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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婚床:林先生别来有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鄀宁宁

    “哦,这样。”林彦深马上懂了,“你还真是体贴。”

    沈唯自己都觉得狗血,“更巧的是,我还认识沈容浩的太太。”

    “怎么认识的”

    “沈容浩的儿子跟我弟弟是一个班的同学,两人有些矛盾,沈容浩的太太为了孩子的事情找我见过面。”

    “这情节比电视剧还电视剧。”林彦深问沈唯,“你没含蓄地提醒一下你们周老师”

    “我不好意思,我怕她尴尬。毕竟这是很私人的事情。”沈唯有点惆怅。

    “一时尴尬总比一错再错好。”林彦深说:“沈容浩这个人跟官场和商界的人勾结很深,我妈也认识他,以前讲过一些他的事情。这个人的人品,据说不怎么样。你们老师跟他走到一起,不是好事。”

    沈唯好奇道,“沈容浩是学校老师,跟官场和商界的人怎么勾结”

    “他是分管后勤和行政的,学校食堂招标还有校舍修建,学校用地划拨之类的,都是他在管。”

    沈唯一下子明白了,“贪污受贿”

    “比这个还糟糕。”林彦深点到为止,“你知道就行了。”

    “哦。”沈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如果沈容浩这个人这么差劲,那她必须赶快提醒周老师了。今天她发现了,以后还会有其他同学发现,这种事传出去,最受伤的人是周老师,而不是沈容浩。

    “对了,唯唯,”林彦深想起他还有话要跟沈唯说。

    “怎么了”

    “我们的事,我还没有正式跟我妈谈。”林彦深有点无奈,“公司里发生了一些事,她身心交瘁,整个人都老了五岁,我不忍心现在跟她聊这些。”

    不忍心……沈唯默默咬了咬嘴唇。林彦深用这个词,就是默认跟高君如谈到她是一件令高君如不快的事。

    “我妈这个人很固执,”林彦深继续说:“真的非常固执。她认定的事很难被别人说服。”

    “所以呢”沈唯不想再兜圈子了。要分手吗那就分啊。

    “我想,我们能不能先不公开,背着她偷偷来往”林彦深本来觉得这没什么,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切实可行,并且不会激化矛盾的做法,可是,看到沈唯突然变冷的脸,他意识到这句话并不妥当,然而,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沈唯冷冷看着林彦深,“哦,你觉得我不配跟你站在一起,不配进入你的朋友圈,不配顶着林彦深女朋友的头衔是吗”

    她就只能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在车里,在夜晚,在远离学校远离他的家人和朋友的地方跟她交往是吗

    不公开,背着人偷偷来往。说到底还不是看不起,还不是嫌弃吗

    嫌弃她家世配不上她,嫌弃她的睡裙太旧,嫌弃她穷,她土,不是吗

    林彦深急得要撞墙,“唯唯,你误会了!真的,我不是这意思!你误会我了!”

    他只是不想在母亲最脆弱的时候刺激她,不想激化矛盾。这跟配不配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吧,可能我误会了。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你为什么要提出这个建议了。”沈唯气得浑身发抖,血液都是凉的,“林彦深,我们的确不般配。你妈说的没有错,你的犹豫纠结也没有错。算了,我成全你,我们分手吧。这样你就不用再烦恼了。”

    林彦深惊呆了,他只是说了句偷偷交往而已,她如果不同意,可以再商量啊,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她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分手

    分手。这两个字说的这么容易,感情在她眼里难道就是儿戏吗

    她和陆景修,也是这样的吗原本




要不要自首
    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来,沈唯的脸都是肿的。

    李桂莲已经做好了早餐,皮蛋瘦肉粥配上炸得酥脆的小油饼,再加上三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热腾腾的放在桌子上,看得沈唯胃口大开。

    “真好吃。”沈唯咬了一口葱香小油饼,忽然想起一件事,“妈,下周末我想请室友们来家里做客,行吗”

    “是庄沁和闫贝贝她们吗”李桂莲对沈唯的室友还有印象。

    “不是啦,我换宿舍了。现在的新室友们都特别好。我跟她们也相处得很好。她们都是外地过来读书的。我想请她们过来做客,尝尝你最拿手的家常菜。”

    “好啊。下周六还是周日你快问问她们喜欢吃什么,我好提前到菜市场把菜买好。”李桂莲很开心,两个孩子都在外面住校,平时她一个人也很寂寞。难得热闹一下,也挺好的。

    “周六吧。”沈唯边喝粥边说,“明天回学校我问问她们想吃什么。”

