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错爱:上司的秘密情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澜汐
他不禁笑了,道:“弹琴不止是要把音符弹正确,还有节奏啊、强弱啊、感情啊种种。”
“念卿的老师上课的时候也在说,我是一直没有亲自试过,没想到会这么难。”苏凡抽回手,道。
霍漱清看着她。
“看来以后我不该那么逼着念卿了,还总觉得是她不够认真。”苏凡道。
“没关系,所有的东西学起来都没那么容易的,要花很长的时间慢慢去学。音乐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你就放轻松点。”霍漱清道。
苏凡点头。
霍漱清朝外一看,那温暖的阳光让他很想出去走走。
哦,是啊,那个——
“走,我带你去看那个惊喜。”霍漱清道。
苏凡赶紧起身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你比我还急啊!”霍漱清笑着道。
苏凡回头对他笑了下,拉着他走出了小楼。
“就是那个吗”她走到院子里那个玻璃房子前面,问道。
蓝色的遮板已经移开了,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玻璃房子。
“知道是什么吗”霍漱清含笑看着她。
“呃,我好像猜到了。”苏凡笑眯眯看着他,道。
“看来我还是瞒不过你啊!”霍漱清道。
“好歹我也是在花房里长大的!”苏凡拉着他的手,两个人找到门,走了进去。
可是,一走进玻璃房,苏凡彻底惊呆了,不禁松开手,定定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霍漱清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遥控器,微笑着按着上面的键。
房顶上的遮光板,打开了,阳光照进来。
喷淋管里,也开始有水喷了出来,落在娇艳的花瓣和叶子上,如同钻石一般闪烁着光芒。
“真,真的是,花房”苏凡盯着他,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霍漱清反问道。
“我,我只是,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是——”苏凡道。
霍漱清含笑不语。
“可是,可是这个花房真的和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和我家的不一样。”苏凡道。
“给,遥控器。”霍漱清道,“应该是可以调节什么温度湿度之类的话,你仔细研究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功能。我也不懂这些,李聪说这是最先进的花房,直接从荷兰那边预定空运过来的。”
苏凡,呆住了。
“什么时候找专业人士来给你教一下怎么使用管理”霍漱清问,“如果你没有时间的话,我让李聪找个园丁过来帮你照看。”
“如果有个园丁是最好了,我对这个现在也不是很了解了。”苏凡道,“这么多的高科技——”
“嗯,专业的事,还是应该找专业的人来做。”霍漱清道。
“我弟前阵子倒是也和我说过,家里的花房也改进了,他是特地去了荷兰专门学习过了。”苏凡道。
“你有空了倒是可以在这里自己打理一下花。要不然只是工作的话,人会变得木呆呆的。”霍漱清道。
苏凡靠在他的怀里,道:“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傻丫头,只要你开心就好了。”霍漱清搂着她,
道。
苏凡抬头,轻轻亲了下他的唇。
霍漱清笑着,搂紧了她的腰身,又吻住了她。
“我爱你。”她回应着他的吻,道。
“再说一遍。”他继续吻着她,道。
“我爱你。”
“再说——”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拉起了她的裙摆,直接伸了进去。
“我爱你,最爱你了。”她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
“乖,不错,不错。”他说着,抱起她的腰,直接把她的身体抵在柱子上。
他的吻,在她的肌肤上游弋着。
苏凡紧紧拥着他,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她的肌肤上,他的唇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记。
苏凡张着嘴,如同离开了水的鱼一样,一张一合。而他浓重的喘息,在她的耳畔重重的回荡着。
她抬起头,头顶那宛如春雨一般细润的水珠,从喷淋设备里洒出来
她有什么目的
叶敏慧是不服气的,也不舒服的。这个哥哥到底是不是她的亲哥哥,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她关键的事情上不支持她呢还帮着苏凡说话,真是——
心里气不过,叶敏慧又不想当着覃逸飞的面发火,把自己对哥哥的不满发泄出来。毕竟,覃逸飞是很尊重苏以珩的,而且,在覃逸飞面前说自己哥哥的不是,让覃逸飞怎么看她
“我出去花店看看,昨天说有新的粉玫瑰送来。要是有的话,我就让他们送过来。”叶敏慧对覃逸飞道。
“嗯,你早点回来。”覃逸飞道。
哥哥要来,虽然只是小住,可还是稍微布置一下家里,也好看一点。
叶敏慧乘车,离开了覃逸飞的庄园。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叶敏慧便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地球的另一端,方希悠准备睡觉了,刚刚冲完澡,给自己的脸上擦着精华液护肤。
“你电话——”曾泉给她拿了进来,道,“敏慧打来的”
方希悠愣了下,道:“以珩去他们那边了,可能是说以珩的事吧!”
