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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八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巨兔木木

    穿戴整齐的李秀成匆忙的叫上几个侍卫,跟随洪秀全派来的女官前往天王府。如此急切断然是出了大事,坐在马上的李秀成也是心急如焚。一阵风吹过,似乎隐隐带来了一些枪炮的声音,还有一些喊杀声。这声音有些遥远,若有若无,但久经战阵的李秀成坚信自己不会听错。

    “何处动了刀兵”没人能够回答李秀成的问题。

    快马加鞭赶到天王府的李秀成,还没走进大殿,就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洪秀全有些嘶哑的怒吼。李秀成没有见到愤怒的洪秀全,便被洪仁玕拦在了殿外。

    “一股极为强悍的清妖,突袭天京北部防线,不到一个时辰连破城外七座营垒,现在已经攻陷了神策门的外瓮城。神策门的守军还在竭力反攻,但清妖极为强悍,神策门形势危急,天王让忠王不必见驾了,马上去神策门指挥作战!”洪仁玕一脸的焦急,满头的汗水。

    “好!”李秀成顾不得多说,转身便走。

    李秀成知道枪炮和喊杀声来自那里了,神策门在天京北部临近后湖,距离天王府和自己的府邸都很远,难怪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和春的江南大营位于南京外城的高桥门和沧波门之间,几乎和神策门在南京的对角线上,清军的主攻方向也一直集中在南城,谁会想到清军会绕过半个天京城发动偷袭呢!包括李秀成自己都认为,清军如果进攻神策门肯定是来自江北浦口方向,江防不失北部几座城门就没有危险。

    李秀成赶到神策门的时候,局势已经进一步恶化了,神策门城楼已失,守军伤亡极为惨重。内瓮城的城墙下到处是太平军士兵的尸体,还有大量痛苦的伤兵。东方的太阳已经露出了一点点,顺着内瓮城上的排水孔,鲜血在不断的流淌着,好像城上正在下着一场血雨。李秀成披挂了一身重甲,在十几名侍卫的护卫下走上了城头。城墙上的景象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目光所及一切都已经是红色,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血染红了。

    “弟兄们,跟我冲啊!”一名额头上还缠着纱布的卒长挥舞着腰刀,带着一百多人再次向主城楼发起了决死冲锋。

    枪声像爆豆子一样响起,勇武的士兵们一片一片的倒下。城墙过于狭窄了,他们冲锋的队形又太过密集,一颗子弹就可以击穿几个人的身体。无畏的士兵们如同飞蛾一般,冲向了清军,然后流尽了自己的最后一滴鲜血。他们勇猛无畏,但是他们甚至没能看清敌人的样子,便已魂归天国。

    “就是现在!”又一名卒长跳了起来,这次足足有将近两百名士兵跟在他身后一起发起了冲锋。

    李秀成的鼻子有些发酸,所谓慈不掌兵,但是这样的画面怎么能不让人心酸。显然神策门的守军已经渐渐摸到了清军火器的规律,第一批冲锋的太平军根本就没想过能够生还,他们就是去送死的。他们是用自己的性命,为身后的同伴争取一次清军的火力间隙,他们是用自己的命,为同伴换一次冲锋的坦途。

    清军的火力的确出现了空当,第二波冲锋的太平军遭受的火力已经弱了很多,他们已经能够抵近到敌人百米之内。但是清军的火力又突然猛烈了起来,他们的火枪好像不用装弹一样,一直“啪啪”的打个不停。距离清军的防线只有最后的一步之遥,但是最后一个太平军还是倒下了。

    “别让弟兄们白死!”第三个卒长跳了起来,更多的太平军发起了第三次冲锋。

    李秀成都没有想到,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攻势,连第二波人也不过是同伴的垫脚石。清军的火力恢复了一些,但还是略显稀疏,太平军倒下了一些人后,渐渐靠近了清军。

    “轰!”清军的火炮开始平射霰弹,狭窄的城墙上,冲锋的太平军几乎被一扫而空。

    “果兴阿!”李秀成想起了自己打过最窝囊的仗,那个对手和对面的清妖像极了。孤军深入敌后,夜晚发起偷袭,火力极为强悍,极为擅长火枪与火炮协同的防守作战,一切都在说明对面敌人的身份。

    李秀成退下了城墙,同时命令守军停止反攻,严守内瓮城即可。李秀成龙虎营一战之后,一直再想一个问题,在遇到果兴阿该怎么办。苦思冥想之后,李秀成发现一切自己熟悉的战法好像都奈何不了果兴阿,似乎只有比果兴阿更加强悍火力,才能压住这个清妖新秀。