    “对了,酱牛肉我已经弄好了,晚上你回学校的时候带上。”李桂莲慈爱的说,“这些孩子都不在爸妈身边,食堂的饭菜再好吃,吃久了也会腻的。你带些牛肉过去给她们解解馋。”

    沈尧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女生就是嘴馋。整天想着吃零食。”

    “去去去!一边去!”沈唯用筷子头敲弟弟的脑门,“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啦好啦。”李桂莲慌忙拦女儿的筷子,嗔道,“唯唯你别老敲弟弟脑门呀,看把尧尧敲傻了。”

    沈唯嗤笑,“反正已经傻了。”

    妈妈更疼弟弟,她知道的。小时候不懂,会伤心失落,觉得妈妈偏心,现在她长大了,慢慢也看淡了。弟弟确实懂事又可爱,值得被妈妈多疼一点。

    一家三口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尖利的哭嚎声,那声音听上去很耳熟,像是毕香兰的声音。

    沈唯疑惑地皱皱眉,屏住呼吸听着。

    果然是毕香兰,她正扯着嗓子嚎呢,“我的花呀!哪个杀千刀的!对我的花下毒手!我三千多块钱买的腊梅啊,就这么毁了!”

    李桂莲也听见了,一脸疑惑地问沈唯:“毕香兰的花被人毁了这可奇怪了,她那些花像宝贝一样,平时都放在阳台上,谁还能跑到她家里去毁花不成”

    沈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的花都放在阳台上”

    “是啊。几层楼高的阳台,谁还会专门爬上去毁她的花吗”李桂莲摇摇头,“搞不好是老赵跟她吵架吵不过,偷偷拿她的花发脾气。”

    老赵名叫陈俊才,是毕香兰的丈夫。

    “可能吧。”沈唯摇摇头,“这一家子都是奇葩。”

    沈唯的话音还没落,有人砰砰砰上来砸门了。声音一声响似一声,几乎要把门板砸破,整栋楼都能听见。

    “这是干什么!”李桂莲吓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都白了。

    “别慌,我去看看。”沈唯扭头看着沈尧,“尧尧你回卧室去,别出来。”

    电光火石间,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情况紧急,还来不及去分析她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沈尧梗着脖子不动,“我不怕他们!”

    “沈尧!”沈唯板起脸,拿出长姐的威风来,“我叫你进去!”

    李桂莲不知道沈唯为什么非要让沈尧躲进卧室,但她知道这个女儿素来有主见,能扛事,听她的准没错,也推着沈尧,“快到卧室去!没事别出来。”

    看见弟弟被老妈拽进了卧室,又亲手把门反锁上,沈唯才走过去开客厅的门。

    门板旁边的墙面已经被震得掉墙皮了,沈唯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楼下的毕香兰。

    毕香兰可能是刚起床,一头碎卷发乱得像鸡窝一样,满脸的愤恨之色,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沈唯刚要喊一声毕阿姨,毕香兰已经气急败坏地开口了,“好你个沈唯!够阴险的!昨天不就说了你两句吗,半夜就偷偷把我家的花砍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沈唯赔着笑脸,“毕阿姨,到底什么情况啊你慢慢说,我这儿还没听明白呢。”

    “装!你就给我使劲装!”毕香兰挥舞的巴掌几乎要扇到沈唯脸上了,“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谁敢……”

    毕香兰的话还没说完,赵俊才吭哧吭哧搬着一大盆腊梅走上来了,看到沈唯站在门口,他把花盆重重往地上一顿,“看看你干的好事!”

    古色古香的四角形花盆里种着精致可爱的腊梅盆景,可惜的是,腊梅枝已经被砍得乱七八糟,断掉的枝干掉在花盆里,看上去很是可怜。

    一看到宝贝盆景,毕香兰更心疼了,她开始上手推搡沈唯,“小贱人!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听见外面越闹越凶,李桂莲坐不住了,担心女儿吃亏,忙冲了过来,“香兰,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说!说个屁!你养的好女儿,心思比毒蛇还毒!还看不上我儿子,我看她早晚要被人卖到窑子里卖笑!”毕香兰欺负李桂莲欺负惯了,说起话来更加没有遮拦,越说越恶毒。

    李桂莲气得发抖,可惜她嘴巴笨,根本不会骂人,“毕香兰!你才心肠毒!你才要被人卖到窑子里去卖笑!”

    赵俊才一听老婆被骂,不愿意了,指着李桂莲的鼻子,



内心有淡淡的羞耻感
    “自首就自首!”沈尧大义凛然地一挺胸,“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

    李桂莲愁眉苦脸地看儿子一眼,长长地叹气,“毕香兰说她那盆花三千块钱呢!这笔钱我们恐怕得赔给她,三千块……唉!”

