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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你的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湫
信了你的邪!
作者:龙湫
二师兄揉了揉落枕的脖子,指着躺在地上生闷气的唐教授哈哈大笑,结果差点被教授一口闷了。他就不该信唐教授的鬼话,贪图那两个亿的项目……“都说人这辈子总要信点什么,心里才有个支柱……”唐教授餍足地眯着眼。二师兄拍案而起:“我特么不就是信了你的邪?!”



1.他不在这里了?
    唐斐木然地盯着空荡荡的街角,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他已经连续三天蹲守在这里,可一直在街角摆着的算命小摊却始终没有再出现。

    身为l大客座心理学教授,唐斐其实还是很忙的,之所以砸了三天时间在这里,是因为他在等一个人——一个在这个离s大很近的街角摆算命摊的青年。原因无他,09届心理学班毕业五周年聚会举行在即,还有几个同学联系不到,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在l市人脉最广的他了。

    有一个人,毕业以后再也没有跟别人联系过,这些别人里也包括他;可他知道这个人就在这个地方,因为他这五年下来每天都要在街对面的视线死角里站上半个小时,目送这个人收摊回家。

    那个人天天出摊,他风雨无阻。

    可是,累了病了都要出摊的青年,却连续三天没有出现,仿佛知道他要找过来主动消失了一般。

    他终于找到了靠近的理由,可这个算命青年却仿佛消失了一般,哪怕他动用人脉也没查到他的行踪。

    巴巴地守了五年的大白菜,临到收割的时候却不知道被哪来的猪拱了。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就感觉脊背僵硬。

    唐斐抬手按了按酸胀的眉头,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

    “年轻人,我看你在这边三天了,也是在等人吗”突然,他背后有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唐斐:“”

    冷不丁背后有人说话,唐教授暗恼自己太没戒心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朴素打扮的中年妇女。妇女大概六十上下,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穿着还算得体,除了掩在仔细染过的深棕色三面齐下一对金耳花没戴其他首饰,文化层次不好说,但一眼就能从面相上看出脾气不好。

    总体来说,是一位还算温柔的老阿姨。

    老阿姨也不管唐斐什么态度,但见唐斐没有立即否认,便又多心问了一句:“你也是让在这里摆摊那个年轻人算过命的吗”

    唐斐:“”难不成这位是被坑过,回头来翻旧账的吗

    老阿姨笑眯眯地,兀自开始絮叨:“看来你跟我们家差不多。”用我懂我懂的眼神看了唐斐一眼,“不瞒你说,我心里有愧:当初这年轻人给我儿子算命,说我儿子跟那老婆不能有孩子,得离,40以后才能见到孩子,至少是龙凤胎。当时我儿子38了跟儿媳妇新婚正恩爱,当时我只当他睁眼说瞎话气得算命钱都没给,掀了他的摊子还踹了他一脚。回去跟我媳妇一说,她心里也有了芥蒂,半年前竟然跟我儿子离了,气得我又拿了笤帚去抽那孩子。”

    这时候,唐斐才反应过来,大概是算准了她却不信。人总喜欢听些好听话,大抵当时听到的都是不爱听的。

    某些人就是喜欢自作多情,明明可以直说一句“婚姻坎坷,有一次离异,四十之后子嗣繁茂,不必忧心”再稍微劝上两句放宽心,他偏要说得那么仔细。

    想到这里,像是在肯定自己的看法一般,唐斐点了点头。

    见唐斐点头,老阿姨就当他是在好奇:“根本没想到我那儿子早在外面跟别人好上了,那女的还是有妇之夫,正因为对不起我媳妇才加倍对她好,仔细想想结婚过日子的哪有那样到处秀恩爱的,我儿子心里有愧自己净身出户了,房子车子都留给媳妇。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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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定位在我家小区里
    慢悠悠地开着车,穿过半个城市,唐斐来到了旧城区。

    他的公司参与旧城区改造项目已经有半年时间,废了不少嘴皮子,才说服另外一家公司与他们公司交换负责项目,而那家公司拿下的恰好就是旧城区靠东面的那一块地皮,计划在那个地方建住宅区和商场。

    比起唐斐拿到授权的地皮,明显这一块不是那么优秀,董事会也不断有董事在质疑唐斐的决策,但他就是想要这块地。

    究其原因,他要找的人就住在旧城区东面。

    旧城区的道路几经修缮,虽然还算平整,却比不得新城区宽阔。如今政府已经向新城区迁移,商业和文化中心也随之迁移,预计旧城区完成以后再考虑回迁,因此原本就有些老旧的城区更是失去了昔日热闹的面貌,几乎成为一个纯粹的住宅区。

    唐斐前几年也参与了新城区的建设。相对新城区而言,旧城区的管理更加松散一些,小摊小贩避开执法城管,人行道上遍地开花。

    到了车再也进不去的地方,唐斐选了一个不容易干扰出行的位置,将车停好。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页面,又检查了一下地址,往前面一个略显阴暗的小巷子走去。