    金川门送来了城外的消息,城外营垒中的太平军也在反攻神策门,但是同样伤亡惨重还毫无进展。李秀成不急于一时,他召集了神策门守军和城外的太平军将领,他要先弄清楚眼下的环境。

    “清妖是三更刚过的时候潜过来的,不知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印象深刻的留念
    前世的果兴阿二十八岁以前都不喜欢照相,因为他觉得自己不上相,照片里的自己很难看。但是二十八岁以后他又变得特别喜欢照相,很后悔没有留下更多以往的影像。妻子离去之后,果兴阿更加喜欢照相,他要留下自己生命里的点点滴滴。

    离开荒村大本营之前,果兴阿特意叫了所有人一起在村口照了相,他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了。被果兴阿撺掇着对着个木头盒子站了半天,大家都觉得是佐领大人又犯病了,全都不以为意。但是果兴阿把洗好了的照片拿出来之后,所有人就都疯了,摄魂盒啊!之后果兴阿再找人照相,基本就没什么人敢响应了,被点到名字的,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相片上的表情都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赛尚阿带着教导队和辎重连去了镇江,带着大批家当渡过长江之后,便能经由运河北返。史广则回了上海,等候容闳归国,他不去也不行,不然带着大批机器回来的容闳去哪里找果兴阿啊!果兴阿则带着主力部队去江南大营向和春辞行。

    和春热情的招待了果兴阿,一场晚宴可谓宾主尽欢。酒席上口称贤侄的和春,送给了果兴阿一件礼物,一件没有成本的礼物。他给果兴阿取了个字,成人都应该有字,果兴阿的年纪还小了些,但一军主将总是直呼名字,的确也不方便与其他官员交际。酒至半酣的和春,送给了果兴阿一个字,云闲。果兴阿很开心的接受了,丰升阿也和他提过这事,但是果兴阿自己没想出来。和春虽然马上就要倒大霉,但是这半年来一直对自己不错,不管历史对和春的评价如何,果兴阿很感激和春。

    酒宴一直到二更天才结束,喝大了的果兴阿又哭又闹。他觉得和春和张国梁真心对他不错,但是他俩就要死了,自己却救不了他们,只能用哭闹来发泄情绪。最后还拉着和春以及张国梁一起拍了一张照片,被福全几个扶着,还要抱了这个抱那个。武人性情直爽,酒后失态是家常便饭,众人都觉得果兴阿是真性情,全都好言劝慰他回帐休息。

    “云闲此去前程似锦,莫要悲伤,他日功成名就我们京师再聚嘛!”被果兴阿弄了一身鼻涕眼泪的和春好言安慰着果兴阿。

    “军门啊!……”果兴阿哭的更加厉害,京师再聚只能是果兴阿去给和春上坟了。

    张国梁、王俊、蔡其荣等几个和果兴阿见过几面的都过来劝慰,众人又闹了一阵,才让人扶果兴阿回去休息。果兴阿又哭又闹一顿煽情,弄得酒兴正浓的诸将也是一阵感怀,再次重整杯盘又在帐内喝了起来。

    回到寝帐的果兴阿酒品实在不好,而且是喝多睡不着的类型,在床上坐了一会,居然又冒出了一个念头。拿到照相机的那一刻他就和福顺说过,他想去南京拍张照片,当时不过是一时笑语,现在喝了一斤半的果兴阿还想去,而且现在他胆子比较壮,真的敢去。

    也喝了些酒的众将,突然被果兴阿召集在了一起,然后果兴阿说出了他想去南京拍照的想法。酒量不错的显德、贵武、丰升阿等人当即反对,果兴阿也当即宣布反对无效,吉英、博日图、哈坦等人全都跟着起哄,显德几人阻拦不住,所以两千四百果兴阿麾下的精锐连夜出营直奔南京。显德等人也只能一路边走边劝,希望果兴阿能够回心转意。江南大营除了一线接战部队,就像个大市场一样,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来串门的果兴阿所部的异动。