    沈唯没理李桂莲的话,她看着弟弟,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尧尧,不能自首。”

    “为什么”沈尧猛的睁大眼睛,“姐!你刚才不是还说的义正词严,说我这是阴招,上不了台面吗怎么现在也开始使阴招了”

    沈唯摇摇头,“我不是怕赔钱,我是怕你自首会让赵家人更猖狂,以后我们家在这里更没有立足之地。”

    “那怎么办”李桂莲抹着眼泪看着沈唯。

    女儿说的很对,如果被毕香兰抓住了把柄,以后她会更嚣张的。而且会把这件事传遍整个小区。

    “尧尧不是翻窗下去的,窗户上没有留下痕迹。而且这种属于小事,警察也就是过来走个过场。毕香兰没证据,这件事会不了了之的。等风声过了我们去花卉市场挑一盆差不多的腊梅盆景,偷偷放到赵家大门口,赔给他们。”

    “能不赔吗”听见要赔钱,李桂莲有点心疼,“尧尧砍了他们的花也是他们活该,是他们先欺负人的!刚才骂的那么难听,你又不是没听见!”

    沈唯有点无奈,“妈,一码归一码。这是两回事。该赔就赔。别舍不得钱。我们不是还有十万存款吗”

    沈唯嘴上说的豪气,心里也是一阵忧伤,手里现在只剩几千的零用了,“有时”的兼职被高君如弄丢了,画室的兼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之前想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存款,没想到最后居然要用宝贵的存款来买花!

    听见姐姐和妈妈的对话,沈尧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气愤,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毕香兰。沈尧在心里把这个名字恶狠狠地念了一遍又一遍。刚才在卧室里,毕香兰是怎么骂姐姐的,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笔账,他记下了。

    事情果然如沈唯所料,警察过来走了个过场就回去了,毕香兰气得跳脚却也无计可施,叉着腰在楼道了骂了一阵子,又被邻居打电话投诉扰民,片儿警又过来把她批评教育了一番,把毕香兰的心脏病都快气出来了。

    李桂莲在家竖着耳朵听着,一边听一边拍手称快,“该!真是活该!气死她才好呢。”

    “好啦,走吧。”沈唯已经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了,“妈,我带你去医院看肩膀去。”

    林氏办公室里,高君如已经早早在办公桌前坐下。

    梁从文把昨天改好的标书给她盖章,“高总,我昨天打听了一下,陈世昊还有个亲妹妹在国内。而且,这个妹妹就在本市……”

    高君如一点就透,抬头看梁从文一眼,“你的意思是,黑吃黑用他妹妹来要挟他让他反水”

    “是的。”

    高君如沉吟一下,“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就行了,”她抬起手,看着自己保养良好、依然纤细白嫩的十指,悠悠道,“我这双手,可不想沾上血腥。”

    “明白。”梁从文点头。眼睛也盯着高君如白嫩的手掌。

    在他的眼底深处,有一种压抑的渴望。

    高君如拿出印泥盖章,盖完章她似乎有些累,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右肩。

    “肩颈又不舒服了吗”梁从文熟练地绕到她身后,“高总,我帮你捏捏肩膀好吗”

    “好。”高君如昨晚没睡好,人又累又乏,听梁从文这么说,很顺从地靠到椅背上。

    梁从文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肩膀,先是放松肌肉,然后稍微用了点力,在疲劳的肌肉和穴位上用力按压。

    “嗯……”高君如舒服得直哼哼,轻笑道,“从文你这按摩手艺也算是绝活了,力道刚刚好,找穴位也找的特别准。比美容院的小姑娘按得舒服多了。”

    梁从文微笑,“你觉得舒服就好。”

    正好肩膀按完,他的手缓缓滑到高君如的脖颈上,用上到下,缓慢而轻柔地按压。

    手下的肌肤略有松弛却格外柔软,细腻的皮肤温润光滑,手触上去,心尖都在打颤。

    “颈椎右上方有个结节,你给我多按按。”高君如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只觉得放松极了,舒服极了,“从文,你该不是学过推拿按摩吧你这手法挺专业的。”

    梁从文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喘了口气,才道,“是学过的。跟着国医馆的一位老中医学过两年。”

    “还真的学过”高君如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是来林氏之前学的吧”

    梁从文淡淡道,“不,是来我们公司之后学的。”

    高君如不信,“来公司后你每天都忙得要命,哪儿有时间去学”

    “只要想学,总有时间的。”梁从文手下缓缓用力,将颈椎慢慢搓热。感受关节和肌肉的在他手下变得柔软有弹性。

    高君如笑道,“终于派上用场了。那天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手绝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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