说着,方希悠便接了电话,曾泉走出了她的化妆间。
“怎么了,敏慧”方希悠起身,反锁了化妆间的门,问道。
“我哥马上就到了,我不想见他。”叶敏慧赌气道。
“为什么你哥不是同意你们的事了吗”方希悠问。
“同意了”叶敏慧惊讶道,“他,他没说啊!”
“哦,这两天我太忙了,忘了跟你说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同意了。”方希悠道,“既然他同意了,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以珩一直都是疼你的,你这样和他闹,他多伤心”
“噢,我知道了,姐姐。”叶敏慧嘴角咧开着得意的笑,道。
“你这丫头,真是,唉!”方希悠叹了口气。
“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他老帮着那个狐狸精说话好歹我是他亲妹妹,他就一点都不向着我。”叶敏慧不满地说。
“他再怎么说你,你们都是亲兄妹,血浓于水。”方希悠劝道。
“得了吧,以前我还这么信,现在我不信了。他要真拿我当妹妹,上次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送那么远的地方去”叶敏慧道,“反正经过上次的事,我是看透他了。”
“他啊,现在连我的话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方希悠叹道。
“姐,你说,那个贱货是不是真是个什么狐狸精,有妖术的怎么咱们家的男人一个个都,都被她迷了心智先是逸飞,现在又是我哥,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叶敏慧道。
下一个谁知道下一个是谁而且,敏慧,你不知道,你的泉哥哥早就被苏凡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胡说,活人哪有什么妖术的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既然以珩答应了你们的事,你就和逸飞好好相处,婚礼的事,你哥就派人给你筹备了。你只管想着怎么和逸飞过好日子就成了,明白吗”方希悠道。
“是,我知道。只是,那个狐狸精一直在,我和逸飞还怎么过日子谁知道逸飞现在心里想的什么,肯定还是她。还说让我给家里插上玫瑰花,看着就烦。”叶敏慧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既然要和逸飞一起生活,就不能再想那个人了,你要是总这样,日子怎么过”方希悠道,“敏慧,你还有机会和逸飞好好生活,不要跟我一样,知道吗”
“姐——”叶敏慧顿了下,道,“姐,你之前和我说,我哥心里有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我哥到现在还想着她”
方希悠微微一愣,却笑了下,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问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步我的后尘,同床异梦啊,真的很难受的。”
“姐,你告诉我,姓苏的贱货我们没办法。难道祸害了你和我哥的那个女人,也要看着她逍遥”叶敏慧追问道。
“好了好了,你别问了,以珩的飞机是不是快到了去机场接他吧!让他高兴点。顾希的事才过去没多久,他心里烦着呢!你就乖一点,别惹他了,知道吗”方希悠道。
“是,我知道了,姐。不过,等我回来,你一定要要把那个祸害你的女人的名字告诉我。你不用管,我会好好让她知道偷别人老公会有什么下场。”叶敏慧道。
方希悠笑了下,道:“去吧去吧,我挂了。”
说完,方希悠就挂了电话,笑容,也从脸上倏然而逝。
那个祸害了她的婚姻的女人
苏凡吗
方希悠叹了口气,走出了化妆间。
卧室里,空无一人,曾泉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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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方希悠也没去书房找他,只是坐上床,钻进被窝,靠着枕头在手机上看文章。
苏凡在回疆开展的宣传《反家暴法》的活动,在网上已经有一拨人在回应了。一些自媒体公号近期接连发布一些关于女性家庭地位探讨的文章,看来这是有人专门在搞声势。
这么来说,苏凡这件事,肯定是有霍漱清在推动的。至少是有霍漱清的授意,要不然苏凡的力量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不会有这样精密的计划。