    果兴阿连地图都没看,完全没有计划,不过还记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选了距离自己最远的南京城门。果兴阿如果真的去了这个目标,他就死定了,因为最远的城门是正对着长江下关的仪凤门,太平军那是重兵布防,防御体系极为严密。不过喝多了也有喝多了的好处,走了一多半之后,果兴阿累了,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说什么也不走了。一帮同样喝了七八两的将领,都嘻嘻哈哈的跟着他胡闹,焦急的显德等人以为果兴阿不走了就算万事大吉,结果果兴阿又来了一句“离哪里最近就打哪里!”。清军刚好绕过后湖,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玄武池,离得最近的就是神策门,所以一点酒也没喝的长禄,开始执行自己恩主疯狂的命令。

    轻取外瓮城之后,显德赶紧让人摆好了照相机,请喝多了的大爷们拍照。被晚风一吹众人都是酒力上涌,嘻嘻哈哈的众人可是把酒醉的丑态演了个遍,扶墙呕吐者有之,又哭又笑者亦有之。丰升阿上城去指挥战斗了,只留下显德和贵武对着一帮醉鬼。

    “这不行啊!”好容易拍完了一张照片,果兴阿回头看了看背景却并不满意。

    “我的爷啊!拍一张就行了,这是南京神策门,那城门上有字,看看就得了。”显德现在自尽的心都有了,一帮醉鬼指挥着两千多人攻入南京,太平军一会反应过来,就得把他们围歼了。

    “太不气派了!好容易来一回,我就是写个到此一游,也得留个字啊!哈哈哈!”果兴阿小脸煞白,眼神也有些迷离,正是酒劲最大的时候。

    “到此一游是吧!我这就让人去写!”显德已经快疯了。

    “不行,写多没意思,刻上,给我刻在这南京的城墙上!”果兴阿已经站不稳了,晃晃荡荡的对着神策门就开始指点比划。

    “我这就让人刻!”显德都已经给果兴阿跪下了,这是真的疯了,刻字得多长时间啊!

    “别只写到此一游,多没文化!丰升阿不是会写对子嘛!老子也会,你们看老子给您们写一个!”果兴阿嘴里连称谓都已经乱七八糟。

    “这么写,上联写“一统河山五十六里有半”,下联写“满朝文武三百六十行都全”,横批给他写“上帝是我爹!”哈哈哈哈!落款写“大清固安驻防八旗镶蓝旗第十一佐领果兴阿携所部……”哎!你们谁想留名



第一百三十二章 满洲第一敢战
    僧格林沁进来送给咸丰的消息里,没有几天是让咸丰舒心的,不过江南大营到是送来了让他心情不错的奏折。而且这份奏折非常的新奇,里面居然夹带了一张很奇怪的画,画里的景物和人都是黑白的,但却都想真的一样,十分的新奇。

    “师兄啊!和春奏报,二月初二江南大营猛攻南京城。去向和春辞行的果兴阿也参战了,还一度攻下了南京神策门,虽然没有守住,但也重创了长毛发匪。”咸丰的帝位,完全是靠他老师杜受田争来的,所以对于老师一家礼遇非常,私下里经常用“师兄”来称呼杜翰。

    “臣恭喜皇上!”杜翰微笑着向咸丰躬身施礼。

    “南边打的不错,这个果兴阿还真有信布之勇,难得难得!”咸丰不感慨也不行,除了僧格林沁还有和春还算不错,旗人里也就是曾国藩帐下的塔齐布、多隆阿还可以。可惜塔齐布早丧,只剩下多隆阿还在坚持。现在又出了果兴阿,实在让咸丰大感欣慰,他还是更愿意相信旗人。

    “雨亭那边还要劳烦皇上救救臣了,臣这些日子可都得躲着他走!”杜翰苦笑着又向咸丰拱手道。

    肃顺本来觉得果兴阿少年猖狂,必须打磨一番才能成大器,所以准备把果兴阿调去河南剿匪。杜翰本来也是同意肃顺这个意见的,毕竟果兴阿一个小小的佐领,手下算上私兵也不过区区两千人而已,哪里需要中枢大臣频频为他劳神。但是一次单独诏对的时候,咸丰和杜翰研究起了僧格林沁上奏的关于英法夷人的军情,杜翰没怎么考虑就建议让果兴阿回防固安。现在果兴阿已经颇有名气,而且固安本就是他的驻地,那里又在天津到北京的通路附近,调果兴阿回来也算适当。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咸丰当即同意了杜翰的想法,这才有了果兴阿回防驻地的公文,也是为了提升京畿的军备,才破例让果兴阿带上了所有的部下。但是杜翰这个想法纯粹是临时起意,也没和肃顺商量过,肃顺知道之后,几乎是天天都在堵杜翰,要杜翰给他一个说法。面对耍起光棍的老友,杜翰只能绕着走,现在趁机请咸丰帮忙。

