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诸天轮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寂寞大师
化骨绵掌是一种十分阴毒的掌法,掌力千丝万缕,侵入人的五脏六腑,若是换成一般人,中了此掌,全身骨头会绵软如丝。
但是岳不群内力浑厚,修炼的又是最正宗的道家神功,竟将化骨绵掌的掌力全部逼了出来。
岳不群脸上的紫气连续起落三次,掌心向天,缓缓抬至胸口,接着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树干上。
“啪”的一声轻响。
大腿粗的树干竟然软化下来,好像变成了一截绵絮。树冠缓缓倒下,“砰”的一下砸在地面上。
岳灵珊和劳德诺骇然失色。
“好阴损的掌法!”
岳不群缓缓吐了口气,面色凝重,道:“珊儿和德诺日后若再遇到此人,一定要远远避开,千万不要和她发生冲突。”
“是。”两人点头应诺。
岳灵珊又问道:“爹,此人究竟是什么人,功力竟如此深厚。”
岳不群也沉吟着,缓缓摇头,道:“看这人的模样,不过二十许岁,我也想不到哪个门派能培养出这样的高手。”
……
与此同时,于人豪三人也回去向余沧海复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启报给余沧海。
“什么!你们是说,林震南一家人让一个女娃子救走了!”余沧海又惊又怒,脸色铁青。
“弟子办事不利,甘愿受罚。”于人豪等三人跪地道。
“你们起来吧。”余沧海看到他们三人的模样,也没办法再处罚他们。
于人豪和方人智都断了一条手臂,贾人达的手臂虽然没断,却像没有骨头一样地垂着,比起另外两人也好不到哪里。
余沧海抓住贾人达的手臂,捏了几下,脸色倏地一变,道:“皮肉未伤分毫,骨头却断成了数十截,好厉害的内家掌法,那人的功力不在为师之下。你们能活着回来,已是对方手下留情,此事也怪不得你们,下去好好休息吧。”
“谢师父。【】”于人豪等三人道。
“师父,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林震南一家”侯人英道。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怎能轻易罢手,林震南一家我必杀之。就让为师亲自去会一会她,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敢与我青城派为敌。”余沧海沉声道。
“弟子愿随师父一同前往。”侯人英等人道。
“为师一个人就够了。”余沧海道。“数日前,为师接到了衡山派刘正风的请帖,刘三爷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你们几个先去衡阳城,为师解决了林震南他们一家,会到衡阳与你们汇合。”
“是。”众弟子抱拳应道。
事不宜迟,时间久了,恐怕林震南他们就跑没影儿了。
余沧海没有耽搁,提上长剑,匆匆地出了城,刚到城外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余观主,数日不见,可还安好”齐放笑拦住余沧海,眯眯地笑道。
“多谢齐先生挂念,余某还好。”余沧海看到齐放,心里便是一沉,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抱了下拳,道:“齐先生又来做生意吗不过余某此刻有要是在身,不能耽搁,请齐先生见谅。”
齐放
第六章 令狐冲
将内力练化后,齐放继续向北而行,又过了三天,到达衡阳城。
随着刘正风刘三爷“金盆洗手”之日将近,衡阳城里的武林人士渐渐多了起来,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身携兵刃的江湖豪客,城外还有更多的武人陆续赶来。
酒楼中,茶寮里,到处都在谈论着关于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此事已成为时下江湖上最为人关注的焦点。
齐放并没有在衡阳城中多做停留,继续向北而行,在城北三十里外的官道口驻足,此处是北方的江湖门派前往衡阳城的必经之路。
恒山剑派是北方的江湖门派,派中弟子多为尼姑,且人人配带长剑,整个江湖独此一家,辩识度极高,只要长了眼晴就不会认错。
齐放在这里“守株待兔”。
次日下午,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恒山派弟子从官道上经过,带队的是“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她见天上飘起雨来,便带着弟子改抄近道,从小路往衡阳城而去。
齐放尾随在她们身后,不近不远地跟着。以他此时的功力,只要有心潜藏身形,当今江湖绝对没人能发现到他。
别人发现不了他,但他却能发现别人。
行尾随之事的并非只有齐放一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男子也跟在恒山派一行人身后。此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腰上挂着一柄单刀,轻功十分高明,也不知在恒山派这一行人的身后跟了多久,竟没被定逸师太发现,可见其轻功造诣确实不凡。
“这厮八成就是田伯光了,倒是艺高人胆大,要色不要命。”齐放轻轻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
田伯光绰号“万里独行”,在整个江湖中也算是准一流的高手,刀法疾若闪电,能于一个呼吸间便能连斩一十三刀,胜过无数刀法名家,曾与余沧海交手十余回合而不落下风,再加上他仗之行走天下的独门轻功,就算是遇到五岳剑派掌门级别的人物,也能全身而退。
途中,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尼姑脱离队伍,来到溪边洗手,田伯光尾行而至,一指将此人点倒,接着提着她来到附近的一个山洞中。
“这个小尼姑想来就是那仪琳了,倒是生了一副好模样,更难得的是那股单纯无暇的气质,为染人间烟火,难怪田伯光一眼就选中了她。”齐放心中想着,身形闪动,在山洞外停下来。
