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两瓶水,就直接进了自己专用的那间壁球场。场地的服务员认得他,赶紧给他开门。
服务生小哥看着他面色严肃,只是问了句:“给您把空调调到多少”
“这个温度就差不多,等会儿我自己调。”霍漱清道,服务生赶紧离开了。
在更衣室换掉身上的衣服,霍漱清拿着球拍就进了场地。
很快的,空荡的场馆里,很快就响起击球的声音。
他要将注意力转移走,不去想自己和苏凡的事了。既然是个麻烦的问题,那就先搁置,现在正是矛盾冲突最厉害的时候,不管他想什么办法都是无功而返。与其这样,不如先放下。
对,就这样!
尽管早上没吃饭,可是他击球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跑动着,击打着,汗水不停地从他的皮肤里渗出来,滴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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