    “呵呵呵!肃六和你犯浑了,这小子就是跋扈!朕去管教他!你是一片对朕的忠爱之心,行得正走得直,你躲他做什么”咸丰纨绔的德行又露了出来。

    “皇上啊!”杜翰苦笑不语了,肃顺是宗室无赖出身,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杜翰一个秀才还真是怕了肃顺。

    咸丰赐了茶,君臣二人在养心殿内,闲聊着眼下各处的局势。忽然一个太监走进了大殿,报称肃顺求见,咸丰点了点头,示意宣肃顺进来。

    “今日不是他当值啊!这泼皮怎么风风火火的来了,刚好把你的事和他说了!”咸丰嬉笑着拨弄着茶叶。

    “奴才肃顺,给主子请安!”肃顺一脸的怒气,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连给咸丰请安的声音都有些不太恭顺。

    “你这泼皮又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来,朕这有份捷报,你拿去看看!下下火吧!”咸丰还是非常宽厚的一个人。

    肃顺躬身接过奏折,看了几眼之后脸色更是难看,如果不是咸丰当面,他肯定会把奏折摔在地上。

    “有何不妥吗”咸丰也觉得不是味,不过那张奇怪的画里,明明就是南京的城门,应该造不了假吧!

    “奴才叩请主子,立即下旨,将果兴阿夺职拿问,严加议罪!”肃顺直接跪倒在地。

    “江南大营虚报战功果兴阿攻下南京城门有假”咸丰有些吃惊。

    “启禀主子,这仗是没假,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奏折中说的完全不同。果兴阿少年得意太过猖狂,贻误战机,牵连友军,请主子严惩这狂悖之徒。”肃顺怒气冲冲。

    “你先别说严惩的事,先把前因后果给朕说明白了!”咸丰让肃顺给说糊涂了,既然仗是真的打了,果兴阿也真的打进了南京,有什么罪呢!

    “主子可曾注意到这奏折之中夹带了一张奇怪的图画”肃顺先问起了咸丰。

    “确有一副图画十分新奇,这又有什么关系”咸丰越听越糊涂。

    “启禀主子,奴才找人问过了,这种图画叫做相片,是用一种夷人造出来的奇巧之物照相机拍出来的。夷人说这东西对着什么东西一照,便能记录下真山真水某一时刻的景象。”肃顺先来了一轮科普。

    “不是画的啊!”咸丰对于这个比较好奇。

    “那个是果兴阿”咸丰在照片里找了起来。

    “依年齿看,当是居中跃马扬刀者!”杜翰刚也看过照片,依稀觉得中间的人最为年少。

    “果然少年英武!”咸丰拿着放大镜看了一回,拍手赞扬道。

    “果兴阿之罪与这相片有何关系!”清朝皇帝还是能接受新鲜事物的,当然仅限于个人,康熙也非常喜好西方科学,但是仅仅是个人爱好而已。

    “果兴阿这厮不知从那里得了一架照相机,每日里都到处拉人照相,他去与和春辞行时,还拉着和春与张国梁照了相。”

    “和春招待来辞行的果兴阿,众将都喝了不少酒,果兴阿当场失态,拉着和春几人又哭又闹。回帐休息之后,这厮居然借酒撒疯,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带着所部去打南京了。”肃顺越说越气。