    老城区很少有昂贵的汽车开进来,更何况车里走出来的是一个英俊挺拔的年轻人。一时间,不少周边的居民都探头出来张望,于是便有人认出车牌号,只当唐斐是开发商老总实地考察,老街坊们热络地围了上来。

    他们清一色的都是来探口风的,就想问问到底拆迁有多少补偿,也好心里有个底。唐斐也不是追人,自然不急在这一时,非常有耐心地回答着,时不时地安抚一下老街坊们激动的情绪,以免真的有人因为情绪激动而引起各种不良反映。

    等老街坊们都散开了,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唐斐看了看手机,继续往目的的走去,脚步比先前加快了不少,似乎有点急切。

    可等他站到他要找的那家人门前时,却又犹豫了。

    ‘他不留联系方式,是不是因为不想再见以前的同学了那我应该怎么跟他开口呢’想到这种可能,唐斐由不得皱了皱眉,思索究竟除了红鸡蛋外,还有什么话题可以方便他继续留下。

    就在这时,旁边的们开了,一位戴着老花镜的阿姨提着垃圾走出来,打眼瞧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帅哥,愣了愣:“你来找他家的啊他朋友”

    “是的。”唐斐粗粗地看了阿姨一眼,“您好。”

    阿姨将手中的提袋放在门口:“我是他家房东,这层楼三套房子都是我的。他已经拖了我两个月房租,这几天我来要账发现人不见踪影了,如果不是东西还在我都要以为他已经跑了,你联系到他叫他早点回来交租,不然就把他的东西清出去了。”

    这位阿姨语气里隐有些愤怒,明显拖欠仿佛外加躲她收租,已经引起她极度的不满。

    “他不在”唐斐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见阿姨脸色更加难看,立即赔笑改口说,“这样,我先帮他把欠的租金交上好吗续租的话……先给他续半年吧。”

    “也行。三个月的补缴,六个月的房租。”阿姨脸色好看不少,招呼唐斐进屋,“带证了吗合同是你签还是他签”

    “等他回来自己签吧。”

    阿姨将手写的合同扔到一边



3.这事儿有猫腻
    ‘合着这没良心的二货,竟然跟师弟联手耍我!’唐斐当下就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为了避免头顶呲血,他又拨通了师弟的号码。

    接电话的不是师弟,却也是个熟悉的声音:“抱歉,我们主任正在开会,苟战鲲同学的资料是我经手的,唐总有什么事吩咐我也是一样的。”是特助。

    唐斐一听,不是自家师弟,原本一肚子的气可就没出撒了,只能生生憋回去,用还算客气的口吻发问:“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跟狗子合伙玩儿我”

    “唐总说的哪儿话……”特助赔着笑,“我们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谁不知道您是咱医院的董事长,心理咨询所也都靠您投资才能正常运营,换句话说您是主子我们就是一群打工仔,得罪了您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我才发现,你们退役的佣兵当中也有嘴皮子利索的。”唐斐失笑。一群普通的医生,能有那么强大的消息网络,覆盖到几乎整个亚洲,万里之外的消息只要他们想知道也是分分钟搞定的事。

    特助已经习惯了唐斐的挖苦,用一贯温和低沉的语调说:“唐总是想问为什么您要找的人,会出现在我们老大的别墅里是吗”

    “嗯。”

    “先前您只给了一张模糊的照片,我们动用佣兵团的高手修复才得到一张模棱两可的清晰图片,又不知道您要找的人姓甚名谁,也不能怪我们效率太低吧。”特助语气还算委婉,言下之意——资料不全,见面不识也怪不得他们。

    知道他们不是串通的,唐斐觉得自己血压瞬间下降了。师弟不会无缘无故“金屋藏娇”,不知道这小没良心的又捅什么篓子了。

    足有半分钟没见唐斐说话,特助心想您这是有事要吩咐还是没了无奈之下,语调尴尬地问了一句:“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是不是可以挂断了”

    “等等——”唐斐一想到他质问苟战鲲也不见得有结果,小没良心的肯定会顾左右而言他,顺手撒娇卖萌打滚求体谅把他绕晕了,就觉得不问清楚还是别随便进去了,“我师弟说没说,他究竟为什么在十八号别墅里”

    特助将察言观色发挥到极致,从唐斐的语气中发现了疑似嫉妒的尾音:“您别误会,这我可以解释。”

    “你说。”

    于是,特助暗搓搓地溜达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这才娓娓道来。

    苟战鲲为何在梓华源十八号别墅里,这件事还要从六天前说起。

    六天前的晚上,苟战鲲怀揣着一个蜡烛包冲进一家高档宠物店内。

    “老板,老板。”他一脸快要哭的表情将怀里的蜡烛包递了过去。

    店长接过布包,揭开一看,就才发现这是一只雪色的貂。以他的慧眼,一眼就认出,这貂是在他家店里买的,于是他立即翻看脚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怎么了”他忙问。