过了片刻,仪琳的师姐妹们见她迟迟不归,便四散分开,在附近的山野中搜寻起来,并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仪琳,仪琳,你在哪儿”
仪琳也听到了同门的呼喊声,只是被田伯光制住,无法回应。
又过了两刻钟,天色开始变暗。
恒山派的寻人小队已经离开了这片区域,沿着山间小路,一边搜索一边向衡阳城而去。
这时,山洞中传来些许动静,接着田伯光贱笑的声音响起:“小师父,你还逃得了吗”
仪琳道:“你拦着我干什么,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
田伯光道:“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
仪琳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
田伯光道:“那很好啊,咱们坐下来谈谈。”
“……”
齐放听着山洞里的交谈声,心里一阵无语,不由暗暗腹诽:“这厮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忘了。拜托,你是淫贼,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在逛窑子,还要先和姐儿调**,有这扯淡的功夫,早把人扒光干上一炮了……当淫贼当成你这样儿也是没谁了。”
就在齐放暗自吐槽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向这边走来,此人腰挂长剑,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边走边喝,经过山洞外时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然停下脚步,露出倾听之色。
来者自然就是令狐冲。
“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见到此人,齐放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接着身形晃动,如一缕轻烟般向令狐冲掠去。
从洞内两人的对话中,令狐冲已经听出他们的身份,女子是恒山剑派的年轻弟子,男子却是人人不耻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不好,是恒山派的小师妹,此人怎地落入那恶贼田伯光的手里。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她救出来……”令狐冲暗暗想道。
就在令狐冲准备行动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劲风声,接着后颈一痛,好像被人重重劈了一掌似的,眼前一黑,顿时昏迷过去。
……
“哈哈哈。”一阵笑声在山洞外响起。
“谁在外面”田伯光听到笑声,面色顿时一沉,沉声喝道。
“在下只是江湖中的一个无名小卒,区区贱名还是不要说了,免得污了田兄的耳朵。”齐放压声笑道。
“田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田伯光冷哼一声,讥笑道:“阁下来此做什么,莫非也要学人行侠仗义。”
“非也非也,在下跟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不一样。我对田兄的大名可是仰慕已久,特别是田兄那些风流事迹,真叫人津津乐道,羡慕不已。在下这此前来,是为了向田兄请教一二。听说田兄弄到了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嘿嘿,在下还从来没尝过小尼姑的味道,可否让小弟也分一杯羹。”齐放道。
“原来是同道中人,不过胆子倒是不小,恒山派的弟子也敢上手,不怕老尼姑追杀吗”田伯光道。
“有何不敢,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七章 嵩山太保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在齐放做一手暗媒成全令狐冲和仪琳好事之时,林震南一家人也来到了道教圣地武当山的地界。
林震南一家人的武功虽然不济,但福威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头却是不小,而且镖路范围极广,在两湖两广和江浙一带都有分局。林震南的经营理念是先“福”后“威”,和气生财,逢年过节都会向这些地域内的大型门派上贡一笔不匪的财礼,权当买路钱和保护费。
武当山执道教牛耳,是江湖上最强的正道门派之一,镖局想要在皖鄂地区做生意自然绕不开该派,因此福威镖局可没少跟武当派打交道,林震南在武当派内也有许多门路,想要拜入武当并非难事。
这日,林震南一家人来到武当山下,见天色已晚,便打定主意先在山下的客栈歇息一晚,次日再登山拜访。
苏荃一直跟在林氏一家之后,暗中行保护之事,也入住在这家客栈中。
入夜,一阵异常的动静将苏荃惊醒,她起身穿窗而出,身轻如燕地在空中回转一周,伏身在屋檐之下,露出倾听之色。
屋顶上传来了两个男子的对话,其中一人道:“掌门师兄所料不差,林震南这老小子果然携家带口的来投奔武当,不枉我们在此等候数日。”
另一人道:“师兄一向算无遗策,姓林的岂能逃出他老人家的手掌心。今次师兄派咱们来执行此事,是信得过咱们,可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先前那人道:“乐师兄过虑了,林震南这老小子就是个绣花枕头,连林远图的一成本事都没有学到,否则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辟邪剑谱我们志在必得。”
另一人道:“师弟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事不宜迟,咱们早点动手,免得被武当的人发现端倪。”
“好。”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砰!”