难道说,这件事要大张旗鼓的搞了不止是在回疆
方希悠认真阅读着相关的报道,从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只是,她不明白,苏凡为什么要这样目的是什么一部法律而已,至于这样大张旗鼓吗而且,就算是苏凡大张旗鼓地宣传又怎么样会有什么效果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要改善女人在婚姻中的权益和在家庭中的地位,不是简单的事。不止
殊途同归
方希悠盯着他,说了句“你怎么这么幼稚”
她总是这么说他,认为他的想法不切合实际,认为他太理想主义,而这一切,就总结为了“幼稚”。
曾泉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难道你觉得她做的不对难道你觉得你有了足够的地位和权利,就可以不用去在乎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女人的生存状况”
“就算是在乎,就算是要改变,也不是这么一朝一夕就可以的,也不是像她这样就可以的。”方希悠道,“我是怕她这样做,影响了我们大家,影响了你和漱清的声誉。”
如果是在过去,曾泉肯定就和她争执了,可现在——争执没有用,他也不想和她争执什么。
“很多事,如果不去做,就什么都改变不了。”曾泉道,“就算她这样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是,做了,至少比没有做要好。至少可以让全社会认识到这样的问题,认识到了,想办法去改进,不管是修法,还是思想的改变,总比现在舆论一片批判要好。”
“你难道还真的支持她修法”方希悠惊讶道。
“既然法律有问题,那就要修改。你觉得不应该吗”曾泉道。
“修法又不是吃饭,都是要触动一些人利益的。婚姻法,你看起来是家庭的事,可是涉及到的何止是一个家里的事别说修法不容易,就算是她成功了,要引来多大的反对这些,你不明白”方希悠盯着他,道,“到时候,等反对的声音起来了,是你去灭火,还是漱清就算你们两个都不去插手,可是你以为外面的人会认为她的行为和你们没关系”
曾泉坐起身,看着方希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希悠,你忘了小时候爷爷和我们说什么”
“什么”方希悠问。
“没有什么东西是亘古不变的,政策和法律,要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百姓的需求进行调整和改变。改革,永远都不能停止。”曾泉道。
方希悠,沉默了。
“如果,我们连一部小小的《婚姻法》都不敢触碰,还怎么去进行更深层次的改革”曾泉看着她,道。
方希悠,一言不发。
“你说的也对,《婚姻法》关系到的,不止是一个家庭的事务,还有整个社会的道德基础、财产分配等等,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家庭是构成社会的基础,如果没有家庭的和谐稳定,又怎么谈社会的和谐稳定如果家庭成员素质不能提高,我们又怎么期待全民素质提高女人,在家庭中担任的角色那么重要,如果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保障,你让她怎么去教育她的孩子通过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连自己的命运都没法改变,没法掌控的人,怎么去教育孩子”曾泉道。
方希悠看着他,道:“我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如果她只是为了个人形象什么的做做面子工程,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一旦她要动真格的呢就算她的想法对,就算这样的改进有利于社会的发展又怎样动了男权社会的根本,我们失去的,会更多。那些支持我们的人,就会考虑一旦我们掌权了,是不是就真的对男权社会开刀,他们可能会选择我们的对手。这么做,不是打击我们自己吗”
“放心,不会走到那一步的。漱清既然能同意她这么做,他应该是对后果有预期的。”曾泉道。
方希悠不语。
曾泉看着她,道:“你一直不是也说要鼓励女性更多的参与社会生活吗虽然你和迦因关注的点不同,但是,殊途同归,你想过没有”
殊途同归
方希悠看着曾泉。
“睡吧,时间不早了。那个人我不见了,我会派人和他谈谈的,如果可以就留下。”曾泉说完,就躺下了,关掉了床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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