    苟战鲲眼神有些躲闪:“跟前两次一样,正常吃喝,但是看它一天天衰弱,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如果老板你不信,可以跟我一起生活两天,我现在就只有一个请求,让它活着。”

    “这……”店长立即让人去接兽医。

    兽医火速赶来给雪貂做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却发现这貂内脏似乎老化得很厉害,但又不像甲醛中毒,查不出病因,一时间也犯了愁。

    这只貂同苟战鲲送来的前两只一样,都是到了店里没一小时就奄奄一息



4.他真的很颓
    唐斐将车停到自己的车库,徒步走到十八号别墅门前。

    梓华源别墅区,是他以董事长身份兼任盛唐集团总裁之后,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当时他就给他和几个要好的兄弟都留了一套,几套别墅的内部设计他都参与了,十八号就是专程留给他师弟的,收的都是成本价。

    唐斐围着十八号别墅转了半圈,发现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他师弟是有点强迫症的类型,房间整理得一丝不苟并且家里没人绝对不开窗户,出门之前要检查两三遍门窗是否关好;且师弟平常都住在离心理咨询所比较近的地方,现在又是上班时间……

    种种迹象表明,别墅里有人。

    在门前来回踱步,考虑究竟怎么开口才不会显得语气太冲,连做了三个深呼吸之后,唐斐才下定决心按响门铃。

    无人搭理。

    再按。

    依旧无人。

    ‘躲我’唐斐转念一想,好像他师弟没有和苟战鲲狼狈为奸的理由,于是将原因归结在人不是没醒就是在打游戏。

    等了几分钟,他再次按响门铃,这回可视电话接通了。

    “喂!不是说了么,来了别按门铃,直接窗口下面!”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都已经在单子上备注了,来了以后打电话,这几天都是这么送的,亏我还专门跟门卫打了招呼就认你一个送餐员,这记性!”

    说完,电话就撂下了,根本就没给唐斐开口的机会。

    唐斐愣愣地看着黑掉的液晶屏,心想干脆就到窗口下看看好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转悠到先前那扇看着的窗户下面,喊了一声说来了。只见一根绳子从窗口垂落下来,而窗口压根儿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苟战鲲就蹲在窗根底下,一手攥着绳子,一手还拿着手机看对战视频。感觉到绳子动了,他暂停一下丢开手机,开始拽绳子。

    连扯了几下,都没拉动,他已经快要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可这绳子确确实实纹风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无奈之下,他从窗口探出头来,想问问送餐小哥在搞什么鬼。

    他探出半个脑袋,一垂眼就看到绳子另一端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攥在手里,再一看这人的脸,怪叫一声“娘嘞”,丢开绳子,砰地将窗户关上了。

    因为动作过大用力过猛,角度姿势也不对,关窗户的过程中还将大拇指给夹了一下。

    苟战鲲嗷的一嗓子,窗户也不继续关了,抱着**辣的手指,眼泪汪汪地蹲回窗根底下。

    “完球了,完球了,唐老师怎么来了!他是不是来扒我皮的!”

    看到唐斐就好像看到鬼一样,实在是当年的毕业论文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唐斐收了绳子拿在手里,对着窗口大喊一句:“开门!”

    “家里没人。”

    唐斐心下觉得好笑,但口气不自觉地加重了:“苟战鲲你败犬当够了改当缩头乌龟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冷哼,“我告诉你,这别墅是盛唐盖的,物业也是我自家公司的,都有备用钥匙,给你五分钟门不开我叫物业,到时候你死的难看。”

    他说话时候正对着监控摄像头,摆出凶狠的表情,看得忍不住好奇连接家里监控画面的苟战鲲一阵发毛。

    毕业五年了,唐斐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依旧没有丝毫缩减。

    唐斐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执行几乎是苟战鲲的本能,他巴巴地跑下来开门,看到一张大黑脸就缩脑袋,整个人直往墙根里别。

    唐斐一肚子气还没发作,看到他手指又红又肿还破皮出血了,怒气的矛头就掉了个向:“忒么多大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不



5.事故与他很有缘
    小区对面的超市也是盛唐集团的产业,服务可谓是努力做到最佳。

    早在唐斐进入超市监控范围的时候,超市保安人员就已经发现了,两人还没走近超市门,当班经理就已经等在里面。

    唐斐对经理没多少印象,但看对方殷勤地赔着笑,便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经理可以不用理他。

    没办法,谁叫他身边带着一个对仇富的家伙呢换了往常,他都是直接将购物清单交给超市经理,由经理将东西配好直接送到别墅门卫室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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