一声暴响,两人身侧的屋檐突然炸开,瓦砾化成漫天暗器向他们疾射而去,“哧哧”的声音连成一片。
与此同时,一道纤细的人影从炸开的屋檐中冲出,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掌轻轻摆动,化做重重叠叠的掌影笼罩向乐师兄周身上下。
骤逢大变,乐师兄却是惊而不慌,不退反进,口中低喝一声,大袖一挥,将射来的瓦砾荡开,接着运起内力,一掌向着来者拍去。
电光石火间,两道人影碰撞在一起,双掌相接,“啪”的一声轻响后,乐师兄噔噔地倒退了三步,脸色顿时一变,目露惊诧之色。
此人名为乐厚,乃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绰号“大阴阳手”,掌力浑厚,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实力仅次于五岳剑派的几位掌门。
乐厚见来者是一名年轻女子,本就存了几分轻视之心,料想对方年轻力浅,欲以深厚的掌力将对方一举拿下,速战速决,免得多生事端。谁知接触之后,却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对方虽然年轻,但功力却还在他之上。不仅如此,对方的掌力中还带着一股缠劲,如附骨之疽,钻入他的经脉中,缠绕在他的臂骨上,酥酥麻麻,像是要将他的骨头腐蚀,诡异万分。
乐厚只觉的自己的手臂酥软下来,一时半刻间,竟无力再战。
钟镇是乐厚的师弟,两人一同在嵩山学艺数十载,配合十分默契,在乐厚动手时便已抽出长剑,将飞来的瓦砾荡开,接着挥剑向苏荃斩去。
“移花接玉。”
苏荃刚刚与乐厚拼了一掌,正处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钟镇的九曲剑已然斩来。虽是身处劣境,但苏荃却夷然不惧,口中轻吐一声,玉手轻轻地拂在长剑之上。
九曲剑被苏荃的玉手一拂,竟调转头来,向自己的主人斩去。
“啊!”
钟镇惊呼一声,急忙收起剑招,才避免葬生在自己的长剑之下。
这时苏荃已经回过气来,一式“化骨绵掌”印在钟镇的胸口。
只听一串“啪啪”的脆响传出,钟镇的胸骨已经全部碎成粉末。
乐厚见势不妙,转身欲逃,但他又如何能逃出苏荃的掌心。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苏荃已经追上乐厚,将其斩杀,接着她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粉末撒在两人的尸体上。
一阵“哧哧”的声音响起,转眼间,两人的尸体就已化成了两滩黄色液体
第八章 金盆洗手
金盆洗手之日,刘府上宾客盈门,来了将近五六百人,有些人和刘正风熟识,相互打过交道,特意赶来鉴证这一时刻;有些人跟刘正风八根子都打不着,从来没有见过面,只是慕名而来。
人数一多,便是鱼龙混杂。
这些人里,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是不三不四之辈,非正非邪。
定逸师太、天门道人等正道武林的顶尖人物对这些三教九流之辈看不上眼,索性呆在厢房里,懒得跟这些人寒暄。
岳不群也呆在厢房里,非常罕见的没有外出应酬,此时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十分不快,目光从头脸浮肿的弟子们身上扫过,冷哼道:“德诺,找到令狐冲了吗”
劳德诺道:“回师父,弟子们已经把衡阳城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大师兄。”
岳不群寒声道:“那逆徒做下了这等大逆不道,败坏门风之事,现在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吗”
岳灵珊两眼通红,情绪十分低落,心里还存有一份侥幸,道:“爹爹,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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