    “酒醉也见人心,果兴阿到底还是有一份忠勇的!”咸丰对果兴阿很有一些好印象。

    “主子,这厮哪里有一丝忠爱之心,完全是猖狂胡闹。他去打南京并非为了克复南京,这混蛋就是为了去南京照相。”肃顺犯言直谏的事没少干,这次也没给咸丰留面子。

    “荒唐!”咸丰有点懵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沿河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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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赐勇号满洲第一敢战,加协领衔,署理固安旗务参领兼固安驻防八旗镶蓝旗第十一佐领果兴阿,灰溜溜的离开了江南大营。.虽然主帅和春带领众将亲自送行,但是果兴阿依然是灰溜溜的,这次酒疯他撒的太大了。nn臊眉耷眼的走到扬州,果兴阿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不过还是被跪在地上代表他便宜老爸的赛尚阿,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先期押送辎重赶到扬州的赛尚阿,第一时间就听说了“果云闲酣酒战南京,神策门雕联笑反王”的英雄事迹,一早就抱着惠扬的牌位跪在扬州城门口,堵着酒品差出境界的果兴阿。nn扬州的文武官员还是很给面子的,除了扬州知府自重身份没有现身,其他文武官员一起赶到了码头,给没什么交情的果兴阿送行,不过见了果兴阿的文武官员颇有大失所望之感。这帮人也早就听说了“果云闲酣酒战南京,神策门雕联笑反王”的果兴阿,还以为得是个身长八尺面如重枣的威猛大汉,结果见到的却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半大孩子。nn形象上虽然有点失望,不过扬州文武毕竟不是来看关二爷复生的,果兴阿长成什么样其实关系不大。扬州的老爷们只是来结一份善缘的,他需要交好的就是新进出名的八旗将领,至于这个人是果兴阿,还是哪个阿猫阿狗他们根本不在乎。笑眯眯的奉上了程仪,献上了准备好的漕船,让这位新贵将领记住他们的名字就够了。nn白来的东西,果兴阿当然却之不恭受之有愧,然后高高兴兴的收下了。漕船可是极为珍贵的,是最适合在运河里航行的官船,太平时节除了运送漕粮那个敢私自动用。不过眼下漕船可不值钱了,咸丰五年黄河改道,山东以北的漕渠全部淤塞,漕运基本就是废了,江淮一代的漕船也就没了意义。漕运衙门现在是一天不如一天,又正值战时,扬州的文武们当然乐得拿漕船来送人情。nn收了东西的果兴阿美滋滋的登上了白来的大船,赛尚阿统领大队则在两岸保护着船队。果兴阿死都不会想到,他上船这个举动,会把扬州文武心中自己的形象毁成什么样。扬州的老爷们提供漕船,本是因为果兴阿军中有部分伤员和女眷,辎重又极多,所以送来给果兴阿运送这些人、物的。在他们心目中,果兴阿身为一军主将,怎么也该跨马横刀随大军前行,哪成想果兴阿连装都懒得装一会,直接上船钻进了女人堆里。nn“闯下了这般大的名头,还以为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个凭着父兄福荫的少爷羔子!”一名送行的武将不屑的说道。扬州文武官员都只知道果兴阿是承袭了父亲的官职,至于惠扬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家底就没人知道了,他们还以为果兴阿麾下的两千多精兵都是惠扬留下的。nn“父兄留下的精兵强将,不知道能让他祸害多久!呸!”一众官员都觉得白瞎了几条好船,看着果兴阿远去的影子,都是一副“尝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的表情。nn赛尚阿其实也觉得果兴阿直接登船有些不妥,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伤了自家主将的面子,直到走了半日队伍歇息,他才登船想要劝告果兴阿几句。进了船舱之后,赛尚阿却没了言语。果兴阿的确是在女人堆里,不过他可没有在脂粉堆里玩乐,而是在甜妮姐妹的帮助下紧张的忙碌着。nn船舱里容闳买回来的机器一字排开,到处都是拆散的枪械零件,果兴阿正在书案后面拿着游标卡尺测量枪管,与案上的一副图纸反复对照。熟悉果兴阿的人都知道,这位大爷又在研发新式武器了。果兴阿刚刚继任佐领的时候,他那种今天鼓捣枪明天鼓捣炮的行为,众人都是嗤之以鼻的。不过靠着果兴阿弄出来的枪炮,以及一系列的改革,佐领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再见到果兴阿研究武器,大家都是躬身退后不敢打扰。nn容闳弄回来的机器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已经能够满足果兴阿的基本需求了,他要做的就是剽窃一些别人的经典发明。不过有点难度的东西,果兴阿还是搞不出来,毕竟类似马克沁机枪一类的东西,需要精密加工,果兴阿目前还是做不到的。nn车马在岸上走,船在水中游,一路上到也是风平浪静。没有了太平军,也没有遇到捻军,果兴阿一路都老老实实的躲在船舱里研发新式武器。清军到也停了几站,更是在清江浦休整了一天,地方官员也都有些接待孝敬。不过果兴阿正在闭关,当然是谁都不见,一众迎送的官员也都由赛尚阿、显德、博日图等人打发了。nn足足走了快半个月,清军到了运河的最后一站台儿庄。果兴阿的新式武器已经造出了两件样品,只等试射过后就能定型实用了。不过果兴阿非常的不满意,虽然只用了半个月就造出来了两件,但自己和手下的工匠们都快累死了。能造出样品来,一是因为果兴阿前世造过这东西有些经验,二是因为果兴阿早就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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